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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喜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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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方又有婆子来回禀:“五夫人,林府的人来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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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数钱

林府?

林夕落听着不免皱眉,旁日里喜事不上门,这丧事他们倒是动弹的快。

“是何人来此?”

林夕落一边往正屋走一边问着,婆子回道:

“老奴也是听人说,好似是左都御史大人以及您的两位叔父,有意见您的是一位夫人。”

这婆子说的结结巴巴,但林夕落估计来此的应该是林忠德与林政武、林政齐,这位夫人恐怕不是许氏,而是三伯母田氏。

林夕落也不再多问,加快了脚步走,走至正屋那方,正看到几个小厮在抬着礼往库房送,有一个婆子立即上前行礼:

“给五夫人请安了,五夫人可还记得老奴?”

林夕落驻步看她,记不起名字,但瞧着便是眼熟,“三伯母身边的妈妈?”

“五夫人抬举,老奴曾去过‘宗秀园’为您送过嫁妆礼”

林夕落脸上挤出笑,心里头腹诽,送过嫁妆礼她就要记得?这巴结的词儿也实在太不挨边了。

田氏已起身在门口相候,林夕落迎上去,“三伯母到此,没提前知唤一声,倒是怠慢了。”

“本打算来此照个面寒暄两句再去见你,可孰知到此处才知道,如今是你在应酬着府内的宾客,刚刚已是派人去老太爷说了,在此多留片刻。”田氏少有的和蔼可亲。

林夕落坐定,让丫鬟们重新换上茶,“府中的三夫人、四夫人都还未归,实在选不出人了,否则哪会让我来应酬宾客?但终归是白事,挑理的人也不多,多数是下人们来此递个帖子便罢,还能如何。”

林夕落这话说的好似随意,可其中不乏在指责林府,不过是侯府的白事,至于这般上赶着?连老太爷都亲自出面了,关键是她在之前却根本不知道

田氏自然能听懂林夕落话中之意,解释道:

“这事儿也是刚刚得知,老太爷带着你大伯父与三伯父退朝还未归家便一同来了,之前更是吩咐人叫我准备好礼候着。”田氏说着带几分无奈,“事情出的突然,老太爷更惦记着你。”

是惦记着魏青岩能不能占上世子位吧?

林夕落心里头这般想,嘴上自不能如此说,“祖父与两位伯父能在此时替我撑着门面,我心里自是感激的。”

“一家人,何苦再说这等虚话?”田氏也知这时候笑容挂颜不合适,脸上似笑非笑,反倒是僵持的难堪。

林夕落与她更是没太多的话语可说,田氏倒忽然提起了林芳懿,“不知可否有她的消息?”

“暂且还没进宫的机会。”林夕落这般敷衍,心中也不愿与林芳懿掺和,但这事儿终归也要问一两句:“她一直没给府中来消息?”

田氏神色带几分落寞,“不肯说她是否安好,心里头没底,终归没个名分。”

“这事儿急不得,三伯母也莫嫌我这话说的空妄,七姐姐的脾气您比我更知晓,何况她去的那地界,可容不得人自傲、自负,她如今没有消息,反倒是个好消息。”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林夕落说的乃是实话。

田氏面露难色,但也知事实如此,“只得再拖一拖人,打探下消息了。”

林夕落没有再接话,林芳懿的事她不愿意插手,虽说都是林府出身,可如今林绮兰与她是何等模样?

她巴不得自己死,林芳懿更不用提,二人在林府时,已恨不得打破了头

林夕落虽非记仇之人,但她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好人,只得远远瞧着,不靠近就是。

本就与田氏远着一层关系,除却林府众人连带着各房的琐事之外,二人也格外没什么说的,过了小半个时辰,便有侍卫来此通禀林忠德等人欲走了。

魏青岩不在,林夕落自不会主动要求去见林忠德等人,田氏寒暄道:

“老太爷有心见一见你,可今儿的场合不太合适,待这事儿过去,定要回府上坐一坐。”

“五爷若有空闲,定会回去探望。”林夕落提起魏青岩,田氏自当绽了笑,这些人不是想林夕落,而是想那位得受皇宠的冷面阎王

田氏离去,林夕落这股子心劲儿才算撂下,眼见一旁的婆子在偷偷瞧她,她叫道:

“偷着瞧我作甚?林府的礼单呢?拿来我瞧瞧。”

婆子缩了脖子,连忙将礼单敬上,林夕落打开一瞧,这送的礼可够重的林忠德这老头子心里头又有什么打算?

