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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玻璃色的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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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打开来公司路上买到的外卖。刚一打开盒盖,便飘香四溢,我大声问:“我买了南翔小笼,有人要吃吗?”

大家都闻到香味,摸着鼻子就过来了。

“你的那份呢?”金鑫问我。

我特意只买了十份,分给大家后,就剩周宇和我没有。“哎呀,我少算了我自己。”我拍着脑袋恍然大悟道。

“我吃不了这么多,分你一半吧。”她说,如我所料地。

“可是我也没有多余的筷子。”我摊开手,一脸无奈样。

“我不嫌你脏,给。”她夹给我吃。“这回我没晚一步吧,老师?”她边说边看向安琪。安琪此时正被贺威纠缠,没有注意到金鑫看她。但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我看到周宇用余光看向我们这边。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不爽,但我正相反。我知道他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只需等他做出反应即可。

第十二章 又三个女人

嫉妒,是把不得不挨的双刃剑,伤完自己再去伤别人。

男人呢,就爱嫉妒;而女人,就是男人嫉妒的根。

有人追的女人,有如站在聚光灯下,光鲜无比,让人仰慕。

弗洛伊德说,女人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是永恒麻烦的源泉。但她们依然是我们所拥有的那一种类中最好的事物。没有她们,情形会更糟。

金鑫边吃边跟我说起昨晚的约会。周宇穿了一身相对休闲的衣服,但是还没能脱离黑白色。整晚的话题都是围绕“旅行”进行的,倒也不失为是个有趣的谈资。晚饭结束时,周宇还邀请金鑫月底一起去自驾游。

“你肯定是傻呵呵地点着头答应了?”我问。

“恩。”她笑着。

“很好,你们的关系又迈近一步了。接下来就看他什么时候能主动向你告白了。”

“没那么快吧?”

“这就需要我们适当的逼他一下,给他制造危机感,叫他知道时间紧迫。”

“怎么逼?”

“要让他知道你很抢手,不抓紧就失掉机会。有男人追的女人才更有魅力,那是一种独特的莫名其妙的心理,叫男人难以抗拒。”

金鑫似懂非懂地点头,我继续故意夸张地有说有笑,周宇则终于按耐不住,走出办公室,摆着一张雷打不动的脸来到我和金鑫跟前。

周宇跟金鑫对视着,虽然不说话,但一股柔情似水的空气已围绕着两人,不允许其他人介入,似乎还在回味昨晚那顿餐品的味道。

“这周末的活动准备得怎么样了?地点和人员都敲定了吗?”以工作为借口,这是最烂却也最有效的办法。

“恩,已经定好了。”金鑫笑得跟吃蜜一样。

“什么活动?”我问。

“是PO的车展,”金鑫说。“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了。”

“最后一场?”我故作惊讶。“那我一定得去看看。”

“这一场不需要摄影师,你不用去。”周宇急忙接道。他露出了一点慌张,可见他的严肃也有破绽。

“反正也没有我的工作,我就当是去参观。”

“怎么没有,这周末有个车展需要摄影”

“周主管,”我打断他。“在给我安排工作之前,麻烦先和冯博沟通一下。”

“什么?”周宇楞了一下。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特意跑到情敌的手下工作,那是完全自虐的行为。对我来说,进入这家公司简直易如反掌,但我还是特别做出了一个极大的让步,就是执意试用两个月,并不收取任何酬劳。

我的理由是,让公司与我在平等的条件下进行双方面的考察,公司可以在两个月内随时踢走我,而我也可以自动消失,甚至不需要知会他们。

不过我当然也有我的条件,就是试用期内,我要求自由挑选工作,不受任何人的安排。

也就是说,周宇名义上是我的主管,但实际却不能调配我的工作,更不能阻止我接近金鑫。这局残棋的开始,车、马、炮就都白给你了,哪怕是注定要输,我也得输得漂亮。所以我早埋伏了一个卒子,作为秘密武器。

周宇从冯博那里回来时,挂着一张黑脸。显然,他知道了结果,看都没看我,直接钻回办公室。

忽然,“小鑫。”一个女人走进来,戴着蛤蟆镜,妖娆地晃着胯。

“阿淼?”金鑫热情地迎接,多熟悉且久违的一个名字。

我特意多看了两眼,黑色的短发,垂直而下,发尾做出内弯的弧度,灵动优雅。摘下眼镜,她的眼睛很大,在那张小脸上十分抢镜,但并不夸张的刚刚好。皮肤白得有些惨兮,让人不禁生怜,一副愤世嫉俗的表情,使她像似一位不羁的仙女。

“你好,阿诺。”她拱起一张笑脸,眨眨眼睛,向我伸出手。“金鑫跟我说过你。”

