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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花样都市-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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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无耻举动,还真出了宁星的意料之外,这家伙刚才还说得那么康慨激昂,怎么全都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呀,还没开打,他就不战而逃,真是有自知之明,其心智也是狡猾异常,决非那种只知逞勇力的一介莽夫,他这一逃,还真不好找,留着他活在世上,可是一大祸患。
    宁星见逃了,他可不想再让带来的这些手下也跑了,他口念驱动金刚降魔杵的密咒,将刚猎获的佛门法宝临时抱佛脚,一边熟悉其功用,一边克敌制胜。
    只是比宁星的动作快了不到两秒钟,他刚逃出遁形,这片山地方圆一公里之内的空间,全被金刚降魔杵的法力所笼罩。葛伦夏苏、葛伦索康等的心腹党羽,面朝全身都闪射着金光的宗冥叩首膜拜,一个个全都是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下,连头也不敢抬。
    詹姆斯、史蒂芬西斯和西格曼尼大主教,三人都隐身于万米高空之上,看着山坡上所发生的一切经过。虎头蛇尾的举动,也让这三个教廷的高手看得大跌眼镜,明明前一瞬还是在控制着场面的主动,怎么眨两眼的时间,全倒过来了呢?密宗的神奇,真是让人可不思议。
    三人对望一眼,然后顺着逃逸的方向,追了过去。他们需要弄清楚密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对教廷的东征计划带来巨大的阻碍。
    旺仁大师在宁星的授意下,对手下的密宗门人下了密宗特有的禁制手法,将他们的功力进行了封印。
    金刚降魔杵可是密宗至高无上的权力向征,当初那些跟随叛国的长老,都是趁着金刚降魔杵的权威和法力才甘愿受的驱使。现在金刚降魔杵重返布达拉宫,自然他们这些密宗的叛徒也得回宫接受应有的治裁和惩罚。
    因为的不战而逃,分裂了四十多年的密宗很快得到了重新的统一,将葛伦索康、夏苏等从犯帮凶收入布达拉宫的密宗地牢之后,宁星授权班禅代理密宗宗主之职,然后离开布达拉宫的白宫,搬到拉萨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龙三接到了宁星的通报,知道西藏已定,可后来听说华紫衣的事后,他也吓得瞪目结舌,这个凤九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居然敢一个去找,如果不是让宁星凑巧救下,后果还真不敢设想。龙三马上将此一情报向国安部进行汇报,国安部的龙组和凤组正在为凤九的突然失踪搞得侦骑四出,到处寻人,宋孝仁得到龙三的通报后,方松了一口气,但他心中的后怕比宁星和龙三还要来得严重。他可是凤组的直接上级,华紫衣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都不知如何才能面对华锦程。
    宋孝仁接到龙三的消息后,马上带着龙五龙七和凤二凤四四个手下,从北京坐直达拉萨的航班,飞过来接人。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808房内,宁星和血灵、八歧恢复了原貌,坐在床上玩斗地主,根本就不理一旁一脸气呼呼神情的华紫衣。
    整个酒店现在全被宁星的警卫团接替了原来的保安工作,在宁星所住下的八楼,整整一层全让宁星包了下来,而且在走道里安排了三十名警卫。
    华紫衣的内伤早让宗宁星用佛光普照珠治好了,华紫衣一直就在反复地追问宁星的身份,宁星就是不讲,一幅就不告诉你,气死你的神态,气得华紫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宁星权当没看见。
    想出去走走,宁星又不同意,说一切都北京的人过来后,她才有行动的自由。
    “喂!你是不是想软禁本小姐?你这是在侵犯!”华紫衣冲着宁星大叫着说道:“就算你救过本小姐的性命,你也无权用这种态度对我,喂!你是不是聋了,还是哑了,死男人,臭男人”
    任华紫衣怎么喊,怎么叫,宁星就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好象当华紫衣不存在似的,兴致勃勃的斗他的地主。
    华紫衣并不知道现在酒店已经让宁星的警卫营接收了防务,不然她可以从警卫营的身上大致的猜到宁星的身份,但宁星就是不让华紫衣离开这个房间一步,不论华紫衣是好言相求,还是恶语相骂,他完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厌相,把华紫衣气得都快疯了。
    斗嘴,宁星根本就不理,动武力,华紫衣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可以把吓得落荒而逃的人,绝对不是她这点道行相提并论的。
    一架军用直升机飞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天台之上,在天台守卫的警卫们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直升机缓缓下降,严琛从机上威武地走了下来。
    严琛入目天台上守卫们的装备,再用精神力测了测他们的个人能力,得出的结论是让他吃惊不小,心说老大什么时候又训练了一批如此强横的手下当警卫。他们不但具备了职业军人的素质,而且都有着不低的修真道行。修真者军团,看来老大是成立了修真军团。
