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 作者:风口独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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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是陈清扬吹嘘,作为厦门大学的体育特招生,一米八五的身板,健壮的胸肌,挺拔的胸膛,棱角分明如同刀削的脸颊,无处不在彰显着一股雄浑的气息。对面那个顶多一米七五,略显瘦弱的年轻人显然不是陈清扬的对手。
“你以为你精壮些许,就一定能打败我?朋友,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陈清扬勃然大怒,“你这个假鬼子是不是吃饱了闲的,少给我没事找事儿!我还有事儿,不伺候了。”
修长的手掌一把死死抓住陈清扬的肩胛骨:“你不能走,至少也应该留下些东西!”他的话并非十分凝重,但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威严。
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仿佛是被万斤重担挤压着一般,几欲断裂。对方嘴角升起一丝嘲讽之色,显然还留有余力。这一幕不禁让陈清扬微微有些惊诧!
陈清扬算是一个爷们儿,在这当口竟然哼都未曾哼上一声。他眉头紧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问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便是你怀疑我偷窥,但是我毛也未曾见到一根,
你莫非就要收门票钱?”
“哈哈,真是好笑!我稻川长雄富可敌国,怎会在意你那些许钱财。不过,你真的很穷,我向来鄙视穷人!知道吗,我很想拿钱砸死你!”
“你他妈混蛋,我操你祖宗!”陈清扬激进地大声诟骂起来。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因为我不能让你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能让你将我找了一个中国女人做老婆的事情公之于众,否则对我将会产生极大的影响!朋友,对不起了。”
稻川长雄果然是心狠手辣,此时竟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在他指尖华丽地旋转了两圈,刀尖直直对准陈清扬的眼球!
稻川长雄并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瞅着钢刀就要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旁边响起了一声惊呼:“长雄,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陈清扬一跳,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要玩完了,不曾想却是突生异变。陈清扬费力地睁开眼睛,微微迷了一道缝儿,向外张望了起来。那女人眉如远黛,生得玲珑剔透。盈盈一握的蜂腰儿迂回扭转,像是水蛇一般,变化莫测。她脸上画着淡妆,晶莹的鹅蛋脸如若翡翠,精光熠熠。一种无形的光泽在脸颊上流转着,她的美,婉约到了极致。
瞬间,陈清扬呆立当场,而这个出水芙蓉般,脸上依旧有些许娇羞之色的女人更是惊诧万分!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彼此,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再也难以听闻丝毫动静。
场面的冷清瞬间让稻川长雄心生警觉,他自然不会以为这是两人一见钟情,彼此在默默放电,相反他很清楚,这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稻川长雄突然嘿嘿笑了,上前一把紧紧搂住女郎的水蛇腰,舌尖微微一扫,女郎全身如若电击一般,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晶莹剔透的耳垂上顿时生出了一丝丝浅浅的湿痕!
短暂的沉默后,女郎突然如同火山一般喷发而出,一把挣脱稻川长雄的怀抱,拔腿跑到陈清扬的跟前!她死死地搂住后者的熊腰,一时间眼泪无声而落,充满了委屈与娇弱。
只是面对安蓝的万般风情,陈清扬仿佛如同一匹猛兽般咆哮了起来,他第一次在她跟前动怒。硕大的手掌猛地挥出,直直地甩在安蓝粉嫩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这个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这个被自己当做是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深沉地爱了整整四年的安蓝!
陈清扬的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作为一个传统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尽情发泄。指责与毒打或者微笑与祝福,这两种方式都是可以的。选择任何一种都是人之常情!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纹丝不动地死死盯住安蓝,他仿佛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陌生,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般,他甚至叫不出她的名字!
他在克制眼泪,任由自己默默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然而一旦深陷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想要抽身而退,又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眼泪终究簌簌而下,他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在她耳畔所说过的那一句情话。
“如果,哪天我为你流下一颗眼泪,那么那天一定是我们分手的日子!或许,很有可能是从此阴阳陌路!”
