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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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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是初嚐此味的孩子,方才姬梦盈与韩彩蝶隐在树丛里时他已发觉些许不对,两女一现身,神情虽已恢复正常,隐隐约约却有丝粉红色留恋未去,加上姬梦盈身上似有暗伤,稍稍一想吴羽便猜得出问题所在,双手不由得抚在韩彩蝶粉嫩诱人、丝毫不觉岁月痕迹的身上,抚得她愈发哼哼唧唧地娇吟难止。
  「蝶儿可知道这时候还来挑逗我是很危险的事喔!」
  知道此时此刻韩彩蝶绝对离不开自己,吴羽嘴上轻笑,手上时重时轻、若有似无,向韩彩蝶的敏感地带进攻,将这怀春美人爱抚得娇吟不止、浑身香汗。
  「刚刚打了一架,力气耗了不少,想要补回体力只有拿蝶儿的身子来采补了蝶儿小心被我吃到虚脱,舒服到真的下不了床喔!」
  虽知所谓淫贼的采补之术损人利己,夺女子元气以为己用,但韩彩蝶不是不知吴羽的武功看似奇诡,实是道门玄功。采补之术虽脱胎于道门双修,高下却不可以道里计。加上她感觉得出吴羽嘴上爱占便宜,对女人却温柔得紧,说是这么说,实则不会怎么伤害自己,最多真的被他玩得身心尽泄,虚脱得下不了床而已。
  对身怀淫蛊的她而言,被男人玩得神魂顚倒,连床都下不了看似难受,但比之孤枕寂寞、辗转反侧直到天明,已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结果了。
  何况韩彩蝶很清楚,既然决定要去栖兰山庄,表面上是重建,实则是准备战场,吴羽与武裳盈这一战已是迫在眉睫。他若要拿铁链对付云深阁的剑法,自己便是最重要的试招者之一,至少在劝服卫纤如到自己一方之前,这试招者的位置除了自己外没有旁人能当。无论如何吴羽在床上对付自己都得留上半手。
  「蝶儿是你的人你想怎样嗯便怎样吧」
  见韩彩蝶如此婉变柔顺,在自己怀抱中的胴体又是情热如火,美得只令人想到温暖的床笫间事,吴羽嘿嘿一笑,伸手支起韩彩蝶俏脸,狠狠地吻上那微呶的红唇。
  柔顺以对的韩彩蝶只觉除了唇瓣吮住自己不放外,他的舌头更灵活到了极点,转眼间便突破皓齿并不坚持的防线。扫吸舐吮之间,勾得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只往他身上凑。身体里更是热到极点,双手搂住他脖颈,再不肯放掉这火热的入侵者,体内澎湃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
  「好郎君抱抱蝶儿回房吧蝶儿要你啊」
  好不容易被他松开了唇,韩彩蝶媚目如丝,身上心里满溢的都是慾火。
  「尽情的采撷蝶儿蝶儿要要被你吃得虚脱、吃得死去活来,最好是最好是被郎君的淫贼功夫吃得活活浪死在床上彻彻底底的都给郎君你了」
  虽说先前在翔风堡时已被吴羽彻底征服,此刻又有心理准备,这淫贼不知会把自己整成什么羞人模样,但这段话从口里说出来仍不由得羞得韩彩蝶脸红耳赤。
  偏生风助火势,这等羞人话一出,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更是灼烫得无以复加,只觉幽谷里阵阵火热,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不住外溢,迫得她夹紧玉腿才不至于当场出丑,偎紧他的身子却愈发难舍难分。