    “严将军,司令员在808房间等您,请跟我来。”一名警卫向严琛敬了个军礼。
    严琛现在是一身陆军中将服,肩头上的两颗金星,向征着无数军人的将军梦想,同时也向征着一种至高的权威。
    他随意地回了一个军礼,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而是紧随着这名警卫的身后,向楼下走去。
    808房间内,华紫衣好象是改变了策略,不再闹了,而是坐在床头,和血灵凑在一起,不时对着血灵手里的牌面指指点点,你们打牌,我就来捣乱。
    “报告!严将军到。”门外传来的沉喝让华紫衣吓了一跳。
    宁星将手里的牌一放,说道:“请他进来。”
    房开一开,严琛龙行虎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向宁星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宁将军,严琛奉命前来报到。”
    宁星打趣似的推了严琛一把,笑骂道:“用得着和我来这一套官腔吗,不错,真不错,严琛,这身军服才适合你。”
    华紫衣可是见过严琛的,他看到严琛进来的时候,以为来了救星了,但严琛的举动和言行,让她很快就猜到了宁星的真实身份。
    她情不自禁地尖叫着喊道:“什么?你就是宁星!?”
    严琛这时也看到了华紫衣,不解地问道:“华小姐,你怎么会和宁司令员在一起?”
    华紫衣看宗冥就象是看怪物一样,再次问道:“严将军,这家伙真是宁星?你确认你没有认错人吗?”
    严琛一本正经地说道:“宁司令可是我以前的老板,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华小姐,你以前不是成天说要见识见识宁星,怎么,真菩萨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知道啊?”
    华紫衣向着宁星叫道:“宁星,你太过份了,居然如此戏弄于我!你简直就不象个男人。”
    宁星装作将脸一沉,说道:“华紫衣同志,请你注意的的言行,你这是欲加之罪,是莫须有,不明情况的人,听了还真会误会我对你曾有过失礼之举,你说,我何时戏弄过你?华紫衣同志,这戏弄可是和调戏同义,我宁星可不敢担当调戏妇女的罪名。”
    华紫衣不依不饶地说道:“就是有,你就是有调戏于我,我就是要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要让你知道,戏弄本小姐的严重后果。”
    血灵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华大小姐,要不要我们作证人,我们可以以目击证人的身份,向军事法庭出具宗冥同志,调戏华紫衣同志的有关过程经过和证据。”
    八歧也幸灾乐祸地起哄说道:“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证,华小姐,对于象宁星同志这样的披着人皮的狼,我们一定要和他进行坚决地斗争,而且时刻都不能放松对这类人的警惕心。”
    严琛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血灵和八歧,他望向宁星,宁星马上一拍脑门,说道:“我晕,忘了替你们介绍了,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严琛,我最早的手下之一,这是灵老二,这是歧老三,严琛你日后可以叫二哥和三哥,还有一个邪老四,现在没来,不过最多两天,他也会赶到拉萨来了。”
    严琛当然对宁星的神通有着很深的了解,能和宁星拜把子称兄道弟的人,绝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很有礼貌地向血灵和八歧敬了个礼,说道:“二哥,三哥,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血灵和八歧有模有样地学着严琛回了一个军礼,血灵说道:“老大的兄弟,当然就是我们的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第二百回
    八歧连连点着头,说道:“不错不错,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老大一个人当,我们做小弟的跟在他后面就行了。”
    宁星敲了八歧的后脑杓一下,笑着骂道:“歧老三你找死,什么叫有难老大一个人当,真有什么事,我保证第一个将你小子顶上去先。”
    他们兄弟这一聊上,又把华紫衣晾在一边了,气得华大小姐泪珠在美丽的大眼睛里直打着转,很快就要流出来了。
    严琛一看不对劲,马上呵呵笑着打圆场,向华紫衣说道:“华小姐,你是什么时候来西藏的?我怎么没有接过通知呢?”
    宁星似是不打算给华紫衣好脸色,沉声说道:“华紫衣同志是个人英雄主义在作怪,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一个人潜入印度境内,胆大包天地想去找的麻烦,结果让的手下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不是正好被我碰上,现在华紫衣同志只怕已经是集团的阶下囚,许多和国家安全有关的情报信息,将通过她的大脑,变相地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严琛,你说,这种行为,是不是无视组织纪律的自由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作风,应不应该受到军事法庭的惩罚!”