依旧是带着丫鬟婆子们挨个的去对着单子将礼入库,林夕落一边念着,心里牙根儿更是痒痒,数着这么好的物件却不是入她的院子,这事儿别扭的很

这一天的应酬算是做完,林夕落晚间才算能回“郁林阁”吃上一口消停饭。

陈妈妈早已预备了四菜一汤,都是林夕落爱吃的甜品,待用完后她则让冬荷沏上一杯清茶,嘴上抱怨道:

“那院子里的清水喝进嘴里都觉得苦。”

冬荷在一旁只笑不语,秋翠壮了胆子调侃道:

“也是夫人您瞧不得那些贵重物件入的不是咱们院子,心里难受。”

“死丫头,改日寻人把你许出去,免得在这里气我。”林夕落笑着瞪她,秋翠故意装作害怕,连忙又给林夕落送上了蜜饯,“奴婢可惹不得您。”

休歇一会儿,却已是天色暗淡下去,二日一早,林夕落便要早起去前院应酬客礼,她也不打算等着魏青岩归来,便先上床准备睡下。

可刚刚洗漱,正准备盖了被,魏青岩便进了门。

行色匆匆,好似刚刚远途归来。

“这是去了何处?早间听说你进了宫,可怎么好似出城了似的?”林夕落说着话,用手拍拍他的锦衣,留下一个尘土巴掌印,扬起的灰尘,呛的林夕落直咳嗽。

魏青岩带一丝坏笑,“怎么着?厌弃我?”

“怎么像个土人儿似的?”林夕落捂着嘴跑到一旁,魏青岩却不让她走,直接将她拽进怀里,用沾满灰土的衣裳蹭,“又脏了,陪我再沐浴一遍。”

林夕落翻了个白眼,就算让她陪着洗漱,也不至于这般做吧?

不容林夕落反驳,魏青岩拽着她便往净房去,冬荷与秋翠已经打好了水,连忙退下,林夕落则为其宽解衣带,取下他头上所束的布条,“这是去了何处?”

“陪皇上出城狩猎。”魏青岩话语平淡,好似陪同皇上狩猎不过是吃了几口美味一样。

狩猎?侯府里出了丧白之事,皇上却带着魏青岩去狩猎?

林夕落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魏青岩瞧着她那副惊呆模样,将手指塞入她的嘴中,林夕落就那般咬着,心里头却仍在纳罕,这皇上是个什么心思?

本是,却被忽略,魏青岩将其身上的衣衫一把拽去,拎着她的胳膊就将其扔进了浴桶之中

“噗啦”一声水响,林夕落只觉得嘴里灌进了好多水,待冒出头来,就看到一雄壮的胸膛矗在她的面前。

“讨厌”林夕落推开他,嘀咕着:

“今儿不合适,好歹府里是白事,怎么能这样?”

“你服侍我沐浴有何不可?脑子里想什么呢?”魏青岩带几分逗弄,林夕落怔刻,随即气恼,“才不是我乱想。”

魏青岩为其擦拭着身上,好似倾诉一般,“今儿去宫中报丧,皇上却只字不提丧殡之事。”

“可是对此事不满?”林夕落随意猜测,她从不知宫中之人是何模样,唯独只见过一位齐献王。

魏青岩微微摇头,“不好猜测,直至晚间才放我归来。”

“侯爷没与你在一起?”林夕落想着林忠德等人不也是退朝后直接来了林府。

“他一直请求再战,可惜皇上不答应。”魏青岩眉头微蹙,“明日我还要进宫,你在府中要多留心。”

“侯爷今日下令让我去应酬来侯府的礼客,而且祖父以及两位伯父今日也都来到此地。”林夕落仔细思忖,“大夫人今儿我也瞧见了,虽说虚弱些许,可也不见得就应承不了宾客,青岩,这事儿怎么这般奇怪?”

魏青岩听她这般说也深沉些许,可二人都未能想明白是何事,他则道:

“你应承着就罢,旁的事尽管往我身上推就是。”

林夕落瞧他这般说辞,不免挑眉问:“任何事都能往你身上赖?”

“随意。”

“不许娶妾和安排通房,也可说是你不喜欢?”林夕落追问。

魏青岩捏着她的小脸,“我本就不喜。”

林夕落再问:

“如若我将送的礼都拿了咱们院子来,也可说是你让的?”

“你缺银子?”魏青岩纳罕,林夕落摇头,“为别人数钱,我心里头别扭。”今儿她最厌恶的便是看那些礼单

魏青岩弹她额头一指,“臭丫头,短了你的银子花销?”

林夕落揉揉脑袋,缕着他的发丝,“那倒没有,只是瞧着眼馋”

“馋?我喂一喂你?”魏青岩的手摸上她胸前圆润,林夕落即刻躲开,“府中可是有白事。”

“与我无关。”

“我要早起”

门外脚步簇簇,却是魏海亲自回禀:“五爷,出事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听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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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听骂

魏海的紧急回报,让魏青岩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欲望全灭。

林夕落在一旁捂嘴偷笑,又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他抽搐的嘴一下

魏青岩在其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随即起身穿衣,也不顾身上湿漉漉的水未擦干,便至门口听魏海回禀。

魏海嗓门子大,即便在门外回事,林夕落也能听的清楚。

“侯爷为仲良少爷请的世子位被皇上搁置,侯夫人大怒,气昏了过去又怪至在大人的身上”

“有何稀奇?定当我进谗言迷惑,扰了侯府的名誉,此事有何可急?”魏青岩话语冷漠,带几分不屑。

魏海唏嘘劝慰话语声音弱小,林夕落披好衣裳从浴桶中起身,正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背透着冷漠孤寂的怒意。

被这般扣上罪名,谁都无法容忍。

林夕落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后那般看着,时至魏海回禀完,魏青岩转身进屋,正瞧见她在仰头望着他。

他的手攥的关节泛白,嘴唇颤抖,颇有些说不出话来。

林夕落快步上前,环着他的手臂,担忧的安慰:“青岩。”

“无事。”魏青岩安抚的摸着她的发丝,口中喃喃:

“世子妃的名号有些委屈你,不如再争一个更高的?”

