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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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眉头紧锁,担忧的神色表露无疑。他回身,目光冷然的扫向一旁呆立抽泣的的彩蝶,稍许,才凌然问道:“彩蝶,你家小姐是被何人所劫?你可看到了?”
“彩蝶不知。”彩蝶茫然的摇头,哽咽的道:“小姐说不舒服,提早回来了。彩蝶见她用膳不多,便去膳房端了一碗参汤来,可回来时便已不见了小姐,连掠走小姐的人影都未见到!”
南宫澈眉心拧的更紧,双手因为握的用力,“咯吱咯吱”的响起,他回身,吩咐尉卿:“卿,你调集五百精兵,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将王妃毫发无损的找回!”
“是。”尉卿领命,匆匆而去。安静的镜月楼里,却不知谁在黑暗中冷笑不止。
第八十八章、污蔑
亲王妃在自己生辰这天,自亲王府中被人掠走,此事,震惊了整个南宸国。
太后万红玉一夜之内三下懿旨,一,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尽快找到王妃!二,找到掠走王妃的人,一律杀无赦!三,所有牵扯其中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株连九族。
可天大地大,找寻一个故意被藏匿的人,又谈何容易?
凤朝宫,高高的凤椅上端坐着尊贵的太后万红玉。她微闭着一双眼睛,脸上并没有因为万茗一的失踪而略带任何担忧。相反,她嘴角的笑浅浅如丝,分外迷人。
稍许,她微微的抬了抬眼皮,对着低下正不停的来回踱步的侄子万忠贵道:“你莫要如此紧张,若她今日死了倒是更好,省下我们那么多的事情,以后啊,再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了。”
万忠贵停下步子抬眼望她,有些不满的道:“茗一好歹是你的亲侄女,如今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不急倒也罢了,何还故如此一说?若是她真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你急又何用?”万红玉坐正了身子,缓缓的道:“南宫澈已派了五百精兵到处找寻,但凡有蛛丝马迹必定能找到。不过,若找到便罢,找不到,那你我便有理由上门要人了!”
“什么?”万忠贵不解:“上门要人?茗一被人掳走,你找南宫澈要什么人?”
“哼。”万红玉不悦的瞪一眼自己的侄子,解释道:“你怎么脑子这么不开窍?你要知道,茗一早不被人劫晚不被人劫,偏偏在寿筵之上被人掠走,难道,不是他南宫澈的责任?”
“嗯,你这么说倒提醒了我。”万忠贵几步踱到万红玉的面前,低声道:“我还听说,在寿筵之上,林兰歆与茗一闹得不欢而散,茗一还打了林兰歆一巴掌,如今茗一被掳,是否是林之宗所为?”
“会么?”万红玉冷笑,复又斜躺在椅榻之上,淡淡的道:“林之宗不顾哀家的不满,硬要将女儿嫁给南宫澈,表明了是要拉拢他,今日,他又何须冒险用此一计?岂不是自打嘴巴。”
“此事还不好理解么?”万忠贵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派人掳走茗一,势必会引起我们与南宫澈之间的茅盾,若我们两方起了争端,必将他晾至一旁,而他,便可捡了这渔翁之利了。”
万红玉眉头微蹙,细想之下才道:“这样说来,倒也合情合理。不过,好在哀家已下了懿旨,若有牵扯其中的人定斩不饶,哼,若真的是林之宗,那他就死定了!”
姑侄二人相识一笑,仿佛胜利在握。只是,笑容淡去之后,万忠贵的脸上却显出层层担忧。
而另一方的南宫澈,亦将所有的猜测都指向了林之宗。
锦兰苑,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却存不下眼下种种的委屈,锦缎首饰满满的洒落了一地,一众的侍女均跪地不敢语。南宫澈走进来的时候,一个绣花枕头便飞了过来。尉卿慌忙挡住,挥剑而落。
低头看一眼狼藉的锦兰苑,南宫澈眉心的结锁的更深,他瞪着正不停摔东西的林兰歆,道:“你这又是闹得哪出?如今王妃下落不明,你不知担心也就罢了,还再此添!”
“她是死了么?”林兰歆不依不饶,口中不肯服软:“当着众人的面她打我一记耳光,你也不曾说过什么。如今她不过是失踪了,还让我跪地祷告她赶紧回来么?哼我祷告,也是祷告她会死!”
“混账!”南宫澈怒声喝诉:“林兰歆,本王倒在怀疑,是你与林之宗一起掳走了王妃,是不是?”
