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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79部分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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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多都改变了,包括她自己。
  那么她说的‘那时’,是何时?
  祁云澈还想继续问,汐瑶忽然靠近他,突兀的将他抱住了。
  他微微一怔,再听她用从未有过的焦虑的声音说道,“这次是瘟疫从西北传来的,先有旱灾,接着是瘟疫,会持续很久很久,你一定要信我!”
  祁云澈并非不信,她没有理由骗他,可是
  眼中渗出柔光,他轻抚她的背脊,安慰道,“既然你早有预料,更让沈瑾瑜准备周全,何以会害怕成这样?”
  难道不该是期待么?
  若他没记错的话,沈修文与平宁大婚后,沈瑾瑜就去了北境。
  那时祁云澈还在陪这丫头玩心计,不想她已远远的布了这一步。
  目的,恐怕还是想借天灾为自己谋个私利。
  而今老天如了她的心愿,怎她反倒不安起来了?
  双臂缠着他的颈项,紧紧的,像是只消放手就会失去。
  埋在他肩窝,汐瑶闷闷道,“你懂个什么,都说不一样了。应当是明年八月才会发生,西北境数月滴雨不下,百姓颗粒无收,土地寸草不生,饥荒,还有人吃人接着是瘟疫不对,我早就知道会不一样,只想不到会在眼前发生,那么快”
  快得近在眼前,从西面蔓延到了东面的边城。成王在南巡途中便造反弑君,慕容嫣也早就死了,将来历史上不会有慕容皇贵妃。
  还有她慕汐瑶的命运,早已被她自己亲手改变。
  她话语混乱,但祁云澈还是听了个明白。
  竟如此肯定是明年八月,却又在说了之后自顾推翻,她知道当中有变数,无疑,和知道他的所有一样。
  那么为何会变,因何而变?
  祁云澈似被她拉入无尽的深渊,他亦是不解,“你还知道什么?”
  “你信我吗?”她只问。
  他笑了笑,云淡风轻,“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是信你的。”
  有他这句话,足够让汐瑶心安。
  松开怀抱,她冲他莞尔,眸光定定,“皇上下旨赈灾,却赈出一批贪官污吏,下至地方官员,上至朝中重臣,包括后宫妃嫔,我让二哥哥早做准备,一来是想发笔横财,二则,待皇上彻查此事,就可借机操控朝臣后妃。”
  祁云澈面露讶异,“想不到你野心这样大。”
  汐瑶不否认,“因为那时我不想嫁你,更不想任人摆布,我要从皇权中挣脱出来,唯有操控皇权。”
  只不过天灾需等时机,她求着它快些来时,它迟迟不动,又在她毫无准备,全然忘记时,突然降临在眼前。
  天要她重生,她才有机会改变命运,而那些不同则用来告诉她,天意难为。
  这上天,才是最最变幻莫测的。
  “都是与我有关?”祁云澈笑了笑,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我早就想问,一开始你为何那么排斥嫁我?”
  竟值得她深思远虑,布下这么大的一盘棋。
  竟都是为了他
  汐瑶只是叹息,脑中前世的记忆早就变得模糊而遥远,偶时她只觉那更像是一场梦,她不过如惊弓之鸟,惊醒来,不安于再做同样的梦,故才挣扎罢了。
  捧起祁云澈俊美的脸庞,她望住他,流光攒动的眸渐渐恢复平静,她说,“这世上有许多人一生只执着一件事,一个结果。而我却被那个结果摆布,无意中改变了过程,以至于原本清晰的最终变得模糊不轻,几欲把我生生困住。但好在,我能确定此时得到的,都是我想要的。”
  “那为何是我?”真奇怪啊,她说的话他都相信。
  祁云澈不能再肯定,他就是那个想被改变的‘结果’,却也是她的宿命。
  既是宿命,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不会被改变。
  汐瑶瘪起了嘴,眉间有细致的不满,更多的,是无法抗衡的顺从,“不是因为是你,而是刚好是你,我也不得办法。”
  她想,或许老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只是为了和真正的祁云澈好好相爱一场呢?
