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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欠爱不还-第7部分

小说: 欠爱不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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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黑的眸用余光扫过水面,就能看见水下那透着神秘的茂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紧紧扣着她的纤腰,唇瓣在她白皙的胸前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一手已经探入了那神秘的禁地。
  
  安咏心轻轻惊呼了一声,脑中因高烧的热度和欲望的暖流两股汇集的刺激而几乎快晕过去,她只能不安地扭动着纤腰,想要躲,却又想要更多。
  
  长指揉捏着粉嫩,绵软的触感让沈斯几乎失去理智,顺着安咏心已经动情的躯体,长指在水中勾出一丝柔滑,然后再重新轻轻刺入了那温暖的炙热。
  
  然而只是一点点,就让初尝情欲的安咏心疼痛不已,紧窒的甬道开始急剧地收缩,她苦着脸低吟:「痛,咳咳。」
  
  似乎是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高烧中意识不清的安咏心开始猛烈地咳嗽。这一长串的咳嗽吓得沈斯乔从毁天灭地的欲望中清醒,他甩甩头拍着安咏心的背,懊恼地低咒:「该死。」
  
  他这是在做什么?明明知道她只是被高烧烧坏了意识,怎么能跟她一样不清醒?
  
  一个颤抖,收回并压抑自己所有的欲望,他扶住已经虚软得任他摆布的安咏心,开始认真的帮她洗澡,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的动作,他扯过一旁挂着的干燥浴巾把从水里捞起的安咏心包裹住,抱回了卧室内。
  
  找到退烧药逼她吃下去,帮她放好冰毛巾、盖好被子,调好室内的温度,看着她渐渐睡去,沈斯乔终于松了口气去处理自己身上的狼狈。
  
  一身清爽地回到黑漆漆的卧室内,终于又安静下来,只有床上的人儿发出的有些急促难受的呼吸。
  
  沈斯乔走到床边,抚着她的额头安慰,这才有时间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去正视所有问题,她一直都是神志不清。
  
  「安咏心。」轻唤着她的名字:「我命令你赶快好起来,在你清醒的情况下,听我说,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                ◎                ◎
  
  黑暗中,回答沈斯乔的只有忽而爬上夜空的月亮射进窗内的月光,他知道,之于他们,这是份危险的爱情?
  
  咏心!
  
  冒着冷汗,沈斯乔从睡梦中惊醒,依旧是黑漆漆的室内,昭示着深夜的时间,他还趴在床边,下意识伸手向前摸床上的人,
  
  可是空无一人的床铺吓得沈斯乔猛地站起,肩头披着的薄毛毯滑下。
  
  薄毛毯?他似乎守着她睡着了,身上本来没有任何东西的。
  
  转身,墨黑的眸在黑暗中四处找寻安咏心的身影,然后他看见了微敞的阳台门,缓缓走过去推开阳台门,沈斯乔就看见了抱膝坐在地上、看着夜空出神的安咏心这一刻,他高悬的心才慢慢放下。
  
  轻柔地把薄毛毯披在安咏心身上,沈斯乔坐下顺带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问:「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外面很凉」
  
  安咏心瑟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自然地更加缩进沈斯乔的怀里,她摇头闷闷地说:「我没事,好多了睡不着。」
  
  下巴搁在安咏心的头顶,他抱紧她疼惜地说:「谁说没事了?感觉还有点烫,不准折腾自己。」
  
  乖巧的点着头,安咏心伸手环住沈斯乔的窄腰,良久,静默无语;沈斯乔以为安咏心睡着了,想抱起她回到卧室,却被安咏心拽住,赖皮地不松手。
  
  沈斯乔只好回归原位,抚摸着她的发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
  
  轻轻的四个字,却让沈斯乔心口疼痛:「想我什么?」
  
  「你的话、你的表情、你的一切」安咏心的声音有些迷蒙:「之前一直觉得好像在作梦,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又好像听见你说了,你说我是你的,对不对?」
  
  「傻瓜。」沈斯乔轻叹口气:「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还不能确定吗?」
  
  又是半晌,安咏心没有出声,沈斯乔却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濡湿冰凉,这才听到她克制低泣的声音:「你不是同情我、可怜我?」
  
  「安咏心,这一点都不像你。」沈斯乔扶起她的肩膀正视她,他认识的安咏心美丽张扬、自信傲然,总是在他身边乐呵呵地追着,他不喜欢这样自卑而落寞的她!
  
