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聊斋的世界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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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腾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张玉堂看到卓然不群的王子腾的瞬间,都有些愣神,心中暗自赞叹一声:“好一个俊俏的人物,又有这样的通神的本领,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将成就非凡,当初我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昏,居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幸亏他不给我计较。”
“只是可惜了,他没有进学堂读书,医术虽好,终究不是主流,当今天下毕竟是读书人的时代。”
看见张玉堂亲自迎了上来,王子腾倍觉有面子,哈哈一笑,疾走几步,走到张玉堂的面前。
“你怎么亲自出来了,张府我又不是不知道在那里,自己走着去就行,大年初一就来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张玉堂道:“子腾兄,能够不计较一切的前来给家父治病,作为儿子的,不能够表达出来内心中深深的感激也就罢了,怎么敢还介意什么啊,你要是再这样说,就让我无地自容了。”
一摆手,迎着王子腾、红玉向张府而去。
张府中,张学政的夫人早已听了下人的禀报,知王子腾到了,慌忙陪着张学政一起到门前迎候。
王子腾的太乙神针已经把张学政的病,诊治的差不多,又经过多日静养,张学政已经能够起身下床,身体、精神都好上不少。
“张大人、张夫人,你们怎么出来了,折煞小子了。”
远远的,王子腾便看见两个人,带着一群奴仆,迎候在门前。
女的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格子长衫,面若满月,眉眼带笑,站在那里,笑语盈盈的看着走来的王子腾。
男的气度非凡,站在那里,看着疾走而来的王子腾,国字型的脸上透着一丝带有威严的笑容,那么轻轻的一站,便有一股沛然的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仿若是一尊能够执掌无数人的命运的神祗一般。
这两个人王子腾识的,一个是执掌曹州府无数学子命运的张学政,一个是他的夫人,此时两人居然都站在了门口相迎。
王子腾心中心中一阵感慨,像这样的大人物,居然能够在门前迎接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虚怀若谷吧。
不比一些人,有了一分权力当做十分用不说,那摆起架子来,高高在上,仿若不能够接近一般。
“真正有本事的人,又何须那么多的做作,那些拿架子的人,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家伙罢了。”
王子腾摇了摇头,纵使是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对付起一些升斗小民来,也能够让升斗小民办起事情来,几乎是寸步难行。
见王子腾疾走而来,张学政淡然一笑:“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出来迎接本所应该,谁敢说折煞了你,我必不饶他!”
“恩人,请进!”
张学政对着王子腾躬身一礼,恭恭敬敬的,把王子腾向着张府里让了进去。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何况是救命之恩,无论怎样报答都不会过分。
人世间的恩德,又有什么比救命之恩大呢?
王子腾、红玉在张学政热情的招呼下,到了张府坐定,张学政早已让人奉上茶水,这才面带愧色的说道:“恩人,我这几天在内院静养,不知道犬子这些日子多次打扰你,我已经惩治他了,关了他三天禁闭,这是因为过年,才刚刚放他出来!”
说完,脸上一冷,对着旁边的张学堂的喝道:“孽障,谁让你去不断的打扰的恩人的?”
张玉堂脸一垮,带着一股怯意看了张学政一眼,走到了张学政的面前。
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张学政怒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到恩人面前跪下,恩人救了为父的性命,也是你的恩人,恩人早已说过,时机一到,便会来给为父诊治,谁让你一遍又一遍的去骚扰恩人的,这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个刻薄的人,只懂的仗势欺人,不懂的知恩图报。”
张玉堂是个读书人,傲气天生,却也不敢违逆了自己的父亲,走到王子腾面前,便要跪求原谅。
王子腾心中那有那么多的讲究,笑着把张玉堂拉住:“张大人,我恰好会些医术,会医术就应该救死扶伤,能救你,也是咱们之间有这样的缘分,可不要一口一个恩人了,我年纪轻轻,没有什么德行,这样的话听多了,可是要折寿的。”
“至于玉堂兄弟,是因为担心大人的病情,心忧之下,才去找我的,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反而成就了我神医的名声,现在王家村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我偶是个神医了,哈哈。。。。。。你能有这样孝顺的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可不要在惩罚他了。”
“我这一次来,就是因为你已经到了第二次针灸的时候,这一次一针下去,诸病全消,以后大人就能够脱离病痛之苦了。”
第七十三章: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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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中,众人尽情谈笑,王子腾与张学政一家人打成一片,聊了一会儿天后,便起身为张学政诊治。
张学政道:“恩人,要不要去房间里床上躺着?”
