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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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让阮墨重新复述一遍,不过,有那个必要吗?搞不好,还会招来阮墨的白眼。
“阮大明星,回窝吧。”绛夏无比诚恳的说道,脸上表情急切。
“有什么人要来吗?”显然,阮墨想歪了。
不过也难怪他的想法不单纯,才签署离婚协议书不到一个星期,前妻在离开家后,就和两个男人打得火热。他很恼怒,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阮墨曾经试着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绛夏的一举一动。可是,每当他看见绛夏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绛夏的情绪走。
可能是,单纯的男人嫉妒心吧!换作是别人,估计也受不了原本是自己主动提的离婚,前妻看起来是难受,私底下却是欢天喜地,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
典型的男人劣根性,最好全世界的女人都只对自己哭着,求着。
“没有!”绛夏假笑,不想对他做无谓的解释。
“绛夏,我可能不喜欢你了,可是还有舍不得。”阮墨一如既往的直接,让绛夏差点心脏崩溃。
原来是这样。
呸呸——————绛夏立刻唾弃自己心里的失望,她为什么要学那些狗血女猪脚,为了前夫还对自己有眷恋而高兴,对前夫不喜欢自己而难过。
看着绛夏脸上复杂的表情,阮墨似乎记起那个冬天。
从教室里逃出来的自己,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暂避班里的‘三姑六婆’对自己的关怀,可是没想到,居然撞见绛夏和她的姐姐。
戏剧性的听到,绛夏对自己的姐姐绛春说:“我不要东西,我喜欢阮墨!”
突然听到那么爆炸性的言论,差点把阮墨炸得魂飞魄散,傻乎乎的呆愣在原地,一步也走不动。
而正在争斗的两姐妹也发现了阮墨,这个不速之客。绛夏轻叫一声,脸胀得通红,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就算不知道阮墨是谁,关看自己妹妹的表情,绛春也明白此人是谁!
“绛夏,帮姐姐买个哈密瓜去!”没招找招使,只要能支走妹妹就是好招。
“冬天没有哈密瓜。”顶嘴的本事的一等一的好,她排第一没人敢要第二。
“那买个冬瓜去,快!”绛春知道,她必须和这个男的谈谈,单独谈谈。就算用卑劣的招数,她也要棒打鸳鸯。
“噢————”绛夏不情愿的跑远,居然被冬瓜给忽悠了。
而等自己妹妹走后,绛春立刻挂上商业用招牌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麻烦你离我妹妹越远越好,谢谢合作!”最后几个子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压根不管对面是何方神圣。
忽然之间,阮墨觉得身后冷风飒飒,半天才憋出三个字,“为什么?”
“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但是我不得不说,绛夏从小就是和别的孩子的思考回路是不同的,几乎没什么正常的神经,关于这一点,我想是遗传我那个脱线的老爸。”
绛春竹筒倒豆子的贬低自己的小妹。阮墨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确实,一般人不会因为看个天空就走到天台的最边缘处,毫不顾忌的粘上陌生男孩。可,仅仅认识了一天,他还是知道。
“绛夏只是不太明白怎么和别人相处。”
“你叫什么名字?”绛春不沾边的提问让阮墨满肚子的疑惑
“阮墨。”他老实的回答
嘣——————
绛春狠狠一拳打过去
“我记住你了,要和小夏好好相处,她可是我重要的妹妹。”
痛死了——————这下他知道绛夏的天马行空是和谁学的了。
“姐姐,我只找到冬瓜糖。”购物完毕的绛夏小跑回来,就看到差不多趴地上的阮墨和揉揉自己手掌的绛春。
那个冬天,阮墨和绛夏,被看不到的红线连到了一起,只是他们没想到,红线不是永久的东西,会随着时间慢慢断裂。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回头看···真的好幼稚好幼稚啊~~~
居然写那么纤细
真是玛丽苏到极致
扶墙而出
被雷自己小心
第九曲 自作孽 不可活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星期一早上是交流会开始的第一天,本想和绛夏一起去交流会的颜絮。因为自己自动自发的请求克雷老师收自己当徒弟,所以,凄凉的被迫留在工作室背各类资料,变相为人去楼空的工作室守门。
在电话里听到颜絮哀鸣的绛夏,自然是无视。穿戴整齐抱着一大堆资料就出门,却在出门前看到床上那个半裸的男人,开始头痛不已。
她的选择性失忆为什么不继续发挥作用。
“小呀嘛小蛋壳,你呀嘛你别哭,乖乖的跟我走,走进我的窝。”
