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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怎能不靠近你-第22部分

小说: 怎能不靠近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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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安橙并不答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就在此时,那位原该早已交班回家补觉的护士穿着便服进来了,她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轻柔地说:“时先生,你醒了,我是来拿我的毯被的。”她伸手指了指被时轩在身侧摆放整齐的碎花毯被。
  当视线触及那毯被上的小碎花时,时轩顿悟,原来那颗橙子是因为吃醋了,才会那么酸。
  不过
  “你是?”
  两个字,将原本娇羞状的护士小姐秒杀,笑容僵硬在脸上,她佯装镇定地说:“额我是这家医院的护士,昨晚值夜班时我们见过。”这么说,应该会有印象了吧。
  时轩无意地翻了翻自己的手机,随意地应了一句说:“抱歉,我脸盲。”
  这下,温柔腼腆的护士小姐要暴走了两人之间涌动着尴尬的气氛,护士小姐随即快速地抱走那条碎花毯被走了。
  将耳朵紧贴在卫生间木板门上的安橙简直想要拍门而大笑,若不是顾忌还坐在外面沙发上的时轩,她一定就这么干了。她哼着小调儿刷着牙,快速地洗了一个脸,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对上时轩含笑的双眸时,安橙面上一红,却佯装生气,低沉着嗓音说:“看什么看。”
  “现在满意了吗?”
  一句话,让安橙瞬间心如明镜一般,原来这人早就知道自己会偷听。还欲争辩些什么,却被微微起身的他长臂一拉,顺势倚在他怀中,安橙的耳垂渐渐发烫,然而,这样的灼热却与昨夜发烧的滚烫不同。
  “你”
  时轩动作轻缓地抬起安橙垂在另一侧的手,用指腹轻轻地揉她昨夜挂点滴的那个小红点,周遭布满淤青,他的眉眼间尽是心疼,将她的手背抬至唇边,轻轻烙下一吻。
  “疼吗?”
  被他轻柔细腻、小心翼翼的口吻惊到,安橙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那双坚定而深邃的双眸,心底荡漾起一层涟漪,将自己心底跃起的欣喜掩藏好,说:“我很坚强的。”
  “我知道。”
  咦?他知道什么?
  其实,有关安橙的,时轩都知道,知道她心底的酸涩、知道她过往的忧伤、知道她的脆弱所以,他才会问她疼不疼。在昨晚,说出那番承诺时,时轩就已下定决心,此生都不再让她伤心。
  只是,现在,他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づ ̄3 ̄)づ╭~
  刘婶在接到安橙的电话后,连忙熬着南瓜粥,与小菜分开来装在保温盒里准备出门时,安智易正巧从楼上下来,唤住了她。
  “刘婶,这么早你匆忙去哪里?”
  毕竟事关橙子,刘婶哪里敢隐瞒,她二话不说直接道出实情,这下,安智易面上闪过阴沉之色,吩咐司机送他们一道前往医院。
  只是当他们抵达医院病房门前,安智易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推门而入时,看见的便是眼前一幕——
  安橙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她的手臂环在男子脖间,两人正在热烈拥吻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安智易亦是一惊,他不淡定了,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而刘婶则是伸出空闲的左手挡住了眼睛,心想:这两个小娃娃哟一大早
  “咳咳”
  安智易站在门口,轻咳了两声,唤回了正在拥吻的两人的神智,安橙转过身来,神色清明,眼神堪堪地从她父亲身上掠过,平静无常。而,此刻,时轩他能感受到从门口传来的凶狠凌厉的眼神正飞向他,但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回以微笑。
  第一眼,安智易就认出了那男子是谁,他的怒意表现得很明显,尤其是看见那男子的手不安分地摆放在他宝贝女儿的腰间时。
  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的?哦对,好像是时轩!哼!
  安橙从时轩腿上爬起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埋头整理了下自己已经褶皱的衣服,等一切整理完毕后,她抬头,眼中带着笑意走向门口,不是走向她父亲,而是越过他直接接过刘婶手中的两个保温盒与打包袋,招呼着时轩去小餐桌旁吃早餐。
  来时的路上经过冶春茶社时安智易特意让司机停车,他亲自下车给女儿买了她最爱吃的三鲜肉丁包子、蒸饺以及一碗鸡汤煮干丝。
  刘婶从安智易与门之间的那不算大的空隙里侧了一个身直接越过去了,向着安橙一一介绍自己烹饪的小菜,面上挂满了笑意,与安智易此刻铁青转黑的面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唔安橙被轻轻地踢了一下脚后跟,她抬头对上时轩清亮的眸子,拧着眉头摇了摇头,时轩不说话就这样“深情”地凝视着她,含情脉脉,安橙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投降,说:“父亲大人,您请进呗。”
  于是安智易笑了,不再抿着唇深沉状,却仍然板着脸走进病房,自行走到沙发边坐下。
  “请问您有何贵干呐~”既然做戏,那便要做足。
  安智易倒吸了一口气,而后严肃地说:“你就非得这么和我说话?”
