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雕琢的时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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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王学贵乖乖的做了,然后医生就开始擦碘酒,王学贵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就在医生拿针头的时候,王学贵连忙叫住:“慢着医生,吃了药的是不是不能抽啊。”
那医生一愣,“什么,你居然吃了药的,为什么刚才不说。”
王学贵说:“这不是不知道嘛,而且要是我知道,我昨天就不吃那么多枸杞子了。”
原来是枸杞啊,医生理也不理他继续弄。王学贵看到医生把针管拿出来了,一下子急了:“医生,我贫血,可不可以少抽一点啊!”“医生,抽多了会影响智商的!”“医生”王学贵还没说完,一根针管就突破了他的血管,王学贵还没来得及尖叫,一脸苦相的就看着针管扎在自己身上,鲜红的血顺着橡胶管就流到了袋子里,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看着自己的血在袋子里滚来滚去。王学贵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一幕弄得一旁的林若巧都忍不住笑了,别看王学贵这个大块头,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来还怕这个啊。
她笑着的时候真的很漂亮,不过王学贵现在哪儿有这心思啊。林若巧看着王学贵的样子说:“哎,还好你不是我男朋友,你要是我男朋友的话,老娘早甩了。”
这几个字从林若巧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别扭。林若巧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她平时很少说粗话的。
王学贵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理林若巧了,看着针管在自己的血管上翘起十几度角的样子都觉得难受。还隐隐作痛。医生说他太紧张了,导致血管收缩,针尖碰到内壁当然会痛。
王学贵尽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抽完血了,针头拔出的那一刻,还顺带出一条血,医生给他弄好,叫他先别急着走,到旁边坐一会儿。
林若巧坐在她旁边,王学贵正心疼自己的血呢。没在意旁边的林若巧,没想到林若巧渐渐的倒进他的怀里。正压在他的针口处。后来,医生全上车去了
经过上次之后,王学贵和林若巧还是老样子,没有过多的交集。王学贵觉得自己该主动出击了。于是在情人节的那一天。王学贵买了一束花等林若巧,向她表白,结果直接被林若巧无视了,从他面前走过,只是感觉刚才路过的空气有点奇怪的味儿。
王学贵总是被林若巧当成空气,王学贵也没办法,一次次把他忽略,一次次把他无声的拒绝,王学贵心灰意懒。把自己的精力不再投在这方面上。
有次在学校的辩论赛上,是一场关于“人生”的辩论。王学贵和一个女生在讲台上辩论的不可开交,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也不会个怜香惜玉。他平时本来不是爱讲道理的人,他的名言就是——“如果用拳头就可以解决的事儿,我很少去麻烦脑袋。”
不过对于辩论赛这种场合,王学贵只能忍了,装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个脏字没说。那个女生在讲台上和王学贵各执己见。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那女生读的书明显比王学贵多,从国外说道国内。从几千年前说道现在。王学贵知道说书肯定会所不过她,也不管他说的什么,用现实举例,反驳那女孩生的观点。台下的人也看得是心惊胆战,倒不因为他们辩论的内容,是怕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最后还是那女生先住的口,红着脸,小声的骂了句:“流氓!”可是嘴边就是话筒,这么小的声音经过话筒,又被音响扩张,结果在场的都听见了。
王学贵一听这话就乐了,也不管是不是比赛了,笑道:“呵呵,对方辩手,这句话就有点抬举洒家了。在人生的这座大广场上,多少人有过做流氓的想法,却没有做流氓的气质啊。当流氓容易么!这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啊!‘我是流氓我怕谁’这句话多么的自欺欺人,你知道么!”
全场听到王学贵这句话都笑了,最后王学贵赢得了这场比赛,因为王学贵这句话太棘手,那女生实在是答不上来。
走下去讲台,王学贵找到那女生,他知道他说话有点过,向她道了一番歉:“比赛上各抒己见很正常,希望你不要生气啊。”
那女孩看着王学贵看,笑了笑却不是因为这个,问他:“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王学贵愣了愣,“嗯?”
