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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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色魔!小人!啊”
他恶劣地蹂躏她的胸口,他是故意的。
“告诉我,你是不是?”
“王爷喜欢用强么?那就来吧,不要再问是不是了,结果不都一样吗?”
“是一样,但也不一样。我知道你就是燕儿,可是你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承认,如果你还是不明白自己,我不介意用强,包括不再让你离开我!”他没有停止手中温柔的动作。勾引也好侵犯也好,他停不下来了。
“你能困得了我一时,能困得住一世么?你能要了我的人,还能要我的心么?”
“如果你都不在我身边了,还能要得到心吗?我都要,燕儿,不要说我狠心,我想你,等你,爱你恨你怨你,所有一切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104抵死缠绵
燕泠还要争辩,他狠狠地压身上来吻住她,那骄傲的分身摩挲着她,最后,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她压得发麻的双腿,勇猛而不失温柔地挺身而入。
她皱眉,他却趴到她耳边低笑:“夫人,好温暖,好湿润”
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他吃痛,退出分身,但又狠狠地地进攻,在跌宕起伏里她竟然不自控地呻吟,松开了牙关,随着他升腾跌落。
他更加兴奋了,从此后不用再受那相思苦不用再忍耐夜夜煎熬不需再背负沉重的痛悔恨伤。
“够了吗?还要吗?”双眼微眯在她耳边沉声问,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温柔。
体会着她身体的颤栗和那一波波风潮,汗流浃背的他得到的快意比征服一个国家还要强烈。
她在他的掠夺和征服里面沉沦,除了呻吟,不敢说上半句话,那快感,多么地新奇和疯狂多么地让人迷恋。她的情绪在他问她的这一刻是复杂的,她有些恼怒自己把持不住自己,但很快又降服在他的手段里面难以自拔。
“女人,你敢说不要?”看着她含泪摇头,他龇牙,离开她的身体恶狠狠地盯着她,正当她的身体就要瘫软下来,他又扶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着纳进自己高昂的分身,“还要么?”
他将她的表现归纳为心情激动。
她的汗水迷离了视线,乌黑的青丝散落着黏在他和她的身上,欢爱的味道萎靡地笼罩着他们,她沉声吼他:“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你答应我不跑。”
“我这样子,能跑吗?”
他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她觉得几乎和没解没啥两样,浑身发软。
这种姿势,以前和于莫也是有过的,遗憾的是那时候自己大概初经人事不久,没办法体会到刚才那种几欲死掉的感觉。那种感觉,大概就是真正的高潮吧。
身体恢复了些许气力,他还满满地留在自己体内,那宠溺而专注的眼神盯着她,不愿意放过她脸色每一丝变幻和满身香艳的绯红。
她突然间就放开了一切,就让她最后做回一次他的妻子吧,或许以后会分开,或许会敌对,现在,起码让自己明明白白认认真真爱他一回。
贪欢也好,糜烂也好,无耻也好,无望也好,她主动了。
他牙关一咬,她居然想要了他的命啊!
当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和抱紧她躺倒在床,她知道,结束了。
一切都将结束了。
等到她醒来,已是正午,浑身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身边空空如也。
我竟然还期待他?
燕泠对自己随手摸向身边的动作下了一跳。
不应该啊!
他以身相许,她就再次动情了?
什么以身相许,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怎么会?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她愤愤地抓起搭在床沿的衣裳套上。
巧儿和桃儿正守在楼下呢,听到声响呼啦一声群飞到阁楼上:“王妃!”
她直接忽视掉她们满脸的热切,绷着脸说:“我不是王妃,你们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退出了思燕阁。
燕泠走到案前,铺上一张纸,提起毛笔写到:
王爷;燕某承蒙错爱,实感愧疚。今日一别,你我永不再会。燕某不是你家王妃,浪迹江湖为江湖人,图的不过心安乐意。昨夜之事,燕某已然忘了,也请王爷莫再记挂。燕泠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思燕阁,巧儿桃儿想跟随,她怒目一瞪:“你两都不许跟着!王爷回来,将信交给他即可!”