陈清扬的坚定让安蓝心乱如麻,忙问这是如何,他笑了,说:“因为那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蓝当时感动得要死要活,陈清扬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生死不离,也正是那一天,清纯的安蓝被陈清扬骗去了初吻。
原本只是一句甜言蜜语,却不曾想竟然会在今天成为现实,因果循环,古人诚不欺我!陈清扬仿佛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般,无限深情的凝视后,他选择了放弃,他走了,踉跄着步伐扬长而去。看似洒脱,实际上,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却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心酸与无奈!
只是他想走,却又哪里有这么容易!
“敢打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倏地,一道身影鬼魅般滑行而来,一掌狠狠地拍在陈清扬的后背上,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的飞箭,卯足了气力激射而出,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便跌落下万丈深渊,咕咚咚一声巨响,随后整个世界便如同陷入宁静之中一般,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稻川长雄笑了,望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今晚,注定是红绡暖帐;今晚注定是良辰美景之夜,其中万般风情,其中娇喘连连
第003章 一觉醒来竟重生
清晨,和煦的阳光穿透过纸糊的窗棂,暖黄色的金辉倾斜在空荡荡的房间内,虽然有些许暖意,但终究少了一份温馨。坍圮的墙壁张贴着几张破旧的画卷,多半已经千疮百孔。房间里除却少许农具,便再也空无一物。
光泽映照在他的眼皮上,只觉得刺得人心微微发慌,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些许什么,猛地张开自己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破败的景象!
他瞬间坐起,双眼瞪着眼前的物什,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儿来。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已经足足有十余个年头,但是当年的景象早已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想要磨灭掉当年的画面,决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愕然发呆,使劲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钻心的痛楚蔓延至自己的心头,这不是幻觉,更不是梦境,陈清扬在心中吼道!
那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他不知道,或许压根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直直地愣在当场,仔细在心中找寻当年支离破碎的回忆。想要将那些画面一一组合,可是当真要回到过去,那个一贫如洗的家中,这一切又谈何容易?
他开始动摇,开始学会逃避,这是十年后自己在大学四年中所努力学习的东西。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五彩缤纷充满了灯红酒绿,但是真正能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太小。现实的挤压,容不得陈清扬不去学会放弃!
眼前的一切正是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的家境一贫如洗,倘若没有记错,自己的父亲就是在那一年去世的。也正是父亲陈建安的去世,自己原本不再富裕的家境这才更加陷入困苦之中,此后多年直到大学四年结束依旧在持续着这种凄楚的日子!
记忆中,父亲去世后,村支书的傻儿子外号“愣头青”的陈二蛋以一百斤面,五十个鸡蛋,三百块钱娶走了自己的姐姐。那时候,她才十六岁,而自己刚刚步入花季般的年月。
正是花季雨季的时节,自己从此在傻姐夫的接济下步入象牙塔深造,不敢说衣食无忧,至少再也无需担心温饱问题。不过,自己的幸福却是建立在姐姐陈爱莲的痛苦之上。他又一次将自己的姐姐推进了火坑之中。
陈爱莲承担起陈清扬读书所需要的所有费用,但前提却是要忍受陈二蛋的傻劲儿,要默许陈二蛋的打骂。陈二蛋是个精神病患者,但是在农村,却迷信地称之为鬼上身。对于这类阴阳人是打骂不得的,否则一旦惊怒神灵,所遭受的便是同样的下场。
陈清扬虽然将此当做是彻头彻尾的迷信,但是他的劝慰实在太过无力,对于一日未曾读过书的陈爱莲来说,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陈清扬一边在心底默默忍受着异样的折磨,一边却又在享受着陈二蛋所施舍给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用。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变得麻木不仁,但是他深知这一切已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至少现在真的不能!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幅情景?莫非是死后灵魂赶上头七,最后一次神回故里?
陈清扬心中升起千百个疑问,当下木讷地坐在床上,一时间难以给自己找寻到一个准确的定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突然自己的下巴竟然异常平滑,丝毫不像当年自己大学四年里总是满嘴胡茬的模样,陈清扬在心底暗自叨咕着,当下抓起那面碎裂的镜子,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模样。
瞬间,陈清扬再次惊呆了,原因无他,镜子中的自己竟然是十五六岁时候的模样,更尤为诡异的是,他此时竟然还戴着父亲在矿上为自己所带回来的那块玉石。
他清醒地记得,当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曾亲手将这块家中唯一称得上是奢侈品的玉石放置在父亲的棺材板里。也就是说,这是父亲的陪葬物,可是如今它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中。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父亲并没死,至少现在还活着!
