蝶魂幻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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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囚在此地!”
贾铭料不到凌曼玉凭感觉已肯定他的伪装巧扮,支吾道:“我是见你安然才”“你不用解释,我理解你,银灵仙子并不坏,对你一片深情,于情于理你也是应该救她的,而这更显示你明辩是非对错的本能,当时我就没有怪你,你信吗?”
贾铭此时只觉得凌曼玉是他眼中的神,心灵的寄托,似乎只有她才真正的理解他,懂得他的心,与她才有真正的语言。贾铭狠狠的点了点头道:“我相信!”
“我出门就在想,若这是个陷井,银灵仙子若真正的爱你,她绝对不敢伤害我,纵是陷井我也会安然无恙。果然如此,这更说明她是很爱你的,你不可责怪她!”
贾铭不服,银灵仙子本就做的太过火,但看到凌曼玉晶莹眼睛,他又答应了,仿佛凌曼玉是他灵魂的上帝,她是特意来教化他的,他只有聆听,只有赞许。
“以后你要多多保重,似乎我们是同一类人,没有你,在这世上我很孤独,但愿与你同行,但现在我得走!”
“凌姐,小乞丐,你们喋喋不休到底有完没完,若说不完本姑娘可要走了?”
凌曼玉深情的看了贾铭一眼,方才依依不舍的纵上院墙,与柳柿融人黑暗之中去了。贾铭怅然若失的看着黑夜,仿佛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冲动,要冲出体外,他又想起凌曼玉的话,暗暗道:“是的,我们是同类人,没有对方均会孤独的!”
良久他才转头回到草坪里,草坪里已经没有“小白脸”和银灵仙子的身影。左右看了看,没有她人影,暗忖他们肯定是怕他,早已溜之大吉了。立时心中有了恼怒,嘟哝道:“早知道本王厉害,就别来惹,“小白脸”该打,打他个服服贴贴,银灵仙子该骂,骂她当着本王的面,居然敢存不良之心于本王看着另一半灵魂的曼玉!”
当他走到房中,看着惺红的灯笼光下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没有,不由叹道:“看来今夜又要独守空帐!”最后又不知名骂道:“这臭女人还真溜很快,有胆做,没胆挡”。但当地踱到客厅,才发现银灵仙子独自坐在桌边想着心事,而桌上摆敢着酒菜,似乎是她特意准备的,特意在此等候他,贾铭看到银灵仙子,又惊诧又得喜,她终于没有走,有说话的对象,不用独守空房了,很明显刚才生气的骂声她一定听见了。
于是又是心里臭骂道:“该死的女人,本王进来也不说一声,明明是想看本王的脸色!”
贾铭吞声无息的坐在了yin4的旁边,又哼哼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啦!”
银灵仙子这才转过脸来看着贾铭醋意的说道:“你们说话也有完的时候,我还以为说不完呢,外面天黑,我还以为要到屋里说,所以摆着酒菜招待她!”
“嘿本王说了两三句话几个字,她说了很多,而一多半说你是怎么的爱我,说你怎么怎么的好,而且叫我不要怪你而要专心爱你,你相信是她说的吗?”
银灵仙子微有诧异的看着贾铭微有温怒的神色,似乎又不是真怒,道:“她她真如此说,她当然会如此说,这样你就会更觉得她比我好!”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今夜做得全错了,她在那日太湖之滨就知道是我救了你,她没怪我,她知道你不会囚禁我,但偏偏要中你布下的圈套,单单就是想来看看我,而你却当着为夫的面这样做,给谁看?”
听到这些,银灵仙子立时愕然,简直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于是贾铭就讲了他与凌曼玉之间的奇妙感觉和关系。银灵仙子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颓丧道:“看来好象是我横刀夺爱,先拔头筹,而你最先爱、最爱的是她!”
贾铭呷了一口酒,温怒道:“你看你,我说你爱钻死牛角尖,你还不信呢!”
复又道:“星儿和月儿这两个死丫头呢!怎么不见,本主正想狠骂她们太大胆,居然与我老婆三人一气,助纣为虐将王妃带坏,扰乱后宫秩序,罪可当诛!”
话刚落下,就听星儿和月儿破门而入,月儿已娇滴滴道:“清水消气汤送来罗!”
房中气氛立时和缓了许多,银灵仙子居然“扑嗤”笑了起,眼睛脉脉含情嘴角上翘,一副“你亲我们如何”的架势,贾铭愕然的看着星儿和月儿走了进来,对他笑盈盈如一朵花般,月儿笑道:“贾公子,二姑爷,你王者风范不会小肚鸡肠吧!”
贾铭此时连胸中那一丝丝温怒也没有了,嘻笑道:“看来还是月儿适合本王!”
“适合不如就把她也娶了,做你的贵妃,反正你是王,三宫六院也不嫌多!”