  这也难怪韩彩蝶。她年纪虽也不小,但从当日被段翎破身后,除了落到霓裳子手上时那段假凤虚凰外,几乎对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只在午夜梦回之际想到当日被他占有时的难言快感,夜复一夜地在梦境里想像。
  前凸后翘的完美肉体早被淫蛊催成一片乾柴,没被刺激时已是难忍,一旦被淫慾之火感染,爆发的淫慾哪能忍耐?身不由得己地只想任他为所欲为。这般淫言浪语虽说羞人却正合她芳心所想,自是有了突破口便脱口而出,再也难以压抑。
  这般挑逗言语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催情春药,何况韩彩蝶是令人心荡神摇的绝品尤物,羞人话才出口便缩进他怀里,那淫荡又羞涩的神态正是怀春女子最难假装的诱惑。吴羽不由得食指大动,大手有力地在韩彩蝶身子搓揉起来,只觉女体的热力不住从她单薄衣裳上蒸散,薰得他情慾也不由得被激起,把她搂得更紧了些。那魔手便如蜂蝶,只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动作。
  「好蝶儿你真做好准备了?好郎君今晚可不饶你不让你泄身泄得死去活来,浪得什么水都流掉,就算郎君对不起这淫贼之名」
  一边挑弄怀里美女的春情,吴羽还不忘支起她发烫的脸蛋,重重地封住柔软甜美的红唇,吻得韩彩蝶香舌不由自主地逢迎反应,只觉他的话虽是羞人,却正合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嘤咛之间,娇躯不由得贴他更紧,一心只想减少与他之间的空隙,最好是整个人都融到他身体里去。只有最彻底地合而为一才能令她身心尽情销魂。
  「嗯蝶儿整个人都都准备好了只等郎君抱蝶儿进房上床让蝶儿泄得彻彻底底一滴也不剩全献给郎君被郎君采得采得乾乾净净让蝶儿享受那死去活来的滋味」
  直到现在韩彩蝶方知,原来这等淫荡话最难的是第一句,只要第一句出了口,接下来的话根本无须靠脑子组织斟酌,本能地就脱口而出。她一边害羞得无以复加,心想:要死了,这等话自己也说得出来,给旁人听去岂不羞死自己?一边却不想也不愿停止,只娇滴滴地把心里话说出来,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渴望他的宠爱。
  「唔」
  娇躯陆地一震,衣扣不知何时已在吴羽巧手下解开。那魔手不管不顾地探入衣内,滑过时不由得令韩彩蝶娇嫩肌肤颤抖连连。隔衣爱抚时已被他逗得慾火如焚,被慾火烧得敏感至极的肌肤给他那魔手触上,滋味强烈到让她根本忍耐不住。
  玉腿早已无力,只靠着双手挂在他的身上,不住轻扭的身子却不断将他的手引到深处,给予她更为强烈的刺激。
  「不不要」
  不知何时连裙扣都已被解开,内里更被剥得一乾二净,幽谷里满溢的春泉早已滑到腿上,让她的肌肤愈加香嫩细致,偏在此时一腿被吴羽一把抬起靠到他腰侧。韩彩蝶难堪刺激地一阵颤抖,竟被吴羽趁机贴上,那硬挺肉棒竟已溜出来,结结实实地贴在她玉股之间。湿润的春泉一触及情慾的火热,登时蒸腾出一片雾,灼得韩彩蝶幽谷里酥麻难当,不由自主地渴望被男人插入时,那饱胀满足无比、像是连芳心都被采撷的曼妙滋味。
  只是韩彩蝶慾火焚身还保着三分清醒。虽说现在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在林园之中野合,对她而言连最渴望、最野性的梦里也不曾有过。现实间确实试过一回,可却是落入霓裳与玄裳二女手中时被迫的。被强迫与心甘情愿的差别便是滋味就算甜美,可被强迫的感觉与心花怒放下真心献上自己的美妙,硬是差了一大截。
  「好好郎君别在这儿呜抱抱蝶儿回回房去蝶儿要在床上把一切献给你」
  「好蝶儿放心,会回到床上去的」