  一双含着泪光的美眸凄楚地看着沈斯乔:「什么才像我?其实我连自己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那你记住,我不会因为同情你、可怜你而爱你,我喜欢的是那个锲而不舍,什么困难都压不倒的安咏心,那个整天乐呵呵缠着我的安咏心,懂了吗?」
  
  晶莹的泪缓缓从眼角一颗颗滑落,汹涌澎湃,安咏心的唇角不自觉开始微微上扬;是呀,被那个女人打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一次她都勇敢地撑过来,为什么这次不行?还被伤害得体无完肤,对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信心般,她要对自己有信心、对她所选择的爱有信心,不是吗?
  
  「沈斯乔」
  
  「嗯?」
  
  「你怕不怕病毒细菌?」
  
  「啊?」
  
  一时间沈斯乔被安咏心的问题困惑,还没反应过来,安咏心已经伸手拉下他的颈项,滚烫的唇瓣主动贴上沈斯乔的,她凭着感觉去亲吻、厮磨他,她想用所有的行动告诉他,她有多爱他,爱到每个细胞都因为他而活跃,她的心,爱他爱到疼痛
  
  沈斯乔错愕了几秒,才意会过来,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夺取了主动权,挑开她的贝齿开始长驱直入;轻笑,什么叫怕不怕病毒细菌?要怕的话,之前猛地,随着这样缠绵的亲昵勾起了之前在浴室的火热记忆,该死,他似乎又有点不受控制了。
  
  倏地,沈斯乔离开了安咏心的唇,急促地喘息着别开头,安咏心从缠绵中猛地脱离,有些疑惑,怔怔地看着沈斯乔:「你怎么了?」
  
  「嗯,没什么。」沈斯乔胸口炙热的燃烧,几乎不敢重新接触安咏心的目光,他怕只是一个对视,就会做出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情来。
  
  而安咏心却因为他这样躲避的动作慢慢地垂着头有些许落寞,「你不喜欢这样?」
  
  沈斯乔一僵,他转回头看安咏心,发现她似乎有些失落,该死,他该怎么告诉她,他不仅仅不是不喜欢,而是要命的
  
  修长的指抬起安咏心绝美的脸蛋,沈斯乔认命地凝视她:「不是不喜欢,而是怕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安咏心一时没有理解沈斯乔的话,却忽而僵住看着沈斯乔伸手微微打开她的衣襟,顺着他的动作她看到了她的白皙胸前一个一个明显的吻痕。
  
  「刷」的一下,安咏心的脸开始灼烧,似乎某些记忆也开始回流,刷刷地冲进脑子里,浴室她和他
  
  知道安咏心明白了他的意思,沈斯乔抚开她额前的碎发:「我先进去,你快进来休息,不要让病加重了,听话。」
  
  沈斯乔起身,却被安咏心快速地从身后搂紧了腰身,她的脸颊搁在他的背脊,汲取他的温暖。
  
  沈斯乔深吸一口气,以为她已经明白,「咏心。」
  
  「你想要我吗?」安咏心鼓足了勇气不理沈斯乔的逃避,迳自问。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沈斯乔滚动喉结:「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问你,你想不想要我?」
  
  「安咏心!」沈斯乔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我不是柳下惠。」
  
  「那我们做吧。」安咏心说着,环绕在他腰身的手摸索着下移,紧张急促喘息着接近他的火热,她要他知道,他是她认定的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要。
  
  就在安咏心几乎快触碰到他的欲望时,沈斯乔猛地阻止了她的手转身抱紧她:「不要这样!」
  
  安咏心被这一瞬间惊得浑身有些轻颤,声音都有些微抖:「我」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因为得不到你而离开?」
  
  一语道破她近乎可耻的卑微,看着安咏心不安地垂眸,沈斯乔吻着她的额:「安咏心,我不允许你再这样,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就算我控制不住那是因为我的本能,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在你身体状况这样的时候还能不顾一切要你?」
  
  「我只是真的想要给你而已。」安咏心傻兮兮地抬头看他。
  
  「我知道,现在什么都不准想,回去睡觉。」
  
  「那」拽住沈斯乔的衣袖,安咏心咬着唇,「你不问我我到底消失去哪里了吗?那些传闻到底哪个是真的,到底情况是怎么样?」
  
  「那些都跟我没有关系,等你她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现在,你的身体比较重要。」
  
  「哦。那」
  
  「嘘,身体好了再说。」
  
  「不是,我想问」
  
  「安咏心,闭嘴。」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么霸道?呵呵,霸道得让她觉得很幸福。
  
  ◎                ◎                ◎
  
  当安咏心痊愈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那些关于她的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也神奇般地消失不见了,大家再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安咏心指指点点,连在背地说她的坏话也变少了。
  
  别人也许不明白,但安咏心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慕大会长的杰作。
  
  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安咏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滚着透明胶带,斜眼看着一旁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的沈斯乔,不满地用脚蹭蹭他:「你在干嘛啦?」
  
  「在算账。」沈斯乔头也没有抬兀自说着。
  
  啥米?算账?他还有家产不成?
  