“你想离开侯府?”林夕落没应答他的话,而是反问。

魏青岩轻扯嘴角,“他们怎肯放过我?”

林夕落无语,魏青石殁了,魏青焕那人阴损狠毒,貌似无得无能,魏青羽与魏青山林夕落并不了解,但从未听魏青岩提及二人功绩大赞,只知魏青岩乃宣阳侯府最得皇宠之人。

未见过他,只听甚得皇宠几字,林夕落不免觉得是逢迎巴结,可自与他相处,更听他的自白及以少胜多的功绩,无疑都在证明这是他自己拼搏得来。

宣阳侯纵使年轻时战功卓越,可他已垂暮年迈,后一辈人除却魏青岩未能有为宣阳侯府撑足颜面之人,他怎会放魏青岩离开?

又不肯放人走、又要栽赃辱骂,这样的日子就该是庶子去承受?

林夕落心里有些火,脸憋的通红,反倒气恼之意比魏青岩更盛

魏青岩怔住,瞧她这副模样倒是心中暖意苏起,脸上的紧绷缓和,嘴角的冷漠也消失下去。

“你如此气恼作甚?”魏青岩忍不住问。

“我怎能不气?”林夕落心里头的火忍不住全都泄出,“我这就去寻侯夫人说个清楚”

魏青岩拽着她的手,低声道:

“这府里的事怎能说的清楚?她们乐意闹腾那便由着她们,世子位不落个实处,难受的不是我,是他们。”

林夕落琢磨琢磨,好似也是他说的这个道理?

可这一肚子这般算了?

“讨厌,为你生一肚子气,反倒你还来教训我。”林夕落嘟嘴抱怨,也是故意让他把注意力转至自己身上,忘却那悲哀的烦苦。

魏青岩背过手,“你想怎么办?”他知道林夕落体恤之心,却也不戳破。

林夕落吐了舌头,“这股子气泄不出去,我心里憋的慌,侯爷就是故意拿捏我,喜事不让我出头应酬,闹个丧事把我给抬出去,一整天除了看抹泪的就是看哽咽想哭哭不出来的,让人心里憋屈的难受”

“想撒气?”魏青岩拿起一旁的衣裳,为她披好,“我带你出去泄一泄火气。”

“你要做什么?”林夕落瞪了眼,魏青岩用布条系好头发,“听你与人斗嘴。”

林夕落险些咬了舌头,“你这什么爱好?”

“我喜欢见你对外人泼辣,只对我一人温柔。”魏青岩直接拽着她便出门。

林夕落心中腹诽,合着他是喜欢她撒泼耍浑才娶她?这人要不要如此重口味?

离开“郁林阁”,魏青岩好似变了一个人。

刚刚温情之色不在,冷傲不羁、狂妄薄情,若非与其乃夫妻,林夕落又想起她最初见他时的那副情景。

特别是府中丧事,他束发的布条乃是一缕白布,与其发丝混淆,只给人一种感觉:冷,冻的人心寒。

只对他一人温柔?林夕落心中想着他刚刚的霸道,不免撇了撇嘴,快走几步跟上他,就这样去了“筱福居”。

宣阳侯与侯夫人都在此地,连带着魏仲良与孙氏也同在,魏青焕于一旁皱眉不敢多语,侯夫人仍在怒骂,那一张脸五官纠结一起,气恼的连嗓子都哑了

“就是他在背后恶语闲言,否则皇上怎么会将仲良接的世子位给驳了?他一个庶子,居然还有这番野心?我大儿子已经战死,死的又是那般不明不白,如今孙子要承位都受阻挠,这个侯夫人当的着实窝囊”

侯夫人惊嚷怒喊,整个“筱福居”的下人即便堵上耳朵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门口的婆子瞧见魏青岩与林夕落行来,吓的脸色刷白,即刻欲回去通禀,魏青岩道:“谁都不许动。”

林夕落随之站在门口,他却吩咐人取来两把椅子,“咱们坐这儿听。”随即吩咐一旁的侍卫:“拿茶果点心来。”

坐了门口听人家骂自己,还有心品茶吃点心?

林夕落瞪眼看他,他的忍耐力也太强了吧?

耳边依旧呼啸骂声,他却倚靠在椅背上,拿起茶抿着,看到林夕落一直盯着他,魏青岩拿起一块点心塞了她嘴里,“先吃点儿,吵嘴可是个体力活儿。”

林夕落咬着嘴里的点心差点儿噎着

这人他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悍?

魏青岩津津有味的听着,林夕落索性也把点心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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