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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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只莫秀,男士这桌倒十分和谐,莫秀偶尔会帮忙拿餐巾纸添调料酱汁。还知道什么蔬菜对身体好,哪些肉类不能多吃,喝酒配什么吃最好,惹得隔壁桌一群女士酸得冒泡。
东夏深感自己的未婚妻很能干,夹了吃的放在她碗里,就当奖励了吧。
莫秀的眼睛亮亮的,火锅的热气在她眼底氤氲,睫毛都有了水汽,脸蛋微红,看上去白里透红。
“嫂子,咱们干杯!”喝多了的张绍良举着酒瓶摇摇晃晃过来了。
东夏在莫秀面前倒了一杯啤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张绍良被拖回去了,莫秀感激地看了眼东夏,他揉揉她的脑袋,很轻。
一顿火锅吃到打烊时间,走出餐厅那会儿已是半夜。
张绍良是直着走进去,横着被人拖出来的,抱着路灯直吐,莫秀好心地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
“咱们都喝酒了,怎么办?”有人提出了核心问题。
东夏也喝酒了,但不多,莫秀抢先一步从他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道:“我来开吧。”尽管她考了驾照以后从来没摸过方向盘。
东夏没有阻止,几个人将张绍良搬上车,莫秀坐在驾驶座上,先适应一下。
外面的一堆人中有不怕死的,带着女朋友就飙车回去了,有的打电话让熟人家里人来接,很快就冷清了。
莫秀缓缓开着车,她很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或许是酒精作用,东夏有些热,打开车窗让徐徐凉风吹进来。后座的张绍良迷迷糊糊说着什么,时不时爪子挥舞两下以示自己的存在。
东夏在十字路口停下,这会儿是红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觉得丢脸吗?”东夏忽然问。
“什么?”莫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红绿灯。
“那些女人有的,我没有给你。”东夏以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莫秀。
莫秀摇头:“我不需要那么奢侈的东西。”
“但我能给你更好的。”
“现在就很好。”莫秀觉得东夏喝了酒后话会变多。
红绿灯跳绿,车子缓缓开出去,可是伴随着一声引擎的呼啸,那明晃晃的车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莫秀抓紧方向盘,撞车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被握住,方向盘极速朝着左边打转,温暖的躯体覆盖在她身上,为她挡住所有的伤害。
“啊啊啊啊!”
惨叫与刺耳的刹车声,轮胎巨大的摩擦响声还有车体摩擦碰撞的哄响,十字路口一片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
☆、13
白色的世界行走着几只白衣天使,莫秀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晰,病床边上坐着一人,静静地望着她。
她想起身,可脑袋沉甸甸的,身子一动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医生正在给张绍良拔针,听到动静走过去,道:“轻微的脑震荡和惊吓过度,乖乖躺着吧。”
东夏沉着脸,为莫秀轻轻盖上被子拍了拍,起身走出病房,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绷带,面无血色,莫秀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
张绍良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那个医生抬脚踢了踢他垂下来的一条腿,说:“喝不死你,真该酒精中毒。”
“”莫秀盯着那个医生直勾勾地看。
医生注意到莫秀的目光,推了推不适合他的黑框眼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东锦霄,是东夏的堂哥,唔我那个老爹应该登门拜访过。”
堂哥?他爹啊!莫秀回想起上次东夏爸爸带着一大堆亲戚来“做客”,原来里面有东锦霄的父亲啊。
“你好好休息,东夏马上回来,至于这家伙”东锦霄又踢了一下张绍良:“如果他滚下来了记得让护士把他抬出去扔掉。”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莫秀没一会儿就睡了,头晕脑胀的感觉好了很多,醒来时天都大亮了。
张绍良不在病床上,该不会真的滚下来被扔掉了吧?!
莫秀坐起身,腰酸背痛的程度不亚于被车子一碾过去,同时东夏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东锦霄还有捂头嚎痛的张绍良。
东夏小心地触碰她的额头,问:“感觉怎么样?”
“不晕了。”莫秀摇头。
东锦霄过去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初步判断:“嗯,没什么大碍了。”
“我擦你个庸医为毛老子的头还这么痛?!”张绍良抓住东锦霄的衣领鬼哭狼嚎。
东锦霄推开他,整整衣襟,“酒鬼,活该。”
“破庸医!”
“”
他们一定有过节。
东夏沉吟不语良久,忽而抱起莫秀走出病房,不管病房里争吵的两人。
“东夏,你没事吧?”莫秀的手指抚上他头上的绷带。
“没事。”东夏走进电梯,放下她。
“我们回家吗?”