子腾道:“张大人,刚才已经说了,不要喊我恩人了,还是喊我的名字好了,喊我子腾吧,老是恩人,恩人的,叫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学政道倒也干脆,直接道:“好,子腾,你说怎么做才好,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我都听你的。”
王子腾看着有些紧张的张学政,心中暗暗一笑,知道张学政是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有些紧张失态。
摇了摇头,对着张学政微微一笑,安慰道:“大人,不用太紧张的,你的病几乎是已经好了,我这次来,只要在给大人扎上一针,再调养上一阵子,基本就能够痊愈了。”
“你好好的坐在那里,不要动弹,全身放松就行,很快就完事的。”
张学政点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便怎么做。”
王子腾手中一捻,出现一根长约半寸的银针,银针通体银亮,细若毫毛,拿着银针径自向张学政的身旁走了过去,张夫人、张玉堂看着就要施针的王子腾,有些紧张的问道:“子腾,你看看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我们在这里,不会影响你诊治吧?”
王子腾淡然一笑,摇了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不会的,张夫人、玉堂贤弟,我这针法是太乙神针,灌输本身一点真气,以特殊针法诊治,讲究的是无论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够一针救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只管在一旁看着就是,不碍事的。”
说完话,王子腾已经到了张学政的面前,张学政双目微闭,似睁非睁,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平复有些激动的情绪,整个人慢慢地平静下来,坐在那里,犹如一泓碧水,波澜不惊。
这份修养,看的王子腾暗暗点头不已,张学政能够这么快的平复心境,在养心上面确实是下过不少功夫。
张学政已经安静下来,张夫人、张玉堂以及一应杂役,虽听王子腾说了不拘什么样的环境,都能够一针救人,此时却也不敢大喘一口粗气,生怕因此惊扰了正在给张学政治病的王子腾,一旦因为惊扰了王子腾给张学政治病而出现了一些不可预测的变故,这其中的风险,没有人能够承担的起。
看着张学政平静下来的脸,王子腾慢慢的让自己的心也跟着静下来,静极生虚,真气自转,大成境界的青木神功在王子腾的体内缓缓的运转起来,一股勃勃的生机随着青木神功的运转而蓬勃激发。
就在此时,王子腾的右手的手掌间,便见到一缕青绿色的真气猛然一亮,随即灌输在整根银针上面,细若毫毛的银针也随着这一缕青绿色的真气的到来而骤然神光大作,青绿色的光芒绽放,如青霞缭绕,光彩夺目。
王子腾的手里就像捏着一片青绿霞光,耀眼的霞光让众人的眸子忍不住一闭,在睁开的时候,细小的银针已经扎在了张学政的身体上面。
扎针后的张学政仿若没有觉察到什么,感受到室内的静寂,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众人眼珠子瞪的极大,仿若受了震撼一般,眼神中有些疑惑,目光平静的望向了王子腾:“子腾,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施针吗?”
王子腾平静的站在张学政的身旁,并没有在意众人的震撼,见张学政发问,只是淡然笑道:“大人,我已经施过针了,等过上半刻钟,就能起针,到时候,大人的病就痊愈了!”
“施过针了,这怎么可能?”
张学政刚要说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就觉得手腕上骤然传来一阵极为清凉的感觉,这种清凉的感觉让人十分舒爽,旋即这种舒爽的清凉感觉沿着手臂向着身体上蔓延起来,瞬息之间,全身都被这种舒爽的清凉所覆盖。
这样的感觉很过瘾,令人沉醉,就算是张学政读书多年,修身养性的功夫到家,此时也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来。
“大人不要说话,静静的坐在这里,细细的体会这种感觉,这是银针上面灌输的真气在大人的体内游走,一旦动弹,恐生变故。”
此话一出,张学政攸然一惊,再也不敢乱动,闭着眼睛,让自己全身心的安静下来,任由全身清凉的感觉覆盖,整个人此时仿若一根枯木一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内里却蕴含着勃勃的生机,随时都能够让枯木生春。
扎好针,王子腾寻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红玉紧紧的挨着王子腾,站在王子腾的身后,俏然而立,英姿飒爽,就像是一尊女战神立身那里。
张夫人、张玉堂也不敢说话,不过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犹疑,目视王子腾,王子腾若有所感,对着张夫人、张玉堂笑了笑,推开门,与张夫人、张玉堂一起走了出来,房间里只留下几个心腹的杂役伺候着。
出来后的张夫人嘴巴动了几动,看着王子腾欲说还休。
王子腾会意,笑了笑:“夫人,你尽管放心,张大人的病,经过这一次施针后,是真的好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安慰张大人的。”
张夫人有些激动:“子腾,这是真的吗,大人的病从此以后,真正的痊愈了,不会再发作了吗?”