  毕竟前生的慕汐瑶,实在太软弱,太不食人间烟火。
  彼此相望,祁云澈回味她所说的每句话,已经不想再追问她到底从哪里来,只因无论她是谁,自何处来,为的,由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人。
  “慕汐瑶,我很高兴我是你的结果。”
  【至此,此文的主旨终于写出来了。其实从一开始,阿若就只想写一个这样的故事,前世她并不是真的懂何谓爱,也许真的是上天的眷顾,重生,和那个人真真正正再爱一次。(其实啊其实,我真的在写爱情故事,和宅斗宫斗没啥关系,你们说呢?)最后关于前世,等正文完结之后,阿若会单独为云昭皇帝写作为番外解密交代,今世的慕汐瑶和祁云澈,还有一段路要走,请大家拭目。】





  行善,发财,打妖怪
  更新时间:2013…9…15 0:17:33 本章字数:6352

  正午,城中的乱已被压制。1
  统共有三百余灾民进了城,除了刻意滋事的被关进特别的囚室,余下的都被送往城南千叶寺暂且安顿。
  幸而经过仔细诊断,最先进城的灾民,身患瘟疫的仅有十几人。
  独孤夜将城内的大夫召集在一起,把他们分成三列。一列钻研瘟疫的药方,一列跟随寺中医术高超的方丈主持照顾患病的灾民,剩下的一列则待命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城外,而今城门紧闭,来到苍阙的灾民数量不能确定,若够铁石心肠,在这严酷的寒冬,不用废一兵一卒,他们就会逐一被冻死。
  可他们是祁国的百姓,祁云澈不能袖手旁观。
  这是独孤夜给他的难题,便也是给汐瑶的难题。
  午时三刻沂。
  彼时汐瑶刚用了午膳,人正坐在前厅的躺椅上,手中捧着热茶,沉吟。
  刚从下人那里得知城内的情况,独孤夜反映迅速,应对更及时充分,接下来只要将城外的灾民妥善安置,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只是这些灾民到底有多少还无从得知,至于瘟疫,索性如今正值寒冬腊月,染病的人在极少数,还不曾到迅猛扩散的时候。
  汐瑶记得这种瘟疫和前世是一样的。
  初初时先从身体皮肤开始生出脓疮,形容极为可怖,接着皮肤溃烂,脓疮会变成毒素入侵五脏六腑,最后让人在痛苦中死去。
  患病的人多为老弱身残者,尤为身上有伤口,只消在疫村里走一遭,七日内发病,足月必死无疑,可是体魄强健的壮年和妇女倒极少染病。
  这一点让前世的天烨皇帝喜忧参半,眼睁睁看着子民饱受煎熬,孩童和老人多折在这场瘟疫中,却是无药可医。
  而今灾荒和瘟疫提前,要把握住时机。
  寒冬抑制了疫情,若能在初春到来前研制出药方再好不过,此时安抚灾民是关键。
  正想着,便有人行了进来。
  “禀王妃,您要见的人已带到。”
  复命的丫鬟是孟萦身边的人,她恭恭敬敬的称面前的女子为‘王妃’,便表示是孟萦的意思。
  前有王夫大人一口一个‘娘娘’的喊,汐瑶也懒得去纠正,倒是着实让那丫鬟身后的白发老者暗吃一惊。
  这天高皇帝远的,祁境几处都在内乱,汐瑶和祁云澈都是‘查无音讯的人’,竟出现在这里,稀奇不稀奇?
  纵使慕汐瑶乃沈家表小姐,可她何时做了王妃,委实让人想不明白。
  “你便是沈家在苍阙的大掌柜郑先生吧?请上坐。”放下茶,不顾老者对自己眸色里的打量,汐瑶大方的请他在左侧第一把紫檀椅落座。
  整个沈家不过六个大掌柜,均是至少五代为沈家打理各个地方财务生意的老人,尤其大掌柜的位置,德高望重,就是沈瑾瑜见了面前此人,都得将身段低一低。
  故虽先前的小丫鬟唤汐瑶‘王妃’,她请郑九上座,他自当得起。
  坐下后,又得下人上了茶,郑九才拱手道,“原来表小姐竟在此地,不知今日召郑九前来有何吩咐?”
  说这话时,他心里已对汐瑶做了定断。
  他语气不卑不亢,即便人上了年纪,却不乏精神,看起来硬朗得很。
  汐瑶知道,沈家上下都要喊他一声‘九爷’,她只喊他‘郑先生’,礼待有了,更有一重提醒的意思。
  当中这些门道讲究,少一步都不行。
  他开门见山的问,礼尚往来,汐瑶也不绕弯子,道,“眼下城内城外形势紧迫,汐瑶请先生来自有要事相商,不知沈家在城中囤粮统共多少?”
  郑九张口便答,“城西粮仓五座,每座各囤十百石。”
  每座十百石,也就是说有整整五千石!
  汐瑶面上无澜,心头一面惊异,一面哗哗的算计起来。
  普通壮年男子一年最多食三十石,且把灾民数量往多的算,他们由西至东来,一路不能太引人注目,必不会太多,万人已是顶了天,五千石撑不了多久,省着点十天半个月足够。1
  这段时日,从别处将粮食运来,就能暂且缓解饥腹之忧。
  况且城中还有官仓和其他商家的粮库,只要独孤夜一句话,谁敢不出力?
