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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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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博士提醒大家,里面或许有机关或陷阱之类的护墓措施,随同一起进入墓室的人员一定要万分小心。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徐博士想想便让大家停下来休息。至于安保,自然有政府方面进行妥善的安排,他们的任务就是科研和协助政府开掘这个古墓。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底猛跳着,仿佛要蹦出胸腔的束缚一样。
  很想去古墓那边看一下。真的好想,好想去啊。
  为什么?
  我捂住胸口,这夜半三更的,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白天的时候在那里不是也亲眼目击了整段过程吗,当时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纯粹像是一个好奇的旁观者,为什么现在突然很牵挂的样子?
  躺回到被窝里继续睡,可是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直到凌晨4点半才迷迷糊糊睡了。
  “飞儿。”雪推开虚掩的门,朝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的我轻轻唤道。
  “唔,什么事呀,雪?”我感觉现在的雪好像和自己有点距离了,是长大的缘故吗,还是工作环境不同的缘故,我也讲不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是带点客气。
  “昨天有什么惊天发现吗?”
  “是古墓,发现了石门,但进不去哦,这个,我不方便细说的。看报道吧,会有报道的。”我摆摆手,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暗地里她吐吐舌头,差点忘记了保密规定。
  雪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默然转身走开了。
  “不说就不说吧,装个什么劲?有啥了不起,就算找出个超级古墓,也不是你的功劳。”
  我听了她的嘀咕,倒是不以为然。姐妹嘛,不会有隔夜仇的。
  昂。不是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吗?姐妹没有隔夜仇,会不会啊?
  匆匆洗漱后我骑着小机车赶到于莫入住的宾馆,于莫在我就要踏进宾馆大门的时候适时地出现在她面前:“早安。”
  我没好气地挽住他伸过来的手臂:“我饿了。”
  “嗯,他们已经在工地了,我带你去吃早餐吧,反正现在我们还不需要上场你的脸色不太好哦,昨晚怎么了,没睡好?”
  抬头看见于莫探询的眼神,我笑笑。刚走几步,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歪倒在于莫的怀里。
  “飞?”于莫下了一跳,紧紧抱着我。
  “没事,就是有点晕。”我的脸色一定有点苍白,全身没有力气,头晕乎乎的好像所有东西都在转动。
  “那你到我房间躺着,休息一下吧。我去买早餐,在上边吃,OK?”
  我想想便点头同意了。
  于莫带我回到八楼的房间,把我安顿到床上躺下,然后吻吻我的脸颊,下楼去了。
  他有时候还是有点细心,浪漫的哟。
  我嘴角轻轻一牵笑了。是的,于莫是个好男友。
  鼻息间嗅到于莫留在枕头上淡淡的香味,我心底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是的,这是他的味道。他的味道真好,他的身体又是怎么样的?我双手枕在脑后,天马行空地乱想。
  “你在干什么?”头顶突然传来的男声吓我一跳。
  “我”于莫死死盯着我,我感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现在我的脸居然飘起两朵红晕,那两朵红晕,让于莫有些心动的遐想。
  