    华紫衣本来就觉得委屈之极,现在再被宁星这板着脸的一通说辞,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哗哗直往外涌,娇健的身形也因伤心而抽泣着不停地颤动。
    女人的眼泪还真是一件无往不利的锐器,至少宁星就让华紫衣现在搞得有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在他想来,能进凤组当特工,其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肯定会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哪想得到华紫衣会象个小女孩一样哭鼻子。
    严琛好象也没处理过这种场面,他搓着双手,象是不知将手往哪放,一会儿看看华紫衣,一会儿望着宁星,有点摸不着头脑地说道:“老大,你看这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劝”
    宁星同样是傻眼了,但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到底,他继续板着脸吼道:“象什么话!你还象个军人吗?你还配称为凤组的成员吗?华紫衣同志,我命令你马上把眼泪擦干,如果三十秒内不收声,我关你禁闭!”
    华紫衣向来就十分要强,性格也倔犟,虽然有点心高气傲,但还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掉过眼泪,她今天也不知是为何,在宁星的面前就是坚强不起来,那眼泪就是不争气地往外流,以她的鬼精鬼灵,当然看得出宁星现在是装模作样,于是她算跟宁星耗上了,不但不停,而且放声哭出来,边哭还边抽泣着叫道:“就是要哭,我偏要哭,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没见过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我是有错,但我也是想替国家做点事,*这个混蛋早日绳之以法,我不守组织纪律自有安全部来管,还轮不到你这个死男人来管,我就要哭,而且要哭死在你面前,呜呜”
    女人有三大无敌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华紫衣现在使出两招来了。
    宁星什么时候见识过这种场面呀,他虽然有六个老婆,但六个老婆可全是乖乖宝贝,还没有一个象华紫衣这样在宗冥面前又哭又闹过。
    宁星没招了,只得显出一幅I服了Y的表情,用双手按揉着太阳穴,似的说道:“我狂晕,我晕死,华大小姐,我认输行不行,谁来救救我呀!”
    血灵和八歧装聋作哑地大声说道:“老大,你说什么?我们听不到,你再说一次吧。”二人的脸上完全一幅实足的幸灾乐祸表情。
    宁星一人敲了他们一记响头,骂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快点给我想办法让这个小丫头片子别哭别闹了。”
    华紫衣大声地接过宁星的话,叫道:“我是丫头片子,那你就是黄毛臭小子!今天你不向我道歉,我和你没完,有本事你去将抓回来呀,就知道在我们女人面前作威作福,欺侮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当将军的风度,更没有一点男人的绅士风度!”
    严琛现在搞清楚华紫衣为什么会出现在西藏,而且还和宁星搅在一起,他替宁星解围,严肃地说道:“华小姐,宁将军说的并没错,他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呢?还有,就是你的确太冒失了,一个人敢偷入印度找,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对此事,一定得扣安全部宋部长一顶管理不当治下不严的渎职罪名!”
    华紫衣一听严琛这么说,有点慌了,因为他知道严琛现在可是前线部队的高级将领,说的每一句都是有份量的,她用眼睛斜斜地瞄了宁星一下,一双玉手不住的绞扭着,小声地向严琛说道:“严将军,这不关宋部长的事,你就别冤枉好人了行吗?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敢这样任性胡来了。”
    “下一次?还敢有下一次!”严琛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听宁司令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吗?华小姐,你不仅仅是凤组的特工,而且还是主席的宝贝女儿,如果让将主席的女儿都绑架了,进而要胁我们政府,你说,其他各国会不会嘲笑中国的特工太无能了?你知不知道此事一旦发生,将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华紫衣这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哭也不敢哭了,只是嘟着小嘴生闷气。
    严琛背着华紫衣的眼光,向宁星做了个OK搞定的手势,宁星顺水推舟地接过严琛的话,打着官腔说道:“毛主席说过,我们是可以容许革命同志犯错误的,只要能认识错误,并改正错误,就还是我们的好同志。华紫衣同志虽然行动上有点考虑欠周密,但出发点还是好的,总的来说,这次是有惊无险,说明老天都是在帮我们中国政府的。我这次能成功将密宗统一起来,还真得多亏有华紫衣同志的歪打正着,将引出来,尽管他象受惊的兔子一样借机逃了,但控制的密宗门人现在全部都已受到密宗的典法的治裁和约制,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讲,华紫衣同志也算是有功劳的,这次就算是将功补过,功过相抵。”
    “这还象句人话”华紫衣嘟嘟囔囔地小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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