回到客栈,她收拾了包裹,吩咐账房退房,便离开了来福居。
到了长堰城另一端,她寻了一间不起眼的民居借住,换上了白袍,脸上也小小地换了妆容,猛一看是认不出来的。除了到街上购买一些儿需要的东西外,她几乎足不出户。
思燕阁里,翻天了;同时,长堰城的各家酒肆客栈被寻人的人逐一翻个个。。
到来福居找人不得,奕雄第一次在王府下人面前发起雷霆之怒。所有没能拦住“王妃”离府的护院和巧儿桃儿,各自领了杖罚,扣了月饷,一时间王府里阴云密布。
入夜,晚膳都没心思吃的奕雄接到皇帝的传召,便更衣入宫。
皇帝对他白天搅得京都鸡犬不宁的作为极为不满,但念及他思妻心切,倒也不愿多加苛责,便草草训斥几句了事。他觉得,那女子是不是玉燕公主,还难定夺,还是早日和洛家长女洛宁完婚最为要紧,便再次催促,难免言语间也有了些许威逼之意。
奕雄才不管,那洛宁根本就不是他的佳人儿,就算要娶,也必定是在他寻得妻子之后的事,而今最紧急的莫过于找回燕儿。他不做承诺也不反对,拜别父皇后便离开皇宫。
深夜,一条黑影跃上高墙,往宫内潜去。
没多久,那黑影便悄悄滴离开了。
次日,长堰城里恢复了旧日的繁华,但比起昨日的加强警戒,各个城门处都加派了守卫,对出城的人盘查得更紧。
燕泠躲在房里,吃了睡,睡了吃,安逸得很。
又一个深夜,月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天。那道黑影再次潜入皇宫,但是这一次惊动了御卫军,黑影奋力突围,绕着皇城拐了几圈才得以逃脱追击的皇家御卫。
燕泠换上洁净的衣物,将那套破损污脏的衣物放盆中焚烧了,剩下的灰倒进马桶里面。吞下一颗百草霜,她躺回榻上,闭目调整内息疗伤。翻涌的气血,让她感觉到胸口有股腥甜总想涌上喉咙。
这两掌,不轻。
已经打草惊蛇,想要成功,必须另辟它径了。
如何才能亲近那高高在上又疑心不小的人,如今看来,还是要借助某人的力量才行啊
奕雄匆匆进宫,宫门口,奕汉、奕英、奕惜几人也刚好赶到,便一起进去,见到皇帝安然无恙,都松了口气。
竟然有人行刺皇帝,胆子不小啊。
加强了皇城内的守卫巡查,皇帝便让众皇子回去。
奕雄到了宫门口,想了想便让跟随的几个暗卫重回宫里暗中保护皇上,自己只身回王府。
半路上,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他,个个手持凶器,来意不善。
“大胆,知道你们跟前的是谁吗?”奕雄反手搭上腰间的青龙剑,不怒而威。
“取的就是你的狗命!弟兄们,上!”为首的黑衣蒙面人低吼。
那些刺客身手不俗,个个都是拼了命地向前冲,奕雄便边打边退。
☆、105救人为己
夜深沉,打斗惊动了未眠的人,纷纷关门关窗躲避灾祸,犬吠起伏不歇。
刚要入眠的燕泠便听得庭院里来了为数不少的不速之客,透过窗缝,依稀可见是一群人在围攻一个。不是来找她的,她放了心。但那道熟悉的身影又随即让她心底一紧,对,是他,那些人是想杀他,招招狠辣,刀刀生风。
他一个利落的旋身,手中的青龙犹如乱花狂舞,很快又放倒了一个刺客。但看他脚下的动作,应该是受了点伤的,这群不要命的刺客这样纠缠下去,恐怕就算他能全部消灭掉,自己也要吃点苦头。
怎么办,自己的内伤还未调理好,难以帮他杀敌,但她又不愿意看他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
不管了,既然自己最后也是要靠他的关系才能靠近皇帝,不如舍命帮他一回,就算就算还他苦苦相思三年的情吧。
燕泠取了兵器,冲出房间。
奕雄感觉一阵风刮起,旁边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那人二话不说右手提剑便与刺客厮杀起来,左手挥动,一下子就放倒了四个刺客。他下意识屏住呼吸,手中动作更加狠戾。
燕儿出现了,他不能让她受累。
可是,就算他不愿意,燕泠还是被伤了。
她施毒放倒了围困她的那六个刺客,自己也挨了一刀一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即使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奕雄最后一剑除掉了武功最高的刺客首领,弃剑一个飞身躺地稳稳接住燕泠倒下的身子。
他坐起,扶着燕泠,声音颤抖地呼唤:“燕儿,燕儿,你怎么样了?”
燕泠挣扎着睁开眼,右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他手中,吃力地说:“快吃一粒解药你也中毒了”
奕雄赶紧吞了一粒,将瓷瓶收起。
燕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口鲜血喷出,人也顿时瘫软在奕雄怀里。
“燕儿!”奕雄抱起她,抬脚就要走。
那庭院的主人探出头来,指着落地的剑小心地喊:“剑啊!”
身后一声尖细的声音嚷起:“死老头,不要命了啊?”
奕雄脚尖一挑,剑落入掌中,抱着燕泠,他没法收起剑,就这样拿着:“别动他们,官府自会来收拾!”
“小的明白!”