☆、017亲密爱人

  整理了思绪,我们一起吃了热气腾腾的早点,虽然简单,但两个人吃得很开心。
  于莫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电钻?硬攻?
  我的眉头一皱,岂不是会破坏古物?
  突然我觉得胸口一阵闷闷地憋气,仿佛还夹带着丝丝痛楚,还有害怕,还有某种情绪。我不行了,我怎么了?
  于莫赶紧抱我回床上:“你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
  “于莫,抱紧我!抱紧我我害怕!”我的眼神迷离着,整个人仿佛失魂了一般,脸色又变得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
  于莫抱着我,心里很是不安。他从来没有见到我这个样子,现在的我,是那么脆弱,那么慌乱。
  我,在害怕什么?
  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大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眼里满是疑惑。
  过了一会儿,我缓过气来,脸色也恢复了原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子。会不会,是生病了?
  不会吧,上个星期不是才做过体检么?那个身为医生的小学同学“稀饭”,不是还开玩笑说自己是玉体康健心理超强的抗击打超人?
  不对,不对。昨晚就有古怪的想法,今天一听到关于古墓的信息,就不舒服了。
  “于莫。”我幽幽地低语,“我是不是撞邪了?”
  “怎么会?你也信那个?”于莫爽朗一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小女生嘛,再怎么能干,还是比较脆弱敏感的。
  “昨晚没休息好吧?我的女将军,黑眼圈就要跑出来啦。”于莫大拇指腹轻轻划过我的下眼睑。
  “或许是吧。我总觉得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我的胸口在发烧我的心乱乱的”我握着于莫的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胸口。
  波澜起伏间,有一股温热传到于莫的手上。于莫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后,如擂鼓一般砰砰直跳起来。
  你这个坏女孩,你在勾引我么?
  我抬起头发现于莫异样的神情,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那眼神落到于莫眼里,又成了致命的诱惑。他狠狠地低头吻住我的唇,把我压倒在柔软的床上。胡乱抵抗了几下便反手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乱啃,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战栗激情。
  于莫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移动,我感觉到他的触抚,身体短暂地僵了一下却也不做抗拒。
  “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于莫颤抖的喉结内模糊不清地呢喃。我生涩但温柔的反应让他的欲望强烈燃烧起来,他知道,她是属于他的处。女地,就等着他去发现、去开垦。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逐渐被于莫温柔且坚定地褪下,只剩下内衣裤的我突然羞涩地捂住自己的身体缩到床角:“我怕。”
  于莫脱掉外衣和长裤,露出结实修长的身体,温柔地笑着抱住我:“你怕什么?怕我不娶你?怕我不对你好?还是怕别人说你?”
  “我都二十几了,谁还会说我我第一次会痛的吧你”我的视线低垂着,通红的脸,映衬着洁白的胴体,卡通小内衣半裹着尺寸恰到好处的丰隆,映入于莫眼内满是潋滟的春色。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的把你给我,我也会给你我的所有。”
  于莫温柔舒缓的爱抚让我接受了他,他使尽所有理智控制自己,让自己顺应我的身体和情绪,带动我,进入我,在那短暂的不适之后,安抚我,激励我,给我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
  
  (此章开始鱼鱼的色女生涯,亲爱们就拿砖头砸吧,没砖头拿拳头或者咖啡杯子也行。色女伪羞涩中)
  
  
  “你好像很有经验。”紧紧靠着他,他的温暖环绕着我,我红潮褪尽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节奏强健的心跳。
  “在你之前,我已经谈过恋爱了。”于莫手指划过我曲线优美的后背,眼神有些迷离,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处。女。”
  “你是笑我老处女?”我有点挂不住脸。
  曾经有人说到了二十几岁还是处女的话,就是没人要的垃圾股。以前倒是没在意,经他那么一说有点小情绪出来了,虽然明白他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撅起嘴怒目相向。
  “你想知道我刚才的感觉吗?”于莫淡淡的表情,缓缓地说,“你这样的好女孩,怎么可以这么晚才谈恋爱,到现在才明白男欢女爱。我在想,你一定是在等我来开启你这扇门,你是真正属于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少臭美,说不定以后我们会分开呢?”我开玩笑地掐了掐他胸口健壮的肌肉。是的,她爱他,他爱她,这就是爱情。
  “死女人,不要试图挑逗我!”他此时很邪恶,很邪恶。
  我却没心没肺地傻笑。
  (鱼鱼在窗外感叹:她一句本是无心的玩笑,谁知却是注定的结局。)
  休息过后,两人起床收拾行装准备到工地去。回头看看杂乱的床单上,滴落了几点刺目的落英,于莫浅浅一笑。这个女孩,今后就属于他了。
  工地上,大部分的人都坐在临时工棚内乘凉,等待着最佳方案出台。
  徐博士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个人,笑了笑,也不说什么。
  犀利如她,从我望着于莫的眼神,应该会猜到昨天到今天有着怎么样的变化。
  双腿有些酸软的我张望着洞口,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在呼唤我,召唤我,等待我。
  “我想到洞口看看。”
  “都没动过什么,和昨天一个样,这么热的天,还是不看吧。”徐博士说道。
  “哦。”我坐下来。看着风扇左右转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直直朝洞口走去。
  于莫赶紧撑起阳伞,紧紧跟着给我遮住太阳光。
  我默。默地走近石门,盯着石门上面目狰狞的门神,不知道为何,竟然不害怕了。两个门神一左一右伸出的手,手心朝外,好像在做着“停止”的手势。
  “擅入者死!无缘者莫进!于给于夺,于恩于怨,于爱于恨,生死轮回,万事注定,莫嗔莫痴”我呢喃着。那些字在我面前温柔地微笑,我莫名其妙就明白了它们的含义。
  徐博士走到身后,听到我的话语吃惊地停下来。这个女孩,竟然能看懂那些自己一时尚未全部解读的古文字,当初于莫说过我不过是普通的院校毕业,又不是喜好或涉足这个行业的人,何来如此的修养?
  
