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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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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又指了第二个棺材说:“这个是孝仪皇后的”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一个孝仪皇后,乾隆在那拉氏死后不立后,而且那拉氏死后并没有葬入裕陵地宫,而是打开业已封闭纯妃地宫的石门,与纯妃葬到一个园寝中,难道后来乾隆回过味来,把那拉氏的尸身又重新装敛,赐号孝仪。
导游又说:“孝仪皇后本是汉女,姓魏,后来被乾隆抬入镶黄旗,改为魏佳氏。”魏佳氏?我惊呼了一声,周亚露白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在乾隆四十年前,我并没有得到皇后封号,看来这个皇后的封号,要在四十年后,因为梦醒了,我并不知道令妃的阳寿是多少,不知道这个皇后是封的,还是追的,要是追的,就应了大明寺那个解签老和尚所说,死后之荣,更胜生时,
曾记得孝贤皇后过世的时候,乾隆问我赐她什么谥号,我说我最喜欢‘仪’字。看来这个谥号乾隆还是记在心中了。
导游继续说,孙殿英盗墓的时候,曾经打开孝仪的金棺,发现孝仪皇后容颜不变,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能让尸身,历经二百余年不腐。我忽然想起乾隆曾给我看的那枚定颜珠,莫非乾隆真的将此珠给了死后的孝仪。
只听导游说,孝仪皇后崩逝于乾隆四十年正月二十九,我掐指算了算我苏醒的时辰正是乾隆四十年正月,与导游所说的魏佳氏寿数吻合。他又说,孝仪皇后是最后葬于乾隆裕陵地宫的女人,与皇帝生同衾死同穴,是每个后宫女人的梦想,连乾隆五十五年过世的香妃也没有听到这份荣宠。嘉庆、道光年间屡加尊谥日:“孝仪恭顺康裕慈仁端恪敏哲翼天毓圣纯皇后”。她与孝贤皇后一样配享太庙,孝仪皇后,出身寒微,却得到满清最伟大的皇帝乾隆的圣誉隆眷,不知道这其中又有着怎样的谜?
是呀,怎样一个谜?我的心很酸。趁着导游带着游客,走进下一层的时候,我跪在乾隆棺前,不敢出声,狠狠在心里哭了两声说:“皇上,臣妾看你来了,你的厚爱,臣妾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皇上曾说过今生欠来生还,你还欠臣妾一世夫妻,前生臣妾是妾,今生臣妾要为妻。”
忽然背后有人拍我一下,在这地方,冷不丁被人拍一下,吓得我差不点儿跳起来,听周亚露说:“没事跪这儿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乾隆是你的相好!”我回头很不友好地看了她一眼,她笑着说:“快走吧,要下雨了。”
随着人流走出乾隆地宫,心里闷闷的,抬头看了看天,浓云遮住日月,天空一下子暗下来,仿佛在天上涂上了一层漆,被人一挤,撞开了我和周亚露紧拉着的手,差不点跌倒,那人慌忙扶了我一把,入鼻的是一股熟悉的檀香味说:“这么不小心。”听声音也像是弘历的声音,暗红的天气,影绰绰一个高个子的青年,挺拔的腰身,在我身前走过去,我追过去一步,喊了一声:“弘历。”那人回过头微微顿了一下,转身走开了。


  乾隆的番外

  从记事起,事事顺着皇额娘,从没惹他生过气,可是这回她却生气地走掉了,同时在瑶池身上又记了一笔过错,看来朕该想想她的后路了。
  和她在绛雪轩又待了一会儿,这丫头竟敢说宁做贫汉妻不做君王妾。朕二十五岁登基,前朝的政务简直要把朕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朕仿佛也成了不识愁滋味的大孩子,总是开心。可是朕却从来没想到要把她纳入后宫,像老五说的一样,如果让她进了后宫,就没有这份天真无邪了。可是为什么当她说宁做贫汉妻,不做君王妾时,朕的心会无缘无故地绞痛起来。这丫头虽然是个不通世事的孩子,但是她身上的魔力,却让朕不知不觉想靠近她。
  朕的心忽然变得焦燥不安。大清的妻只有皇后,明知道善良的她不会让朕废了皇后,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了她一巴掌,她竟然一而在地澄清她不稀罕朕,不想做朕的女人,看着她瞪着眼睛,满脸无辜相,让朕又气又疼。
  她不止一次说过要出宫,看着她向往着宫外的自由,朕有些心痛,给她自由,朕怕失去她,不给她自由,又不忍心禁锢她。
  高恒的折子里不止一次提到江南的海塘,朕决定微服私访,临行前,想去看看她。可是看到她的同时,朕忽然有一个念头,把她带出宫,还她自由,给彼此一个机会。
  命高恒扮做大内高手把她劫持到扬州,明知道这丫头胆大,但是朕仍不放心,另派了两个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朕先派人到扬州,先买了一套房子,另选了两人服侍她。
