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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宫华绝代-第25部分

小说: 宫华绝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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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见到有人如此沉着淡定。最令人称奇的是,眼前之人竟还是名女子!

跟着柳伊进来的侍卫上前简略地向地牢的看守说明了一下情况,看守略带怀疑地将柳伊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这才领着柳伊进了地牢深处,最靠里面的一间牢房。

“姑娘请。”那名看守倒也是客气,伸手请柳伊进去。

“多谢。”柳伊颔首表示谢意,沉重的步伐拖着自己略有疲惫的身躯走进那间阴暗的牢房。

看守看着柳伊,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那张尚显幼稚的脸上此刻已布满了沧桑,完全不该是她这个年纪所拥有的东西。

默默关上牢门,沉重的铁链就将一个年轻的生命锁在其中。

柳伊静默地听着看守锁上门然后转身离开,钥匙摇晃起来的那种清脆声音久久回荡在柳伊的耳边。

现在又能如何,自己是该放弃,还是反抗?

不,不能放弃

心底一个声音呼喊着,让柳伊精神一抖擞。如果是为自己而活,那么这条命不要也罢。只是如今自己的身上已经绑着太多的束缚,还有不舍。

先前是为了娘亲而活着,后来是为了灭门的仇恨而活着,如今,还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活着。或许这一生,都注定要与访枫遥隔万里,可心中最是放不下的、最想念的人还是他。正如一个不经意的对视也能让彼此为之颤抖一般,这种感觉和这份情,只怕是今生难忘。

另一头,宇文瑞快马加鞭奔进皇宫。他倒也不敢先去告诉太后,先找到了段景宏将事情详详细细地叙说了一番这才紧皱着眉头随着段景宏去找宇文轩。

偏巧不巧,今儿个太后娘娘竟邀了宇文轩一起看戏。此刻,宇文轩正在栖凤宫内和太后共叙家长里短,举杯言欢。

段景宏也不敢直接告诉宇文瑞,只得将宇文瑞带至栖凤宫大门外,这才将情况向宇文瑞细细地叙说了一遍。

宇文瑞心下着急,便开口委托,“段公公不妨进去和皇兄耳语几句,想必母后认为是国之大事自然不会多疑。”

“也行。”段景宏想想这法子是行得通,只是太后本就是个多疑又心狠手辣的人,耳语未必就能让太后放下疑心。

段景宏手心捏满了汗,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悄悄附在宇文轩的耳旁,尽量压低声音的说道,“皇上,侯爷来了,有急事要见您。”

宇文轩转头看见段景宏一脸的凝重,原先嬉笑的神情也一扫而光。瞥眼看见太后还正看戏看得正欢,这才对段景宏说道,“侯爷此刻在何处?”

“正在门外候着。”段景宏越发地压低了声音。

“朕知道了。”宇文轩也压低了声音,随时注意着太后的动静。

段景宏得到了宇文轩的回应,便躬身退出了正殿,急急奔向门外同宇文瑞汇合。

“轩儿,是何事如此沉重?”太后凤眸微转,狭长的双眼也不知是何时竟已观察了宇文轩多时了。

宇文轩心下一惊,却又很快恢复了常态,“多谢母后关心,只是有大臣上奏罢了。”

“哦?”太后的一声疑问将宇文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哀家倒是听说就在一炷香之前,瑞儿进宫了。怎么也不见这孩子来请安呢?哀家可是想死他了。”

“母后,若是遇到皇弟,皇儿自会催促他来看您的。”宇文轩心里也开始捏了把汗。什么时候开始,太后竟如此狡诈了。

“那就劳烦皇儿了。”太后伸手扶额,一副疲倦的样子,“今儿个这戏哀家也看够了,笑也笑够了。都带下去重重有赏,哀家要去歇息会儿。”随即又转头对宇文轩说道,“皇儿不妨也去忙国家要事,不必在此陪哀家了。”

“是,母后。”宇文轩心知肚明是太后故意让自己走,心里更有些惶恐。只是如今,也不知宇文瑞进宫究竟是为了何事如此急切,只得先退下见上宇文瑞一面方知事情的来源始末。

太后也不是做戏,一甩手,毫无留下宇文轩的意思。宇文轩便急急地起身,迈着流星大步朝栖凤宫外走去。

宇文瑞此刻在栖凤宫外已是等候得很心急了,段景宏正陪在他身旁,脸色甚是凝重。

宇文轩上前,因为刚出栖凤宫,只怕还有太后的眼线,是故先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道,“是何事如此紧张?”

“叩见皇上!”宇文瑞和段景宏见到宇文轩出现,急忙下跪行礼。

“快免礼,究竟是出了何事?”宇文轩见眼前二人脸色如此更是紧张了,“究竟是何事?”

“回皇上,”宇文瑞心里一横,开口说道,“柳淑媛近日在臣弟家中又出了件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臣弟前来请示。”

“人命关天?”宇文轩听到这四个字心里就往下一沉,“究竟是何事?”

