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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折桂令-第108部分

小说: 折桂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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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干爷爷、干爹。”金折桂才起身,又机灵地改了称呼跪下,“女儿要给干爹敬酒。”

    太上皇看金折桂嬉皮笑脸,不似太后所说木讷,便笑道:“认了干爹,是该敬酒讨见面礼。”

    一个有眼力劲太监赶紧将酒壶递给金折桂,金折桂提着酒壶,先给太上皇斟酒,又给皇帝斟酒,等皇帝许下什么见面礼后,又没人拦着不叫她再敬酒,就轮到世外高人瞽目老人、范康那边。

    “听说花爷爷会驯养蜘蛛?若是我也能有一只就好了。”金折桂嘴里说着,就给瞽目老人斟酒,有意借着瞽目老人目不能视,把酒杯拿开原来位置,等他乱摸,就拿着他手把酒杯凑过去。

    瞽目老人心知戚珑雪躲玉入禅还来不及,哪里肯嫁他,此时有意说:“那些传话话信不得。若有,现就给你。”摸索着接过酒杯,就冲太上皇、皇帝举杯。

    “这丫头胆子就是大,竟然想养蜘蛛。跟宸妃性子倒是像得很。既然认了我做干爹,总不好没有干娘。不如”皇帝一双眼睛含笑地望着金折桂。

    金折桂心里想着皇帝真当皇后死了?皇帝这是不坑死宸妃不罢休,竟然想叫她认宸妃做干娘?!

    果然有人顺着皇帝话称赞起宸妃来。

    金折桂笑笑,一拐一瘸地提着酒壶转到金将军那边,冲金将军一笑,斟了酒,然后转到玉将军那边,随后到了玉入禅身边,眉毛一挑,看玉入禅那春风得意小样,提着酒壶给他倒酒,斟酒之后,不立时离开,却拿着酒杯,双手递给玉入禅,等他来接,就往他手腕上一掐。

    “啊——”方才还意气风发玉入禅原本就揣测金折桂跟瞽目老人那两句话意思,又见金折桂跟瞽目老人“握”过手,多疑地想瞽目老人怕是将蜘蛛给金折桂了?草木皆兵间,又疑心金折桂不敢轻举妄动,待对上金折桂眼睛,看她眉毛一挑眼神发狠,立时越发警惕起来,待她双手敬酒,又不能不接,正小心翼翼间,手腕上一疼,只当被蜘蛛咬了,立时吓得头皮发麻,跳了起来。记起昔日范康中毒时狼狈痛苦模样,于是脸上潮红,两腿发软,跌坐地上怔怔地看着金折桂,原以为自己功成名就就不怕金折桂了,如今被她看着,两只手先摩挲手腕,见手腕没事,又不自觉地搓了起来,身上仿佛还散发着一股子臭气。一时间,就如从南柯一梦中惊醒。

    “这是怎么了?”

    殿上众人齐齐看过来,金折桂看玉入禅反射地搓绳子,心里大笑,做出被吓得不轻模样,眼中泪光闪闪地看向金将晚,“父、父亲,玉九哥哥怎么了?”

    金将晚方才听皇帝要让金折桂认宸妃做干娘就头疼,此时骂道:“混账东西,你怎么吓着你九哥哥了?”忙起身替金折桂赔罪,“太上皇、皇上,小女年幼无知”

    “金将军,玉小官人心智非寻常少年能比,折桂怎么能吓到他?”瞽目老人回护金折桂道。

    “定是、定是他八字跟戚姐姐不合,被冲克了。不管我事。”金折桂哽咽道。

    玉将军扶起玉入禅,疑惑重重地看着金折桂,心想这丫头就算再厉害,也不当把玉入禅吓成这样,果然玉入禅还是不堪大用,慌忙去看太皇上、皇帝,果然上头两个也如他心中所想。

    瞽目老人顺着金折桂话说,“老朽方才皇上赐婚时候就皱眉,也是这么个意思。这桩亲事,实是恶姻缘。”

    皇帝沉默了,又看向范康,“依范神仙看呢?”

    范康装模作样地掐算一番,也说:“这二人,一个是少年英雄,一个是难求美人,但委实不般配。”

    太上皇也觉有些扫兴,但叫他扫兴是皇帝竟然想叫金折桂认宸妃做干娘,莫非这么皇帝就想废后了?抑或着皇帝要抬举虞之渊?虞之渊是个好苗子,可惜十有j□j要被他父皇、母妃给捧杀了,“看这丫头吓得,玉少将军也是个见惯了腥风血雨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带金丫头回太后身边,叫太后、皇后好生安慰安慰她,皇上说是,则能有干爹没干娘?叫皇后好生给她压压惊。”