  




☆、018地宫开启

  于莫看看徐博士,指指我。
  “她说的应该是石门铭文。”徐博士点点头。
  我的脸僵硬,表情肯定好怪异。我是在迷茫?期待?恐惧?紧张?或者都不是?
  在于莫和徐博士两道目光的注视下,我的双手缓缓举起,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看就要按到石门两个门神的手,却突然脚一软倒在地上。
  “飞儿!”于莫一声惊呼,立马抱起我,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工棚。又是扇风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揉太阳穴,我才缓过神来。
  “你快要吓死我了,我的乖乖,你比奥特曼还厉害。”于莫解开T恤最上的两个纽扣,紧张得满头大汗的他拍着胸口。
  我眨眨眼,仍是懒懒地傻傻地坐着。
  “看来她的情况不是很好,于莫,你带小飞回宾馆休息一下吧。”徐博士安慰他。
  于莫的车子离开工地,徐博士想想刚才的情景,索性又走到石门前观察起来。
  刚才,飞儿的手好像要印上门神的手。对啊,这门神身形彪悍,为何手却如此秀气?还有,这大拇指的位置也不对呀?徐博士双手印上去,果真能重合。
  无缘者莫进?生死轮回,万事注定?
  这石门在告诉人们石门信息呢?里面到底埋藏着什么?手印,是巧合还是玄机?
  如果说有缘人才能开启此门,那我看来不是有缘人,石门都没有什么反应的。
  想到这里,徐博士眼前突然一亮。
  那个有缘人,莫非指飞儿姑娘?
  不对,不对。或许是巧合,或许人家小姑娘是中暑之后,体力不支才晕倒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于科学上是讲不过去的。
  因为最后决策未出台,整个上午大家只有等待了。
  黄昏时分,于莫的车子又开进工地。
  “来了?”徐博士仍然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小飞,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很想来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大家快把自己搞得像特别来宾了。
  “你准备好了吗?”徐博士猛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走吧,再去看看。”
  唐董也好奇地凑过来,四个人一起来到石门前。
  我凝神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双手坚定地印上门神的两只手。这个动作,今天在我脑海里已经演练过N次了。因为害怕,我躲避自己聆听到的召唤,已经躲了大半天,现在不想再躲了。如果会发生,就一定会发生。如果是幻象,那肯定就是幻象。
  不仅仅是因为坚定了信心,更多是因为对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好奇和怪异想象。
  于莫也支持我,反正怪力乱神的事情他是不信的。在他来说,让我去除了疑惑和担忧,总好过整天失魂落魄一样。
  等了十几秒钟,没什么事情发生,看来是我无事瞎琢磨了。
  心头大石总算放下来,我整个人的重心又回到脚下。转过身来,大家准备离开,石门内突然响起细碎的嘎嘎声。
  于莫和徐博士愣了几秒,异口同声大喊:“录像师马上过来,准备录像。快!”
  大家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膛了,两眼死死盯着石门。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神经活动都停止了,就连眼神也是呆滞的。
  石门叽噶作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从上边最先出现了一条裂缝,然后石门缓缓下沉,缝隙越来越大。这道石门居然是由上自下开启的,古人的智慧简直超乎现代人的想象。细想现今那么多的豆腐渣工程,今人情何以堪?
  (题外话:人类建筑史=进化史+退化史。鱼鱼专利,独此一家,仿冒必究!)
  
  地宫,大门落定,仿佛狮子张开大口,里面黑森森静悄悄,扑鼻而来的是一种怪味,大家不禁皱眉掩鼻往后闪躲几步。我的心跳几乎不受控制了,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害怕或是紧张,还是期待。我挺直脊梁站着,好似地宫的女主,是开启这地宫的王。
  于莫搓着汗湿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摄影师和摄像头。
  短短24小时内,发生了好多事情,他一定也是极度紧张。他那双深沉黝黑的眸子忽而眨眨,忽而定定地看着我。
  而我,洗成空白。
  徐博士的脸上似笑非笑,她从事考古研究工作多年,像这般有着精妙机关的地宫,即使不是皇族也是极度显贵权重之人,里面一定不乏陪葬的古物。这个地宫,不论是文化价值还是即将带来的经济价值,不可估量啊。
  
  石门打开当会,大概除了我是脑瓜生锈了停摆外,其他人的脑壳里的轴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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