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爱不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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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咏心难过的点点头,闷闷的说,「其实那么恨微微不仅仅是因为她让我想起孩子,而是我以为,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沈斯乔慢慢的扶起她,目光灼灼,她知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比告白更令他心动,她在说她真的在乎他,在乎到可以做比疯掉更可怕的事情。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咏心,我希望时间就这样永远停住。」
「傻瓜。」安咏心抱着他的头,拥吻着,原来爱,真的要比恨更让人心动。
第八章
吻得太过投入和忘情,半晌,安咏心才推开沈斯乔,迷蒙着双眸,摸摸有些红肿的唇:「微微还在外面等,别闹了。」
转身,安咏心开始准备切水果、弄果汁。
沈斯乔不满地站在安咏心身后,搂着她、贴紧她,嘶哑着声音带着暗示意味说:「咏心,我饿了。」
安咏心装作没有听到,脸有些灼热的无视他:「那一会儿跟微微一起喝果汁、吃蛋糕!」
「我比较想吃你。」沈斯乔说着,接着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真的「饿」了,他不顾安咏心正在做什么,低头,埋首在了她白皙的颈项中,温热的呼吸洒在安咏心的肩侧,让她不由自主地仰头轻吟了一声,全身酥麻起来。
甩甩头,安咏心咳嗽两声找回一些神智,推了一下沈斯乔:「亲爱的,暂时把你那些色情的想法收起来行不行?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实在很不道德。」
「亲爱的,要我跟你解释一下『道德』这个词的涵义吗?我在我的家,合法的范围内,对我老婆做色情的事情,这需要什么道德可言?」沈斯乔不满的轻舔过她的颈项,咬住了她白皙的耳垂,刺激她,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了若指掌。
安咏心无语,尽管大学的时候她跟他是一样学法律的,可是现在,她实在很难跟一个身为恒简金牌律师的人来讨论『道德』这个词的涵义,反正她怎么说也是说不过他的。
「微微会听见!」安咏心难以克制的低吟了一声,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正通过她宽大的家居服往她的身上钻。
「老婆,只要你克制一点,她就不会听见的。」沈斯乔坏心的勾唇一笑,大掌攫住了她一只饱满的滑腻,他喜欢她穿家居服,那代表她不会穿那些男人都讨厌,会阻碍事情顺利发展的东西。
该死!安咏心咬唇吞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这个男人会不会太恶人先告状了一点,是他在勾引她!凭什么她还不可以叫出声?
「沈斯乔!让你的精虫回家!」安咏心不满的低吼,却忍不住因为他一个掐住她胸前敏感点的动作而颤抖、瑟缩了一下,她闭上眼,下意识往身后靠紧。
沈斯乔看着她享受的表情,刻意在她的颈项边吐着炙热的气息:「你确定让它们回家?你不后悔?」
他双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同时从身后攫住了她两边高耸的软腻,长指掐住了不断地揉捏。
安咏心难耐地仰头,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说:「可恶。」
「既然不想让我继续,就别做这么勾引我的动作。」沈斯乔嘶哑着声音,看着她舔舐的动作,身体某个地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肿胀。
「你管我。」安咏心不满地闭上眼回嘴,却无法骗自己她已经开始动情,她不想他停下来,她也想要他。
沈斯乔轻笑,一手揉捏着,一手已经开始慢慢下滑,沿着她的腰侧滑进了她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
满意地摸到一手甜蜜的滑,他邪恶的拂过柔顺的茂密,长指微微一拨。
「该死。」安咏心猛地腿软的撑住了与腰齐高的流理台,下身涌出一股让她都觉得羞愧的情欲,她感觉到它沾湿了她的腿心,沾湿了他的手。
沈斯乔明显不打算放过她,还在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说:「咏心,你想要对不对?」
「下流。」安咏心没好气的倒吸一口,感觉到某人的手指正在玩弄那隐藏的敏感点。
「可是你爱死这种下流不是吗?」沈斯乔坏笑,暂时放过了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地方,修长的指辗转而下顺着滑腻的来源,猛地刺入了那温暖内。