    “去吧。”金将晚挥挥手,玉将军因玉入禅颜面大失,此时悻悻地看玉入禅整理衣冠,见玉入禅神情有些萎靡,不复方才那意气风发模样,又盯着金折桂背影看了几眼。

    “你怎么吓着玉老九?”半道上,虞之洲、虞之渊,还有几个皇子模样少年拦着金折桂去路。

    虞之洲咳嗽两声,“六姨子。”直觉地站远一些。

    “三姐夫,我、我回太后那边了。”金折桂瞧见虞之渊腰上挂上了玉佩,心想太被皇帝疼爱也不是好事,擦着眼睛低着头就跟太监走。

    皇子们要入席,也不能外久留,看金折桂不说话,也就罢了。

    金折桂回了御花园,递给戚珑雪一个安心眼神,看太监太后耳边嘀嘀咕咕,果然瞧见太后瞪了宸妃一眼。

    “还不过来给你干娘敬酒。”太后对金折桂嗔道,然后转向玉夫人,“果然两个孩子八字不合,才赐婚,你们家少将军就出了差错。皇上已经将这亲事免了。”

    玉夫人听到差错二字,不禁战战兢兢,转而又欣喜这亲事没了,看向戚珑雪笑容也发自真心了。

    金折桂身上有蜘蛛,虽蜘蛛不咬她,但一举一动,无不小心翼翼,见金家幺蛾子飞走了,才有心思看旁人家热闹。

    果然,有个说:“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主持宫务时候,陆小姐一次都没进宫过。这才大半年光景,怎地四皇子就跟陆家小姐看对眼了?”

    “下头孩子们还,说什么呢。想来宸妃只叫陆小姐进宫两次吧。”太后模棱两可地说。

    陆繁英脸上涨红,泫然欲泣。

    宸妃忙道:“回太后,臣妾也只想念侄女得很了,叫母亲带着她进宫一次。”

    这等事越描越黑,陆繁英进宫次数多了,就是宸妃假公济私;次数少了,区区几次,就能叫四皇子虞之渊嚷嚷着“心里只有繁英”,可见陆家女儿功力了得。

    陆繁英偷偷地掉泪,玉妙彤微微撅嘴,示意金折桂去看。

    金折桂不知道玉妙彤跟陆繁英有什么仇,但料到那位死黄子嘴里“只有繁英”大抵是无中生有,只见过一次,一见钟情,然后就敢喊出来死黄子可不像是那样人。

    宴席直到日暮之时才散场,等回了家,金阁老、金将晚等男子还未回来,一群人聚金老夫人房里等。

    等得心急如焚,却直到一天金将晚、金朝梧才回来。

    金将晚、金朝梧二人见了金老夫人就跪下,金老夫人忙将二人搀扶起来,嘘寒问暖一番,又拉着二人坐下细细说这一路辛苦。

    金阁老瞧见窝金将晚怀里金蟾宫还没来得及跟金将晚说几句话,就昏昏欲睡,又听外头二梆子声响起,催促金老夫人道:“有话明儿个再说,叫他们两个回房好好洗洗睡了吧。”

    金老夫人却不急,拉着金将晚落泪,又碰了碰金蟾宫,有意说:“姚姨娘呢?叫她倒茶来。”

    金蟾宫初被金折桂教导听到姨娘二字就哭闹,此时疲惫不堪,眼皮子都睁不开,哪里有什么反应。

    金将晚不明所以,沈氏却知金老夫人报复时候来了。

    “将晚,你房里就蟾宫一个,他丢了,为娘恨不得跟着他一起死。如今这孩子回了家,也活泛不怕姨娘了,这几日就歇家里,再给我添一个胖孙子。”金老夫人抹泪道。

    沈氏年纪大了,哪里还能生,金老夫人这是隐晦地要给金将晚纳妾意思。

    金将晚先看向沈氏,见沈氏只是心疼地看着金蟾宫,心里一堵,便说:“母亲,儿子发过誓”

    “若有什么报应,就报应我头上。”金老夫人爱子情深地拉着金将晚说。

    还有没有招?金折桂无语地看天,不看金老夫人,也不看金将晚,只去看金阁老。

    金阁老见金折桂无奈地看他,仿佛无声地说:看吧,你话,哪怕是当着太上皇面说都不算话,一家之主脸面往哪里摆?心里立时堵得比金将晚还厉害,“都住口!发出誓想改就改,今日应你身上,明日难不成你一句应小狗身上,就全不当自己说过话是一回事了?”见自己发威后,金折桂满意甚至欣慰地看他,一颗心堵得甚,果然金折桂说是,金家一大半就毁他手上,若不是他往日里看金老夫人厉害,就避让她,把家里上下丢给她管,如今也不会是这么个模样。

    “老太爷”金老夫人怔住,原本以为自己只要不管家,就不会惹得金阁老跟她作对,如今看来,金阁老是样样都要插手了。

    “叫孩子们都回去,看蟾宫累得眼圈都出来了。”金阁老赌气道。

    金将晚直觉地发现金阁老与往日不同了,换做往日,金阁老定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父亲、母亲,儿子告退。”

    沈氏带着金折桂、戚珑雪、南山也告退。

    出了金老夫人屋子,跟二房、三房分开走后,金将晚狐疑地看向奶娘抱着南山,“这是谁?”