  吴羽邪邪一笑,封住韩彩蝶樱唇,令她一时间只能意乱情迷地喘息呻吟,全然说不出半句话。直到吻得她又软了一回,幽谷里汁液流出,润着他的肉棒愈发舒服之时才松开她,一边不忘为她宽衣解带,让韩彩蝶粉雕玉球、美得犹似天上神物的胴体渐渐暴露。
  「不过郎君真的很想要的好蝶儿先在这儿给郎君过过手上的瘾,好不好?郎君保证好蝶儿泄得心花怒放的地方一定在郎君的床上,不会有别的地方,嗯?」
  「唔郎郎君蝶儿的好郎君蝶儿唔都给你了」
  被他逗弄得意乱情迷,虽说芳心仍有怨慰,这吴羽性子一来,什么地方都不管不顾,在月下林间就要把自己就地正法,可体内淫蛊之烈哪受得了他老于此道的爱抚?听他一说,韩彩蝶戒心顿泄,一时只知软绵绵地挨在他身上,任他那双魔手为所欲为,舒服得只知娇吟。
  「哎你的手唔好厉害」
  玉腿既已大开,硬挺的肉棒只在关前,充满情慾的火热气息不住熏灼,韩彩蝶只觉下体被慾望灼得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她一面热烈地拥吻吴羽,感受那霸道的舌头不住向她口中钻啄,探索着、汲取着她的香津,一面感受吴羽的手在汗湿肌肤上不住揉弄,带着体内的火乱窜乱烧。
  紧贴他胸前的美峰早已胀满,两点硬挺蓓蕾难耐肌肤相亲的摩挲,酥麻得令她愈发渴望。韩彩蝶美目如丝地期盼着他,甚至连股间都不住向肉棒贴过去。
  「好蝶儿已经这么想要了?」
  「当当然唔」
  身为女子的韩彩蝶本想含蓄一点儿,但所有矜持早在慾火狂烧下崩溃;他又爱不释手地把玩自己的胴体,玩得她情火难抑,那轻薄话一波波地来,早把她的需求推到高处。
  韩彩蝶一边羞嗔着,一边却搂得他更紧。
  「你这坏郎君明知道明知道蝶儿受不住你的你的引诱还这么玩蝶儿唔搞得蝶儿现在嗯什么都管不了了啊」
  一声甜美到极点的娇吟,韩彩蝶美得差点没当场泄身。趁着她娇吟轻喘的当儿,吴羽虎腰一挺,那肉棒已突入了她,火热的刺激登时将韩彩蝶的幽谷迫得大开。
  若不是她已被逗得慾火焚身,幽谷的毎一寸肉壁早已渴待男性雄风的侵犯,淫蛊的影响更令她的身心都渴待这一刻,慾火烧到高点,吴羽那肉棒的雄壮不是经验贫乏如韩彩蝶轻易受得的!
  虽说如此,这一下充实仍令她承受得颇为辛苦。幸好吴羽也知她的苦处,挺腰动作轻柔细致,否则韩彩蝶还真吃不消。
  感受着幽谷饱胀的充实感,只觉窄紧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熨得畅美已极,几乎没有一寸不在他的淫威之下欢叫。韩彩蝶轻扭纤腰,驯服无比地贴紧他,合作无比地将肉棒一点一点地向体内吸去,口中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这般肌肤相亲、灵肉相融,才是她最渴望的一刻。
  「哎好郎君唔你好大好硬热热透蝶儿了」
  一边呻吟,一边轻扭迎合,只觉幽谷被他充得满满实实,每一寸都快乐地享受被占有的滋味,偏生感觉他还没全部进来,韩彩蝶不由得又羞又怕。
  想来先前吴羽在翔风堡占有自己时没有全力以赴,她既怕自己承受不得他的威猛,又羞于被他的勇猛彻底征服之后那飘飘欲仙的滋味。此时此刻她芳心里的百感交集不是言语可以描述于万一,只能娇媚地呻吟。
  「好大真真美死蝶儿了」
  「好蝶儿喜欢吗?」
  听韩彩蝶呻吟得媚人,怀里的她仿佛变成一团湿透的火,搂来触感滑溜美妙又灼热得紧,配上她陶醉的媚态,实令男人为之销魂,更不用说幽谷里甜美火辣的紧紧啜吸仿佛舒服到骨子里。吴羽不由得轻轻顶挺几下,顶得韩彩蝶又是几声媚吟。
  「嗯当然蝶儿好爱爱郎君这这宝贝」
  「蝶儿不怕被郎君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吗?」