  想罢,汐瑶总算松得一口气,正打算再问郑九其他所需,却听他在这时不急不躁的说,“苍阙虽是商贸边城,表小姐应当知道,沈家做的是丝绸和瓷器生意,若非二少爷头年突然吩咐囤粮,城中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需备,再者”
  灰白色的眼珠忽闪了下,他幽幽道,“这批粮原本要送往北境,因突降大雪耽搁,否则早就”
  “囤粮一事乃我与二表哥商榷之后决定,不过——”
  汐瑶兴致缺缺,不咸不淡道,“大表哥尚了平宁公主之后,沈家亦算半个皇亲国戚,而今被关在城门外的是祁国的子民,沈家若要眼睁睁望着他们饿死冻死,将来皇上追究下来,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颜朝步入小院时,就听到她这番淡定的话语,不觉击掌叫好。
  “厉害厉害,不愧是云王妃。”
  他笑呵呵的跨进前厅,不忘命身后的随从将门关上守在外面。
  自顾寻了个座儿,展袍坐下,颜朝单手支着下颚,望着面有动容的郑九道,“沈家如今是显贵了,大公子尚公主做了驸马,二公子将生意做到北境外去”
  他将狭目移向气定神闲的汐瑶,眯笑,继续道,“眼看着又要出一位王妃,可惜啊可惜,云王在城中赈灾,表小姐想出一份力,沈家的人却不认,如此表现的良机却被人生生推出去,既然是这般,不若让我颜家代劳可好?”
  “不必。”汐瑶连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
  在囤积粮草一事上,她同颜莫歌不知争辩了多少回,就算心高气傲的颜公子不认同,多少也会暗自准备,以防万一。
  颜家的财力,天要塌了都能用银子白白撑起来,她从没怀疑过。
  只今日一事,她才不给机会让自己欠颜家父子的人情!
  “虽然我母亲乃沈家大小姐,可我呢,说到底不过与沈家只一层表亲关系,至于云王殿下要赈灾,我还没有嫁进云王府呢,你们要死,与我实在没什么关系,谁叫我姓‘慕’呢,你不愿为我所用也没得法子。”说完,郑九总算意识形势严峻,抬手来擦擦额上泛出的细汗,这才将库房钥匙双手奉上。
  “是小人考虑不周,还请小姐责罚,沈家在城中一切,均由小姐调配。”这下他连那个生疏的‘表’字都不敢加了。
  汐瑶精练的笑了笑,扫了眼那串钥匙,并未接下,“郑先生是个聪明人,方才全当你办事小心,我不怪你。”
  这个人性子古板,胜在愚忠,她还用得上。
  遂,她对其安排道,“派人日夜把守粮库,莫要让歹人趁机钻了空子,更不要张扬沈家有粮一事,先择两百石送往千叶寺,余下的待我同城主商议之后,再听我吩咐。”
  郑九得了吩咐,躬身准备退出,汐瑶又喊住他,“对了,把送去寺里那两百石一分为二,一半你亲自送去,要敲锣打鼓,弄得热热闹闹满城皆知。另一半乔装送去,切勿让人知道是谁送的,嗯也不能完全不让人知道。”
  她心思转得飞快,颜朝坐在旁边看着,含笑不语,像是很有兴趣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而郑九则被她之前的话唬得还没缓过神来,只得勾首听命。
  汐瑶沉吟了很久才决定道,“这样吧,乔装送的那另一半,你让跑腿的下人换上同样的衣裳,在衣裳和车上绘上五瓣梨花标记,方便与人相传,去办吧,酉时来复命。”
  
  待郑九离开之后,颜朝忍不住笑着赞道,“娘娘就是娘娘,心思缜密,顾虑长远。”
  这会儿,他连云王妃都不喊了,又唤她‘娘娘’。
  办妥了这件,汐瑶心安了些,转拿茶水来喝,同他闲闲道,“王夫大人莫要笑话我了,这点小伎俩你还看不透么?”
  闹灾荒都闹到眼皮底下,沈家府上供着位身骄肉贵的公主,怎能不出一份力?
  这力若忙不迭出太多,将来只会惹皇家企图更甚,汐瑶要赈灾,还不能赈得太明显!
  所以她先让郑九以沈家的名誉送粮,聊表心意,而后身带梨花标记的‘大善人’,往后是要流芳百世的。
  祁云澈和她借张家谋逆藏起踪迹,终归是要回去,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回!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半响,颜朝悠然说道,他当然晓得汐瑶的打算,故才对她赞不绝口。
  “云王殿下身在苍阙,借赈灾显露行踪再好不过,以此得了民心,更是一箭双雕,娘娘用心良苦啊”
  汐瑶受用的扬眉,“王夫大人今日来此又是为何?”
  虽她很想借天灾发财,可这情况与她想象不同,天变,她当然也要变了。
  “自然是为了抢表现。”闻得颜朝笑着说,眼睛眯成了缝,弯弯的,俊美得难猜年龄。
  “我那小儿昨夜离得及时,此刻怕已在世外桃源享用美酒,不知人间疾苦,身为人父,总要为其早打点,娘娘要赈灾,缺什么尽管开口,不要同本王客气,颜家所出,全算在那位喜欢梨花的大善人身上,如何?”
  他一而再的示好,汐瑶还真有些相信他是在为将来打算,不准备靠着女汗皇过一辈子。
  正巧汐瑶也不喜欢那个女人,颜家有那么多钱财,她点点头,“王夫大人有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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