“昨日,夫人去柳淑媛住处共享晚宴,哪知”宇文瑞略停顿了一下,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哪知柳淑媛心存歹毒竟下毒毒害臣弟的夫人和侍妾。夫人和侍妾如今都是身怀六甲,侍妾昨夜不治身亡,一尸两命。而夫人在大夫们一夜的救治下才得以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境况令人堪忧。臣弟前来请示该如何处置柳淑媛。”

“下毒?”宇文轩一挑眉,虽没有十成的把握,却只觉得这事情蹊跷的紧,十分可疑,“柳淑媛有何故要毒害侯夫人和侯爷的侍妾呢?莫不是她还跟侯夫人和侯爷的侍妾争风吃醋?”说完这句话,口气中尽是嘲讽和不满。

“这”宇文瑞听完这些反问额上的汗珠更甚。本来便不是有十成的把握能治柳伊的罪,如今这番,只怕是连凶手都未必是她了。

“怎么?堂堂侯爷莫不是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命人将无辜的人下狱?”宇文轩见宇文瑞如此更是咄咄逼人,丝毫不愿退让。

其实,宇文瑞心里清楚柳伊在宇文轩心里的地位。当年,他同段景宏一起去被灭门的章家府邸接出了侥幸存活的柳伊,自此后,柳伊便一直寄住在自己府里。虽然对这个小女孩的身世也是心怀惋惜,对她也甚是照顾,但毕竟当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柳伊发现了真相,那么宇文轩又能如何?即便现在如此弥补,能换回柳伊的放弃么?

“皇上,臣弟有一些话,不知是当讲不当讲。”宇文瑞拼死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说。”宇文轩看着眼前的宇文瑞,心里已经暗暗有些猜出他的想法了,“若是想要朕就此处死柳伊,那你还是别说了。”

宇文瑞刚想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宇文轩堵在了嘴里。一时之间,竟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就这样愣在了那里。

“皇上,侯爷也是为您好。”一旁的段景宏心里也是干着急,只见得这两兄弟为了个女人如此,心里直叹不值得。

“朕要做什么事情,心里清清楚楚,无需任何人来教。”宇文轩的话再次响起。然而这次,却带着与方才不同的坚决和狠厉。

“既然皇上已有定夺,那臣弟也就不多言了。”宇文瑞缓缓道出此话,心里有的却只是叹息,“至于昨夜的事情,臣弟会命人好好去查的。”

“你有此心固然是好。”宇文轩终于收起了眼中的锋芒,“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才是当务之急。你且快回府处理事务才是。”

“是,皇上。”宇文瑞应诺,起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宇文轩的视线之中。

宇文轩看着宇文瑞的背影禁不住地叹气,这送走了一个,后头却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等着自己。

段景宏看着宇文轩为难的表情,心里不禁揣测,莫非是太后知道什么事情了?

“走吧。”宇文轩却也不告诉段景宏怎么了,只管自己大步往前走。段景宏见势也只好紧紧跟上,不敢多问一句。

栖凤宫内,太后正细细听着探子的回报。

“太后,事情就是这样。”那名探子身着黑衣,头戴黑纱,除了是个身形偏高的女人之外,看不出任何特色。

“嗯,下去吧。”太后颔首,示意那名探子退下,脸上却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太后细细打量着手上的玉戒指,摩挲的手指宛如二八妙龄少女的手一般嫩滑柔软。只是此刻这枚戒指的主人所想的事情,却绝不是二八少女所想的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宇文瑞被宇文轩一激,气愤地回到了府中,一肚子的气更是不知该如何撒。想着对于昨日的下毒的事情毫无头绪,心里更是烦厌地连一杯茶都喝不下去了。

“侯爷,夫人在房中唠叨着想侯爷呢,不知道侯爷要不要去看一下?”一名下人在一旁胆颤心惊地提议。其实本来按着这下人的习性,是打死也不敢在宇文瑞如此气头上讲出这种话的,只不过那头的姑奶奶真是有够难伺候的。反正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在姑奶奶那儿被折磨死,不如在侯爷这一刀来个痛快。

宇文瑞一双同太后一般的凤眸横扫过来,吓得那名下人不禁直哆嗦。

战战兢兢地等了良久,宇文瑞的一个“杀”字始终没有出口,那名下人只觉得下身有些湿热,却还是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走吧,去看看妙菡。”宇文瑞最终还是收回了那凌厉的目光,起身向锦翠苑走去。

“是,侯爷。”那名下人也顾不得整理衣裳了,赶忙跟在宇文瑞的身后向锦翠苑走去。

走了几步,宇文瑞只觉得身后一直有怪味传来,不禁伸手遮住口鼻。转身一看,就是方才那名下人,只不过裤子都湿透了,还散发着阵阵尿骚味儿。

“怎么回事?!”宇文瑞稍有不悦,“本侯有说过要这么伺候人么?”

