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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96部分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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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她与粉乔回来准备浴汤,热水已经备好了,本想再去小厨房拿些点心和蜜酒给姑娘消遣,谁想才跨出院子,再折返回来,那两个云王府的侍卫就死活不再允她们进去。
  粉乔去找了汐瑶,她就去唤来菱花湛露。
  这不,已经打起来了。
  轸宿照往常的样子,捡了个视野佳的位置,蹲在汐瑶自小住到大的屋子正门上方的房檐边上,单手托腮对翼宿指手画脚。
  “阿翼,许久不动你迟钝了啊,两个小姑娘都要打半天,你吭一声,吭一声小爷就下来帮你的忙。”
  翼宿使的是罗刹刀,一套刀法使得浑然有劲气壮山河,那刀锋划过,便是一阵劲风!
  可他也晓得,菱花湛露是小姐的人,自不能真的伤了,只能同她们周丨旋。
  一刀将那双剑挑开,趁那空荡,他回首对闲来调侃的轸宿狠厉恶声,“不急,老子一会儿就来斩你。”
  闻自己被轻视,菱花湛露怒意更甚,互相交换了眼色,正欲呼啸杀去,汐瑶跨进院子大喝,“住手!”
  那目光都不曾迟疑,直瞪向轸宿,对他同样也是笑,“是你自个儿下来,还是让我打断你的腿?”
  轸宿打了个冷颤,一言不发的翻身落地。
  粉乔从汐瑶身后钻出,告状,“姑娘,就是他们不然我们进屋!”
  “这是姑娘的院子,凭什么不让进?”主子来了,心蓝也从树后走出,气势那叫一个凶狠!
  “是啊。”汐瑶也纳闷了,茫然的望着拦门的两个,“凭什么不让她们进?”
  吱呀的一声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里屋拉开,站在里面的人着实让汐瑶等人齐齐一怔。
  祁云澈只着了件单薄的黑袍,墨发披散着,袖袍挽在臂弯上,腰间系着腰带,胸前更是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大好景色,已然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他面皮被月光晒得极漂亮,上扬的嘴角将周身的冷然都抵消了,骄横的面颊似泛着轻微的红晕。
  醉了?
  汐瑶很怀疑。
  毕竟这夜入香闺的事儿,也只有云王殿下才能做得那么的光明正大了。
  将门打开后,祁云澈含笑望了望汐瑶,才是散漫的倚在门框边缘,自若的问,“方才谁赢了?”
  他眼波澄澈明亮,似星辰,如皎月,听那话音也很清醒
  翼宿握刀拱手回禀道,“战平!”
  他倒是利落,没说是因为顾忌汐瑶才手下留情。
  轸宿也不想因为这坏了朱雀部的名声,遂道,“这两个小姑娘剑法一般,阿翼是怕伤了小姐的人呢。”
  菱花和湛露恼羞成怒,却辩驳不得。
  她们是技不如人!
  而粉乔同心蓝,只因见到祁云澈忽然出现在此,还是从姑娘的闺房里走出来,穿成那样
  两个丫头早说不出话,红着脸转身回避。
  汐瑶暗恼士气不振,对占了自己窝的那个没好气,“你来做什么?”
  “找你。”祁云澈望住汐瑶,凤眸里都是攒动的光。
  “找我做什么?”
  “一个人睡,太寂寞。”
  “你一个人睡、关我什么事?”汐瑶已然气短。
  祁云澈恍若寻常般,反倒被她问得莫名,道,“难道平日不是你同本王一起睡的么?”
  若不是她,那他的枕边人是哪个?
  粉乔心蓝总算懂了,埋着头启声,“姑娘,夜了,早些安寝吧,奴婢们告退。”
  菱花湛露默默收了剑,跟在后面,一个两个统共四个,鱼贯而出。
  汐瑶头皮一紧,冲祁云澈怒目,却见他抿着唇,轻轻眯了眼,望她的神情像是在等待,又似在欣赏。
  他不是该与人在酒宴上么?
  怎会跑来她的府上?
  还有身上那寝袍,瞧着崭新,是特意带来的么?
  想不过来,又狠不下心,汐瑶认命的行了过去,刚与他靠近,整个人就被拉到怀里,被抱紧。
  祁云澈低首,背亦微微弓起才能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软的肩窝里,说,“不知为何,回了王府冷冷清清的,本王忽然觉得好寂寞。”
  闻得他那身浓郁的酒气,汐瑶哭笑不得,回抱住他问道,“爷,您这是在跟我撒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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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正大的偷香
  更新时间:2013…9…28 1:48:03 本章字数:8599

  大寒冬的天,祁云澈只着了件黑色的寝衣,他身形看似欣长,实则结实得很。
  汐瑶忽然得他撒娇,只好不明就里的将他回抱,那身躯早就凉透了,硬梆梆的,冰得她难受,再加上那挥之不去的酒气
  “你怎么来的?”默了会儿,她问,语气算得上柔和。
  总觉着这位爷今夜有些不寻常。
  汐瑶好像察觉到他心里有所不安,且是那样的不安,是她带给他的?