  「嗯这」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韩彩蝶轻咬银牙,含羞带怕地点头。虽已不是头一回尝到吴羽的床笫威风,但此刻在幽谷里的肉棒却是胀得她充实至极,仿佛再深入一点就会把她娇嫩的胴体撑坏。真要说来韩彩蝶不是不怕,可爱都已爱上了他,幽谷又已被他深深侵犯,便有三分惧意也早被慾火顶去九霄云外。
  「蝶儿是有些怕怕怕的唔」
  「那郎君就收敛点了」
  吴羽话才刚出口就被韩彩蝶樱唇堵了,他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啜舌探,好生享受一番才把韩彩蝶樱唇松开。难得主动的她虽是大羞却不能不开口。「不别收敛就算就算玩坏也就罢了郎君尽情玩弄蝶儿吧蝶儿受得住」
  「蝶儿放心」
  好生观赏韩彩蝶又爱又惧、又想逃又不愿得罪自己的娇羞妩媚神情,真是愈看愈爱。吴羽不由得轻轻顶了两下,顶得韩彩蝶又一声娇吟,这才安抚着她。
  「就算郎君尽情也不会弄坏蝶儿的这淫蛊就只有这点好处,让蝶儿虽是羞答答、娇滴滴,这美丽身子却绝对受得住郎君的疼爱就算感觉上弄得要死了等蝶儿忍过去就会知道这样子才叫美呢所谓的欲仙欲死就是要舒服得像这样子才对老天爷造女人就是要让你享受得了这等乐趣」
  「郎君你坏」
  虽说听吴羽说自己承受得住,韩彩蝶的心总算放下,可他愈说下去愈是羞人,简直是说因为淫蛊改造自己,才让自己的身子淫荡到可以承受他的蹂躏。偏偏韩彩蝶自己都不能不承认淫蛊真的让自己变得太多,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只能粉拳轻槌他,恨他说得这般明白,却又爱死了肉棒深深顶紧自己的滋味,羞到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哎」
  韩彩蝶不说,吴羽却不会就此歇手。他轻轻顶了两下,令韩彩蝶又是一声娇吟,连粉拳都没了力气,迷乱的美目不敢看他,只贴紧他胸口。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吴羽的衣裳已飘然离体,自己身上只剩件外裳罩着,内里小衣不知何往,加上幽谷被他占得满满,这模样比之在床上和他赤裸身子交合也没甚差别,不由得羞得含泪娇嗔,却连泪都被慾火灼成雾茫。
  「哎你坏不不是说要到床上才才要了蝶儿怎么又啊好深你丨:哎」
  被他侵入时一双玉腿早已盘到他腰上,若非如韩彩蝶也难以立足,却没想到吴羽双手竟托到自己臀后,轻轻一提便将自己抱起,仿佛只靠肉棒撑住自己身子。
  芳心虽感叹他的雄风如此威猛,光靠那宝贝就能撑起自己,却不由得惊惧:这般硬挺阳物也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韩彩蝶却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嗔怨他,吴羽便即动作,不过一步跨出她便嚐到其中威力。肉棒顺着她湿滑泉水深深顶进幽谷深处,仿佛不过区区一步就顶上她最深处的敏感地带。那刺激如此美妙强烈,顶得韩彩蝶什么嗔怒轻怨都忘了,娇滴滴地随着他的大手轻轻抛动,四肢水蛇般缠紧他,不愿有一丝松开,娇喘着感受火热深刻的刺激。
  「好蝶儿郎君说话算话,这就带蝶儿回房里去^ 好让蝶儿放心在床上浪个痛快」
  「唔你啊」
  虽知自己中了奸人之计,但满腹慾火早让韩彩蝶失去埋怨本能;何况吴羽每一步跨出,肉棒便在体内深处顶着、钻着,似是每一下深入都要将她的身子洞穿。
  随着他愈行愈远、肉棒深刻进出,韩彩蝶的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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