  知道她是被掳来的,就让随行的太监带了她四季可以穿的衣服,才慢慢从京里赶来,到了海宁,先去视察海塘,因朕微服前行,只带了几个近臣,不能在海塘盘恒太多,才取道扬州看望她。
  没想到找来的这个老宫女竟然服侍过皇额娘,她一眼就认出了朕,让朕有些意外,但是她在宫里十几年,她懂得规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的女儿让她调教的也是一个规矩的女孩。
  看到瑶池无忧无虑的,我即忧心,又开心,忧心的是我想她,她却不想我,她的心就像一层雾,让人摸不着,看不清。开心的是她终于找回了自己,不再是那个活在宫里胆颤心惊的小丫头。
  小草把她写的字递给朕时,看着跃然纸上的一段话,让朕想起了她的天真,不能不去看她。
  为什么她熟睡中要皱紧眉头,看来醒时的开心也是她的伪装,当她大声喊着不要伤了朕时,朕知道朕在她心中已经扎下了根。朕当时的心就像开了门窗一样,敞亮。这一刻,朕下了决心,要守护她一生一世。决不在放开她。
  终于把海塘事宜办理完毕,傅恒和高恒,朕的这两个小舅子也得胜回来与我会合,然后一同回京。
  既然知道了瑶池的性格,朕就想带她回宫。可是没想到游瘦西湖时,她竟掉到了水里,当时朕真要发疯了一样,想一同跳下去,这时朕才知道,什么叫关心则乱。
  遍寻西湖找不到她。朕不能在耽搁下去了,朕是一国之君还有很多国家大事等着处理,可是朕又放不下她,朕的心中始终坚信着她活着。
  朕让高恒在扬州找她,同时也安排亲信监视高恒,对于高恒我并不像傅恒那样放心。
  终于发现她和船娘住在一起,也知道她的落水,是被高恒所害,要不是因为她还活着,朕一定会杀了高恒,不管他家的势力,和他姐姐的面子。为了她的安全,朕把高恒调回京。等京里的事儿一办好,朕马上带人去江南找她。没想到去她的住处,朕还是扑了个空,只一个老太太在家守着,一问三不知,耳又聋,眼又花。
  回到平山堂,正遇见大阿哥与人大打出手,听着声音,看着身形,朕当是真是喜出望外,大阿哥的鲁莽朕知道,要不是朕极时赶到,她的性命也许会丢了。这个瑶池,他总是让朕爱不得,恨不得。
  三年了,这三年,朕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朕对她倍加珍惜,每一时一刻朕都不想离开她。这一刻朕才知道什么叫相思。朕想给她一个封号,老五一句话提醒了朕,她本就是一个不功利的人,何必给她一个她并不看重的封号,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她在宫中已经胆战心惊了,不能让她的生活再加上复杂的一笔,否则皇额娘面前我也守护不了她。
  一路上是朕最开心的,眼看着皇宫在即,朕的心里莫名多了很多的悲伤,朕也不想离开她,因为宫里的规矩太多,朕即使一朝天子,也不能违背先祖的遗训。朕的心一点点地为她沉沦,让朕心里又多了一层担忧,朕一直笃信,朕的后宫,朕能驾御,可是她,朕能让她的心完全属于朕吗?
  她的一句无心的话,说出了她的真心,她不喜欢朕的后宫无数佳丽,她要的爱是独一无二的,朕是一朝天子,朕给不了她。朕当时真的很痛心,看着她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以折磨她来折磨朕。
  进了宫,朕就是天子了,听她下车时葳了脚,朕的心头却好像扎了一把刀。瑶池,朕没有回身扶你,可是朕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
  莫名的发脾气,特别是看到慧妃拿着朕当年给她的那枚凤钗,朕真的很伤心,她一直很喜欢这枚钗,放弃这枚钗,就说明她放弃了朕。朕让她禁足,说不想看到她,可是却时时刻刻都想着她。原定和傅恒去宫三两日散散心,可是还没出北京城,就忍不住想她,只能回宫,去御花园看她,嬷嬷说她去了皇后的宫里。
  从来都是女人惦记朕,可是现在轮到朕想她了。是不是现世报应。得不到的才珍惜。还未进长春宫,就听到里面面很热闹,这些女人没有朕在跟前还是很开心。
  朕不能再等了,命吴书来,让敬事房另做了一枚只写着令贵人的牌子,把它和其他的绿头牌放到一起,拿到长春宫来。
  进了屋,大家都在,唯一不见她,看来她躲得却快,见慧妃不时地往里间屋瞟一眼,而且微微有些抖动的帘子,朕知道她一定是在那里,掀帘而进的时候,她竟然给我下跪,那一刻朕真的很伤心,王权让她与朕隔着一重山。见她竟受了伤。朕又是一阵心痛。不忍再责备她。和她说了几句话,心情也顿时开朗了许多,饭吃着也觉得香。
  让她替朕翻牌子,就是想让她自己掀自己的牌子。她只是一个杂役宫女入选的贵人,不能太声张,否则苦的是她。她走后,朕命皇后给她照金册,准许把她抬旗。看着慧妃不以为然,脸上带着冷笑。朕觉得朕唯一能给她这个不同。
  朕拥着她,仿佛又做了一回新郎一样的兴奋。这些年,朕临幸的宫妃无数,唯有对她,朕没有给她一个像样的大婚,朕有些欠疚。从这一刻起,她就朕的女人了。瑶池,虽然朕是一朝天子,朕却在此时竟有一分为天子的光荣,因为朕若不是天子,何以会拥有你?



