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公主之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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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深夜被叫唤过来,为的只是受伤之时所谓万一的许配,而且伤势才稳住便想将前言收回,还找了个叙旧的借口。金锁面色无异的垂下眼,心中对紫薇所剩的情谊也在对方一次次的消磨下一一锐减。
“对不起,金锁。”满含歉意的握上金锁的手,紫薇泪眼朦胧的开始说起缘由,“你我情同姐妹,将来自然是要一起的。可是,不是我不想,而是尔康说他要的只能是唯一,那会应口也是为了如果。金锁,你一定能懂我的,对吗?”
“我懂的,你放心。”被握着的手轻轻一动,金锁依旧笑着,点头说道,“我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更不会去和福大爷说的。你安心养病,我先回去了。”
有了万一,便记起她需要被人“照顾”,如今好了,便又嫌她夹在中间碍事了么?
“金锁,好不容易找你过来,现在那个和璇也应该睡了,你就在在陪我们聊聊,不要那么快走啊。”还没搜到东厢房和璇已经出事,而被召去问话的永琪也没有时间去报信,福尔康则早就随着府上的人马追出去了。所以,小燕子和紫薇根本就不知道和璇被人掳走的事。
平淡无波的看了看两人,金锁一边抽回自己的手,一边站起身。“紫薇,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服侍的是公主,自然该回去候着。”看两人的表情像是不知道和璇的事,又想到小燕子对和璇的态度,金锁也就不打算告诉两人,免得横生事端。
“金锁”见金锁竟然执意要回去,紫薇轻咬起唇,“你一定是恼我了,对不起。但是,请你一定相信我,我之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会让尔康答应的。”
“金锁,紫薇现在还在受伤,你怎么还要气她?”金锁的话在小燕子耳里也是种刺激,目露谴责,质问出声。
无视小燕子为紫薇的打抱不平,金锁平静的对紫薇说道:“紫薇,我们被分开的时候,你去了皇后的坤宁宫学规矩,所以,你应该记得宫里的婢女是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那你希望给我什么呢?”
“我”金锁的话才让紫薇的脑海中再度浮起坤宁宫学的那些规矩,一时语塞,然后双眸忽的一亮,急急的说道:“金锁,等我们的目标达成了,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的,你再等等。”
“夜已深,你现在还伤着不要想那么多,我先走了。”说完,金锁不再给紫薇两人任何开口留人的话,转身离开。
“小燕子,我就知道,不该现在就对她说的,她定是恼我了。”愣愣的看着金锁离去的背影,紫薇有些难过的向小燕子诉道。
“你就给我好好的养伤,金锁的事我看你也别管了,她现在不知道多紧张她的公主,你不是还有我吗?”坐下拉着紫薇的手,小燕子怨念的说着金锁的种种。
闻言,紫薇摇了摇头,为金锁辩解道:“金锁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她不会这么想的,一定是我的话伤了她让她觉得委屈,才会这样。”
“紫薇!”低嚷一声,小燕子完全不赞同的反驳,“你看看她,现在开口闭口公主长公主短的,我们才和她说几句话就担心的要回去照顾她的公主,她已经把我们抛弃了,紫薇!”
“不,不会的”
尽管不想理会小燕子的胡言乱语,可是,这些话却一字一字的落在紫薇的心上,渐渐的形成一个影,直到彻底成型的那一刻。
回了西厢房的金锁寸步不离的守着,知道亥时才终于盼来了和璇的身影,却是被乾隆抱着进来的,身后跟着胡太医等人。
“贝勒爷,公主没事吧?”这些人里头也就永琅让金锁熟识,便跟着他身后小声的问道。
看到金锁脸上的担忧,永琅一直紧绷的表情稍稍缓了几分,“公主没受什么伤,只是被雨淋了有些发寒。”
“谢谢。”不知道到底是谁救的和璇,但是多谢一个人总是没错,金锁诚恳的向永琅道谢。
“太医,怎么样?和璇到底伤了哪里?你倒是快说啊!”小心的将和璇放到床上,乾隆耐不住性子在胡太医还在把脉时便开口催促出声。
皱了皱眉,胡太医转头看向乾隆,硬着头皮将诊脉的结果道出:“皇上,本来只是一般的风寒,但是,公主素来体虚,这一病若是不在今晚上退烧的话,怕是有危险。”
“什么!”听到和璇有生命危险,之前的担忧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在了一起,乾隆瞪着一双眸直视胡太医,“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和璇给朕治好了。朕也不想再听到其他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老臣一定拼劲全力不会让皇上您失望。”暗叹一声,胡太医急忙向乾隆立下保证。“眼下公主被雨淋到,老臣需要几个丫鬟帮公主梳洗,您看?”