新换的铃声让绛夏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只是这首歌配上床上那个男人,实在是很XX,这一秒,她很想抱头甩掉脑子里的奇怪想法。
“喂”
“绛姐,你还在酒店吗?”小可爱那边的口气比较像是验收员验收自己的产品合格了没。
“在呀。”绛夏有气无力的回答
“昨天???”小可爱的语句没有说全,让人浮想联翩。
“CUT!”昨天晚上是一个噩梦,绝对是一个噩梦。
“阮大明星偷吃啦?”小可爱在奸笑,像是计谋得逞的狐狸。
“何为偷吃?”绛夏开始打马虎眼,就是不想让小可爱逞心如意。
“切,没用的阮墨,这种机会都搞不定。”石惠深深唾弃阮墨,她千方百计制造的机会,这家伙都不知道把握,活该老婆快是别人的了。
“靠,我还没说你。你明明知道阮墨那个嗜睡症一犯,接下来的两天内都会不间断发作,你还把他丢我这里,你想我死啊!”简直就是没心没肺,亏自己对她那么好
“他又怎么你了。”小可爱听出点端倪,随口问道。
“还说呢,我一整个晚上都被他压得死死的,连翻身都翻不了。”背到现在还痛着呢,早知道如此,她还不如睡地板呢,起码不会那么痛苦。一个活色生香在你身旁睡得不醒人事,暖暖的气息一直在吹着你最敏感的耳朵,脸红心跳就算了。最可怕的事情是,他这家伙睡着以后会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抓住身边的人或者物,除非他睡得差不多了,手劲才会松一些。她才得以逃出生天,结果还是睡地板,而且这次所有的被子都被阮墨裹走,她凄凉的用一件外衣当棉被。
唔——————看看她的手臂和大腿,到现在还有被勒红的印记了。好想踢他一脚,这个章鱼转世的家伙!
“哦哦哦哦哦哦哦,那么激烈呀。”石惠红了小脸蛋,看来她低估了阮墨了。好样的。
“不跟你扯皮了,我出门了,你自己过来接那只八爪鱼!再见。”今天绝对不能住这个酒店了,换一家,她死都不要再被八爪鱼粘上!
思至此,绛夏转身走到衣柜旁,把里面的衣服都收入旅行箱里,一把就让桌上的化妆品全部落入旅行箱里,最后去卫生间把洗漱用品悉数装好,丢入旅行箱。
突然抬头的时候,发现桌子上那只拿着鲜花和求婚戒指的白色泰迪熊,想了想,拿起来放到随身的大包里。
刚想转身的时候,意外对上了阮墨黑如檀木的双目,吓得她心脏都快停了。
“你???你???你???你醒了?”绛夏结巴了半天才说明白,话出口她就唾弃自己,心虚个什么呀!她又没做亏心事,可是,还是心虚。
“恩,你要去哪里?”
“????那个??世界新锐玩具交流会。”这不算撒谎,而且她到底心慌什么劲呀!
“哦。”看样子,阮墨是接受她的说辞了,只是他那上挑的眉毛是什么意思!
“我先走了,石惠说她待会来接你。”绛夏拖着行李箱,快速靠近门,手迅速伸向门把手,只要向右边一扭,她就摆脱阮墨了。
就在这时,一具温暖的身体贴上绛夏的后背,导致绛夏当场石化,可以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手被阮墨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绛夏转头,眉眼扫过阮墨的嘴唇,吓得她连退几步,背撞到门板上。
“绛夏,你在躲什么。”阮墨步步紧逼,把绛夏的空间缩短到他的臂弯里。
此刻,绛夏立刻举起双手想要推开阮墨,却在手碰触到阮墨光裸的胸时,如被烧红的铁烙到一样,迅雷般收回手。并且别过头,不去看阮墨,气息不稳的说道:“没有,你误会了。”
“我想接着昨天的事情谈谈。”阮墨懊恼的抓抓乱发。该死的嗜睡症,居然在那种关键时刻发作。
“我???我今天没空,我要先走了。”感谢交流会,感谢坐守公司的老大,感谢她的同仁,给她这么一个机会,来到巴黎参加交流会。否则,她现在就要被阮墨私人拘禁了。
“绛夏,晚上一起吃饭。”阮墨伸长双手抱住绛夏,嗜睡症已经让他渐渐失去意识,他内心在大叫,他要坚持,他还有事情要和绛夏说。
“那个,抱歉。我今天约好颜絮一起吃饭。”颜絮确实约过她,只是她没答应。没想到,这个时候颜絮这家伙可以发挥挡箭牌的功能。等他回国,给他加菜。
阮墨很不高兴的样子,绛夏也开始心惊胆颤。想方设法讨好这位大明星,“那个,明天你不忙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
她简直是在为自己挖个坑,然后自己睡在里面,把土盖上。
结果,绛夏没去与阮墨的那个约会。
不是什么逃避或者是什么耍赖,而是从交流会回来的绛夏实在是太累了,最后结束的时候还去克雷老师工作室参观学习,回到那个杰弗瑞介绍的位于蒙特高地上的小酒店后,绛夏累得连活都说不出来。
晚饭没吃,澡没洗,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意识迷糊中,似乎听见手机在响。绛夏想都没想,就把手机的电池拔了,翻身继续会周公。
反正那么晚会打电话给她的只有颜絮和石惠,直接无视是正确的举动。
等到第二天早上,绛夏重新为手机安上电池的时候,下巴都差点落地了。
“姐????打了50多通电话。”天啊,她绝对活不过夏天了。
“还有???婆婆20多通。”阮墨的妈妈也不是好讲话的主,貌似上次才挂过她老人家的电话。
第一次,绛夏有那种一大清早起床就想死的感觉。
要不要回电话?还是当做没看见?