“嗯。”东夏按下通往一楼的键,“我不喜欢医院。”
原来是这样啊,莫秀松了一口气,“我也不喜欢。”更不喜欢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车祸的事情不了了之,那个肇事者飙车闯红灯不说,还是醉驾,如今仍半死不活地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出院后还要接受制裁,不用东夏做手脚他的人生都已步入万劫不复。
莫秀照常上学,回到家会给东夏做饭料理家务,平淡如水的日子里透着点滴温馨,羡煞旁人。
张绍良和东锦霄的过节莫秀向东夏八卦了一下,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他们是一个高中,张绍良抢了东锦霄的暗恋对象,被东锦霄手持水果刀扎了一身的血窟窿却又刀刀避开要害让张绍良痛了整整一个月。从此两人便以各种奇葩的报复方式斗得你死我活,直到东锦霄出国留学。
“”这不是幼儿园小孩子的行径吗?莫秀无语望天花板。
“前几个月他学成回国,所以”不用东夏多说,莫秀就明白了,所以他们又杠上了,难怪最近很少看到张绍良,原来是跑去对付东锦霄了。
“张绍良不知道堂哥喜欢那个女孩子吗?”莫秀问。
“知道,所以他才抢,因为绍良从小就喜欢看锦霄哭。”
“啊?那堂哥哭了?”
“没有,他知道后就拿了把水果刀冲过去了。”
“”张绍良那时候就喜欢造孽啊。
东夏放下手中的合同,将莫秀搂在怀里,贴近她的耳朵道:“你叫锦霄什么?”
“堂哥啊,怎么了?”他凑太近她会很紧张。
“没什么,我很喜欢你这么自觉。”咬住她的耳朵,东夏开始欺负他的迷糊未婚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东夏今晚有一个不能推的应酬。莫秀早早睡下了。
接着夜半三更楼下门铃大作,莫秀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鞋子都忘了穿。
“嫂子!哎呦你怎么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张绍良捂着眼睛原地打转。
“”莫秀挠头,她在做梦吗?
张绍良身后站着一名精致美艳的女子,纤纤玉手抬起一掌把张绍良推开了。
“有件你不得不帮的事情。”女子进屋,顺手关门,再上下一打量穿着吊带睡裙的莫秀,微笑:“身材不错啊,看不出来东夏那死冰块挺会养人的。”
“”那直勾勾的目光将莫秀吓得退后一步。
门外张绍良拍门拍得震天响,女子拎着一个购物袋,拉着莫秀进了房间。
一个小时过去了,莫秀浑浑噩噩地走出门,张绍良趴在门上还被撞得眼冒金星。
莫秀拉了拉披肩,黑色的蕾丝吊带裙,配着细长的高跟凉鞋,还有头顶上花了大功夫盘起的精致发髻,她欲哭无泪地问:“到底要我做什么?”
张绍良目瞪口呆盯着莫秀化了妆的脸,吞口水:“嫂子,等会儿老大见到你一定会吓一跳的。”
“东夏怎么了?”莫秀立马精神了。
那个美丽的女子拎着张绍良的耳朵把他甩进驾驶座,然后再拉着莫秀进车,红唇勾起:“开车!”凌厉的气势尽显霸气。
跑车马力全开,飞驰而去。
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包厢里,东夏坐在沙发上,对面几个吃吃喝喝笑得极度猥琐的男人叫来了服务员,吩咐道:“来几个漂亮姑娘,我看东老弟都不怎么尽兴。”
东锦霄今儿一身西装革履,打哈欠道:“我这个堂弟不好酒不好色,还是免了吧。”
“东院长,这年纪轻轻不好这个不好那个,人生多没意思,我说了,今天高兴高兴,一切好说。”那人话刚说完,服务员便推门而入,跟进来的还有四五个漂亮的女孩儿。
“这么些个美女,两位不挑一个就是不给在下面子啊。”
“我有女朋友东夏有未婚妻,这么偷吃真的好吗?”说这话的时候东锦霄怀里已经坐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了。
东夏身旁也坐了一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小姑娘,倒了一杯酒,小心地递到东夏唇边。
那几位女子纷纷劝酒撒娇,惹得几个大老爷们哈哈大笑。
东夏就着那双细瘦的手,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光喝酒多没意思,来,更加激情点。”大掌一拍,漂亮女孩儿们争先恐后地献吻。
东锦霄享受得不得了,红酒美人,纸醉金迷。
涂了唇蜜的双唇轻碰东夏抿成一条线的嘴,未等她离去,东夏手臂一伸扣住对方的后脑勺,来了一记法式热吻,包厢里传出口哨和喝彩之声。
“好了,酒喝过了,美人也亲过了,剩下的时间两位可以自由发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咱们之前的不愉快就这么烟消云散吧,以后东家的产业我也不为难了,好聚好散,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伴随着狂笑声的远去,包厢里的温度渐渐高升。
东锦霄紧搂着美人的腰,喘息道:“亲爱的你来得太及时了,这酒劲药劲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美人死死拧住东锦霄的腰,用力掐,“你倒是敢给老娘惹一身骚回来,要不是我和张绍良连夜去找莫秀,让你们俩活活憋死好了。”
东锦霄绝对不承认他一个医生能中□□好吧,他故意的,因为这一场赌局,他们稳赢不输!
