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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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腡恤,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毛线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衣衫不整,一夜未眠相信脸上定然也是和宏利一样憔悴,惊惧与不安让我震惊得竟然忘了躲避记者们的追拍。宏利满脸带着愠色,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
  挤在前面的一个记者,把话筒伸到了宏利面前:“你好赵总,听说今天你要参加莱恩先生胞妹的大型婚纱演出,就是想得到莱恩先生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婚纱,以赵总现在的身价,出场费至少要一百万,何以赵总分文不收,难道赵总想用一百万的身价换取新娘的一款婚纱吗?还有身边这位女士,就是赵总的未婚新娘吗?”
  听宏利说过莱恩,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婚纱设计大师,多少新娘都以穿上他设计的一款婚纱而身价倍增,他曾托美国的朋友和莱恩联络,想让他帮我设计婚纱而被拒绝了,当时还满脸歉然地对我说:“看来我的新娘不能穿上最美的婚纱了。”我还和他开玩笑:“新娘长得美就是穿破布也遮不住魄人的风采。所以婚纱只是一个点缀罢了,何况只一个小时的时间,花那么高价钱买它或做它,太不划算了。”
  他当时笑着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做会计不到一年,倒学会了精打细算。”
  看来他还是时刻惦记着让我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不知谁在我身后推了一下,我身子向前一扑,扑到赵宏利的背上,赵宏利回身把我抱到怀里,让我的脸靠到他的胸前,护着我向前走去:“我说过我从不参加商业演出,每一次我都客串,这次也不例,至于我的新娘,我想拜托各位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不要打扰她。各位如果感兴趣,在我婚礼上可以尽情拍照。”
  伏在宏利的胸前,脚机械地向前挪动着,踉跄着几次差点儿摔倒,都被他紧紧地搂住。
  饭店的保安一拥而上,把记者隔到了电梯口,我和宏利得以抽身,狼狈地进了电梯,看着电梯直升到八楼,长出了一口气,和他相视一笑:“我现在领教到明星的风采,刚才你护着我的时候,让我有种错觉,明星是我,而不是你,明天报纸登出来,相信你的人气一定会大减,一说有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朋友,另外你憔悴的脸,因为大部分时间护着我,而暴露在媒体面前,和台上的风光一定是判若两人,说不定明天还有你整容的传闻也说不定。”
  他笑着用手摸了摸鼻子:“我英俊挺翘的鼻子被你坚硬的头撞得直发酸,我可能几次有摸鼻子的动作,或许明天的照片登出来,第一个质疑我整容的部位就是鼻子了。不过我不想吃娱乐圈的饭,整容与否,对我的影响不会太大,最可怕的是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疲惫的状态,凭记者们丰富的想象力,及天马行空的笔杆子,绝对另有一番遐想,说不定什么赵宏利与不明女性狂欢一夜,双双筋疲力尽返回酒店之类的话题都会出现在报纸上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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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前世与乾隆的分分合合,让我经历了难以忍受的身心煎熬,所以和赵宏利交往以来,一直把握着增进感情的尺度,即使爱到浓时也刻意地收敛,总觉得爱情是不能任意挥霍的。如今被记者们拿我们的感情大做文章,让我的心理或多或少有一点失落的感觉。
  秦朗在八楼电梯口等我们,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我笑了笑说:“怎么只别了两三日,竟不认识了?”
  他微笑了一下,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我还以为总裁去了四川把国宝带回来了,仔细一看竟是你。怎么昨晚上没睡好?总裁没睡好,倒情有可原,你怎么也没睡好?”
