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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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在下立时惊叹不已.庄周梦蝶之说在世上众议纷纷,探险家说有如此神仙之境,只因天地造化,绝非凡人所能想象,就如人死后灵魂依旧,水不殆尽,自然就有蝶魂之说;而学者和科学家则评之为荒唐,纯粹是凭空杜撰,根本就不是事实。最终均拿不出可信的证据,而不了了之、这篇绝句和注解是否可以作为有力证据来证明探险家说的足正确的话:在下所知有限,不敢妄加断定,但在下之曾祖父这位与徐霞客齐名的探险家也有话说:“吾本不信有梦蝶后之说,也不信蝶魂出窍会自由成人成蝶。但经历那次奇遇后,吾不得不信,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如今之科技学术唯沧海之一粟,根本无法解释。旁人不信,也不敢泄露天机,吾当点到为止,倘若后人有线,得而知之,并理性解释,当人之幸也!”
在下之曾曾祖父据说确为当时有名的猎险家,以他当时的身份地位,以及严谨的科学态度,绝不会杜撰一段莫须有的文字在绝句解释后再加以批注,可见天下当真有梦蝶谷之处!
当今之科技,不能不说高度发达,因为人已可上天入地,社会学者、也是穷心尽力,人类世界,—片繁荣昌盛。但在下斗胆在此问一问,人类到底对自己了解多少,如果人是一个圆形轨迹,那么诸位与在下只知圆形轨迹一圈之中的某段圈弧,又如一条路,我们只跨了—步,前脚是坟墓,后脚是叭叭落地,但我们侧身一下,是否还能说出谁是前脚,谁是后脚!
由此可见庄梦蝶是真,梦蝶谷是真,蝶魂也是真,无论诸位信不信,在下只有一字“信!”
诗曼—口气看完这一段文字,文字不俗,但有论题,有论据,而且论据丰富多样,看之让人怦然心动,不得不信,特别是那莫名的作者最后两个比喻,主动之极,恰当之极。涛曼当时看之也不得不佩服有加。虽然她读后认为又是那位玄学派人物的重大发现,自己也将信将疑,不敢肯定,但她认为这篇又章有广之于众的必要,当时她还异想天开如果哪位人文学家读了,并因之有重大发现,使人类的存在之谜有重大突破,那就可喜可贺了。
更重要的是她以主编的锐利眼光看准这篇文章可引起世界轰动,大大提高《探险猎奇》的知名度,为杂志社带来滚滚财富,故她欣然录用,并精心设计策划了一番,占用了整整大半个黄金版,诗曼看后奇怪问道:“老板,这篇文章没问题呀!”.莫跃之怒气冲冲道:“没问题,你再看看!”
诗文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惴惴不安的摇了摇头,坚决道:“没问题,我敢与你打赌!”
“赌,你用什么赌,你敢与全世界的人赌蝴蝶变成人的事吗,你变一下看看!”
莫跃之此时又怒火直冲头顶,仿佛头上秃顶的面积又扩大了许多,稀稀朗朗的头丝不停的颤抖,像是在发怒。诗曼立时明白过来,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道:“老板,是不是因此有麻烦了!”
“麻烦大的快将这小小的杂志社炸开花了,刚才已有几十个电话来问梦蝶谷在哪里,问是否真正看到了蝶魂变人,人的魂魄变化蝴蝶。哼,等会儿,那些记者,那些同行踏上门来,你说,我用什么做交待!”
这时,一名保安匆匆行来,面色苍白道:“老板,外面来了许多记者,有晚报的,有日报的,还有几家电视台的,他们要冲进来采访你,询问什么梦蝶谷!怎么办?”
莫跃之和办公大厅其余之人均面色大变,莫跃之毕竟见多识广,向保安吼道:“饭桶,让他们进来还开个屁的报馆,关门,快去关门,这些没有脑袋的苍蝇!”
莫跃之常常愉椰记者是无头苍蝇,谁沾上谁麻烦,此时,不但粗话连天,而且当着本杂志社的众多记者连嚷带叱毫无顾忌。
保安没见过老板发如此大的火。怎敢在此再呆下去。又匆匆而去。莫跃之看着面色极为难看的诗曼。又看了看周围如惊弓之鸟的众人。立时醒悟过来,暗笑自己道;“怎么如此老土和窝囊,平时不是自吹是笑着风云,指挥若定的一代儒商吗,怎么今日露出丑态和熊样,以后还怎么吹呢!”
此时莫跃之还在想以后,可见他心理素质的确很好,就是口中脏话太多了。莫跃之冷静之后,立时向众人道:“看什么,别看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轮到你们头上!”
众人慑于老板的威力,立时各就各位,校稿的校稿,排版的排版,设计的设计,办公厅又恢复了平静,莫跃之这才满意的转头向诗曼道:“你到我办公室来,说说清楚!”