“幸会,她也跟我说过你。”我和她握了手。

她叫于淼,是公司的会计,刚刚出差回来。一身蓝色的褶裙,扎了条白色的细腰带,甜美中凸显俏皮,下身是磨掉了色的牛仔裤,配上白色帆布鞋十分协调。

第一天见到金鑫时,她就在旁边,但我印象不深,不是我涉猎的类型。如果不熟悉,会把她当成清纯少女,可实际上,那个带金鑫泡吧、建议她一夜情的,绝对是个心思缜密、手段卓越的女猎手。

下班后,我们一起来到有家。亚伦早就到了,正端着杯子,轻轻地晃圈,里面的红酒潇洒地旋转,腻腻地粘着杯壁。这是他寻找猎物时的习惯动作,当杯子停下,就是出动的时刻。

亚伦的眼光扫到于淼身上,停住了,于淼也在看他,两人对视相笑,不禁惺惺相惜地走到了一起。金鑫告诉我,于淼看上了亚伦,上一次时。但我不看好他们,这两个人都太有手段了,“同行”即是冤家,骚货遇上脂粉客,没有好结果,只是现在还互不了解。他们不了解,我也没必要说穿,让他们自由发展吧,大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

于淼在亚伦面前装得很含蓄,而亚伦也挺直了腰扮绅士,两个人说话就差之乎者也了,这看得我和金鑫很不舒服。

“今晚要喝点什么?”孬孬走过来问。

“两杯Ice_wine,谢谢。”亚伦轻轻扭动脖子,冲孬孬微微点了下头,小心翼翼地好像头上戴了王冠,怕稍稍大力一点就会掉下来。

孬孬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我皱了下眉,对金鑫说:“人家只点两杯酒,明显是在赶我们走,我们换个地方,去吧台坐吧。”

金鑫捂着嘴笑,和我一起离开了那对深情相望的男女。

孬孬边倒酒,边嘟囔:“亚伦哥这样,我可从没见过。”

“于淼这样,我也没见过。”金鑫附和道。

“不奇怪,这两大武林至尊棋逢对手,正比试‘内功’呢。”我自己从吧台里拿了瓶啤酒,给金鑫拿了瓶绿茶。

“真怕他们走火入魔。”孬孬端着酒过去了。

我拿啤酒瓶和金鑫的绿茶碰了一下,“打个赌,今晚他们会上床。”

“我不打。”她说。

看来,她同意我的观点。但是,事事总有不测,意外对于我们并不陌生。有家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女人,她们并不是一起来的。

稍提前一步的女人,一身鲜艳的黄,与酒吧内幽朗的颜色格格不入,十分扎眼。她走向我,越近越能看清脸上厚厚的粉底和浓浓的眼妆。她梳着高高的马尾,应该做过离子烫,很直很顺,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左摇右摆。她是个平面模特,我不可否认的是她有张优质的脸,但我也打心底里厌恶她那张骚气悠悠的脸。

“阿诺哥,孬孬呢?”她就是阿芬,邱语芬。

孬孬看到阿芬,急忙从亚伦那儿跑回来,极矫情地问:“阿芬,吃过晚饭了吗?今晚你没回我的短信,我估计是你在忙工作,没来得及吃吧?我给你做了寿司,加了沙拉酱,是你最爱吃的,我拿给你。”

“不用了。”阿芬非常冷淡地说。“我不是说了嘛,别叫我阿芬,叫我辛迪(Cindy)。”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孬孬急忙道歉。

“好了,我不怪你。恩”她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扭捏地“恩”了一会,我听过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她下面的话。“我看上了一款包包,才三万多。”

“三万多?”孬孬硬挤出笑容。“你一定要买吗?”

“一定要买,我身边的姐妹们都有,就我没有。她们都傍上了大款,这我不羡慕,可我自贬身价地跟着你,总不能连个几万块的包包都没有吧?”

“那好吧,我明早取了钱,陪你去买。”

“不用你陪,我明早来取钱,叫姐妹们陪我就好了,你得上夜班,需要好好休息。”

“哦。”

这话说得太“善良”了,这钱也骗得太容易了。我就那么看着,说不出话,周瑜打黄盖,我没有发言权。

和阿芬一起进来的女人,好像是中世纪穿越来的,浑身上下包得那叫一个严实,脸、脖子、手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点裸露的皮肤。

同样扎着马尾,但比起阿芬,明显是高级发廊和社区理发店的区别。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厚厚的镜片跟我手中的啤酒瓶底差不多。

在孬孬向阿芬走来的同时,眼镜女直奔亚伦走了过去。

她很有礼仪却没礼貌地站在亚伦和于淼的中间,双手相握,自然地垂在西服下摆的位置。

“刘娇?你怎么在这儿?”亚伦认识她,她是自己的副经理。

“李经理,您已经两周没来公司,公司业务量下降,董事长要我来通知您明天回公司开会。”刘娇有条不紊地说。

“你没见我在约会吗?我就是一挂名的市场部经理,参不参与会议都无关紧要,你又不是不知道。销售部的那个秃头呢?让他去解决不就好了。”