  祁云澈抱住她的姿势不变,如个从酒坛子里爬出来的登徒子一般,说,“走进来的。”
  “走进来的”重复他的话,她颇为哑然。
  合着武安侯府这样好进,都亥时中了,竟任他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入了她的闺房宜。
  纵使有皇上的赐婚,可这儿终归是京城,凡事都要讲个礼数规矩,尤为当下这时局,多少人等着他行差踏错?
  “不能来么?”祁云澈混不在意,酒气熏天的问。
  不觉中就身体的重量往怀里的人儿身上施加了去,想是酒意上了头。
  汐瑶哪里经得住他那重量!忙连声带哄的央他,再吩咐轸宿和翼宿把人进屋,明儿个就是上元节,打早还要进宫去,若是在这儿冻着了,怕要误大事!
  待祁云澈入了屋里,她转身瞧了眼空荡荡的院子,依稀有几个影子猫在院门后面。
  “没走就去泡醒酒茶来,莫不是你们藏那儿是专诚等着看姑娘我的笑话么?”
  汐瑶刚扬了声,方才告退的四个丫头一齐钻了出来。
  心蓝当前,眯眼笑着就凑上来小声好奇,“姑娘,云王殿下今儿个要在府上歇么?”
  说时她还踮着脚往排门紧闭的屋里看,里面的灯也灭了,漆黑一片,若不是亲眼瞧见,谁想之前云王会从里面走出来,跟在自家屋里似的
  粉乔也一阵小跑来,贼头贼脑地,“姑娘和殿下的感情真好!”
  汐瑶气不打一处,似恼非恼的瞪她们两个,“七爷都是姑娘我的人了,感情能不好么?你们不就想听我说这一句,现下听到了,心里舒坦了,赶紧给爷泡茶打热水来!”
  莫说武安侯府,京城里谁人不知慕汐瑶的厉害?
  可心蓝粉乔也不曾想姑娘大大方方的就认了!
  禁不住面皮上迅速爬满红晕,替姑娘羞了一把,扭身做事去!
  “姑娘,那今夜”菱花欲言又止,带着忧虑。
  汐瑶望望她和湛露,想了一想,遂对吩咐道,“明日是个好节庆,你二人好好休息,回屋去吧。”
  “不用巡夜么?”菱花又问。
  云王殿下来得突然,那些风言风语只怕
  汐瑶抬了下巴示意她两个回头看,鬼宿正跨进院子里,手中还捧着祁云澈日常的衣裳,她道,“今夜咱们府上最安生了,有的是人抢着巡夜,你们且安昕睡个好觉吧。”
  
  “今夜七爷酒饮得多了些,本来都已回府就寝,不知缘何,忽然命小的备马,披了件大氅就来了小姐的府上。”
  鬼长随说话想来不打结巴,他要在字句里停下来,便是容听的人自个儿琢磨的意思。
  汐瑶抱手站在闺房门外,眯眼瞅他,“还有呢?”
  对上那双清澈了然的眼,他默了半瞬,继续道,“小姐也知道,明日上元节,故而街上都是人,七爷早先回来时才露过脸,由此”
  也便是说不少人看到云王殿下策马直奔武安侯府。
  汐瑶扶住额头,一时不语。
  阿鬼晓得她在忧虑什么,“小姐不必往心里去,七爷行事向来有分寸。”
  接过他手里的新裳,沉甸甸的,汐瑶道,“有没有分寸都这般了,还能如何?”
  言毕转身进了屋,不时轸宿和翼宿就行了出来,三个人面面相觑,阿鬼往府门外那边瞅了眼,问,“守门的那个,好像叫做慕宝,谁打晕的?”
  没等他二人回答,阿鬼接着道,“谁打晕的,今夜谁守门。”
  翼宿看轸宿,他比他慢到半刻。
  轸宿有苦难言,总不能说是七爷打晕的吧
  吃下这闷亏,他守门去!
  
  屋中暖意融融。
  粉乔心蓝把热茶热水打来,占了汐瑶床榻的祁云澈早就沉沉睡了。
  平生头一遭,汐瑶闺房里响起男子轻微的鼾声,她委实无奈。
  将皇上与她的那两样东西从怀里取出,因着祁云澈在这里,她没敢看信里的内容,暂且安放在妆台里侧。
  之后,她用热巾替他细细擦了身,才移步去浴室泡汤解乏。
  等到她梳洗干净,已经入了后半夜。
  吹灭了灯芯,汐瑶轻声爬上床,拢了被子,挨着身旁热烫的身,而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再侧眸在暗色里望了望那沉实的轮廓,她叹,“大局都不顾了。”
  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谁说爷不顾大局了?”蓦地,祁云澈忽然道,听那语气都在半梦中,不想竟还能听她说话。
  汐瑶正讶异,他侧身来将她卷抱起,深深往她身上嗅,后满足道,“真香!”
  她被他闹得啼笑皆非,闻得他身上酒气未退,之前她只为他擦了身,哪里能擦得干净?
  不免无奈道,“既然要来,为何不洗干净了再来?”