说完莫跃之匆匆离开办公厅,回到隅于一角,用茶色玻璃砌成的舒适办公厅!拉了拉精致的领带,松了松衬衫风际扣,如一堆烂泥陷入到办公桌后的高级沙发上,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仿佛刚把整个天从西边顶到了东边。
这时,他看到办公桌上莫名其妙放了—封信,细细一想,刚出去时桌上还没有,此时怎么多出封信呢。顿时心里一沉,望了望天花板。天花板完整无缺,看了看四周,四周并没有可疑之处,莫跃之现在的心情,本不想去看那封信,但那信来的古怪,何况又在眼前,只要直直身子,伸伸手,就可以拿到,最后莫跃之还是抵抗不住诱惑,直起身子来,拿过那封信,正欲看,就听到“当当”敲门声。
莫跃之抬起头来,没好气道:“进来!”
玻璃门被轻轻推开来,诗曼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走到办公桌对面,不敢看莫跃这,莫跃之见她此时“可怜”样儿,心中哀叹,气消了不少,但语气依旧生硬,直直道:“坐吧,坐下来慢慢讲那篇文章从何而来!”‘诗曼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开始坦白:“我我,我认识一位男孩子! 诗曼听老板口气,苍白的脸上立时一红,勇敢的拾起头来,急冲冲道:“要说那文章,就得先说那位男孩子,哦,不是男孩子,他年纪与我相仿!”
莫跃之只觉的心快碎了,肚子正快速的膨胀,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怒道:“你一定要先说他吗!”
诗曼狠狠的点了点头,毫不商量的样儿,莫跃之知道完了,没希望了,哀叹岁月无情,欲要再据理以争,但想大事要紧,颓丧道:“你说吧,但要说的简略些。时间不待人!”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他只是偶然相遇,一回生,二回熟,由于谈得来,我们就常在一起玩,除了他有一次无意告诉我他是位玄学派爱好者,自由撰稿人职业,经常去探险猎奇外,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说,我也不问。就是昨天,他说他要离开这个闹市,去静静心,收拾藏书阁无意间发现那本“诗词轶补”于是就撰写了那篇文章,又说我们《探险猎奇》如刊登了,一定收益不少,我看后,也没有想到有如此多麻烦,就就”“就刊登是吧,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在哪个单位工作?”
诗曼愣愣的看了看莫跃之一眼,声如蚊育道:“他说他叫莫名,其余我都不知道!”
莫跃之听后,心惊不已,如坐冰窖,厉声道:“你们这一代年轻人,真是不知好歹,对他什么也不知晓,就与他拍拖了那么久,你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怕被他骗吗!”
诗曼脸色又是一红,嚷道:“莫总,谁说与他拍拖,你可别乱说,我们只是谈得来,而且听他喜欢探险,我又是主编,才有动机与他交往,何况,他彬彬有礼,从来没骗我!”厂“没骗你,哈哈真是滑稽,你想想,他说他叫莫名,莫名就是没有名号,那有这样的名字,这还没有骗你吗?”
莫跃之见诗曼明明上当受骗,又极力维护那个“该死的人”,更是气愤,直言直语,非要把那个“该死的人”抵毁成一钱不值。诗曼听了莫跃之的话,果然脸色一变,但依旧狡辩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莫名就是没有名号,就是骗人的话,那你的大名”莫跃之一怔,立时想到公司(杂志社)将他的名字定义成“莫要知”,经常以他的名字用来造句,如类似“我的私生活莫跃之(莫要知)”,“暗恋我的那个人莫跃之(莫要知)”,虽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但久而久之,莫跃之也有所风闻,他有什么办法,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往肚子里吞,这名儿可是爹娘取的,此时诗曼直言抢白,莫跃之脸色一变,但立时装着不知内情摆了摆手道:“好好好,我们不谈这件事,但你老老实实说你与莫名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怀疑,有什么图谋!”
莫跃之如一位老警察办案,耐心的启导这位幼稚的见证人或当事人一样。诗文知事关重大,也不含糊,直爽道:“就在杂志社大门口喽,那日下着大雨,我无法回家,刚好莫名从里面出来,把雨伞让给我,我不要,他就扔在地上,说要不要随你的便,明日我只向你要伞就是!说完他就批着衣服窜人雨中,当时我觉得他很怪,很有个性,想来想去,就领了他这个情!”
说到这里,诗曼冥然而止,莫跃之听得有些相信,又想证实这莫名是不是个骗子,问道:“那那第二天他是不是向你要伞!”
涛曼点头道:“是啊!那时我正在办公桌上校稿,他就径直走到我办公桌前,笑着问我要伞,我只好给了他,他叫我下班去看科技展览,刚好我也有这个打算,就一道去了!”