林兰歆明显一愣,旋即高声道:“胡说,不许你污蔑爹爹。”
“最好不是。”南宫澈怒目瞪她,厉声而道:“若让本王查出是你林家所为,本王绝不会顾念你乃本王之妾,本王会亲手杀之!”挥袖,转身,气冲冲的走出锦兰苑。任身后的林兰歆嚎啕大哭。
尉卿轻步上前,刚要开口,却被南宫澈挥手打断,轻声问道:“最近,秦飞羽可有什么动作?”
“自从王妃被劫的消息传出之后,他便一直没再露面,连皇宫亦不曾出入。”尉卿小心的回道:“属下曾派人追寻过,还未有消息传来,想来,是有自己的计划吧。”
南宫澈微微颌首,抬头,目光索然的望向天空。那里,一朵白云轻轻飘过。
与此同时,回到家中的万忠贵亦遭到了头疼的难题,刚从宫中回来,还未与新娶的小妾翠如说上几句温存的话,家里小厮便来通报,说密室里的那个疯婆子又发疯了,要万忠贵去看看。
万忠贵原本就因为茗一的失踪而有些心绪不宁,如此更是烦心,喝道:“她疯就疯,死了才好。”
倒是那翠如有几分善心,忙劝慰道:“算了,你何苦跟她置气?还是去看看吧,那疯子也怪可怜的,让人毁了容,又被人割去了舌头,整日的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看了就让人难过。
万忠贵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
翠如倒也不瞒着,老实的回道:“你那日进宫没回来,小厮来报说她发疯,砸了吃饭的碗。我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的,便就过去看了一眼,说真的,真是挺可怜。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啊?”
万忠贵摇了摇头,有些烦躁的道:“我怎么知道是谁?我都没去看过。唉都是姑姑让我守着,说是她的一个仇人,就是要折磨她,但又不让人知道。行了,我去看看吧。省得死了没法交待。”
不情愿的跟着小厮往地牢的方向而去,一边走一边嘀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整日的不吃不喝也不死,真是烦死人了。”话说着,两人已到了地牢门口,一股污浊之气铺面而来。
万忠贵厌恶的扇扇面前的尘土,便听到了里面如狼一般哀嚎的声音,听着人脊背发麻。那小厮见万忠贵有些发憷,便道:“侯爷放心,她就是叫的有些吓人,可是被关在大笼子里,没办法出来。”
万忠贵闻言白了他一眼,似是不愿让人知道他害怕一样,道:“用的着你说。”
话说着,两人已经走入了地牢,阴暗的空间里,有一个专门定制的铁笼子,大约七尺多宽,勉强可以装下一个人,一个衣衫破旧的妇人正坐在地上凄惨哀嚎,如稻草一般的头发乱蓬蓬的顶在头上,脸上横竖着十多条已经愈合的刀疤,手上脚上均带着黑粗的铁链子。
第八十九章、疯妇人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那哀嚎的妇人即刻停止了声音,扭过如鬼魅一般的脸看了过来,在看到是万忠贵之后,她一怔,即刻突然一下扑到了铁笼子上,抓着冰冷的笼门静静的,带着期盼的神色看着他,那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流下泪来,一颗一颗的滴落在干瘦的手上。
那一双眼睛,让万忠贵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鬼使神差的,他竟没有了那丝恐惧,一步一步的向着笼子里的妇人走去。
身后的小厮忙道:“侯爷,别靠近她,她疯起来挺吓人的。”
万忠贵闻言即刻停了脚步,看一眼妇人有些失望的眼神,他突然扭头对那小厮呵诉道:“什么怪吓人的,我看你是想要找死了。你没见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么?万一死了,你拿什么来交差。快,快去给她弄些吃的,再去弄几身干净的一双衣衫来给她换上,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那小厮见万忠贵发怒,急忙的跑了出去。
那妇人知道他是故意的支开众人,便裂开没有舌头的嘴笑了笑,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噜”的声音,然后,对着万忠贵做了一个招手的姿势,似是示意他过来一些。
万忠贵很奇怪她这一系列反常的动作,小声的问道:“你认识我?”
那人用力的点点头,“啊啊”的比划着万忠贵看不懂的手势,似乎是要告诉他一些事情。可是在见道万忠贵一脸茫然的样子时,她也有些泄气,失望的抹一把脸上的泪,垂头叹了口气斜斜的坐回到了地上,手脚上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声音,在牢房里传出很远很远
万忠贵愈发的惊奇,几步走到牢房门口,小声的问:“你没疯?”
那妇人点点头,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万忠贵,嘴里依旧是“啊啊”的声音,可是,万忠贵依旧是看不懂。失望,又在她的眼中弥漫,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拉过了万忠贵抓在牢门上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在他的手上写下了两个字:我,茗一娘
万忠贵差一点因为这样的惊吓而跳起来,惊呼:“什么?你、你是茗一的娘?”
