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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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低低地叫起来,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大声尖叫,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令她格外痛苦,温暖干燥的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其中一团绵|软,指肚儿擦过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几乎是一瞬间,它就变得坚硬起来,像是一粒花种,可以在他的手中绽放。
“疼有点儿疼”
她眯着眼看着他,整个人无力,还泛起一股热,其实不是疼,而是说不出的一种奇妙感觉。
他却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全都空余出来,抚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戚戚几乎要哭出来了,胸口的饱|胀感让她呼吸急促,小|腹处像是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轻轻拉扯撕拽着她,像是要涌出什么来了,她立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动不敢动。
“湿了?”
他察觉出她的扭动,不由分说地就腾出右手来往她腿间挤,她越不让他越要,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一抹濡湿,胡励才扬起嘴角,膝盖用力顶住景戚戚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往床中央带。
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他的手指甚至是无意识地擦过她水润一片的柔软领地的时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闪烁的烛火一样,让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拨开她紧合的双腿。
内裤早就被她一脸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娇羞的花谷并无遮挡物,胡励呼吸粗重,两只手抓着她轻颤的两个脚踝,不许她并拢自己,眼神一沉,将那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来,年轻真好,这个年轻的女孩儿干净又妖娆,浅浅的颜色,完美的形状,小巧柔软的三角形毛发柔顺地覆盖着私|密处,带着天然的芳香气味儿,他即将要采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层层遮蔽之下,随着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格外诱人。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比第一次做这种事时还要紧张,他不年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早都玩过,可是此时,胡励真怕自己会让她感到一丝半点儿的不舒服。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在景戚戚一脸惊吓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间,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起腰想要避开,却又在他的舌尖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沙哑地叫出声来,腰一软,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温柔而细腻,却又带着决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过,让自己的唾液沾湿她,直到两个人的气味交融,分不出彼此来。
景戚戚已经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她想挣脱,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沦在他滚烫的舌尖之下,有种自己成为可口食物的错觉,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饥饿的野兽。这样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兴奋起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她想要他。
细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滑入了他的短发中,慢慢收紧,抓着他的发,按着他的头,两条被他大力分开的腿蜷缩起来,搭在胡励的肩头,景戚戚眯了眯眼睛,发现自己的十个脚趾都缩了起来,像是十个小小的贝壳。
她被他取悦得快乐了,也许还能更快乐,她闭上眼,想象着他的舌尖滑遍自己全身,一处不落。一直到那灵活的舌尖一遍遍刷到小径顶端的小小凸起处,景戚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声来,似乎带着痛苦似的。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胡励已经拉起她的腿,用力抵住了她。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向他,原来她竟然哭了,自己都没意识到,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他汗湿的一张脸因为隐忍而略显狰狞,散发着雄性的征服味道。
“嘴张开一点儿。”
他冷静地命令,她看看他,乖乖地张开了嘴,他调整好位置,沉□体,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与她热烈地亲吻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等景戚戚浑身不那么紧绷了,才试探性地往里挤压。
很快她觉得疼了,挣扎着说不要,臀磨蹭在床单上,拼命向后躲。胡励哪里允许她半途而废,按着她突出的胯就向她的方向用力。
景戚戚立即哭出声来,两只手抠着他的胸膛,往死里抓,就是不松手。
“好了好了,你咬着牙,吸一口气,别哭。”
胡励伸手抹了抹前额的汗,汗滴到眼睛里,他都快睁不开眼了。听他这么一说,景戚戚以为他动了善念,要退出去了,抽噎着收声,听话地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胡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按着她的身体一鼓作气地全都冲了进去,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层颇有韧性的薄膜在被穿透时给他前头带来了强烈挤压感!