贾铭看着银灵仙子和月儿羞的通红的娇容,嘿嘿笑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星儿,月儿,本王记得那日是你们把本王抱到闲草阁去的,而且还细心照顾本王,怎么说也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知恩必报,胸怀宽广,今夜之事就当没发生,这里都不是外人,若是看得起我小乞丐和这位成了乞丐老婆的二小姐,就坐下来一道吃饭吧,这座房子还没如此热闹,本王也没与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太开心了!”
星儿、月儿见贾铭果然眉开颜展,舌头又滑了起来,看了看小姐,银灵仙子道:“你们看他象王爷吗,倒象一个小孩样子,顽皮油嘴,还与他呕气什么!”
“对对对本王是个小孩,却娶了一个又大又恶如老虎一般的老婆,她还确实不同一般人来”。
说完自去夹莱,一点也不客气,星儿和月儿也坐了下来,嘻嘻的笑着。银灵仙子听了贾铭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跟贾铭,突然双颊泛红,自顾吃菜,不再言语。贾铭注斜贼眼在银灵仙子身上扫了扫,望着她的脸也莫名其妙的露齿而笑。星儿和月儿一边吃饭,一边互相“两望”,不知她们在捣什么鬼。星儿不解而问银灵仙子道:“二小姐,二姑爷他瞅着你笑,到底笑什么?”
银灵仙子当然知道贾铭邪邪的看着她在笑什么,恰在此时,贾铭“扑”的一声,将堵在口中的一口汤吐到地上,哈哈畅笑了起来,银灵仙子脸上更是羞红,柳眉一竖,狠狠看了一眼贾铭,向星儿廖叱道:“不管你的事,你问这些干什么,只管吃你的饭,他是小孩脾气,谁猜得出!”
月儿聪慧之极,已隐隐猜出二小姐为何脸红,姑爷为何发笑,脸上也是一红,不再看他们,只顾低头吃饭。而星儿却笨得很,不服气的看了小姐和姑爷两眼,才继续吃饭,但心理还是想不明白个中原由。
四人吃了饭,星儿和月儿代替两位婢女收拾了残羹冷炙餐具。乘两女收拾东西出去时,银灵仙子终于开始向贾铭开炮道:“刚才你笑什么?”
贾铭又笑了起来,邪邪的看着银灵仙子道:“你管本王笑什么,本王倒想问问你刚才想了什么,居然想得脸都差红了,亏你吃饭时也开小差呢!”
银灵仙子立时明白贾铭的意图,更是羞红,撇嘴道:“再这样就把作贼眼挖掉!”
贾铭立时抱住了银灵仙子的柳腰,道:“那‘小白脸’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老是在你身边,今日一早,你赌气走了以后,他立刻就知道了,跑过来骂了本王一顿,当时本王怒极,还真想与他斗上一常银灵仙子—愣,迅速狡黠的的看着贾铭“哈哈”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他是本宫的同门,关心我是理所当然,你吃醋了?”
贾铭尴尬的笑了笑,干咳道:“本王怎会吃醋但他关心的也太过份了,而且他和柳如烟也熟悉,你们天姿国色,他难道就不动心么?连本王都着迷了,想来天下再没有人,现在本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男人?”
银灵仙子听之,立时“咯咯”娇笑了起来,指着贾铭的鼻子道:“你看你,怎么生的聪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听谁说他是男人,嘻嘻嘻!”
听了银灵仙子的话,贾铭立时一愕,暗忖,确实没有人说他是男儿身,于是愤怒道:“他明明是男人打扮嘛!当然是男人罗,难不成是移衩而异?”
“这次你怎么这么聪明,一下就猜出她是移轨而异,现在本仙子就告诉你吧,她是圣宫身边的女婢,圣宫很信任她,委之重任,你怎么会与她”贾铭立时愕然;暗想初次在此碰上那“小白脸”时,就说出了“秉烛夜谈,同榻而眠”,难怪那“小白脸”气得脸上发红,如翻了她的祖坟一般。立时笑道:“原来她是女儿身,幸亏本王现在才知道,否则”“否则怎么样?难不成你敢生出非份之心,你敢欺负她,我把你剁了!”
贾铭心里一惊,乘机在银灵仙子芳容上物了吻道:“给本王一千个胆子也不敢,何况你一人本王就难以应付,本王绝对不会荒淫无道,害了宝贵性命!”
见贾铭眼痴迷,两只怪手已有些不规矩起来,而且说话越来越不像话;立时脸上一红,推了推贾铭的身子道:“别喝了一点酒,就假装醉了!现在本官还有些事与你商量呢,而且两个丫头随时都可能撞进来,看见像什么话!”
“你就是这样,表面上是个冰清玉洁,守规循矩的样儿,其实想想昨夜!”
“闭着你那张油嘴,本宫没与你算旧帐,你居然厚颜说出来,哼!现在烟雨宫与凌风镖局已是难以相容,你说你到底站在那一边,本宫与凌曼玉也可能发生冲突,难道没有感到你在中间本宫很难办么?”