  我好奇地问道:“睡觉好与坏还分人吗?怎么他没睡好情有可原,而我就不在情理之中了。”见秦朗笑得不怀好意,我更好奇,被宏利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恶狠狠地从秦朗手里抢过房卡:“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跑这儿拿我们打牙祭,她又不是八面玲珑心,没事儿逗她做什么?”说话间把门打开,拉着我进了屋。
  秦朗在身后忍着笑说:“就是因为她好骗才喜欢逗她,否则当初也不那么容易替你们把证领了。”
  宏利随手关门,秦朗一挡,门没关上,他站在门边收起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饭店不供应早餐,你们如果饿了,床头为你们预备了果盘及糕点,想吃饭可向饭店预订,还有衣服为你们各预备了两套,如果不合适再通知我。”说完带上门走了。
  外面守着那么多记者,我和他又在这儿敏感话题的地方,总让人有一定遐想的空间。好在房间是两张单人床,在每张床上平平整整放着一套真丝的睡衣,看来秦朗这个助理真是到位,连这些都帮着整理好了。
  宏利顾不得换睡衣,扑上了床,翻过身,对我伸着胳膊:“抱抱。”我把他的睡衣甩到他怀里:“真丝的,柔软,抱吧。刚才秦朗暧昧不清的话是什么意思,看你急忙阻止他,倒像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宏利把睡衣甩到一边,翻了翻眼睛:“秦朗讽刺我思春,你又不解风情,我怕话说得太直白,你在他面前害羞,故意阻止他,你倒没完没了地问,我做的所有事,或许有见不别人的事儿,但是绝没有见不得你的事儿。我下午有活动,你又不想让我放松放松,只能自己解决了,你快睡吧。免得勾起我某方面的反应。”
  不怪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话没说上两句,就胡说八道,我快速钻进被窝,从兜里摸出MP5,把耳机塞进耳朵里,免得听到什么不雅的声音。
  果香诱惑着我,翻过身想拿个水果,眼角余光见赵宏利已经睡熟了,看来真是累了,刚才的所谓生理反应,只是逗我玩的,倒吓我出了一身冷汗,身也不敢翻,一动也不敢动,现在半边身子还有些木。
  随便拣了几个小柿子塞进嘴里,可能因为宏利睡在身边的原因,由于云碧云霏的手札引起的心结,竟不知不觉打开了。
  要不是那段皇上来了的手机铃声,我还会再睡两个小时,睁开惺忪的睡眼,见赵宏利也正在闭着眼睛抓手机,他没好气地接起电话,他的手机音量很大,里面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是不是刚才运动量大,累到了,快起来吧,下来吃中饭,否则时间来不及了。”
  宏利嗯了一声,把手机随手丢到一边,翻个身继续睡,我想拉他起来,可是身子却一动也不想动。直到第二次铃声大做,我才彻底清醒过来。宏利骂了句:“见鬼。”也慢吞吞地爬起来。
  一步跨到我的床上,我刚坐起来,被他一扑,又把我压倒在床上,他的唇点到我的唇上,喃喃自语地说:“你就从了我吧。”
  我被他插科打诨弄得啼笑皆非,慌忙从床的另一侧翻滚着跳到地上:“是不是睡好了,不累了。”
  他身子平卧到床上:“不让碰,亲亲也不给机会,你好狠心。”故意摆了个兰花指,然后慢慢从床上爬下来,从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进了洗澡间。
  在柜子的另一侧则挂着我的衣服,一件黑色无袖绝棉背心,一条直筒的黑色长裤和一件白色的半身风衣,鞋子是一伸脚的黑色半高跟。另一套则是一件白色连衣紧身裙,大红的风衣,下面是一双无跟的白色长筒靴。两套我都很喜欢,权衡再三,我决定穿第一套衣服,第二套太抢眼了,以刚才记者对我的追踪,很容易成为目标。秦朗还为我们各配了一副大号的墨镜,换好衣服,戴上墨镜,在镜子前一照,觉得就好像是007里的邦女郎一样。
  宏利洗完澡出来,顺便换好了衣服,看到我的装束,他笑了笑说:“这下可合了秦朗的意了,没事儿总喜欢把女孩打扮成黑道大姐。”
  宏利重新换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衬衫,松开上面两个钮扣,不系领带,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我们俩个往镜子前一站,整个一个警匪片。
  别说这一身装扮,还真有些用处,一路上竟没见到一个记者,进了餐厅,秦朗在靠门边的位置十分抢眼,我们刚到门边一眼看见他,他也看到我们,急忙站起身替我们拉开椅子,“你们并肩走过来,比什么走秀都好看。平常觉得瑶池走路有点晃,今天竟是笔挺的身姿。”
  我摘下墨镜放到桌子上,慢腾腾地坐到椅子上:“你准备的真是墨镜,上面涂了什么墨,这么黑?刚才餐厅那儿有个台阶,我差点儿登空了。还有这件风衣也太瘦了,我故意板着身子不敢晃,怕把衣服晃开线了。”
  宏利强忍着笑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看她扭扭捏捏走路的姿势,觉得比台上的模特还做作,你还夸她?要是以后总这么走,我的身心指不定受到什么煎熬,你就别跟着添乱了。都点了什么菜。”
