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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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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的手即将要触到别墅大门的门把手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两个身材高大的女佣,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景戚戚刚一挣扎,身上就传来疼痛,这两个女佣力气着实大,她别说反抗,就是动都快不能动了。
  楼梯上,抓着一条白手帕按在下巴上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目光平静,但周身隐隐散发着明显的怒气。
  “胡勉,你放我走吧。”
  景戚戚惨白着脸,喃喃低语,别墅里似乎常年无人居住,居然带着回音,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话被重复了一遍。
  “不听话的孩子,都该受到惩罚。”
  胡勉说完,将手里的手帕折了两下,随手扔在一旁,他下巴上那一排牙印清晰可见,还在渗着血珠。
  **
  一个人睡久了,偶尔半夜惊醒过来,手摸到身边还有一具身体,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景戚戚做了个噩梦,她在梦里不停奔跑,前方就是悬崖,她边跑边回头看追着自己的人,却不小心一脚踏入了深渊。
  她“啊”一声醒过来,脑门全是汗,贴着后背的睡衣都是潮湿的,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意外地摸到温热的肌肤,她闭着眼,还没完全清醒,手指轻轻移动,继续摸。
  “你再摸,就摸到我的小腹了,下面有什么,你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景戚戚终于彻底醒来,身边睡的自然是胡勉,他不允许她自己一个房间,几乎无时不刻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来到这里已经超过48个小时了,房间里温暖如春,景戚戚吃了感冒药,发汗之后头不再晕沉沉,也逐渐调整了时差。
  她吓得立即弹开一些,收回手,拉开与他的距离,胡勉伸手扭亮床头灯,腿一踹,将身上的被子踢到床尾。
  他裸|睡,没穿睡衣,腿中间的突起,在光亮下暴|露无遗。
  景戚戚的触摸,让一直只是浅眠的胡勉有了正常的反应,他不算君子,但也没强要了她,这两天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同意我插下面就用上面舔。”
  他的话粗俗而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景戚戚扭头,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伏□体,将腮边的长发拢到耳后去,张开嘴,慢慢含住那略显狰狞的滚烫的圆头。
  耳边立即响起他的压抑的吸气声,低低的,听起来竟带着一丝性感。
  胡勉的味道很淡,并不难闻,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陌生,那三个月,她做过很多次,一开始并不情愿,但到后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乖乖就范。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膨胀,撑得她的嘴巴有些疼,已经合不拢了,更要命的是,它像是有知觉似的,在口腔里一跳一跳,筋脉贲张。
  舌尖微微一动,轻柔地扫过柔嫩的肌肤表面,上面的小孔似乎涌出了液体来,胡勉立即“嗯”一声低吼出来,嫌她不够深,用手抱住了景戚戚的头,整个身子主动贴了上去。
  ☆、51先解风情后解衣
  一入到底,没有丝毫准备的景戚戚顿时被顶得泛起一阵干呕,眼眶里立即涌动出泪花儿,她伸出手,用力推着胡勉的胸膛,试图令他退出来一些。
  胡勉强忍着那焚|身欲死的快感,他眨了眨眼睛,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把几乎就要吼出来的呻|吟咽下去,摸了摸景戚戚脑后柔顺的长发,他一点点退出来大半截,终于还是舍不得为难她。
  “恶心了?顶得好深,我都感觉到前头碰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应该是你的气嗓。”
  他回味了一下片刻之前的紧致柔滑的滋味儿,除了和下边那朵娇花里相似的紧小和湿热,最主要的是有一种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按着她的头,看着她合不拢双唇,两颊凹陷地吸|吮自己,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觉得又激动又刺激。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景戚戚不说话,抹了一下眼睛,觉得喉咙里很难受,像被烫过似的,还残存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胡勉全身赤|裸着,肌肉结实,肩头光滑圆润,胸前两颗褐色的肉珠儿已然变得微微坚硬,从小|腹开始就有连绵茂密的毛发延伸向下,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滚烫存在就硬|挺在两腿之间。他也毫不遮挡,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盯着景戚戚,眼神望过来透着一股危险。
  “和梁以白做过了?他和胡励还有我,咱们三个里面哪个操得你最舒服?”