王子腾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的点了点头,脸上微沉,语气严肃:“夫人尽管放心,确实是好了!”
这样的事情,容不得玩笑。
对于自己从无名山洞中得来的医仙诀,王子腾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尤其是随着修行,他感觉自己的听力、视力等各方面都比之从前要好上许多。
更把这门仙诀视若珍宝。
医仙诀是随身道的看家本领,上面写的清楚,这门仙诀本身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而创立的,那随身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道派,不过敢称一个仙字,想必自然非凡。
听了王子腾郑重其事的话,张夫人心中激动的无以复加,轰然对着王子腾拜倒在地,张玉堂跟在身旁见母亲跪倒,自然也不敢长站着,随着母亲身后,对王子腾拜了下来。
王子腾就要伸手去扶,就听张夫人道:“子腾,你不要扶我,你救了我家老爷,就等于救了我张府上下的老老少少,这一拜是应该的,还要多谢你的不计前嫌。”
看着下拜的张夫人、张玉堂,身后的红玉心中微微有些替王子腾高兴,心道:“子腾救了曹州府的学政,学政是一方士子的长官,身系无数人的命运,救了这样的人,应该能增加不少的功德吧?”
眼聚神光,向着王子腾的头上看去,骤然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王子腾的头顶,啊的一下,发出声来。
王子腾眼中带着疑惑,不解的看向了红玉:“红玉,这是怎么了?”
而一拜过后的张夫人、张玉堂也站了起来,各自疑惑的看向了王子腾身后的这位姑娘。
第七十四章: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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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原本俏生生的站在王子腾的身后,眉目如画,艳若桃李,冷然不语,此时却杏眼圆睁,充满了惊骇。
如玉的手指点了出来,指着王子腾的头顶,啊的一声惊呼,令诸人心颤。
心中暗暗惊呼:“莫非是王子腾救治的张学政是个罪大恶极的恶人,子腾得是救了怎样的一个恶人,才能被减去这么多的功德?”
刚刚红玉眼聚神光,向着王子腾的头顶看去的时候,发觉王子腾的功德减去不少!
虽然无量功德依然凝聚成庆云,缭绕在王子腾的头顶,可再也没有汇聚成庆云金灯的趋势,甚至着庆云都有些稀薄了。
原本王子腾受祖上阴德佑护,约莫有三百功德,而他自己心念一动之间,制造精盐,将有功于社稷,有功于万民,苍天有感,降下功德十万!
所有的功德价钱加起来,足足有三万三百的功德!
可是现在少了三万多的功德!
当初院中封门神,减去功德三千!
那也该有九万多的功德傍身,这么短短的几天呢,功德都去哪儿了?
现在只有六万多的大功德。
照这样的速度锐减下去,用不了太久,这六万功德就会变成零,变没有,变成负功德。
一个人能够在尘世间活着,功德都是正的,这些功德不是今生得来的功德,便是前世聚下的功德,而人之所以死亡,便是这世间的功德用尽,或者福分极大,得了另外的大造化,或者白日升仙,或者死后封神罢了。
生灵成仙,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肉身成仙,一种是灵魂成仙,肉身虹化,灵魂得道,举霞飞升,永驻天阙。
世间犹如苦海,身体便是度过苦海的大船,灵魂便是启动大船的船桨,肉身不坚,大船颠覆大海,重入轮回,灵魂不固,船桨无力,还没有等到度过苦海,大限来临,一切成空。
若是肉身至坚不坏,船在海中游,总有到达彼岸的时刻,若是灵魂不朽,运桨如飞,力大无穷,就能够在大限来临之前,横渡苦海,达到极乐彼岸,与天地同寿。
而无论何种成仙,都需要大量的功德,仙丹神药不度有罪之人,道典宝录也难以被有罪之人得到。
更何况,罪人修仙,三灾九难来临,天劫加身,比往常逆天修行的修士更是危险了千万倍,故而这类人修行,大部分还没有得道成仙,就一切成灰,化为乌有了。
故而,功德无论对于生者,还是对于修士,都至关重要。
因为重要,所以珍惜,凡人不知自身功德,随缘度日,好坏参半,功德一尽,便会老去,而修士则已知天命,逆天而行,超尘拔俗,故而都会小心翼翼的积累功德,期待举霞飞升。
“到底怎么了?”
看着已然因为震撼而处于发呆状态中的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