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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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山西煤老板,在这里购置了一处,左右院子一边是养豹子,一边是养老虎,砸钱的玩意儿,可还真是让人入了眼。
你牵着一条一千万的藏獒,没标签人家认个卵?
可牵着一头豹子在山道上往下走,笑呵呵地和人打招呼,瞧瞧这身份,这地位,这显摆,这脸面有钱的心态,无非就是要踩着人玩小说主角一般的爽快。
可这些,在国内想要玩,可不是那么容易,于是富人都巴望着国内和国外一般,最好是同步一下,也好来个富人阶层推动国家权力可惜,那是妄想。
立国如何立国?终究只能让富豪们黯然伤神,过一把瘾可以,若是过了头,还是要被专政铁拳给镇压,灰灰了去。
张贲带着夏真真转了一会儿,有人认了他出来,倒是没显得多么局促,是个做缅甸土饼子的老板,佤族人,名叫阿土努,喜欢白色褂子,这土饼子打了鸡蛋放俩培根或者火腿肉腊肉丝儿,就是香气十足,而且缅甸这里香料很足,野葱和野蒜更是没有那股子泥土扎堆的腥味,大山出来的山珍,素的。
其实成本低廉的很,可胜在一切都算是纯天然,这边的也有人种油菜,就在腊戌城外,是去年来的汉人种的,云南省昭通地区盐津县的人,口音和四川那边很像,油菜籽出油倒也不算高,可他种的多,反倒是昆明临沧那边的小康之家,偶尔来这边倒卖一些东西的时候,会从他这里进些油回去。
也有商人做他的粮油生意,可不靠谱,这边是萨尔温江人民政府粮食厅管着,想要在这里投机,只有死路一条,他也算是认准了一条路,抱着张贲的大腿也不放。
两家老板前后脚地喊了一声:“总司令好。”
不显得谦卑,有点小自豪,从卑微中走出来的人,虽然还有些拘谨,可那种有奔头的感觉,挺好的。
“来个饼。”
粮油小老板卸下了一些货,也没过来扎堆看,他有自己的事情忙活,当然他是很想过来的,可显然小人物的想法也是没有那么多的道道,总觉得有点距离感,于是放弃了。
阿土努麻利地做了一个饼,张贲笑了笑,看着夏真真:“付钱啊。”
“瞧你显摆的。”
傻妞给了钱,阿土努笑呵呵地收了钱,麻利地找零,洗了手,站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张贲很随意地点头挥挥手,招呼了一声,便走了。
一路走夏真真啃着饼问道:“这边饼子的味道不错诶。”
“料好,能出食材的味儿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些腊戌这边的山竹果,碾碎了一个,弄了瓤肉,丢在夏真真的嘴里,酸滋滋的甜,味道很爽。
吃了几个,夏真真的眼睛里头就亮堂起来,女人,还是喜欢宝石的。
新开的一家“六福堂”,满堂彩的红绿,翡翠很多,水头有好有坏,后头间应该是他们的小仓库,老板正霹雳啪嗒地打算盘,这种老头子,多半是不用计算器的,用铜铁算盘,也是摆出自己的身份地位。
有眼力的,自然知道这是掌堂的大师傅或者大爷,甚至也可能某个堂口的白扇子,甚至也可能是哪家的客卿。
不过这在内地已经少了,也就是还在国外混迹的老江湖,或者建国后出去的那一票过江猛龙,还有这点心思。
珠宝多半也就是这么一票老人在那里操持着。
许久之前,兴许也是没有那么多人来缅甸,一个字:乱。
可现在,就是缅北太平,缅南?谁他**脑抽谁去。
连个掌权的人都弄不出来,还叫嚣着要民选政府,一群文盲能搞个**?再一个,两边的精神气比一比,就知道天上地下,若是缅南没有一群爸爸在帮扶着,早就灰灰了,印度阿三被菊爆了一千人马,号称精锐,更是增添了东边的气势。
东边最大的祖师爷是谁?石觉星啊。
算一卦,便是见龙在野。
后边那卦辞是什么?有大德之人出啊。
甭管是不是从彖传里面糟污出来的杂乱句子,哪怕是用脸滚键盘滚出来的这句话,你也不得不承认,认准了就是认准了。
抱大腿选择明主的人,可比选择精英民主的多了去了。
店里头掌堂的大师傅兴许不在,不过正堂正厅一把墨绿带铁秀红的铜铁算盘,珠子锃亮,操持擦拭的干净。
那边年轻的小姐见着人,连忙说:“欢迎光临。”
后头正在擦拭着一枚卵石的小伙子则是立刻迎了过来,眼力可不是一般:“两位,镯子、坠子、护身符都可以看看水头包好,缅北鲍德温老坑的货色,价格好商量,买多有的送,‘六福堂’大工的手艺”
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显摆加介绍,给人一种实力雄厚财力不俗,货色齐全的感觉在。
不过张贲笑了笑,道:“随便看看。”
年轻人老老实实退下,无他,六个汉子在后头,虽然平平无奇,可好歹也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眼力还是有的,瞧了一会儿,心道:来的这位,少不得是哪里的扛把子,气势好足。
豪爽和粗鲁,就是一线之差而已。
门帘撩开,一老者嘬着紫砂壶里的苦茶,云南这边的崖顶山茶,可不是用来卖的,而是挑挑拣拣自己喝或者送人,清肠胃,养神气,一等一的好货。
虽然没有什么年份普洱、云雾龙井这样的名头在,可边民们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和外家来的人扯什么这茶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掌柜,好久不见。”
老者起先是眯眯眼悠然自得,见着张贲差点呛到,不过张贲却是先拱了拱手。
老者连忙放下了紫砂壶,将拦板一掀,过来赶忙道:“失礼了失礼了,不知道是委员长大驾光临,真是失礼了。”
“掌柜,就不要说客套话了。我只是路过,随意看看。”
张贲笑着说道。
老者瞥了一眼,然后道:“这位是委员长夫人?”