  眯着眼,从床头取过一支烟,慢慢点上,夹在嘴唇中央,胡勉不怀好意地忽然出声问道。
  他的话让景戚戚怒从心头起,不仅是因为用词的粗俗,更是因为他语气里对于其他人的那种鄙视,同样,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成在床上是身经百战,这两点都是触到她底线的大忌。
  “一个男人越自卑,就越需要强迫女人来说他厉害。”
  她看着他的眼,冷冷说道,然后准备下床去倒一杯温开水。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来一道黑影,原本靠着床头吸着烟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挪到了床尾,一把拽起她的手臂。
  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胡勉的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她微凉饱满的嘴唇,深入到口腔,吸着她的舌尖。景戚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怒到了他,他就是在用这种狂|野在惩罚着自己,还不等战栗袭遍全身,胡勉的手就压制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捏碎了。
  他沉重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得死死的,好像一块巨石垫在胸口,快无法呼吸了,景戚戚很怕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她胡乱地扭动着,抓着床单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胡勉的脸上!
  景戚戚自己也被这异常响亮的耳光吓到了,她没想过打胡勉。事实上,想是想过,但是也不敢真的这样做,尤其,是在远离国内远离亲人的这座小岛上,真的激怒了他,她或许会被扔到海里去喂鱼。
  胡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轻微而快速地抽|搐着,这说明他在生气,而且很严重,几秒钟后,他的脸上逐渐显出她的手印,红红的,很明显。
  “没想到,小母马还是很烈,这样骑起来才够味儿!”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咂了咂嘴,脸上滑过一丝满不在乎来,看得景戚戚反倒觉得心惊肉跳,刚想跳下床,就被胡勉扭过双手,一把掀翻过去。
  景戚戚背对着胡勉,半趴在床上,腿蜷缩着跪着,屁|股撅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很不雅,又带着屈辱,她立刻挣扎起来。
  胡勉扒掉她的内|裤,是真的在“扒”,就像是剥她的皮一样,景戚戚夹|紧腿,不让他得逞,他也就索性只脱到一半,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卡在她膝盖窝上方。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视线往下,刚好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一道深深沟壑,那两团极富有弹性的饱|满处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颤。
  她打他一耳光,他咬了她一口,景戚戚以为这就算是扯平,但胡勉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圈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胸,两个娇嫩的半圆球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用力摩擦揉|捏。
  即使背对着胡勉,景戚戚也能感觉到臀后抵着个硬物,尺寸不容小觑,热度也同样惊人,她和他做过,自然很清楚他的变化,心里立即泛起恐惧和羞耻,可此刻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来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条手臂从下向上分开景戚戚的大腿,捞着她的左腿向外扯,胡勉挺了挺腰,顶着她的双腿之间最为娇弱私|密的地带,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坚|挺,而他刻意的研磨和挑|逗也让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然而无论如何,她的身体是健康敏感的,脆弱的两片花瓣微微绽开,被他来回上下地滑动着,渐渐渗出点点蜜汁。
  背后的男人脸上满是坚决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尽管尚未进去,但柔滑的肌肤相互摩擦还是为他带来些许快意,尤其是景戚戚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令他更有满足感。就算她再讨厌他,现在令她喘息呻|吟的,也是被讨厌着的自己,这让胡勉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深埋她体内里疯狂占有,恨不能玩死她才好。
  浑身发软,两条手臂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景戚戚趴下,胸贴着床单,小口地呼吸着。胡勉嫌她位置太低,插不进去,搂着她的腰向上提,一直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他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她光|裸的背脊,尝到了汗的咸味儿,混着沐浴乳的香气,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叫胡勉喘息得更加厉害。
  向后退开一些,手掌覆上她腿间细长的凹缝处,由慢到快地按压起来,触摸到她的点点湿意,胡勉并起手指,不由分说地进入狭长幽谧的小径中。景戚戚“啊”一声,全身绷直,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也不发出声音。
  她的倔强惹恼了他,另一只手不闲着,按上她的翘|臀,随着深埋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将她整个人纳在手中细细把玩,很快,胡勉宽厚的大掌手心里便不复之前的干燥,而是变得莹润一片,闪着水光。
  泪痕犹在,景戚戚闭上眼,被摇晃得几乎要散掉,头发披在身后,盖住半边脸,又被胡勉撩起塞到耳后。他扭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下颌与她深深地接吻,险些拗断她纤长的脖颈。
  她以为他只要进入自己,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可是,显然她想错了,也低估了胡勉。
  在景戚戚红着脸颊剧烈喘|息的同时,胡勉低头,张嘴狠狠咬上了她的背,一口连着肉,像是要撕扯下来似的。
  “啊!”