景戚戚立即浮起上当受骗的愤怒,可是她来不及咒骂他,就已经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疼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则是一种奇异复杂的情绪,她已经变成女人了,正在被这个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做着两|性间最亲密的事情。
胡励伸出舌,慢慢舔着她的眼角,虽然贯入了但却没急着立即奔驰,他慢慢动着腰,尽量在不撕扯她的同时让她熟悉适应这陌生的侵入。
她有小又热,妙不可言,而且随着抽噎不停地挤压蠕动,胡励额头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惩罚,吻着她的眼角鼻梁下颌,小频率地戳|刺着。
景戚戚依旧紧张,紧张到腿根处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察觉到后,微微叹了一口气,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轻轻地揉着她丝滑微凉的肌肤,从膝盖窝一直揉到大腿,滚烫的手心带着魔力似的,她竟慢慢放松下来,底下终于咬得也不那么紧了。
胡励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身下的人似乎止住了抽噎,眼泪也不那么疯狂地外涌了,他支起上身,与她对视,在她略显迷惑和沉醉的眼神中,一个用力。
景戚戚立即痛苦地闭上眼,手指深陷在他背后的强健肌肉中,一阵强烈的晕眩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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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景戚戚手里握着一杯冰过的香槟,靠在床角,歪着头看着与她平行靠着的胡励,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嘲笑。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安静地听这个男人叙述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做|爱的细节。
胡励将最后一口酒全都倒进嘴里,杯子随手放在床头,不说话,扭过头来挑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将一半的酒喂给她喝。
直到景戚戚受不了地快要呛出声来,他才松开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咽下剩余的酒液。
“然后?”他再次凑过去,亲昵地用笔尖抵着她的笔尖,热气混着酒精的味道吹拂在她脸颊,语气里带了一丝慵懒道:“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我一次只回答你一个问题,现在,该我讨赏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留下不走,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你要干什么”
空调明明开着,但随着胡励的逼近,景戚戚还是感到了一丝燥热不堪,她避开他,匆匆将最后一口酒也喝掉,起身打算去漱口。
不料,她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拽住手臂,整个人往后跌倒。
并不疼,身后是柔软的大床,还有他的臂弯。
景戚戚有些狼狈,不悦地低吼道:“你做什么!”
“爱。”
他朦胧的嗓音从她的肩窝处沙哑地响起来,下一秒,她就被他整个人带到怀里,天旋地转中,被他准确地覆住了颤抖的唇,胸前一冷,睡衣被他挑开,滑落在腰际。
作者有话要说:嗷,下一章继续,我安稳了,恢复更新?(???)?
☆、→解风情19←
食色性也,胡励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就算再有原则,面对的是景戚戚,也难免把持不住。
午夜三点,正是醉眼迷离,欲|望蒸腾的时刻,口腔里被酒精冲刷过的味道带着强烈的荷|尔|蒙的诱惑。
“不、不行,放开我胡励”
景戚戚下意识地扭动,一只手连忙去捂住裸|露着的心口,她纤细的指尖一触摸到自己的肌肤,微妙的感觉立即让她柔软的花蕾挺立起来,她愣住,声音也卡在嗓子里再也发不出。
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她也不是没有过需求,特别是在某些特殊的日子里,一个人睡在过于宽大的床上,难免有些辗转反侧。但景戚戚却在这一刻深深地体会到,她在面对胡励时,身体依旧敏感得可怕,一如当年。
“不行?”胡励喘息着皱紧了浓眉,双手却死死箍着景戚戚,为她吐出的字眼儿感到不悦,他拨开她的手,径直掐上那一抹变得坚硬的嫣红,一扯嘴角道:“为什么不行,你是我老婆!”
他的力道让景戚戚低吟出声,浑身像是被一道激烈而可怕的电流击穿,立即变得绵软无力。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喝过酒还是此刻的激|情而染上红晕的酡红脸颊,胡励忍不住控制着力道慢慢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却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力道,他用力顶开她微合的牙齿,不给她任何喘息挣扎的时间,柔软的舌尖舔遍她的口腔,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
景戚戚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试着摆动自己的头,但无论她怎么躲避,胡励都像太熟悉她的伎俩一样,准确无误地堵着她的嘴。而当她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不甘心停留在她饱满圆润的胸|乳上,渐渐滑向平坦的小腹时,她几乎想要用力尖叫了!
她甚至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是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性|事,充满了汗水和体|液的黏腻淫|靡味道,胡励是个健壮的男人,总会让她欲|仙|欲|死,在他怀中一次次讨饶,求他给她个痛快。而他最爱的,就是她又羞怯又放|荡,纤细大腿夹|紧他的腰,软声媚语勾引他的样子。
“弄疼你了?”
