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去做假太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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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闻言一挺胸脯,无比自豪的说道:“我叫许允。”
燎洛翻了翻白眼,不屑道:“许允就许允,胸脯挺那么高做什么?叫许允难道很了不起吗?”
那小孩还没来得及说话,子沉就在一旁问小孩道:“你是许将军地儿子?”
燎洛的眼睛转了一转,疑惑道:“哪个许将军?”
子沉笑道:“当然是许一谋许将军。”
燎洛露出吃惊的表情道:“许一谋有儿子了?”
子沉笑道:“是啊,他的妻儿都在楚城。”
燎洛明白了似的道:“哦,他还有老婆。”
子沉露出一脸无奈地表情道:“没有老婆,哪来地儿子啊?”
燎洛摊了摊手,无所谓的道:“这两个之间一定会画上等号吗?我怎么不觉得。”
子沉无奈地道:“燎洛你最近是不是有点愤世嫉俗啊?”
燎洛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子沉,认真道:“我有吗?”
子沉回视了燎洛半晌,然后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燎洛静默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的对子沉道:“算了,这小鬼交给你照顾吧,我不管了。”
说完,燎洛放开许允,甩甩袖子抱起小狗往屋里走去。
子沉在他身后插腰喊道:“燎洛,小白还没吃完饭呢。”
燎洛回身,冷眼瞥了瞥摆在地上的狗盘,一脸不屑的道:“小白不吃狗食!”
子沉气结道:“那它要吃什么?”
燎洛坚定道:“它跟我吃,不过我现在不饿。”
燎洛说完,回身进屋去了。
许允看着燎洛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有些孩子气的担心道:“他没有事吧,怎么喜怒不定的呢?”
子沉没有好气的回道:“他就那样!”
许允“哦”了一声,也有些担心的看向子沉。
子沉径自深呼吸了几次,抚平了情绪,然后半蹲下身来,轻轻的碰着许允脸上的伤口道:“怎么回事?跟谁打架弄的?”
许允躲开子沉的碰触,突然露出有些倔强的表情道:“跟你没有关系。”
子沉轻轻的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小孩子也都这么喜怒无常。”
许允退后一步,瞪了子沉一眼,忍不住的便跟子沉对峙起来。
子沉觉得有趣,便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允。
许允僵立了半晌,觉得有些无措,便放弃了对峙,期期艾艾的开口问子沉道:“你们到底是谁?拉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子沉闻言叹了口气,喃喃的嘀咕道:“我也想知道燎洛突然又发了什么疯的把你拉来。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管闲事了呢?算了,我先帮你把伤口弄一弄吧。对了,我叫顾子沉,你可以叫我顾大哥,不过好像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耶,哈哈。”子沉说完,自己倒挠着头傻笑起来。
这本是很平常的自我介绍,许允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太确定的向子沉问道:“你是顾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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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许允的委屈
燎洛怎也没有想到,他从街上捡回来的这个小鬼竟然会是子沉的超级粉丝。看着许允从最初的不屑转变为现在的超黏子沉,燎洛终于忍不住奇怪的向许允问道:“你确定你崇拜的人真的是这个家伙没有错吗?前两天你不还说他吵得像只母鸡?”
许允瞪了燎洛一眼,义正言辞的说道:“搞清楚,说顾大哥像是母鸡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且,我不许你以后再这样说顾大哥,否则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燎洛呵呵的调笑道:“我倒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要我好看。”
许允两手插腰,伸长了脖子想要跟燎洛对视,却到底还小,只得一个劲儿的翘着脚尖想要够到燎洛。
一旁子沉见两人对峙,只得伸手拉过许允的领子将他拉到身后,然后对燎洛说道:“你已经够好看了,不需要再更加好看。”
燎洛轻轻的哼了一声。
子沉凑在燎洛脸前,避过许允,小声的对燎洛说道:“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啊。”
燎洛本来也没有真的同许允置气,不过是闲来无聊,想要逗逗许允罢了,却未料子沉竟一下子将他护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燎洛咬了咬牙,终于未置一词,抱起小白便转身进屋去了。
许允冲着燎洛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得意一笑。
得了子沉地保护。许允从此在燎洛府中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来往也更是频繁。燎洛虽总是冷脸相待,口上也说了多次要让许允再进不得府来,但下次许允来时,却仍是得以在燎洛的府中大摇大摆的来去。
一次许允来时,却与往常不同。脸上身上竟带了无数的伤痕。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允就带了满脸的伤口来到燎洛府中,但自从他常常出入燎洛府,并缠着子沉学习武术后,便已很少在外打架,所以此次来时。便真把子沉吓了一跳。
然而无论子沉如何追问,许允却也坚持不肯说出受伤原因。只是闷闷不语地蹲在地上逗弄小白。
子沉拿许允没法,便向燎洛求助,燎洛却只站在一旁,回了子沉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子沉无奈,只能蹲守在许允身边。看他何时想说。
许允却一径逗弄小白,还向子沉问道:“为什么小白这么灰不溜丘的,还要叫小白啊。”
子沉看了站着看热闹的燎洛一眼,挠挠头解释道:“呃因为燎洛喜欢这个名字啊。”
许允闷闷的道:“为什么啊?”