“东、东夏?!”莫秀直接被东夏按倒在沙发上,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落在她的颈项。
东锦霄抱着自家老婆往隔壁奔:“我去,如狼似虎啊,我改天去查查这是什么药,推荐去男科啊!别掐别掐!疼啊啊啊啊!”
“东夏没事吧?”莫秀抚摸他布满汗珠的额头。
“嗯”东夏闷哼一声,整个人覆在莫秀身上,无意识地夺取,仿佛他们在酒店的遭遇。
莫秀面红耳赤抱着东夏的脑袋,他究竟有多么聪明,才能料到今晚的遭遇?
还好他料到了,还好张绍良的车技惊人,还好她赶到了。
回想在车上张绍良和东锦霄的女友所说的话,莫秀还是有些后怕。
“假扮陪酒女?!”莫秀瞪大了眼。
张绍良一边飙车一边道:“这是下下策,抱啊歉嫂子,为了老大,委屈你了。”
“哼,你们男人只有这个时候才想到我们?”东锦霄的女友撩起长发,风情万种。
莫秀还是一头雾水:“东夏遇到危险了吗?”
“危险?哼。”东锦霄的女友冷哼,随即对张绍良大喊:“再开快一点!如果东锦霄忍不住了我就阉了他和你!”
“我靠这都快飞起来了!”张绍良的刺猬头好像炸开来一样,“还不是那个庸医惹麻烦了害得我和老大受连累!”
“所以回头我会好好‘教训’他。”东锦霄的女友活动关节,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
“姑奶奶你别激动啊,马上到了!”
“”
昨夜的记忆凌乱不堪,东夏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便掐灭了烟头,怀中的人翻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
张绍良敲了敲门,过了会儿才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松了口气:“看来赶上了。”
莫秀身上裹了东夏的外套,宽大过长的衣衫遮盖住她暴露出来的肌肤与东夏留在上面的痕迹。
“锦霄先回去了,她家那位大清早上的上演家暴。”张绍良从茶几上抓了只苹果,啃得很欢。
东夏抚摸莫秀的头顶,指尖顺过她柔软的发丝,像只温顺的猫儿,她靠着他的胸膛睡得很沉。
“车子就停在外面,要带嫂子回去吗?”张绍良把苹果核随手一扔,讯问东夏。
东夏轻声对莫秀道:“我们回家。”随即抱着她往外走。
他们并没有回到别墅,而是东家的祖宅,莫秀就是被祖宅里那只鹦鹉吵醒的。
偌大的宅子里只有她这个女主人,哦,还有一只宠物鹦鹉。
东夏没有来看她,只让她好好休养,她在床上修养了好久才勉强能下床,而东夏更是消失似的半个月没有出现。
张绍良的电话也是不通,东夏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莫秀百无聊赖地在园子里兜转数日,终于决定回学校了。可是园子里的人都对她要回去的要求充耳不闻,几次无果下,莫秀自己走出了祖宅。
从祖宅到学校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她身无分文,钱包也没有带出来,口袋里只有三块零钱。
她先走了半小时路,找到公交站台,再坐车到市中心,徒步回家回家?莫秀头痛了一下,她竟不知道回家的路!每次都是东夏开车接送,再不然就是张绍良或是司机,她一次都没有记住过地址,自己是太过依赖还是本性糊涂呢?
坐在公园长椅上,莫秀饿得饥肠辘辘,用仅剩的一块钱去买面包时,她遇到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15
东夏得知莫秀离开园子,没有动怒。本来他就不打算一直瞒着她让她久居东园。只是园子里的人没有他的命令不会擅作主张送她回家,钱包都不在身边的她,如何回家呢?
张绍良这厮为了守口如瓶不知道躲到哪里逍遥去了,病房里的挂钟声嘀嗒。东夏无奈地回拨那个刷屏的未接来电关机?!是没电了?
隐隐有些不安,东夏叫来东锦霄,道:“我想回趟家。”
东锦霄看着他那个才破过壳儿的脑袋,啧啧道:“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未婚妻呢,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痴情?”
东夏懒得管他,拔了针管下床,被东锦霄拦下:“好好好,我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