安咏心忍不住高声吟哦了起,忽然被侵入的刺激感让她禁不住全身颤栗,像被电流通过了一般全身无力而空虚,她似乎忍不住地微微扭动着,开始不满足这一点点的刺激。
「咏。」沈斯乔知道她要什么、也乐于满足她,加快手中的动作,修长的指迅速地进出,带出一股股动人的情欲,不仅占满了她的腿心,他的掌心,还开始一滴滴渗出,滑落在地板上。
看着她肆无忌惮的开始动情呻吟,沈斯乔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让她更加有满足感,同时邪气的在她耳边故事说:「如果想让微微好奇我们在做什么?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
安咏心猛地噤声,发现自己神志不清的陷入了他的挑逗,身下的刺激感和会被人发现的双重刺激压得她几乎快崩溃。
她咬牙切齿的说:「沈斯乔,我不会放过你的,臭男人!」
「是吗?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他偷笑,猛地抽出了手指,让安咏心下意识不满地娇吟,他身下的火热已经昭示着他的蓄势待发,隔着棉布裙,他顶住了她早已沾满花蜜的敏感处,让安咏心瑟缩了一下而轻吟。
「说,是谁不放过谁?」他隔着棉布裙开始一下、一下顶着她敏感的入口,让她几乎快站不稳。
「你,该死。」安咏心撑着流理台的手还是颤抖着支持不住,她难以忍耐的闭眼,整个人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只好投降的说:「我认输,乔,给我给我。」
沈斯乔似乎很满意安咏心的态度,他的欲望也已经快到了极限,他拉下裤链,释放了自己的肿胀,掀开安咏心的棉布裙,就在准备狠狠进入的一瞬间
「妈妈,你怎么还不出来?」沈天微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 ◎ ◎
安咏心一个颤栗,从深深的情欲中清醒,连咒骂都来不及,她刷的一下推开身后的沈斯乔,蹲下躲在流理台下,然后抬头对着沈斯乔作了个嘘的表情。
这是什么状况?
沈斯乔觉得自己快疯,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份了,他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把他这样丢在半空中吊着会不会太不人道了,自己躲起来又算是怎么回事?让他一个人忍受着得不到纡解的疼痛还要面对那个小女孩?
沈斯乔还来不及采取措施,沈天微已经走到了流理台前,她抬着小脸,天真的问:「爸爸,妈妈呢?」
「哦,妈妈,咦,妈妈不在外面吗?」沈斯乔掉着汗滴、努力笑着看沈天微。
沈天微小脸皱起,摇摇头:「妈妈没有在外面,妈妈说要进来榨果汁、做蛋糕的,没有出去过,好久了。」
「这样哦?」沈斯乔一时间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躲在流理台下的安咏心却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抬头看着沈斯乔一脸正经地跟女儿解释,而流理台遮住的腰身下,那明显火热的欲望却像是要爆炸一般,这在安咏心看来实在有趣到不能再有趣。
突然,一个坏心的想法在安咏心的脑子里形成,都是这个臭男人自作自受,她说了不可以还这么精虫钻脑、自讨苦吃,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哦,不,是好好的慰籍、慰籍他。
「妈妈究竟去哪里了呢?」沈天微歪着头一脸不解。
「微微,妈妈可能在楼上,你要不要上去找找,她大概」就在沈斯乔想尽快打发走沈天微的当下,身下传来的巨大刺激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余光扫过流理台底,发现某人坏心的一笑,小手圈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该死,她想干什么?
沈天微本来想遵照吩咐上楼,结果发现爸爸实在不太对劲:「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啊?」沈斯乔一时间快失去思考能力,他感受到自己的巨大正被一个温暖包住。
安咏心圈住了他火热的肿大,然后倾身,一点点将它纳入了口中,虽然它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无数次,不过她仍旧怀疑自己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巨大,撑得她嘴巴都有点痛了,可是听见某人的闷哼,她实在觉得有趣得意极了。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轻柔地轻舔着它的每一寸,稍稍退出,她似乎陷入了难解的迷题,自己也开始动情般,闭着双眼跟着自己的感觉,开始一下一下用舌尖刺入。
「没有,爸爸没有不舒服,微微上楼去看看吧。」沈斯乔猛地撑住了流理台,豆大的汗珠沿着前额掉落,背部都被汗湿,全身都僵硬的克制住某处爆发的冲动,这个女人!