“奴才不敢,侯爷。”那名下人见宇文瑞不满,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浑身哆嗦地开口求饶。

“起来吧,快去换干净了!”宇文瑞强压住心里的不满,却几近用吼的一般命令那名下人。

“是!”那名下人见自己有活下来的机会,感激地重重磕了一头,提着裤子便跑开了。

宇文瑞放下捂住自己口鼻的手,继续朝锦翠苑走去。

刚走到锦翠苑的门口,便听见里面哭哭啼啼的声音。一阵心烦意乱,宇文瑞的脚步就停在了那半空。这进去,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不进去的话,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

偏巧不巧,一名侍婢被钟离妙菡给骂了出来。前脚刚迈出正门,后脚还未落稳便看见了宇文瑞站在大门口。

“侯爷!”侍婢如同看见再世父母般地喊道,“夫人,侯爷来看您啦!”

宇文瑞原先还在考虑当中,被这侍婢给吓了一大跳。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便只能忍着头痛朝里走去。

果真,钟离妙菡见侯爷来了就不怎么哭闹了,只是脸上的泪珠尚未擦去,梨花带雨的模样儿让宇文瑞原先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儿,忍不住上前替钟离妙菡轻轻拭去脸颊的眼泪。

“侯爷”钟离妙菡见宇文瑞如此,更是越发的娇嗔起来,“侯爷总算是来了。”

“妙菡,何事如此气恼?伤到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好了。”宇文瑞吸了口气,将钟离妙菡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哄道。

“侯爷。”钟离妙菡撒娇似的将头埋进宇文瑞的怀中,“侯爷可是进宫面圣了?”

“妙菡”宇文瑞一听这话便知道了钟离妙菡的意思,“柳伊毕竟是皇上的人,不能随便处置。”

“那皇上如何说?”钟离妙菡抬起头,期待地看着宇文瑞。心里盘算着,如今死无对证又没有物证,即便皇上和侯爷相信柳伊是清白的却也难以洗清。

“皇上只是吩咐要仔细查办,并无其他了。”宇文瑞看着钟离妙菡有些为难。毕竟心里有愧,如果可以借此除去柳伊,或许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那侯爷查得如何了呢?”钟离妙菡一时情急忍不住问出了口。

宇文瑞听了此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妙菡,怎么突然对这件事如此关心?你身子才刚好些,更何况昨日才发生的事情,今日便处决不太服众啊。”

钟离妙菡听出了宇文瑞的不悦,只得心虚地低下头,“妾身只是替肚子里的孩子气不过”

“罢了,来。”宇文瑞将钟离妙菡更用力地紧紧拥住,“是本侯疏忽大意了,才害得妙菡有如此苦难。”

“侯爷劳心大事,自然顾不得这些小事了。妾身又怎么敢怪侯爷呢,侯爷陪在妾身身边就已经让妾身很知足了。”钟离妙菡轻轻将头贴向宇文瑞的颈项。曾几何时,自己也恋上了这个颈项,这个肩膀,还有那股温暖的淡淡的味道。

“妙菡安心罢,本侯自会秉公处理的。”宇文瑞说到这里才想起柳伊被关进地牢之后自己还未去见过,不妨就趁现在去地牢审问一番。“本侯去地牢看看柳伊,你好好歇息着。”

“是,侯爷。”钟离妙菡不舍地松开了紧捏着宇文瑞衣袖的双手,猛吸一口气才离开了宇文瑞的怀抱。

此刻,在地牢内的柳伊却只是望着小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发呆。

斜斜地映射到地上,那是地牢内唯一让柳伊觉得有生命的东西。柳伊坐着静静地发呆,心里想着,或许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看见的阳光的也说不定。回想到从前,最最后悔的或许就是自己欠访枫的那一段情了。

断笄还在袖中,此刻却再也没有勇气将它拿出来了

柳伊将手伸进袖子中,紧紧握住断笄,却始终不愿拿出来多看一眼。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走了,可能对他来说也是解脱不是么?

想着想着,心里顿时觉得心酸,一阵恶心上涌。柳伊克制不住自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夜的劳累加上惊惧,自己几乎都没吃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吐了出来。

柳伊用袖子稍稍替自己清理了下,原本肮脏的牢房更因为吐出来的秽物更加气味难闻了。柳伊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一阵阵的恶心不断上涌,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随着叮当的铁链声,牢房的门打开了。

宇文瑞进入牢房第一反应便是用手遮住口鼻。那股难闻刺鼻的味道让他也忍不住作呕起来。

“怎么回事?”宇文瑞带着厌恶的表情后退了几步,厉声叱问着牢头。

牢头上前看了一番,才发现柳伊竟已经昏死过去,身边还有呕吐的秽物,急忙向宇文瑞禀告,“侯爷,柳姑娘,晕倒了。”

“这味道是怎么回事?!”宇文瑞不耐烦地继续问道。

“柳姑娘晕过去之前似乎是呕吐了。”牢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柳伊,继续回答道。

“呕吐?!”宇文瑞听到柳伊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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