妇人点了点头,伸手从衣服里逃出来一块通体乌绿的玉佩交给他,又他的手上写:快带茗一离开,太后是假假字的最后一笔还未写完,字就截然而止,一滴血,顺着她的指尖落入他的掌心。
万忠贵一怔,便见不知何时而来的一支羽箭横穿自妇人的头颅,她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便轰然倒地,再无一丝声息。万忠贵吓的后退了好几步,慕然发现门口竟站了一个蒙面人。黑色的衣衫和黑色的头巾,黑布蒙着脸,只留着一双阴冷的眼睛直直盯着万忠贵。
万忠贵吓的大脚:“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必管我是谁!”蒙面人用如鬼魅一般嘶哑的声音问他:“刚才那个疯子给你说了什么?”
一听他问起这个,万忠贵便知道他所为何事了,遂装着一脸迷茫的样子道:“她是个哑巴,能说什么啊?她刚才一直在比比划划的,我也不知道她比划的什么。现在好了,她死了,你说我怎么跟姑姑交待啊?啊她是姑姑的仇人你知不知道?你、你杀了她”
蒙面人却不以为意的道:“死了就死了,也不见得你姑姑会怪罪你。不过,若你有心隐瞒一些事情,只怕就没那么好命可以走出这里了。”他说着,逼近他:“你说,她到底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万忠贵一边往门口退一边道:“你若能让这个哑巴若开口说话,我就能让她死而复活。你、你私闯民宅,还滥杀无辜,你、你死定了你。”说完这些,他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口中还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有刺客杀人了,快救命啊”
阴暗的地牢里,蒙面人不屑的一笑:真不愧是个废物,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万忠贵跑回自己的寝室,扑入床上就用被子盖住脑袋,瑟瑟发抖的不敢起身。他的小妾翠如有些奇怪他的样子,只道:“真的有这么可怕么?竟让你吓成这个样子?来,喝杯水吧。”
“我不喝,我不喝。”万忠贵捂在被子里,用吓的发抖的声音道:“你不知道,有个人,他、他把那个疯婆子给杀死了。他、他还问我疯婆子给我说了什么?不告诉他他就杀了我。你说、你说那个疯婆子是个哑巴,她能跟我说什么呀?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呀?”
听的一头雾水的翠如上前将被子给他拉了下来,道:“你是不是疯了,说什么胡话?”
万忠贵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小声的道:“那个疯婆子死了,有个人要杀我。我、我没办法给姑姑交待了。快快快,把门和窗子都关上,千万别让人进来”
“好好好,我去关。”翠如虽不知他发着什么疯,但总归是听话的去关了门窗,又坐到他身边安慰了许久,才哄的他睡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她的手,只一味的紧紧拉着。
一直在屋檐上关注着万忠贵的蒙面人看到这里,才满意的离去。可是他却不知道,待他的身影刚一离开,一直假装睡去的万忠贵突然又睁开了眼睛,眉心里的结锁起了深深的忧愁。
蒙面人离去之后便去了朝凤宫,将刚刚的一切都说了一遍,未了才用他沙哑的声音道:“人死了就死了,省的活着也是祸害。只是,我们都差一点让这个女人给骗了,她竟然装疯瞒过我们,以求给万忠贵通风报信。不过还好,当初割了她的舌头,让她说不出什么。”
万红玉优雅的抿来一口茶,道:“这个女人自然聪明,却还是聪明不过你我啊。放心,万忠贵那个废物是搞不出什么花样来的,你且宽心的等着执掌我们的天下吧呵呵”
疏朗的笑声越飘越远,惊起枝梢一对翡翠玉鸟。这世间,总是得意与示意,两者,总是相辅相成的。只是黑暗中的那声叹息,到底是属于谁的呢?
第九十章、备受折磨
郊外的山上有一座荒凉的山洞,此刻的里面有火光时隐时现,似夜色中的一弯鬼火,又似深山里狼贪婪的眼睛,在搜寻着猎物的上钩。此时北风呼啸,吹乱了一地的枯草。
山洞里面生着一堆火,朝着不大的洞里暖洋洋的,火光映出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正是被人掠走的茗一,此刻的她被牢牢的捆在一个竖起的木桩之上,头发散乱如草,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已不知昏睡了多时。只手腕上被绳子捆住的地方摩出一层血痕,触目惊心。
此时,一双粗糙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白皙的俏脸,惊醒了女子最后一丝远去意识。她瞬间绷紧了自己已无力的身子,可眼前的黑暗让她惊恐,不自觉的想要锁紧身体,却无能为力。
“你醒了?”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让茗一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战。
“哈哈哈,大哥你看,她好像是很怕我们的样子。”陌生的男人大笑着,用力的将茗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抬了起来,笑道:“我们给你准备了辣椒水的鞭子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