头顶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胡励的手还停留在她丝绸般嫩滑的大腿内|侧,不时摩挲一下,引来景戚戚的阵阵战栗。他还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把一切的节奏放慢再放慢,先让她舒服了,适应了再说。
她扭过脸,不说话,狠狠地咬着嘴唇,看着窗帘掩映下露出的一半月亮。
记忆里,她将自己给他的那一晚,也有这样一轮圆圆的月,带着点儿黄色的晕圈儿,视线在他的有力撞击下变得渐渐模糊,而自己更是在最后他的低吼中陷入了可怕的晕眩中。
见她不肯搭理自己,胡励也跟她拗上了,索性一埋头,将嘴凑上她耳后颈上好一顿吸|吮舔|舐,这一片是她的敏感区,他记得很清楚。果然他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逡巡了没几下,景戚戚就难耐地发出了小声的急喘,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也弯曲起来揪紧身下的床单。
“戚戚,要不要我?”
男人诱哄的声音一如当年,好似梦呓,他故意将热气喷洒在她锁骨以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好像要倾听她的心音一般。景戚戚再也忍不住,抬起手来用力推搡着胡励的头,就在她以为终于躲开了他的时候,却见他露出奸诈的笑,顺势向下一滑,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肚脐附近。
两条被迫微微分开的腿刚想要并拢,体内深处却抑制不住地一阵潮涌,景戚戚张嘴“啊”了一声,接着便双颊泛红,一脸窘迫。察觉到她的情动,胡励的手指变得更加不老实,沿着滑嫩的腿根一寸寸往里逼近,在她即将挣脱他的大手的一瞬间,彻底送入。
她像个孩子一样幼小似的,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不已,时光放佛一下子悉数倒流,又回到两个人误打误撞的那一夜。
胡励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皱着眉一点点感受她,看着眯细了眼睛的景戚戚此刻额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指尖刚一动,她就张了张嘴不停地吸着气。
“仨月没有性|生|活,自动愈合处|女|膜!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缓过来劲儿的景戚戚恶狠狠地白了一眼胡励,他深埋的指头在偷偷摸摸地动,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听了她的话,胡励显然愣了一秒,这才禁不住大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亲吻她汗湿的前额,哄道:“忍着点儿,再给老公破一次。”
想到再一次让她疼,在自己身下呼痛流泪,胡励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奇异的兴奋感——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吧。就算她曾经和胡勉那样亲密过,但是她的第一次,是我胡励的!
这一刻,胡励居然猛地想起当日景戚戚玉|体|横|陈在胡勉床上的那副诱人模样儿,他眼神立刻幽暗了下来,连带着原本温柔的手指也跟着用力地狂肆起来,在窄小的地带横冲直撞起来。
“胡励胡励”
直到景戚戚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胡励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他呆了几秒,赶紧住手,抱紧她吻了又吻,不断地用自己腿间的坚硬轻轻与她的柔软相摩擦。
“对不起,戚戚,我是个男人,有些事,我真的”
他面庞有些扭曲,闭上眼,一脸的痛苦,那一幕情景对他的伤害实在太重,想来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躺在自己的哥哥床上吧。
这是家族丑|闻,更是秘闻,甚至除了胡勤,胡家两位老人至今还不知道,只当这一对小夫妻各自贪玩闹了矛盾。
景戚戚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顿时有种被人兜头一盆凉水的感觉,不由得弯了下嘴角挤出一个苦笑:在如此销|蚀|骨的一刻,她还是对他有所幻想,甚至差一点儿就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屈服于身体的饥渴与他再一次共赴云|雨。
原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只有自己。
她暗暗咬牙,为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感到强烈的羞|耻,她早该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曾经用那样难堪的话语诅咒辱骂过自己,甚至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胡勉的,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解开心结?
一想到那个最终没有活下来的孩子,景戚戚不禁又是一阵心悸,孩子掉下来时已经成形,医生无不遗憾地说是个男孩儿,长得很好,可惜了。
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景戚戚努力平复着纷乱的心跳,半晌才推了推胡励,轻声道:“你去在我房里冲冲吧,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洗。”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