  饶有兴味地凑近沈斯乔,安咏心八卦兮兮地趴在他手臂上看他的帐本,默念咦?
  
  「为什么连我的名字也有,还要把三餐的钱列出来?」嘟着嘴,安咏心不满地说。
  
  「有什么问题?」沈斯乔『刷』的一下合上自己的帐本,淡淡地看着安咏心。
  
  「当然有问题!为什么我的三餐还要由你规划?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钱怎么支配也出现在你的帐本上?」
  
  「错!」沈斯乔转了一下笔敲敲帐簿:「由于你的不健康饮食超出了我的忍受范围,所以必须由我规划;再者,不是你的钱,是我的钱,我一直在当高中学生的家教,收入比较可观、时间也相对充裕轻松;而你,蛋糕店的工作只能周末去做,平常日免谈,等你找到一份没那么辛苦的工作,能做到课业、工作两不误,再允许你申请停止接受我的接济。」
  
  「你」安咏心龇牙咧嘴,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能把法律系才子这个头衔贯彻得这么具体?谁脑残的说霸道就是幸福的!好吧那个头晕的脑残是她,可是也不该这样的吧?
  
  「本席暂不接受申诉。」沈斯乔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安咏心的头。
  
  安咏心挫败地趴回桌上:「哦,头痛!乔你快帮我看看,我一定是感冒还没好。」
  
  「苦肉计没有用。」
  
  人心叵测啊、人心叵测,她病的时候,他那么温柔,对着她柔声柔气,不拒绝她任何要求;怎么她好了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时常严肃板着一张脸教训不止,还对她的『苦肉计』视而不见,可耻呀、可耻!
  
  不理会安咏心,沈斯乔接过的理论基础课代表发下来的考试卷,看着试卷上的成绩,已经算很高分,但是他似乎仍旧不太满意自己对论述题细节上的处理,稍微作了一番研究,偏头看身旁的安咏心,发现她正把试卷偷偷摸摸的塞进包包里。
  
  「拿出来。」沈斯乔轻轻地说。
  
  「啊?」被抓包了!安咏心谄媚地笑:「那个那个成绩一般啦,不过反正是抄你的,也不差,哈哈哈哈!」
  
  「安咏心!」
  
  「那个我饿了,放学了,我们吃饭去吧。」说完,安咏心背着包包冲出了教室。沈斯乔低咒了一声,收拾好东西追了出去,一直追到通往餐厅比较清静少人的林荫小道,沈斯乔才一把揪住不安份的某人:「站住。」
  
  拼命喘着气背靠在沈斯乔的胸前,安咏心苦着脸:「做人何必这么执着?」
  
  「不好意思,那是本人的原则。」说完,他一手箝制住安咏心,一手从她的包包里掏出试卷,扫过试卷的论述题,沈斯乔微怔,而让他讶异不是那跟他差不多的分数,而是她的论述题答得相当好,跟他的答案完全不一样,这是另一个角度看问题的论述,是完全安咏心的回答。
  
  看着沈斯乔不语,安咏心立刻识时务地低下头:「我错了。」
  
  半晌,沈斯乔淡然地说:「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安咏心委屈的脸颊突然绽开笑容故作扼腕:「不该隐藏我傲人的实力,唉,其实亲爱的,我是为了烘托你的伟大才刻意隐藏我的实力,我用心良苦呀,你是不是很感动呢?」
  
  「是啊,很感动!」沈斯乔皮笑肉不笑:「感动到想掐死你!」
  
  「安咏心!你明明会写为什么装蒜,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所以写试卷的时候无法专心?我告诉你」
  
  揉揉耳朵,唉!又开始教训人了,真是好啰嗦算了,老办法!
  
  安咏心仰头看着沈斯乔,轻一踮脚,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嘿嘿,果然安静了!纤细的手臂爬上了他的颈项圈住,深深地吻着他,小巧的舌学着他曾经对她做过的,挑开他的齿跟他交缠,她喜欢他的味道,总是有种淡淡的薄荷香
  
  无奈地松懈,沈斯乔搂着她的腰回吻,他似乎总是拿她没办法。
  
  「心心。」
  
  就在两人在自以为隐蔽的小道上吻得忘我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唤起了安咏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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