  宏利可能看我的眼神仿佛尖刀一样刺向他,赶紧低下头,拿起菜谱,随意翻着,问秦朗点什么菜了,秦朗说:“只点了一个五彩素绘。宏利点了点头,半晌点了两道菜,一道油焖大虾,一道佛跳墙,然后把菜谱推向我:“你也点一个。”我没好气地拿起菜谱,顺手点了一个黄焖鱼翅,抬起头恨恨地看着宏利,见他笑了笑:“还总说我散财童子转世,这会儿怎么倒比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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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理他,抬起头问服务员:“你们饭店什么菜最贵?”一身古典服饰的服务员,优雅地拿起点餐器,刚要回答,宏利一把搂过我将我的嘴捂上,服务员愣神的功夫,他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秦朗一直低着头,紧咬着下唇,一看就是在强忍着笑,我一把推开赵宏利,长出了一口气,把茶杯推到秦朗面前:“要笑就笑,别憋坏了。”
  秦朗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他笑了笑:“以往赵总吃饭的时候,专拣贵的点,一桌几万块,也从没见过他眨过一下眼睛,现在真是一物降一物,竟在这大庭广众上学起欧也妮葛朗台了。”
  赵宏利不经意地揉着我刚才推的地方,叹了一口气:“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别看她在这儿装大方,回到家看钱花多了就后悔说我浪费。我说是她花的,她反怪我为什么不阻止她,左右都是我不对。”
  我这才知道赵宏利真是说谎不用回家现取,说得好像我已经和他过上日子一样,在他的刻画下,我就是一个标准的刁妇的嘴脸。对于他花钱太大,我是有规劝他不要太奢侈了。我生气地端起茶杯,猛地一口灌下了半杯水。
  秦朗可能见我气色不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自己解决,向我诉苦也没用,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娘,都是衣食父母,哪个也不能惹。”
  服务员端上第一道菜五彩素烩,我拨弄着菜里面的金针菇问宏利:“怎么一直来都是秦朗跟在你身边,骆大哥呢?初认识秦朗的时候,觉得他又酷又有礼貌,见我总是不鞠躬不说话,现在看起来,整个笑里藏刀。”
  赵宏利见我拨弄金针菇,以为我爱吃,把他面前的也推到我这边:“他们人前的时候,都装得像个人似的,对我恭敬有加,背后何时把我当成老板,都是外忠厚内奸诈之人,如果他们俩比起来,不是秦朗在我面前我买好,比骆之冰要好多了,当初办结婚证的时候,都没敢派骆之冰去,怕她真把你卖了,你还得叫他救命恩人。”
  秦朗颇有同感地说:“我的所作所为有形,骆之冰则无形,你对我可防,对他防不胜防。”
  听他们一唱一和,骆之冰在我心中的形象,一下从峰顶跌到了谷底,觉得他温雅的笑容下,何止暗藏奸诈。
  菜陆续上来,宏利见我闷声吃饭,给我倒了杯果汁,然后转头问秦朗:“今天的婚纱表演,听说还请了谭正勋及何运爽,既有这业内最知名的模特,何必还让我这不入流的跟着凑热闹。”
  秦朗急忙把口里的菜咽下去,端起茶杯嗽了一口说:“没事儿的时候,想过这一生有可能做的工作,就是没想过有一天我竟当起了经济人。这些天您的邀约不断,真的以为是因为你的超常相貌与傲人身材,模特圈内最不缺的就是这两样。你的筹码在于您是客串,而且是身家过亿的富豪,自然是一些花季少女的疯狂追捧者。但只请您这样的人还撑不起这个大局,要有像谭政勋这样的资深模特,不仅台风正,而且舞台经验多。”
  因为我是个不懂时尚的人,衣服对我来说只是御寒和遮羞的产物,所以很少去注意与服装有关的东西,像模特表演,及服装杂志,不能说从没看过,但是看与没看不觉得有什么两样。看模特表演,更多注意的是模特们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左右晃动的身形,从来没注意他们穿得是什么衣服,骨子里总认为那些衣服是不能穿上大街的。更不会关注谁是名模?即使像赵宏利口中谭政勋和何运爽这样业内知名的名模,对我来说只是两个普通人名罢了。
  从洗手间出来,赵宏利和秦朗站在餐厅门口等我,走到他们身后,秦朗正在接电话,隐隐约约听他说:“赵总携夫人马上过去。”
  我走过去好奇地问赵宏利:“什么携夫人?”
  赵宏利回过头看见我过来吓了一跳,笑嘻嘻地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没什么,只是告诉主办方说我们过来了。”他冲秦朗使了个眼色,秦朗急忙关上电话。
  想起被他们合伙儿骗登记的事儿,总觉得这回也有要跳进陷阱的感觉。因为出来得匆忙,只是洗了手,并没有擦干,宏利拿出纸巾帮我擦手,众目睽睽下这种暧昧的动作让我刚被擦干的手,无缘无故冒出冷汗来。
  我挣脱开他的手,接过纸巾自己擦,把纸巾扔到纸篓里后,对宏利挥了挥手说:“昨晚上没睡好,你们先过去,等到了你表演的时候,让秦朗给我打个电话,我再过去。”也不等他们回答,转身向电梯跑去。
  宏利伸臂把我拉回来,我回过头看着他假装无辜的脸,越看越像暗藏着什么机关,宏利说:“就你一个人困了,难道我就不困?有你在我身边,看见你所有的疲倦都抛开了,你要是走了,我化妆的时候没精神,上台的时候也没精神,万一把表演演砸了,后果可得由你来负担。”
  我静静地看着他把话说完,不相信地问:“只是让我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宏利挑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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