莫跃之更是听的离奇,惊诧想道;“是哪位爷居然敢在我开的杂志社横来竖去,而且泡妞泡到我的眼皮下,还是上班的时候!”立时又道:“那莫名是不是我们杂志社的!”
但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杂志社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哪会有诗曼不认识的,于是立刻改口道:“上班时间,那莫名横来竖去就无人过问,你这当主编也就不过问一下吗?”
“是啊!我当时就问了他,当然也知道他不是杂志社的人,但他说了两句话,我们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样儿,就不敢再问了!”
莫跃之一愣,暗付:“我如此有魄力,说千万句子下当耳边风,这莫名是何许人,居然只说了两句子话,就将他们治的服服贴贴的!”
于是问道:“他说了哪两句话,你快说!”
“他说他与老板你是同乡,经常和你争饭吃,而且而且他小时候总骑在你头上!”
说到这里,诗曼觉的好笑,向着老板真的笑了起来,见莫跃之呆呆坐着,脸色铁青,刚笑起来,又马上偷偷收了回去。莫跃之此时恼怒之极,暗想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开如此玩笑,怎么说他也是本市《探险猎奇》大杂志社的大老板,但想到“小时候总骑在你头上”这句话,觉得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就是那刁钻古怪、调皮捣蛋、永远长不大而自己对他又疼又宠又恨铁不成钢的弟弟莫跃铭,越想越是,一定是他将“跃”宇去掉,将“铭”改为“名”,不就成了“莫名”吗,立时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向后倒在沙发上呐呐道:“果然是他,这个浑球,居然到这里来捣蛋,泡妞他本想说“泡我的妞”,但八字没有一撇,又一想若诗曼真与莫名有一腿,说出来岂不是自讨苦吃,于是慌忙改口,诗曼听之,羞得脸上红霞飞,又是惊诧道:“你认识莫名,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还看不出来吗?就是他骑我肩膀上,将我头发一根根拔掉的!”
想不到一向严肃的莫跃之也会黑色幽默,诗曼想了想,立时扑啼笑道:“我明白了,他是你弟弟,原来你们如此之象,说了半天,兜了个圈子,他果然在骗我。老板啦,你弟弟捅了马蜂窝,我没了事吧!”
莫跃之现在想的是如何搪塞外面站着的正匆匆涌来的那群苍蝇,从小莫跃铭干的坏事总是他来挡,如今他也是本能反应。但细想莫跃铭文章里写的难道是真不成?他清楚自己家里确实有一藏书阁,世世代代有藏书探险之痹好,否则自己怎么有心开这《探险猎奇》杂志社呢!若真是这样,又己的杂志不是可以独家连载最新报道,莫跃之以商人的眼光立时有些心动,正想时,看到诗曼正站起来,准备逃出总经理办公室的样儿,莫跃之立时问道:“你去哪儿,难道捅了马蜂窝想逃不成!”
“老总啊!莫名是你弟弟,看你那样儿又十分宠他,不会将他送上断头台成待罪羔羊吧?
以你的社会交往和一往的英明决策,一定把杂志社的大门顶得严严的,我们充满信心!”
莫跃之当然不会将自己的弟弟就是莫名透露出去,让他整日被记者围着,他有职责保护他,他也深知莫跃铭对那样的场合不习惯。但他又怎能放过诗曼呢!此时他有被人甩掉的苦涩心清,但这花心女人移情别恋的男人是自己最疼的弟弟,虽依旧有些酸溜溜,暗忖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不争气的活宝贝,但说不出口,怎么说也没有吃大亏,便宜让自家占了,于是没笑容不愠不火道:“别给我灌迷魂场,我脑袋清醒的很,怎么说也是你将他的文章刊上杂志的,而且不问真与假,莫跃铭一向不爱抛头露面,定是你的怂恿,或是其他原因,他陷入今日地步,多半都是因为你!”
涛曼此时感到危险期已过,把麻烦整个儿的塞给了老板,立时反守为攻,不服气道:“老板,刚才你还要我把罪魁祸首的大骗子谎言家交待出来,我说出来了,莫跃铭就是莫名,是你弟弟于是就尽力为他开脱罪责,而且言外之意,是我将他引入歧途,也就是将你的老弟带坏了,你也太自私了吧!”
莫跃之奈何不了诗圣,她是大学中文系毕业,才高八斗,灵气十足,口锋利害,莫跃之这“土八路”如何在嘴上说的过,于是摆摆手道:“我并没有陷你于不义,何况你是我的属下,跃铭的朋友,但你得下班后随我去找那小浑球,看他到底在婆什么鬼把戏,有了详细情报,应付那些“苍蝇”也底气十足些!”
诗曼斜着美目装着不情愿的样儿,最后无可奈何道:“好吧,我就拉你兄弟一把,但你得说说莫跃铭,也就是莫名住哪里,在哪里工作!”
现在这两个人,莫跃之问诗曼的问题戏剧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