贾铭一愣,立时静心想,慎重道:“本王要收拾顺风镖局的残局,哪还有时间去理你们与凌风飘局的事,最好打个两败俱伤,本王渔翁得利有何不好。而且你根本没什么不好做,难道非要对付凌曼玉,就是能对付凌风镖局,比如说收卖他们的人瓦解柳太举,以及他与各派的联合,还有就是捉到他违背武林道义的事,迫他就范,方法多多,难道你们没想过。”
银灵仙子立时愕然,仔细的想了想,然后道:“凌志是凌曼玉的父亲,对付他父亲,她当然对本宫有气,绝不会善罢,而为了你在中间怎会不为难,我们又真不好撕破脸皮,本宫和她都不好办。居然你现在还主动提醒本宫,到底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因凌曼玉是明辨是非的人,绝不会怪你,你也不应屡屡为难于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你我她,是由爱联系在一起,如同一个合谐的家!而江湖中的争斗是权势和利益的碰撞,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两码事呢!”
“话说的轻松。但做起来就难上难了,本宫要削弱凌志的势力,凌志对本宫则会深恶痛疾,就会与本宫兵戎相见,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和凌曼玉自然而然就被卷入到中间来,由爱联着又有何用,还不被江湖争斗冲的乱七八糟!”
贾铭仔细一想,银灵仙子说的倒是实在一些,于是摇头苦笑道:“本王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你会看在她的份上,只是削弱凌志的势力,而不用杀了他!”
“这一点本宫完全可以做到,但若是凌志将本宫杀了,或是追杀不停,你我如何办?”
“嘿嘿嘿,这不可能,你怎么会被杀,凌志身为一代枭雄,也不会那样做。”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本宫一想起这些事就头痛,真的不知如何办才好!”
贾铭心有大计,当然不能说出来。立时搂着银灵仙子安慰道:“都会没事的。”
两人都不知如何办,不知这样走下去是不是有不敢想的后果,更是珍惜此时“宝贵的时间”,银灵仙子主动献上了香吻,贾铭此时哪还去想其余的事,酒精在肚中作祟,一阵狂热一浪浪的上卷,两人很快就忘记了一切。
贾铭在恰红院小住了十日,以后几日都风平浪静。聋哑二丐没有光临,凌曼玉也再没有出现,柳如烟更是不想见他。只有很灵仙子似乎上了瘾一般夜夜来此与他偷情寻欢,让贾铭感到很充实,夜里不孤单,白日当然也不觉得恼闷了,也就不再过一日数—日,时间仿佛过的快起来,待十日一过,贾铭也觉得惊奇,对这爱之香巢还真有些恋恋不舍呢。在“白净公子”将他送出了恰红院,他才知道自己完胜了“小白脸”。
刚踏出恰红院,就想到了柳如烟,贾铭想了老半天觉得自己还是舍不得柳如烟,于是转身进了怡红院,里面的老鸨对他当然熟悉,立时笑道:“贾公子,怎么刚走又回来了!”
贾铭恢复了自由,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一新,轻松了许多。笑呵呵道:“新客故人到此也不满意么。嬷嬷当知道在下去而复返的目的!”
老鸨立时面显为难道:“贾公子,这让我老婆子不好办,如烟不见客,特别是你!”
贾铭当然知道柳如烟不见他的原因,但依旧道:“你不知道说若她不见本王,本王就砸掉恰红院,让她没有栖身之处,再加上你的面子,一定能成!”
虽然贾铭依旧笑嘻嘻的,但老鸨知道贾铭是个什么样的人,当乞丐时就是苏州难缠出了名的,何况如今小有名气,渐成气候,谁敢去惹他。老鸨果然陪笑道:“公子在此耐着性子相稍片刻,我马上去就通报她!”
贾铭心里暗笑,坐在大厅里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大厅布置的很有气派,而且有许多花枝招展的姑娘出来进去,放浪的笑声,以及许多流荡公子富贾的身影。暗忖道:“这里果然是藏风伏凰的妙地方!但柳如烟却不适宜在此!”
正在想着,老鸨匆匆走了过来,面色焦急道:“贾公子,还真是不好意思,现在你砸了恰红院也没用。”
贾铭立时站了起来,惊问道:“怎么,她真的不见本三,我可要冲进去了!”
“若是这样我老婆子当然会让你冲进去,但现在她不在怡红院里!”
贾铭疑虑的看了看老鸨,觉得老鸨没有骗他,立时问道:“到哪里去了?”
“如烟定是知道你十日期满,出了后首先就会来找她,她故意躲着你。哦上回钱塘王的宝贝公子钱王钱公子来邀她去游西湖,她当时搪塞过去了,今日钱公子相邀,有几位姑娘见她带着侍女跟着钱公子出去了,这死丫头,居然连嬷嬷也不知说一声,贾公子我老婆子帮不了你!”
贾铭心中醋意大起,脸显怒色,厉声道:“钱塘王的儿子,他居然如此大胆!”
老鸨见他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