  她疼得立即揪住身下床单,身子弓起如一只猫,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半晌,他松开嘴,舔了一下伤口,又朝下咬住了她的右侧臀,更疼,更重。
  “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
  胡勉朦胧地吼出来这句话,卡着景戚戚的腰,又将她一翻,让她脸朝上地平躺下来,抬着她的两条腿,头一低就吸|吮上了她水淋淋满是汁液的艳色花朵。
  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
  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
  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
  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长发,可以看见她绝望悲愤的表情,在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他简直想要呐喊出声!
  身体的重量,让胡勉轻而易举地深入,更深入,他看着她一寸寸地吞吃着自己,等到完全淹没,再毫不留恋地离开,为的是再一次更加狂野的贯入和穿刺。
  她本能地排斥着他的侵入,而这份排斥只会让他觉得更舒服,更快乐,紧张的景戚戚不断地急剧收缩,终于,胡勉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停下不动,伸手盖住她的双眼。
  “别这么看我。”
  他脸部有些扭曲,声音里带着一种痛苦,沙哑地乞求着。景戚戚一愣,但还是屏气,无声地推拒着他。
  蛮干不行,胡勉觉得有必要挑起她的情|欲来,他很清楚该怎么做,那三个月他早已将她的身体开发透彻。只见他伸手握住她的胸,先是轻轻地捏,等到她似乎适应了,再开始慢慢加重,此外,他还用两根手指不断捻着那粉嫩的樱桃儿果。
  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嘴唇儿,在嘴角百般流连,趁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抵开牙关探进去,玩着她嫩滑的小舌头,勾出大量的晶莹口水。直到景戚戚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两个人紧贴合的部位处的疼痛稍微减轻后,他才开始再次大力地抽|插起来。
  被强悍地撑裂开来,因为心理上的抗拒和紧张所以反而令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是胡勉又快又急,体力充沛,就算是烈女也得变成荡|妇,更何况是早就尝过肉味儿的小少妇。
  他不换姿势,不用技巧,简单而粗|暴直接,扳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一味地冲冲冲,强烈的舒爽感让胡勉几乎停不下来。每一次他以为自己都到了尽头,很快就会发现其实他可以更快更有力,想要把自己全都挤到她的窄小里头去,永不出来才好。
  这种滋味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十分的惬意,而是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人失重,缺氧,窒息,战栗。
  随着他的动作,景戚戚的头都会一下下撞击到脑后的枕头上,每次他戳入,她都禁不住哆嗦一下,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咬唇,都止不住地求饶道:“不、不要求求你了”
  他听见她的哭号,按着她绯红一片的大腿,用力拍着她的臀,感觉她狠狠吸|吮了一下自己,里面层层的褶皱烫得像是要融化似的。
  “说!是他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胡勉继续用手指撩|拨着景戚戚的小嘴儿,蹭着她柔软的口腔和牙龈,终于满意地听见她小声哼了一句:“你你厉害”
  她的回答取悦了他,事实上,他觉得她这样的销|魂窟让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灭顶的快乐让他连续不停,直到又酸又麻的尾椎骨上窜过一阵战栗,胡勉甚至以为自己这一秒就这样死在了她身上。
  小死一回,真是可怕的余韵,一抖,又是长长的一发子弹射出去。
  见景戚戚承受不住地紧闭着双眼,额头全是汗,胡勉喘着,将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胸上,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起,湿湿黏黏的。
  “胡励把你送到我床上时,可谓是千算万算,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我的勃|起障碍那时候就已经治好了。他以为我只能看不能吃,既能搞死我,还能保住你,呵!”
  亲了一下景戚戚的侧脸,胡勉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只是累,却还没有高|潮,但他必须先歇一会儿,才能再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嗯,会解释为什么胡励要把77送给胡勉的,他算计错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谢樱桃的地雷,么么=3=
  最近更新会努力保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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