奕雄用最快的速度直奔明王府,跑到后门,也不多想,一脚踢烂了明王府的后门。
“你家王爷现在何处?”奕雄喝问闻声而来的几个护院守卫。
“王爷在自己的寝室”那回答的护院守卫是极为机灵的人,见到二王爷和抱着的人浑身是血,知道事态紧急,赶紧扯了根灯笼,留下三两个看着后门,剩下的带着奕雄脚下飞快地往奕汉的寝室奔去。
“快!放我床上!”刚从宫里回来没多久,正要睡下的奕汉见到面如金纸双目紧闭的燕泠也吓了一跳,来不及询问事情缘由,便赶紧先施针护住燕泠的心脉。
止住她外伤的血后,仔细地查看了她的脉象,奕汉皱起眉头:“二哥,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抬起头,见到奕雄身上也几处挂彩,他赶紧取过“神初丸”化开,清理了伤口上药:“你们怎么回事?”
奕雄咬牙:“今夜我回府半路遇到十几个刺客,无意间到了一处民居的庭院,竟然遇到她出来救我,于是便被伤了。”
“那些刺客”
“都已死。你派人去处理那边的事情,不要惊扰了百姓。”奕雄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燕泠,语气里的寒意渐浓。
“你的伤无碍,都是外伤,就是她的伤极重,必须好好调理。”只是有点奇怪,二哥都无大碍,燕红衣的身手,不过中途出来帮忙,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一阵忙碌之后,燕泠的气息终于不那么散乱了,看着没有了生命之虞,二人松了口气。天色微亮,早已等候在明王府大门口的马车,接走了仍在昏迷中的燕泠。
昏迷了两日的燕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鼻尖依稀嗅到檀木的清香。
“水”她呻吟,声音极为微弱,浑身犹如车碾过般,动弹不得。
“燕儿”奕雄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巧儿端来碗。
他说句:“给我。”接过碗,他小心地喂她喝水,满脸的胡渣,人憔悴了许多,只是见到燕泠苏醒,眼里不再凛冽如冬。
她盯着他显得有些迷蒙的脸,喝了几口水,想要说什么,却又昏睡过去。
他放下刚端起的盛着稀粥的瓷碗,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百感交集。
巧儿看着主子,眼底湿润了,便悄悄转过脸去,使劲眨回即将涌出来的泪。这三年来日日看着主子,好希望主子们能苦尽甘来。
三年来,主子自己扛着内心的苦思,那份心酸,怎为外人知。就连被养在府里的芳侧妃,也是漠不关心,不过,就算她想要关心,也是无法企及的吧。那死乞白赖搬进王府等着大婚的洛家大小姐,更是妄想窥探主子心田一角也不曾得到过。主子的心,只为王妃一人温柔开放,不知是王妃的幸,还是主子的不幸啊。
午间,奕汉又来了一次,诊断过后,朝奕雄点点头:“二哥,她已无大碍了,你也该休息。就算她是燕儿,你这样不眠不休地陪着,不见得她能马上好起来,不要等她大好,你却倒下了,三弟可不是专等着当你家王府的御医的。”
“我自有分寸。”他皱眉头,“她真的没事了?”
“照我开的药方,保持伤口的洁净,不日便会好的,二哥难道要怀疑三弟的医术了?”奕汉将燕泠冰凉的手放回锦被内。
“没有的事。”他抿嘴看了奕汉一眼,又转头盯着她。
“二哥,三弟有些话不能不说。”
“说吧。”
“其一,那夜父皇宫中有刺客,刚好你孤身回府途中便有刺客追杀,这里面是不是有关联,尚未可知。其二,燕泠是不是燕儿,光凭外貌相似和感觉,二哥下了定论是不是过于草率。其三,燕泠来长堰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夜为何如此巧合救了你受了伤”
“这些,我都想过,但我相信她就是燕儿。我的燕儿”他执拗地不愿意他人怀疑她。
奕汉叹了口气,起身正欲告别,见桃儿端来温热的药,便驻足稍看。
桃儿将药递给奕雄,然后扶起依旧瘫软的燕泠,他先含着,用嘴将药汁一点点渡进燕泠的嘴里,然后桃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吞下去。良久,奕雄将空碗递给巧儿,取了丝巾擦干净燕泠溢出嘴角的药汁,那动作,轻柔而专注。
奕汉给巧儿一个眼神,巧儿便跟着他出去。
☆、106真假王妃
“王爷都这么喂她喝药吗?”
“是的。王妃一直都昏迷不醒,怎么都喝不了药,灌也不行,王爷便每次都这样喂。”
“巧儿,本王你和桃儿须得好生照顾王妃,还有,注意王妃的举动,如有什么异样,要立即知会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