子沉道:“这个因为小白好听啊。”
许允仍旧不依不挠地追问道:“哪里好听?”
子沉回答不出,只得不停的求救燎洛。
燎洛笑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叫许允呢?”
许允翻了翻白眼,不屑道:“这名字又不是我起的,我哪知道?可是小白这名字总是你们自己起的吧。”
燎洛不以为意的一笑,走到许允身后。双手轻轻的压在他地双肩上,弯着身子道:“名字嘛。自然是因为有所期待啊。我给小白起名叫小白,是因为它现在虽然还灰土土的,但我希望它有一天会变得很白很漂亮啊。这就是我对小白的期望,我的期望就寄托在我给小白的名字上。可是你知道你的名字,许允的允字是什么意思吗?”燎洛顿了一下。却也没等许允开口。就已经自问自答道:“允,代表着公正和诚实。许将军给你起名叫许允。一定是期望你成为一个公正诚实的人,可不是想要你仗着一身地力气去欺负别人或随便的与人打架地哦。”
许允静默了一下,小声的委屈道:“我才没有欺负人”
燎洛道:“那就是与人打架咯,嗯,这种事情,其实不说也罢。欺负人也好,与人打架也好,其实也都没有不同。不过是窝里反罢了。真正的英雄要像许将军或子沉那样,到战场上去体现,在街上打打架嘛,不论输赢,都算不得什么光彩的行为,不说也罢。”
许允闻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原本一直把重心放在他肩上地燎洛掀得退了好大一步。
许允怒喊道:“才不是这样。”
燎洛站定,神色不屑地睨着许允道:“那是怎样?”
许允喊道:“我是打坏人去了,是打坏人!”
燎洛怪笑道:“嗯,我也觉得惹我不快的都是坏人。”
许允深吸了口气,神色愤怒而坚定地道:“我是去打那些欺负我娘的坏人了。我爹在外面打仗,他要保护楚国子民的安危,所以我就要保护我娘。我没有做错事,我所打的是坏人。”
子沉皱了皱眉,一把拽过许允,神色凝重的道:“小允,谁在欺负你娘?”
许允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将眼睛瞪到极大,泪水却仍旧慢慢的在他的眼中凝聚,然后滚落下来。
子沉施了些力量在许允的手臂上,强迫他面对自己,然后认真道:“小允,告诉我。我曾经是将军的部下,虽然现在让他失望了,但是你能不告诉我这件事。”
许允看向子沉,终于忍不住哇哇痛哭起来。子沉知道许允年纪虽小,但因为许一谋常年驻兵在外,无力管他,所以他自小便非常早熟,也就因此而受了很多早熟的苦恼。比之一般孩子,许允也要承受了更多的委屈。子沉抱着许允,任他在怀中哭了痛快。待到他终于哭得够了,才将事情一点点的告诉燎洛和子沉。
原来因为许一谋常年在外,所以一直都是许一谋的夫人贺宁孤身一人带着许允。虽然平日里面母子二人也多得戚大将军照顾,但因为贺宁好强,不愿承戚大将军太多的情,所以终究只是两人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而没有接受戚大将军要她们母子过去一起生活的好意。也就因此,便给了贵公子公子伤一个骚扰贺宁的机会。贺宁原本也是世家之女,后来许一谋立下战功时,楚王便做主将贺宁下嫁于他。本来武将在楚国虽然算不上是拥有什么很高的地位,但毕竟手握兵权者历来为王君所重,所以贺宁娘家一开始虽不满贺宁下嫁,但毕竟见对方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也就多少忍了。可没想到许一谋却是一个一心刚正之人,不但不懂得利用职位捞些好处,反而还曾在楚王的面前参过贺宁娘家。她娘家一怒之下,便与许一谋断绝了关系,贺宁也嫁鸡随鸡的跟了许一谋而与娘家再无往来。自从与娘家断绝关系之后,贺宁带着许允便一直受着戚大将军照顾,但贺宁毕竟好强,并不愿让许一谋欠下戚大将军太多人情,便一直带着许允相依为命。