  现代篇1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
  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
  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从裕陵回来的路上,我不小心淋了雨,当夜就病倒了,高烧烧到三十八度五,好在我们家盛产医生、护士,打针吃药,一番折腾,我总算在三天后光荣地康复了。
  妈告诉我这几天我一直说胡话,总在叫弘历的名字。问我谁是弘历,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正在喝粥,听妈问我,我一紧张,一口粥粘到嗓子上,呛得我差点儿没上来气,妈赶紧递给我一杯水,嗔怪着说:“喝粥都能呛着,我看你的嗓子比针眼还细。”
  对于妈的这个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如果我告诉她弘历就是清朝的乾隆皇帝,以老妈的雷厉风行做派,还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住上个一年半载。
  正在这时大哥从楼下走进来,坐到我对面,他故做神秘地对妈说:“妈,我知道谁叫弘历。”
  妈原来还有一下,没一下帮我拍着背,一听大哥说,她赶紧丢下我,凑过去问:“谁?我认不认识。”
  大哥说:“听宏天说过,他的弟弟叫宏利,。”
  我白了大哥一眼:“你上公安局户籍科去查查看,说不定输入宏利两个字会蹦出一个团。别说宏天的弟弟,就是洪涝灾害的弟弟也能有一堆。”对他们乱点鸳鸯谱,不感兴趣,站起身独自上了楼。
  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我叫的是弘历,让他们还有瞎猜的机会,我要是说‘皇上等等我’,大哥还不得把黄世仁给我搬出来。
  打开电脑一搜孝仪皇后,竟与我梦境一模一样,魏佳氏生于雍正九年端午节,十年封贵人,四十年正月二十九日薨。我从梦中醒来之时,正是乾隆四十年正月,看来我的苏醒并不是因为被妈把叫醒的,而是因为魏佳氏寿数已到。
  转眼过了半个月,总裁一直没有露面,无意间听周亚露说总裁由于习惯于太阳从‘西’边升起,时差没倒过来,又有些水土不服,一直在家休养。
  我想想人家到底是富贵身子精贵,我从遥远的大清回来,却没有腾出一天时间,调整一下情绪,仍旧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归。
  这一天下午,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只等着下班,无所事事,两手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嵩云看电脑的脸,从她脸上的喜怒哀乐我能推算出她手里那几张股票的升降曲线,她一如往日地喜笑眉开地关了网页,抬起头看了看钟,然后转过头问我:“你猜今天股市如何?”
  我换了只手托腮,有气无力地说:“还用问?看你的脸就知道牛市还是熊市。”
  嵩云满脸含笑地站起身,倒了杯水,然后把椅子推到我面前坐下:“现在是全民炒股时代,哪像你,面前堆着金山银山也不动你的心,整天魂不守舍的,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我真想告诉她,我就是得了相思病,更可怜的是令我得相思病的人竟活在二百多年前。我烦燥地拿起桌上的水杯,想降降火,我仰着脖子喝了半天,才滴进我嘴里三个水滴,我郁闷地放下杯子。
  嵩云今天心情好,竟破天荒帮我倒了一杯水,我端着水杯试了一小口,烫得我嘴唇直发麻,我不喜欢喝热水,因为我喝水急,不习惯于一小口一小口抿,而是拿起杯,一口气灌下去,我放下水杯,试探性地对嵩云说:“嵩云姐能不能从你今天赚的钱中,拿出一点点,帮我买一杯咖啡提提神,省一会儿亚露姐来了,看我无精打采,又要给我上课,到时候,我下不了班,你还得在边上陪我,还没有加班费。”
  嵩云抿嘴笑了笑,站起身从包里找了十个硬币,在手里晃了晃:“姐姐今儿高兴,买两杯,要提神我们俩一起提。”说完如一阵风般飞出去,不到半分钟端着两纸杯的咖啡又飞回来,手里的咖啡竟一点儿也没溢出来,抖着手把一杯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我坐直身子笑着说:“嵩云姐,明儿再买咖啡还是你去,不像我端一杯回来剩半杯。”
  嵩云端着杯先喝了一小口,然后放到桌子上:“还剩半杯?上次你去买两杯,回来倒一个杯子里才是多半杯,白白浪费了八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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