夏真真心中腹诽,暗道:真是瞧不得这男人显摆。
不过又是心头暗爽,道:“叫我夏小姐好了。我要看看那个镯子。”
那镯子摆在侧门后头两米多,她眼尖,打街对面就瞧见了,吃着土饼子,没啥大户人家的礼数,就指着那镯子问:“多少钱?”
老者笑道:“既然是夏小姐开口,就不客套了。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开价,去零头,算八千,夏小姐看如何?”
“行啊。”
傻妞自鸣得意地给了八千块,倒是潇洒的很。
临到走了,自顾自地将镯子往手上一带,掌柜的送他们出了门,后头年轻人小声地问道:“师傅,那玉镯子,再加两个零也不够买,为什么”
“放心吧,这买卖,不吃亏的。”
老者笑着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会和东家说,你只要看着就行。”
“怎么样?好看吗?”
傻妞炫耀着桌子,嘴上的土饼子渣渣还在,张贲笑道:“挺好看的,喜欢就好。”
“嘿嘿”
NO。297七层四千的意义
莱茵湖本来是个风景宜人的地方,但入了夏之后,这里躁动的气氛就越发地不安起来,不同于缅北缅中缅东缅西的安稳,缅南地区要承受太大的军事压力,比起临时政府用缅元来支付军饷,透支他们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国家信用,缅北实打实的人民币狂撒,确实显得潇洒。
大决战的日子,快了。
便是吴登盛和梭温,如今每天发脾气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当年的政敌此时看起来也颇为可笑可怜,内耗什么的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气力。在垒固城重兵驻扎,双方在东西两线你来我往,又确切地说,应该是缅甸中央高速公路的争夺,实际上却是东西向防御和进攻。
垒固城平均每天都要遭受三到五次炮击,城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莱茵湖四周也是没有太多的人继续停留,除了那些跑不动或者说产业颇多的,舍不得了,就留了下来。
可便是如此,每天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些。
临到东线来了一次所谓的师级单位反扑,谁曾想过政府军也有今天的下场?