不过许一谋虽然身为将军,但平日收入其实不多,所以母子两人的生活也一向不算太过富裕。很多时候,贺宁根本当不了悠闲生活的将军夫人,只能在外抛头露面,处理一些家中杂事。也就是在这种时候,公子伤一次巧遇贺宁,便惊为天人,虽知贺宁乃是许一谋夫人,但因许一谋常年并不在京,竟也肆无忌惮的屡次调戏贺宁。贺宁虽忍无可忍,但这种事情,毕竟也不好向戚大将军开口求助,这便也助长了公子伤气焰,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此次,许允便是实在看不过公子伤在贺宁面前无礼,才跟公子伤及其小厮打了起来,并受了一身的伤来见子沉。
子沉听完许允哭诉,不禁握拳骂道:“真是混账东西,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许将军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在外打仗。”
燎洛随意的一笑,不轻不重的道:“这些王室子弟,哪知道些什么呢。”
子沉也无心去纠正燎洛自己也是王室子弟,而且还是更为正宗的王室子弟,只咬牙说道:“我要是这次放过公子伤,就真的没有脸面去见许将军了。”
燎洛鬼魅一笑,道:“一个公子伤算得什么,最重要的是这些个王室的蛀虫也该清一清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无聊的冬猎
葵阳君的中毒,使得太子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一时间谣言四起,所有倾向于太子的人都在这次的事件之后人人自危起来,然而齐王虽然因此而极其震怒,但在一时之间,却也并没有下达要惩戒太子的诏令。
而至于葵阳一边,虽然一度陷入的昏迷,但由于有苏北出面解毒,所以几天过后倒也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因为齐王对于此事在处罚方面的犹豫,不由便使得葵阳不快。为了劝慰葵阳不快的心情,齐王临时下令要去大淖城外的胶留山猎区冬猎。而狩猎期间,齐太子则被勒令留在太子府中,不得随意外出。
这样的狩猎活动,不但一干齐室贵族随行,为了给齐王庆生而前来的各国使臣也各在随行的名单之中。于是才刚刚因为各种事端而好不容易静下几天的苏离便又不得不随了齐国前去狩猎的部队出了大淖。
因为天冷不愿骑马,苏离同苏北坐了马车随着队伍。
早上起得太早,苏离哈欠连连,一边强打着精神,一边向苏北抱怨道:“真不知道大冬天的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出来打猎。”
苏北好笑的看着苏离,解释道:“据说是葵阳君很喜欢打猎。”
苏离瞥了苏北一眼,试探道:“苏北大人好像同葵阳君的关系很好。苏北挑了挑眉。淡淡地应了一声。
苏离见状停顿了一下,想了一想,还是不由继续道:“既是交好,彼此也应该有所了解的吧。”
苏北莞尔道:“你是想要问我葵阳君会不会看出那毒是我下的?”
苏北从未同苏离谈过下毒的事情,这样一说,倒等于是很干脆的认了。苏离点了点头,她确是有些怀疑葵阳君怎会毫不知情。
苏北笑了一笑。道:“就算葵阳君有所怀疑。那又怎样呢?他一向同齐后没有什么交情,事实上,公子鸾和太子,不论是谁继承了齐位,对他而言都没有差别,所以就算他怀疑什么。又何苦去告诉齐王呢。在太子与公子鸾的战争中,葵阳君本就是最没有所谓的一个。”
苏离静默了一下,想起不久之前苏北问她齐静归了太子之后,他们该如何是好地话,那时她说要争取齐国手掌兵权之人。真正算得上在齐国手掌兵权地人自然除葵阳君外不做第二人想,然而苏北此刻却说谁会继承齐位,葵阳君最没所谓。既是如此,那为什么当初却没有这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