存心报复要折磨死他。
「哦!」转身,沈天微走到楼梯口,还是认真的问:「爸爸,你真的没事!你流好多汗哦。」
安咏心听着沈天微的话,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她开始快速的套弄。
「爸爸真的没事!」这几个字,沈斯乔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发誓,只要微微再不走,他就一定会把底下那个作怪的小妖精捉出来。
「那好,我先去找妈妈。」沈天微蹦蹦跳跳的上楼。
安咏心咬住了他的顶端,似乎刻意不让他释放,直到沈斯乔看到沈天微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才爆发般的低吼出:「安咏心!」
安咏心笑呵呵闭眼听着他的怪吼,这时,才猛地一松口。沈斯乔语塞,一个痉挛颤栗,浊白的液体从安咏心松开的小口中爆发出来,密密的、一丝不漏的洒在了安咏心绝美的小脸上,形成了妖冷而让人相入非非的画面。
得到纡解的沈斯乔似乎被折磨得累极,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得意的安咏心打断,她妖精般的舔了舔唇,然后起身抽出纸巾抹去了脸上其余的浊白液体,在他即将抓住她的一瞬间跳开,一边放下裙摆整理好,一边大笑魅惑的轻声说,「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哈哈。」
「安咏心!」沈斯乔懊恼的低喘着,他会报复的,告诉她,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后果是多么严重。
◎ ◎ ◎
睡梦中,安咏心有些燥热地扭动身体,发出浅浅的低吟,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窜起,慢慢的将她从深眠中吵醒。
迷蒙的睁开眼,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无力,微微低头,她看见了埋首在她身下的某个黑色头颅,咬紧牙关想低咒,却变成虚软的呻吟:「沈斯乔,你疯了。」
私密处被人侵犯,敏感地涌出黏湿的感觉,他居然一大早用这种方式吵醒她,他一定是疯了。昨晚拉着她折磨了一个晚上,从床上到浴室,再到窗台甚至每个角落的折腾还不够,现在是怎样,要把四年没做的爱一次来个了结是不是?
「不,我只是要告诉你,刺激我的后果很严重。」
小气的男人!
安咏心轻吟了一下,不自觉抬起双手,轻轻勾住了他的颈项,口中埋怨着,动作却想要的更多:「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就是小小挑战了一下他男性的自尊吗?有必要小气成这样?记仇到必须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没必要这样的吧。
沈斯乔打开安咏心的双腿,从她的身下缓缓起身,覆住了她软腻白皙的躯体,宠溺的看着她:「你说我想怎么样?」
安咏心似乎有些不满他停止的动作,勾着他的窄腰故作魅惑的问:「想精尽人亡?」
「小妖精。」沈斯乔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危险的笑着:「我阵亡了,你岂不是没有性福可言了?」
「我?不会呀,世界上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人,我还可以——」安咏心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一把从床上拉起,面对面坐着,空虚的私密一瞬间被填满,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惊呼。
沈斯乔搂着她的纤腰,坐着将自己的灼热狠狠送入她温热的体内,却一动不动,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浅吻她的下巴折磨她:「你敢?除了我,你还敢找谁?谁敢碰你,我就一个一个灭了。」
安咏心笑得开怀,她低头吻他,美眸中尽是得意:「你真好骗。」
「我只被你骗。」沈斯乔温柔爱意无限的说着,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妖冷红蕊,他画着圈舔弄,存心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安咏心酥麻的呻吟,因为沈斯乔一动不动,只好主动的摆动雪白的臀部,想要更多。
「想要了?」沈斯乔埋首在她的胸前勾引的问。
「给我。」安咏心得不到满足,只能喘息着求饶。
「那你自己来。」沈斯乔蓦地放开了安咏心,放松躺在了大床上,饶富兴味的盯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己来就自己来。」安咏心全身都在搔痒着,她再也不能忍也不要跟这个臭男人求饶,她双手撑在了他的臀侧,身体微微抬起后仰。
每一下被撑开的感觉都让她有种快晕死的刺激感,这样的位置让每一下都到达她的深处,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很快,安咏心就不再满足这样频率的动作。
她撑着身体,开始快速的上下坐骑,酥麻炽热得让她快烧起来,她的长发沾湿了她的额,随着她高幅度的动作甩开来,身下的他快被这样诱人的美景而爆发。
安咏心的轻吟慢慢转为浪荡的尖叫,她似乎快被这样的自己吓到,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浪叫过,像一个不知餍足的淫荡女人。这种认知刺激得她快不知所措。
猛地,她的动作一偏,让他的巨大滑出体内,她累极的趴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