当年缅甸境内只是互相比烂,如今则是有人强势杀出,自然是一骑绝尘,若不是一群爸爸在那里照看着,吴登盛和梭温,投降跑路的心思早就爆满。
就算是现在,吴登盛也不是没有转移家人和财产出境,去了加拿大,或者澳洲,移民的话总算还是可以考虑的,至于走出去如何了,就是将来的事情。
劳动节快要到的时候,莱茵湖的一场炮火连天,没有任何人料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甚至,从急电中,吴登盛接到前线的战报,竟然有人大喊:“来了几百门炮,我们的炮团阵地全部灭了”
这话自然是放屁,可夺冠火箭炮洗地,百余门大炮一路轰过去,这种感觉,确实爽到家。
两个炮团的四十来门炮,直接被打成了烂渣子,团部高官没有人逃出生天,营级单位更加不用多说,整个莱茵湖边上高地上的炮团阵地就是一片废土。
打急了,全部都是明码通电,最后是什么情况都说了一干二净。
师级单位的所谓防御性进攻,就是放屁,整个师被打成残废,山上下来的残肢断臂数不胜数,挺进肋骨城的马克前线督战的时候,第二混成旅周遭会是此地,莱茵湖上的五三二高地一路下来,尸体堆了七层,四千多具尸体,码的整整齐齐,鲜血直接染红了坡道。
山上焦黑的一片,到处都是臭味焦味,还有火药味,坑坑洼洼的地方,随处可见的指头大小的弹片,还有弹坑和削平了高地,这地方已经残了。
想要沿着垒固前沿阵地逃窜的另外两个团也被包了饺子,甭说是反扑,就算是投降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
猛打猛冲不过是二十来分钟,前后拿下五三二总共就只有十分钟,炮火如此猛烈,实在是超过了政府军的想象。
这等实力,萨尔温江这边,确实有了中国陆军的水准,当然,硬要说在缅甸这块儿拿中国陆军做参考就有些好高骛远夜郎自大,但不得不说的是,战斗意识、武器装备还有行动力动员力上,缅南这边,完全就是渣。
想要动员小资产阶级和小市民去进行未必有多少利害关系的战争,多少有些强人所难。
但一战打掉一个师,这等消息,如何封锁也是封锁不住的。
外媒多有参访和广布,内比都这里显然是乱了套,仰光那里选择出逃的资本家和权贵已经将机场包了个圆,不得不说,这一场歼灭战,战术上说是将垒固这个前沿阵地给打掉。从战略上说,打通了东路进攻的通道,给大军入缅南提供了桥头堡。
而从士气上说,真正地完全从精神上瓦解了整个临时政府的战争动员能力,到了此时,吴登盛和梭温是在所谓“议会”上得到的消息,同一时间勃固山脉也零星出现了战斗,让吴登盛和梭温连夜出逃内比都,安排了两员所谓心腹大将在内比都驻守,便没了讯息,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在仰光街头开始了演讲和讲话。
大有此时不参军就要亡国的气势。
说起来,这穷途末路的感觉,和南越还有当年的国民党何等相似。
只可惜上梁不正下梁歪,前头吴登盛和梭温跑了,后头两员心腹大将也毫不犹豫地转进杰博基,此地其实离垒固很近,但胜在跑路去萨尔温江下游容易,过去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一路转进,分明就是不战而逃,两人却声称在杰博基小有斩获,小胜两场。
击毙萨尔温江匪军若干云云,仿佛这胜利如何如何不容易,又是如何如何的光明伟大正确。
仰光震动,稍稍地**了两天,却不过又是两日,那两人已经到了帕桑,再度声称击毙萨尔温江赤匪三十余人,己方损失若干,胜利转进帕桑城,以待战机。
从地图上来看,内比都到帕桑城,这起码得有一百多公里,一百多公里,都打胜了还要转进帕桑城寻求战机,甭说是吴登盛和梭温,便是底下的一票心腹,有谁不明白这就是放屁冒功?
可吴登盛和梭温也顾不得那么多,只管大力宣传,仿佛那缅东匪首张贲不日就会剿灭,他日联邦政府复兴,又是一派气象。
种种宣传,倒也让人维持着仰光。
但要说这样下去,绝无胜算。
这边仰光征兵,倒也诓骗了一些人进来,这些人,多半是以为不会用到他们去打仗,撑死了就是吓唬吓唬人,维持一下城市秩序,哪儿用得着他们去和萨尔温江的那票悍匪、毒贩子、蛇头、山贼死磕?
仰光出了大价钱,让这些仰光小市民和小资产阶级出生的人去训练两三个月,本来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帕桑城也出了事儿。
投降张贲的克伦族的老大还有当地驻军,成了对头。
自然又是一场大胜,不过大胜之后,两位心腹大将依然是转进,转进去了帕本城,之后便没了声音,等到吴登盛去电询问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乘飞机去了泰国曼谷,家里老小显然被他们抛弃了。
这一趟跑路,倒并非是没有打算,带走四十多公斤的黄金,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消息再度被封锁,可这样封锁,也没有任何意义,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等到莱茵湖五三二高地山上下来七层四千多具尸体的照片传播到仰光城的时候,城市内爆发了大动乱,首先是警察局和邮政局,接着是天然气和石油公司的工人,接着就是市民阶层。
整个仰光城开始戒严,短短半个月,整个仰光一片骚乱,街头到处都是垃圾。
恶性案件飙升,**、杀人、绑架、恐吓还有恐怖袭击,整个仰光从缅甸最大城市变成地狱只用了半个月。
外部强敌的压迫,内部的倾轧,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吴登盛没辙了。梭温亦是一筹莫展,要和谈?现在已经没有了资本。
就好比在一九四九年的时候投诚,其实没有任何意义,要投诚,还是要趁早的。吴登盛和梭温双方合计了一番,拉拢当地的土族首领,又组织了一支新军,加上原有的嫡系精锐,人数超过十万还是没问题的,可周遭的军阀多半都是该投降的投降,该跑路的跑路,缅甸这块鬼地方,已经到了变天的时候,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