“还不去找几个机灵点的丫头过来帮忙?”看到丁承先垂着头不言不语木讷的呆在一旁,乾隆心里就一肚子火,只是现在却不是发火的时候。
“喳。”把和璇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丁承先的内心是满满的激动,就准备着改明儿个去烧柱香还愿。
“四哥,既然这样,那咱们几个不妨先出去外边等着吧?”女孩子的闺房闯入一堆的男子已是对她的闺誉有损,如今,难不成还要继续呆着看人家姑娘换洗吗?
显然也是想到弘昼所忧心的,乾隆的脸色当即沉了几分,率先带着屋里的男子迈出房间。
直等到乾隆出去,金锁长吁了口气,刚才的气氛真的是太压抑了。待府上的丫鬟都到齐后,被胡太医叫出去嘱咐了几句后,金锁便带着她们一起为和璇梳洗,同时将床铺重新换了一被。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乾隆才有带着胡太医进屋,然而身后却只许弘昼一人跟着。
写下方子,又反反复复的叮嘱一些事项,胡太医才退身到隔壁的屋子歇着,随时准备有个什么万一。
“老五啊,这个情景似曾相识啊。”细致的工作乾隆插不上手,便和弘昼坐在一边等着。
迟疑一会,弘昼低低的问:“四哥是想起了小七?”
“那时候他们才多大点的孩子?竟然一起发病,情况不知道有多紧张。”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床上,乾隆拧着眉,响起的声音有些飘忽,“那些个庸医,哼!连朕的子女都保不了!朕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四哥,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胡太医说有危险,可是,这么些年,这孩子不都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吗?你就别担心了,我相信她一定能撑下来的。”不擅长安慰人,弘昼只能改换平时不正经的腔调,以显示自己的认真。
“对她,总是我亏欠了许多。”
当年因为和璇的身份太后怕她在别的妃子那受委屈,便将她抱养到身边亲自教导,而乾隆忙于朝政根本无暇去经常探望,每次的相聚也总是匆匆忙忙呆不长久,只除了每年出宫避暑的时日。
再想到和璇历尽艰险才保住小命得以生存,又落下病根身体比常人虚弱,十几年下来大大小小的病不断缠身,乾隆就对她止不住的心愧又心疼,当真是生得辛苦养得更辛苦。
一夜无眠,在金锁和其他丫鬟的细心照料下,和璇终于退了烧,一直担着心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又仔细的着胡太医把脉确认彻底摆脱危险后,才相继回自己的屋子补眠。
至于和璇如何得救,承安为何扭伤到脚,反贼又是如何被结果,这些在乾隆仔细问过后,那些余党的处理即刻被提上议程,加快了斩决的日子。
比起和璇趟了几天才康复的紫薇足足调养了半个月,但到底是年轻人,身子底厚耐抗,半月后便能下床活动自如,只除了中途听到乾隆亲自喂某人喝药而嫉妒在心,有些郁结。
历经刺杀又遭和璇被掳,乾隆早没了继续游玩的心情,在紫薇复原后便下令回宫。然则在回宫的前一日收到西藏土司巴勒奔将在下月带着她的小公主塞娅来京朝拜的消息,乾隆压抑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回复了之前的好心情。
回京后,小燕子立刻被禁了足,再次的闭门思过。福尔康也被再次遣回了福府,官职什么的,乾隆没提福伦便不敢妄提,只能继续搁着。
一日,曹家酒楼
“搭上了府里的一个丫头,还为了她和公主大吵大闹,愣要把人家抚上来收房,因为那丫头怀了她的孩子。”
“我那哥哥趁着皇上出巡在外,公主又不吭声,不顾全家人的反对硬是将她收了房,还要我们全都拿那白吟霜当块宝!”