“小呀嘛小蛋壳,你呀嘛你别哭,乖乖的跟我走,走进我的窝。”
听到那个铃声,绛夏反射性接起电话,“喂。”
人可以笨,但是笨到她这个地步绝对不可以。
“绛夏!!!!嗯哼,翅膀硬了,连姐姐的电话都敢挂掉,你还给我关机!”姐姐的尾音上扬让绛夏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站好,准备阅兵式。不怒反笑的调调让绛夏想跪在姐姐面前大呼,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呵呵。”绛夏傻笑几声,想搪塞过去。
“死小孩,你婆婆找你!”这个她倒是知道,阮墨的妈妈很少一次性打那么多电话来找她,基本上是打两通,没人接电话的话,就不会再打。接下来,阮妈妈的通常做法就是,会打阮墨的电话转达她老人家的懿旨。
“我在巴黎,不好接国际长途。”话说出口,绛夏觉得自己的借口是多么冠冕堂皇,但是配上她手上的手机,一点都不具备说服力。
“干嘛,阮墨没钱养你这条米虫啦。切,少给我玩嘴皮子。”知妹莫过于姐,绛春压根就不相信绛夏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借口。
“大姐说的那是,尊驾有何贵干。”她待会还要去交流会,估计是没什么空和自己嫁为人妇的姐姐瞎扯皮。
“不是我找你,是阮墨的妈妈找你????阮妈妈,电话给你。”
好大一个响雷————————
天果然要灭亡她也
“喂,小夏。你为什么不接妈妈的电话。”
这个问题可严重了,为什么阮墨的妈妈会在她姐姐家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串门子串到加拿大?好累的样子。阮墨她妈妈好好在意大利待着就好了嘛,跑加拿大干嘛!这下子,她是不是可以开始自己刻自己的墓碑了。
“这个???这个是个误会。”脑子一片空白,她该说什么那个老谋深算的阮妈妈才会相信她的谎言。
靠,她为什么要说谎啊!以前是为了掩盖阮墨对她做的那些不厚道事情被他妈妈知道,她才说谎,这下可好,都说谎说成习惯了。就如同喝白开水似的,成了家常便饭。遇到和他妈妈说话,都没几句是真的了。
“小夏,我听石惠说????阮墨欺负你。”阮妈妈斟酌着词汇说着。她从石惠那里听到可是,阮墨对绛夏始乱终弃。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不如就问正主好了。 说不定事情不是她听到的那个样子。
“哈?!是的,他欺负我。”绛夏恶作剧心起,这可是可以大快人心报复阮墨的机会。说什么离婚后是朋友,那是骗小孩子的。她从被阮墨赶出那个家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一次性报复阮墨,让他连咸鱼翻身都难。可是一直都没这个机会,而且阮墨估计是内疚那天做的事情太急躁,一反常态对她很好。这稍微消弭了她心中的怨愤。
但,这么一个机会在她面前,她可是会牢牢抓住的。这就算她这个前妻对他的最后报复,让他老妈修理他。等事情过后,正儿八经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的最后的怨气就这样爆发一下下。能看到阮墨漂亮的脸蛋变成泥巴色,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什么?!”阮妈妈比她当初拿到那纸协议还吃惊。她耳朵里都被那句什么搞得一直在回音。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上个星期,阮墨回家的时候告诉我他找到他的真爱。唔——————就逼我签了离婚协议书,这就算了。他为了他的真爱,还把我赶出家门,让我流浪街头,唔————————我又不敢回加拿大找家里人,就只好躲到巴黎。唔——————没想到,阮墨那么过分!居然还带他的新女朋友来我面前示威。”
很好很好。怨妇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特别是那句不敢回加拿大,那种哀怨和无奈简直就是催人泪下。
极度满意自己表现的绛夏开始得意的偷笑,也许她可以去竞选奥斯卡,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拿到个小金人。
传说中有一种东西叫做乐极生悲,就在绛夏憋笑憋的快破功的时候,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谁带新女朋友在你面前示威?”熟悉的声音,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