  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在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有缓和的空间,被安橙亲生母亲那么一闹腾,安橙又慢慢开始竖起她的防御墙,将他这个父亲远隔在千里之外。
  “那您想听什么语气的话?我今儿都说给您听,满足您的心愿。”其实,安橙亦是不想如此,可是,她一想到那天在咖啡屋的事情,心里被膈应得慌,一直以来都没有消散得出去,现在看见她爸爸,总算是能排遣了。
  她就是不喜欢,她父亲做事拖泥带水。既然被抛弃了,就应该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守点本分。
  有时候,人一再的退让,一味的服软,在别人眼中就是懦弱的行为。而既是勇者,又岂可容许旁人说三道四。
  安橙如是想。可她父亲,想法却与她相异。故而道不同、不相为谋。
作者有话要说:  循环听着今天刚出的一首新歌《秦时明月·问月》众多歌手一道合唱,很美的一首歌。

  ☆、(四)滚滚先生·认同

  安父并不着急应答女儿的话,而是双眼正视着时轩,视线锁定在他身上,细细打量起来。原本将视线投向窗外的时轩察觉到一抹强烈的目光,他淡定地收回视线,对上那双犀利如鹰眼的目光。
  “你们假戏真做了?”
  安橙正欲回答,刚冒出一个字就未接着说下去,因为时轩看了她一眼,她傲气地将头偏向另一侧,忿忿地舀了一大勺南瓜粥塞入口中。正是这不经意的举动落入了安智易的双眼中,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在安父眼中,安橙向来不喜受约束,所以对他的话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所以看见眼前这一幕时,他心头微微一震。
  心想: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伯父,我是认真的。”双眸中透出坚定之色,即使坐在隔着一玻璃茶几的距离,安父亦是能察觉到。他不发一言,双唇紧抿看着与他对面而坐的小伙子。
  神色不卑不亢,从以往的几次交流中能敏锐地观察出他言谈举止温儒,并非浮夸之人,而且,不难看出他家教甚好。一向对旁人严厉的安父流露出一抹欣赏之色,稍纵即逝,他轻咳一声,而后说:“我不是古板之人,你们小辈们谈情说爱我也管不了,只是”话语一顿,安父犹豫数秒后接着说:“你们的那个通告?”
  聪慧之人一下子便能听出弦外之音。
  安橙被喝入口的粥呛到了,而时轩面上闪过郝然,一秒便也淡定了,他说:“我们不会耽误通告的。”
  “”
  安智易突然反省自己是不是刚才那句话说得太委婉,时轩的回答并不称他的心意,可是他是长辈,拉不下脸来再询问一遍,只得做罢。
  其实,时轩是故意如此回答的。
  “那你就先去和橙子一道吃早餐去吧。”
  “多谢伯父。”
  安智易看着他们这一对小情侣在餐桌旁你侬我侬的吃饭场景,心中思绪万千,心底涌起了一阵苦涩的波浪,相依为命的女儿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嫁人,这就好比养在大棚中精心呵护的大白菜,即将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了,而他这个主人,束手无策。
  
  于是如此一想,安父又觉得不为难时轩一下有点说不过去,他担心时轩会觉得他这人好说话,将来会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呢?”安父能想到的,就是拼爹妈、拼家势,这样如果女儿稍胜一筹的话,就不会有婆媳问题了。
  时轩答:“我父亲是N市电台台长,母亲是家庭主妇。”
  第一局,平!
  时家有权,安家有财。
  即使如此,安父仍旧是不甘心,他接着问,说:“那你自己的学历呢?”他宝贝女儿可是名牌大学本科毕业。
  时轩答:“三年前N大毕业,毕业后去剑桥大学读研,主修金融,辅修电视编导主持。”
  第二句,时轩胜!
  安父心塞得直想翻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继续说:“那你”话还未说完,就被安橙打断了,安橙直接将手中的汤勺与碗底碰撞出剧烈的清脆声,大声说:“你有完没完,这是我男朋友。”
  “怎么,他不光是你男朋友,还是我安家的女婿。”
  女婿
  安橙被囧到了,竟然无力反驳,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说:“恕不远送。”给安橙洗完换洗衣服的刘婶从卫生间里出来,听到的就是这声逐客令,倒也不计较,说:“刚才来时问了护士才知道橙子你等下还有点滴要挂,那等中午刘婶我再煮几个你最爱吃的菜给你送来。”
  “嗯。”
  (づ ̄3 ̄)づ╭~
  送走了安父与刘婶,安橙与时轩这才安心地吃完了丰盛的早餐,脑海中灵光一闪,安橙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回答
  “你爸是台长?!!!”