    此时南山穿着金蟾宫衣裳,俨然也是个白嫩小少爷。

    “哼,父亲还好意思问是谁?”金折桂冷笑。

    沈氏沉默不语,只管跟金将晚身后。

    这是怎么了?金将晚一头雾水。

    “南山,喊父亲。”金折桂逗着南山。

    南山扭扭捏捏,拉着沈氏袖子,等沈氏接过他,就腼腆地睁大一双水汪汪眼睛看金将晚。

    “这不可能!绝对没有这种事!”金将晚见金折桂意思是这紧跟着沈氏孩子是他,忙出声坚定地否认。

    “再看看,看他这模样像谁?”沈氏一时也来了兴致,要将方才金老夫人那边受得委屈撒金将晚头上。

    戚珑雪咬唇憋着笑,看金将晚急成那样,心想要是金将晚当真认出这孩子像谁,金折桂、沈氏就乐极生悲了。

    金将晚道:“这绝对不会是我,只是,瞧着这孩子模子,有些像是中原人跟关外人生。”

    金将晚比女人们见多识广,戚珑雪想到范康那无利不起早性子,立时说:“难不成他是关外小王子?”

    金折桂也仰头去看,忽地就听寂静夜里,有人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银子银子银子!还没进家门就追着我问银子!”

    二房,终于为了银子闹起来了!

    “怎么处处都有人说银子?”金将晚蹙眉,“玉家老八跑到西北欠了人家十万两银子,等着玉将军送银子赎人呢。咱们家也欠了银子不成?”

    金折桂、沈氏、戚珑雪被金将晚随口说出话炸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破八,小本买卖能赚上九百两,大笔买卖,能赔上十万两”金折桂望了眼拿了银子给玉破禅沈氏,心想玉破禅还不如卷款潜

 75、习武

75、习武

    

 76、知父莫若子

    76、知父莫若子

    有了金将晚指点;中秋之后,西院就有了练武场的模样;金折桂买来的那些便宜刀枪剑戟全部丢在房里;院子里竖起来的;是金将晚叫人从军中抬来的上等玩意。

    迟迟等不来金折桂、沈氏过去磕头认错的金老夫人;最初还能听到金折桂练枪刺伤了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绊倒啃了一嘴泥的话,后来;就越发听不到金折桂的消息了,每日她问上一句“六丫头还在西院?”丫头们就答“回老夫人,六小姐还在西院。”

    “她当真成了隐士了。”金老夫人嘲讽道,出了孝期后,金家的事何其多;不提小姐们争收拾布料的事;但说各家下帖子请她们去游玩的事就数不胜数,偏生从中秋到重阳,再到冬至,家里到处都听不到金折桂的声音。

    “下鹅毛雪了,老夫人。”游丝领着人抬着几盆水仙花来。

    金老夫人一怔,赶紧问:“六丫头还在西院子?”

    “还在西院。”庞铮家的肯定地说,望着金老夫人,猜不出金老夫人的心思。

    “这么大的雪,西院怪冷清的,她还在那边做什么?我赌她一定偷偷从西偏门出府野去了。”金老夫人起身,做出要去捉拿金折桂把柄的模样。

    说到底,一家子孙子孙女里,金折桂对金老夫人而言是最不同的。庞铮家的心里腹诽,赶紧叫人给金老夫人披上红狐皮大氅,将银狐手筒给她戴上,又叫人捧着狼皮褥子、手炉、脚炉,撑着伞冒着大雪向西院去。

    一群十几个人呼呼喝喝向西院去。

    路过金擎桂的海棠苑,听见里头一阵阵笑声传出,金老夫人脚步略顿住,海棠苑因下了雪,早早关了院门。

    “听着戚姑娘在里头,问问六丫头在不在。”金老夫人又叮嘱一句,“别说我来了。”

    “是。”庞铮家的答应着,过去敲门问,须臾回来说,“家里的小姐除了六小姐都在跟着大小姐玩击鼓传花呢。”

    “走。”金老夫人咬牙又向西院子去。

    “老夫人是不是想六小姐了?”游丝大胆问了一句,金老夫人要对付金折桂什么手段没有,就是钱家那边屡次捎话暗示金折桂腿脚不好,不如多添嫁妆嫁到钱家里头,金老夫人也没答应,只使出了一些饿饭、逼金将晚叫金折桂低头的小把戏。

    金老夫人哼了一声,吓得游丝心狂跳。

    离着西院子近了,金老夫人的脚步越来越慢,待到了塞鸿斋外头,竟是直接折进塞鸿斋里头,瞧见院子里四五个石头马槽里的山水田园被雪花压住,俨然成了银装素裹的水晶山河,瞧了瞧,说声好,并不进屋子,又向西院去,到了那边,待门被敲开,绕过一道挡屏,就见雪花飞舞中,一身火红衣裤的金折桂拿着一杆长枪舞动,看她时而斜刺,时而横扫,竟是已经寻到使枪的章法了。

    金老夫人静静地看着。

    金折桂原本颇有些自得地欣赏自己雪中的“英姿”,冷不防见冒出一堆人来,便赶紧收了长枪。

    “像个耍把戏的。”金老夫人瞧见金折桂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却脸上红彤彤,头顶冒热气,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声。

    “祖母,你怎么过来了?”

    金老夫人不答金折桂,却向这院子里看去,“院子里人呢?”

    “下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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