陈清扬的额头不由得惊出一丝丝冷汗,面对这样的一幕,他着实有太多的理由去诧异万分!
就在陈清扬走神的当口,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声响:“扬子,起床了没,这孩子从来没贪睡过,今天正是放榜的日子,咋还贪睡起来了!”
这是父亲的声音,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此时扑腾扑腾急速跳了起来,他实在是太过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这完全超脱了自己的认识范围。父亲是游魂?还是自己现在也和父亲一样成为了孤魂野鬼?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陈清扬使劲地往床上拱了拱,床单死死地蒙在自己的头上,企图躲避这个自己梦中无数次与之相遇的“瘟神”!
床单被陈建安一把抓起,就听他吼叫道:“哪有你这种娃子,人家隔壁家的老张头的孙子早早便到镇里看榜去了,你咋到现在还不肯起床?可是怕考得少么?”
陈清扬丝毫不理他,只是一味往床上蜷缩着。
陈建安一声叹息:“还以为能指望你读个高中,没想到同样是不争气的主儿,罢了罢了,明天起你和我一起到矿上干活去吧!我和矿长说说,这事儿兴许能成!”
听到上矿,陈清扬恢复了一丝理智,连忙坐起身子,问道:“爸,您说什么?上矿是吗?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陈建安充满老茧的大手摩挲过儿子的额头,惊道:“这孩子,莫非真变傻了不成?今天是九六年七月二十五日,距离你高考刚好一个月,正是放榜的日子。你咋问这个问题?”
陈清扬倏地蹦了下来:“啥?今天是九六年的七月二十五号?”
“对,有啥问题?我说扬子,考试虽然重要,但是也不能读傻了脑袋瓜子啊!我看你当真是学愣了。”
陈清扬岂非是傻子,只是眼前的一幕着实让自己难以置信罢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父亲陈建安是九六年春节前一天去世的,距离今天也不过仅剩半年的时间。莫非当真是时空倒转,自己重活了一回?
陈清扬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一把抓起打满了补丁的蓝衬衫,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叫道:“我现在去看榜,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陈建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变得神神叨叨,刚想要掏钱给他吃午饭,陈清扬早已一溜烟地没了个踪影!
陈家村距离泉水镇有十里路的距离,当时农村条件差,自行车寥寥无几。陈家村里的孩子到镇里读书多半都是步行。好在庄稼汉都是做惯了农活的,没有城里人娇贵,因此十里路的距离倒也算不得什么。
刚刚出了村头,顿时一声甜美的声响绽放在陈清扬的耳畔:“扬子哥,你这是干啥去,咋火烧眉毛似的?”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丫头,这女孩儿生得甚是清纯。眉清目秀的,扎着个马尾辫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值得一说的是她的穿着,她马尾辫上扎着一个水晶发卡,身上穿着白色短裙,脚上蹬着粉红色的凉鞋。这身穿着在农村着实是不多见的,与陈清扬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之间的对比,像是鲜花与牛粪一般,说白了,即便是强行插上去,也会在一个偶然间轰然倒塌。
陈清扬止住了步伐,连忙回转身形,定定地看了一眼美人胚子:“原来是梁灵儿,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等着去镇上看榜!”
“哦,是中考放榜了吧?你怎么这时候才去,我看不如这样,我让彪子开车送你吧!我刚好想到镇里买点东西。”
九六年的时候,能拥有私家车,这是一件完全难以想象的事情。说话的女孩儿姓梁,这个姓氏在陈家村并不多家。梁灵儿的父亲名叫梁富国,五年前打陈家村探明这个煤矿的时候,梁富国从省城赶了过来,当时以一百万的价格承包了煤矿。经过五年的时间,煤矿的总价值已经翻了几十翻。现在的梁富国当真有数千万的家产。
梁灵儿今年十五岁,生得娇小玲珑,人长得水灵灵地,像是一朵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再加上无比优越的家世,因此私下里暗恋她的人不胜枚举。
当然,那些多半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主儿,对于陈清扬来说,那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无论你将这个梦境编制得再怎样美好,只需要帮人动动手指头,这个美妙的梦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