  时轩用干净的面纸擦拭了下嘴角,动作优雅而又帅气,但是此刻安橙头脑清醒,一点都未曾被迷惑,就这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面上写满疑惑。
  “嗯。”唇边漾起一抹微微弯翘的弧度,时轩轻声应着,附和着点了点头。
  觉得自己被欺骗的安橙从床上跃起,连拖鞋都未穿就赤着脚在病房里四处寻找着什么,模样很是着急。
  “你在干什么?还嫌挂点滴不够吗?”时轩语气中隐有怒气,他大步走向安橙,一把将她捞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轻轻地将她放在了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但是,局势忽转,安橙手中不知握了什么,直直地砸向时轩,砸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痛得时轩神色微变,松开手捂住额头,问道:“你做什么?”
  “打你。”简洁明了的回答,安橙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看不出心虚来。
  “我问,为什么攻击我。”略微咬牙切齿,时轩就这样捂着头顺势坐在床边,与安橙仅有一臂的距离。
  安橙冷哼一声,轻蔑地说:“你们电台的人也真够可以的,竟然能颠倒是非黑吧,说人家陆洺锡是空降兵,呵呵,原来你才是所谓的皇亲国戚。我竟然还真以为”顿时觉得委屈,安橙早已盈满眼眶的泪不由自主地顺着面颊滑落。
  惊得时轩憋在肚子里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他顾不上抽出纸巾来给她擦拭泪水,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指腹轻抹,轻声软语地说:“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宠溺的口吻,时轩早已习惯如此说话。
  “”因为哭泣,安橙说话都抽噎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清,但时轩很有耐心,他一字一句听完,他听到她说:“就就因为你我误会我以为是陆洺锡抢走了你的主持节目谁知道却看见那么闹心的场面,还淋雨感冒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乖。不哭。”
  将安橙拥入怀中,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他的动作轻柔而又缓慢,时轩说:“那个节目是我自己申请退出的,与陆洺锡无关。”双手搭在安橙的双臂上,迫使她面对着自己,因为哭泣,安橙的双眼通红,时轩的心一揪,生疼。
  时轩伸手抬着安橙的下巴,双手手腕合拢,将她的面颊收拢在掌心里,像是对待遗世的珍宝,目光柔和而绵柔,他在她扑闪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睫毛上轻轻烙下一吻。
  安橙惊得闭上了双眼,温热的触觉在她的眼皮上久久未曾离去,她亦是配合着不睁开双眼。
  直到时轩主动离开。
  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沉寂,唯有彼此间呼吸的声音传入彼此双耳,安橙埋下头不敢直视时轩墨黑的双眸。
  就在这时,她头顶上方传来一句话,出自时轩之口。
  他说——正是因为你,我才会辅修电台编导与主持。
  嗯?
  对上安橙狐疑的双眼,时轩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傻丫头,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容易出事。”
  这样的眼神,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瞳孔中充斥着迷茫与无措,正是如此的眼神,尤其能令人欲罢不能。
  拥着安橙,时轩在床头择了一处,整个后背倚靠着冰冷的墙面,两人之间氛围和谐。
  时轩问安橙说:“你还记得当初在馄饨店的时候,在你后桌总会有一个胖胖的男声盯着你看吗?”
  记忆的弧线一下子被拉得很远,卧倒在时轩宽阔坚硬的胸膛,安橙的目光一下子清明起来,面颊上的红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白皙之色。
  “是你?”
  “嗯。是我。”清透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那一段过往对时轩来说,满是伤痛,但是为了她,他并不介意亲自撕开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我从小就胖,属于那种一喝水就发胖的类型。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在五年级,那时候还好,只是微胖。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我愈发地像一个球一样,以疯狂的速度肿胀起来。第一次在N大见到你的时候,虽然你没有认出我,但是我一眼就认出了你,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我是一个乐观的胖子,那时候我觉得只要每天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了。可是久而久之,我并不满足每日的惊鸿一瞥,而是我像是一个偷窥狂一般,成天偷偷地尾随着你。
  我发现,你和我一样喜欢吃馄饨;
  我发现,你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湖边抬头凝视着蓝天白云;
  我发现,你
  随着你的时间越长,我的发现愈多,我也越来越欣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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