  “来时没想这样多。”祁云澈老实答。
  那是什么心情呢?
  回了自个儿府邸,冷飕飕的,他认为汐瑶也该同他在一起才对,或许是酒意昏了头,就算没有,难道他还不能放肆一回么?
  耳边的人怨道,“那来了明明看到有热汤,你怎不先沐浴?”
  将眼皮撑起一条缝,睨着她,“爷要是先洗了,你还能这样香?”
  汐瑶嫌恶的皱皱眉头,“我是香了,你这一身酒气”
  见他已然醒来,这醉酒的人她是晓得的,睡不实。
  四婢她们睡得晚,说要等着子时舞龙的过街。
  想了想,她道,“不若我让人再烧些热水,你泡一泡也舒服些,可好?”
  “不好。”祁云澈干脆利落的把她拒到千里之外。
  那手还不安分,扯下她的腰带就往里面滑进去,抓住一只酥酥软软的揉捏,前身与她后背越贴越紧。
  汐瑶总算觉出他的意思了。这个人,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进了武安侯府也罢,入了她的闺房她不计较,这会儿子浑身都是酒气,还想同她
  他做梦呢!
  猛然间转身与他面对,汐瑶牙根都在发痒,“七爷,敢情您是来偷香的?”
  话说到祁云澈心坎里,但有少许不对,动作熟练的扯下她的寝衣,他纠正,“本王素来光明磊落,行得正,站得直,需要偷香么?”
  话到一半时,他已逮住她那只准备拧他软肉的小手,幽暗的眼眸里都是不屑,她这点小伎俩
  “汐瑶。”祁云澈略摇头,望着她怒气腾腾不得发作的脸,说,“你是斗不过本王的,乖乖束手就擒的好。”
  说罢,他勾起她一只小腿儿,侧身相对的姿势,挺身将自己勃发的火热送入她湿意渐浓的娇软中,缓缓的律动起来。
  不激烈,亦不算太温柔,总是蓄谋久已,得偿所愿,他今夜就是为这个来的。
  只有在占着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真实的安心。
  汐瑶未曾反抗,如猫儿般细细哼了声,霎时瘫软成泥,任他鱼肉。
  彼此相视,她望见他曜眸一片沉黑,当中透着幽深的冷静,根本就没醉。
  “你”
  “亲我一下。”祁云澈没羞没臊的说。
  汐瑶欲哭无泪,“你都没梳洗,连脸皮都不要了,我才不亲!”
  他瞬也不瞬的看她,清醒道,“方才你不是同我擦过身了么?”
  “祁云澈你诓我?”
  稍稍顿了下,对上她越发狠厉的眸,他坦荡,“爷就喜欢诓你,怎么了?”
  还没等她爆发出来,他把她完全压在身下,将她顶弄得娇喘不停。
  带着酒香的唇舌封住她的嘴,坚实的身躯毫不迟疑的征服,汐瑶天旋地转,应接不暇,在他极致的烈爱里患得患失。
  说祁云澈是借着酒兴恣意妄为,谁相信呢?
  而后,他不再说话了,冲动的在她身体里驰骋,他将她双腿死死钳于腰间两侧,让她完全吸附着自己,汹涌的快丨感自紧密切合之处一下下的蔓延,淹没
  不眠不休的痴缠,仿若不知疲倦。
  她先是迎合,几欲晕厥过去,又在他的占有中恢复意识,只觉他的火热愈发肿胀,如何都不能够满足,继而,她禁不住啼声求饶,他却不停。
  最后,她哭着怨他心肠发黑,他终于开口,幽幽的说,“谁叫你让我不安呢”
  是她的错吗?
  被迫得来的情丨欲无时无刻不再侵染她,她想抓住那个对自己无度索取的男人,却不想反被他禁锢。
  汐瑶想不明白,终归在无尽的爱欲中完全迷失。
  
  将至卯时,外面不得半点光亮,天黑得犹如一块凝墨。
  祁云澈已起身来,上元节的早朝虽多是朝臣恭贺,皇帝赐赏,但终归是要去的。
  窸窣的响声让床榻上的人儿微微睁开朦胧的眼,隔着一层轻纱床帐,她望见屋子正中的男子与她背对而立。
  孤灯中,他周身不着寸丝,精瘦健硕的身体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墨发自脑后垂下,没至他臀中,他探出手勾起屏风上的衣袍,转身之间,已经穿好,一气呵成的举止优美得不能言。
  正对了床榻上的人儿,他将衣中的发撇开,“醒了?”
  轻轻柔柔的话音,两个字,蕴着漫无边际的宠爱。
  汐瑶浑身都是疼,原先还沉浸在他那张无可挑剔的皮囊里,倏的想起昨夜,她撅起嘴,一言不发的转身趴着,将脸埋下。
  那被褥里满是二人欢愉之后的气息,叫她好生气恼。
  祁云澈走到床前,掀起纱帐,汐瑶趴着,散乱的发和露出的玉背生生惹着他的眼,尤为那张无暇的背面,布满他留下的爱痕,夺目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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