“谭经理已经辞职了,现在市场部和销售部临时合并,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

“秃头辞职了?”亚伦大声道。

刘娇从随身的提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这些文件请您过目,明天开会上需要讨论。”

亚伦一见就捂着脑袋,“拿开些,我对文件过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过敏症。

“文件放在这儿了,我先走了,请您明早10点准时到会议室。”刘娇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转身离开。

亚伦唉声叹气了半天,才猛然想起于淼还坐在对面,马上重新坐直身体,“对不起,被无聊的工作打断了。”

“没关系。”于淼给予一个包容的目光。“也许,我可以帮你。”

“哦?”亚伦惊讶道。

于淼翻看起茶几上的文件,“原来是你所说的‘秃头’经理,在离职时带走了30%的合作商。难怪,公司这么着急找你回去。”

“什么?这个叛徒。”亚伦骂道。“可是我就是一挂名的市场部经理,从不过问工作上的事,找我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这些事平常就是刘娇负责。”

亚伦的父亲是政府高官,但具体是哪位神仙,他从不透露。他父子似乎积怨颇深,所以亚伦从不在我们面前提起他。通过父亲的关系,安排他到一家国际酒业公司担任市场部经理,但只是闲职,真正管事的是刘娇和销售部的谭经理。

“刚刚那个女人,似乎对你有很大仇恨。”于淼问。

刘娇干着经理的活,拿着副经理的钱,还被亚伦这么个纨绔子弟压在底下,心里本就不爽。再加上销售部的谭经理总是插手市场部的工作,她作为副职只能服从,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刘娇把这一切归咎为亚伦的责任,对其抵触情绪相当之大。

“女强人嘛,都这样。”亚伦笑笑。

“我给你当秘书怎么样?”于淼毛遂自荐。

“秘书?”

“别小看我,我可是有MBA的学位。”

“MBA?”亚伦学历不高,但这类名词还是知晓的。

“我可以帮你成为名副其实的经理,如果你想的话。”于淼的最后一句话,锥子一般深深刺入亚伦的心。

亚伦很自信,在女人面前,但刘娇除外。他很多方面都很优秀,例如:性、性和性。他是夜店之王,有钱、有样貌、有当官的爹,可亚伦最想做的,莫过于在事业上干点成绩,让他也能在父亲面前嚣张跋扈一回。可是全公司没人看得起他,没人待见他,除了那么几个和他上床的女业务员。

第十三章 女人的战争

天地之间,风云突变。

恶紫的天相称乌黑的云,不时狂风舞动天际,将云划开波浪似地此起彼伏。

破庙前,两座残古不堪的石碑上,各落着一人。

两人动亦不动,且轻、且静,以森红的庙墙为背景,看去是那样的阴冷渗人。

左边的石碑上,是金鑫,以展翅的鹤姿单脚立于碑顶,双手各持一铮亮的宝剑,放射着冰蓝的寒光;右边则是一个身披黑袍,蒙着面的人,两手自然垂下,平稳地站在石碑上,就跟站在平地上无异。虽蒙着脸,但能从身材上看出是个女人。

金鑫狠狠地看着对方,我从没见过她那样扭曲的表情,像头被激怒的野兽。风撩过她散乱的头发,不时从眼前逸动,但并不影响她专注的目光。

黑袍女相对从容一些,毫无生气,甚至觉察不出到底是否还活着。只是身后漩起的黑气,让人不寒而栗,似乎风都绕开,不敢吹动她半分。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两人同时跃起,在半空中相遇。金鑫双剑交错有序地挥舞,使出一招“天女散花”,划出铺天盖地的剑气,向黑袍女覆去;黑袍女并未拿兵器,而是以双手迎击,一招“无影手”,信手拈花般地化解了所有的剑气。巨大的雷声缓缓地随之而来,覆盖住了她们打斗的声音。

三百招后,不分胜负。

两人交换了位置,依然落在石碑上。金鑫气喘吁吁,胸脯激烈的起伏;黑袍女的额头上也是豆大的汗珠,身后的黑气渐少。看来两人都已精疲力竭,再战下去的结果将会是同归于尽。

我心有不忍,于是大喊道:“别打了。”

两人循着声音望向我,目光中都带着戾气。随着又一道闪电,猛地纵身,这次,是朝我径直飞来。我想运起内功相抵,却发现我根本不会武功。与空气擦出火花的双剑,以及冒着徐徐黑气的手掌一齐击中了我。

“啊——!”

我惨叫着,从床上跌下来。这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啊?

揉着摔疼的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们为什么要杀我?我还在纠结梦里的情节。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在我的梦里,为什么我不会武功?

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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