雅间外面,和璇和弘昼对视一眼,随即悄声绕过走到另一处比较偏远的雅间坐定。
“叔叔,看来这一次少不得又要麻烦你了。”
“好说,叔叔我对这些个最是中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架无能,JQ无能,所以原谅我这么一笔带过吧,细节到时候可以考虑弄个番外吧,实在是对感情戏写得纠结,怎么写怎么别扭,捂脸
然后,还珠的剧情能记住,也是每年都在重播的缘故,梅花烙的话,还真是记忆久远,如果没有去重温剧情的话,我就只能记得是个杯具,大约类似狸猫换太子的事,具体什么的,连人名都记不住啊,所以,和璇是不知道梅花烙剧情的。
硕亲王府
硕亲王府
这日,王府大宴宾客,男宾和女眷则在中间用屏风隔开,也是白吟霜被收房后第一次以妾氏的身份出席,并陪在了雪如身边。
虽坐于上位,但是,看到容光焕发的白吟霜和福晋母慈女孝,又时不时含笑的和皓祯之间眉目传情的模样,兰馨的心里就像是被狠狠刮了一片,堵得发酸,连带台上的戏曲也顿时索然无味。
一场戏落幕后,硕亲王的次子晧祥忽然带了多隆进来。
“启禀公主,多隆贝子求见。”
“进来吧。”兰馨和多隆原是表兄妹,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到底还存了份情谊在,自然不会将他隔在外边。视线不经意一转,却发现白吟霜面色倏转苍白,整个人都往福晋那边躲去,不由起了疑。
看见多隆进来,皓祯一惊之下连忙起身,下意识的就要走去为白吟霜遮掩。皓祯起身,阿克丹和小寇子也都紧跟在后边绕过屏风转到福晋那一间。
请安过后,多隆一边走向兰馨为他选定的位置,一边故作不经意的四处张望,随即像是发现面色一喜,直冲向福晋那边就要去抓白吟霜。
“吟霜,我找得你好辛苦,原来你进了硕亲王府!害我找了整个北京城。”多隆激动而又惊喜的冲白吟霜诉苦道。
“放肆!”经过长久的接触,阿克丹早就为白吟霜所折服,如今看到多隆竟然不知羞耻的找上王府继续行纠缠之时,当下怒火升起。“白姨太的闺名也是你可以乱叫的?跟我出去。”
“你才放肆!”难得可以纠到白吟霜的把柄,兰馨岂能让阿克丹如愿,一拍桌子,喝道。“这是反了吗?胆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来人,给我把侍卫统统叫来!看谁敢轻举妄动!”
乍见兰馨动怒,硕亲王又是急又是气,但见白吟霜惹出这么多是非,如果不是念在她怀有身孕,早恨不得将她绑了送到兰馨面前,任凭对方处置。
有了兰馨的撑腰,多隆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将几人在龙源楼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对方听,只听得兰馨和硕亲王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硕亲王领着兰馨去了府内“怀远楼”的一间密室,准备审白吟霜。
此刻,怀远楼上上下下站着一排排的侍卫,将密室团团围住,一旁的崔嬷嬷则阴沉着脸守在门外,默然不语。
屋内,在兰馨的询问下,多隆将如何遇见白吟霜,如何对她倾心,两人又是如何的两情相悦给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多隆,我知道你得不到吟霜心有不甘,可是,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你杀了他的父亲现在又这般羞辱她,你不怕举头三尺,神明有眼!”
听到皓祯对白吟霜诸多的袒护,硕亲王痛心疾首的看了他一眼,正待审问亲自白吟霜的时候,被兰馨抢先了一步。
“多隆,你说你和吟霜两情相悦,她又委身与你,可有什么凭证?”一想到多隆如果拿出证据便可坐实白吟霜的行为不检点,更可以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兰馨不由升起一股兴奋和激动。
闻言,多隆偷偷转向晧祥,见对方微微点头,便朗声向兰馨回道:“公主,此事虽不该如此拿来说,但为了证明我并不是胡说八道也只能无奈的说了,吟霜的肩裸上有一朵梅花胎记。”
“不可能,不可能”和白吟霜有着肌肤之亲的皓祯当然知道白吟霜的胎记,可是这么私密的事多隆怎么会知道,一时受不住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心痛难忍的看着同样震惊不已的白吟霜。
“阿玛,你也听到了,如此看来,她一个卖唱女如何混进俯先不说,可她已有的身孕却是从何而来就两说了。”皓祯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在场的人,多隆所说的句句属实,兰馨说话也底气足了。
倏闻白吟霜的肩上居然有个梅花胎记,雪如浑身一颤,惊疑不定的直打量她,心中确如惊涛骇浪,险些站不稳。
“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你害得我父亲枉死,我怎么可能委身于你?”泪眼在眼眶中打转,白吟霜含愤的控诉多隆的诬告,又转头充满深情的看向皓祯,“皓祯,我是以清白之身跟了你的,香绮一直跟在我身边还有常妈,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来往,难道连你也不信我的清白吗?”
“皓祯,你到现在还有维护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吗?”见皓祯似乎被白吟霜说的话给动摇,硕亲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大喊道。“来人,将这白吟霜带下去。”
“不,阿玛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可以这么对吟霜。”
“王爷,吟霜她是洁身自好的女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为什么不给她机会解释清楚呢?”
“额娘,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子会将自己的胎记随意给外人看吗?”浩祯和雪如的求情听得馨刺耳异常,冷笑道。
“够了,够了!”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白吟霜起身跑向门外,“既然你们大家都不相信我,我就用自己的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