那女生再次重复的说:“我是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王学贵摸摸后脑勺,眼睛望着天:“表示,好像没有。”
那女孩说:“现在有了。”
王学贵想了想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虽然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但是我有媳妇儿了?”
“哦?媳妇儿?”那女孩一脸的不相信。
王学贵认真的说:“是啊,我媳妇儿,虽然现在还是别人女朋友!”
后面这句话把那女生雷得不轻,现在才知道王学贵就是个浑人。
其实她误会了,王学贵脑子总是“一根筋,”他认定的东西谁都无法改变。因为他认定了要他以后会娶林若巧,那就一定会娶,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所以才叫她媳妇儿,当然在她面前他可不敢这么叫,只是上次听见林若巧说额那句话,王学贵以为她有男朋友了,因此说他媳妇儿现在还是别人女朋友。
那女生听到他还居然这么说,心里觉得好笑,“你这人可真有意思,算我输得心服口服了。”
后来两人成了朋友,只此而已。
大二那年地震,大家中午都还在寝室睡觉,天气又热,穿得少,结果地震来了,大家拼命的往外跑,寝室外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还有好些没穿衣服的同学,穿着一条内裤衩就跑出来了,那场面,哎,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恢宏壮观啊,放眼望去,男生这边,一片的
这次地震还不算太大,摇了几分钟的样子,摇完了都没事儿,大家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的走回去,寝室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又要麻烦的收拾一遍。
这次地震之后,王学贵生了警惕,晚上在自己床边倒放着一个啤酒瓶,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瓶子一倒王学贵就醒了。
晚上觉睡到一半,地震又来了,王学贵在啤酒瓶倒地的那一刻就醒了,带上衣服,飞也似的跑出去,连寝室的几个朋友都没叫。
王学贵跑出去,跑到林若巧的寝室楼下,看到林若巧在铁栅门还有很多的人,都在想外面呼救。王学贵发疯的想救她出来,拼命的拉开门栏,饶是王学贵力气再大,毕竟是力量有限。手都弄出血了,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若巧在里面出不来,林若巧当时就被他感动了,看着王学贵的狼狈的样子:“王学贵,”心里千言万语说不出来。王学贵气喘吁吁,还滴着冷汗,对林若巧疲惫的笑了笑说:“要是这次没事儿的话,可以做我女朋友么?”
林若巧点了点头,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只是一场小小的余震,不过他们两人在一起了。
虽然那次地震以后,王学贵终于追到了林若巧,可是他并不没有因此走运,依然是“血霉”不断。
每学期学校都要来一次献血车,每次献血车一来,林若巧都盯着王学贵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哇哦,这次的礼物居然有小玩偶诶。”“那个,那个保温杯好好看诶。”
王学贵说:“喜欢一会儿出去买啊。”
林若巧说:“买的哪有这个有意义啊,你说是吧。”
王学贵没有语言再去反驳,只能跟着林若巧去献血,不过林若巧是不献的,她帮王学贵天单子。因为有一次抽完血晕了,她就不抽了,王学贵也不让她去,于是光弄着王学贵去献血。
直到大学毕业,王学贵累计献血量都快到3l了,小礼物也拿了不少。最后王学贵不得不再林若巧面前感叹一句,“和你在一起真不容易啊,我可是付了血的代价的啊!”
☆、(一百四十五)矫情的诗文比赛
林墨然和王学贵几人在酒馆里喝得尽兴,夜色将临,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就着黄昏的之色,别有一番情韵。
章凡望着门外,只道是:“唯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暮雨晚来求啊。”
林墨然笑章凡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还这么文绉绉的,不过解词作诗,心情意境各有不同,还蛮不错的。本来嘛,旧词赋新意嘛,有何不可,现代社会的创作本就离不开传统文化。
王学贵说:“去去去,就你行,只是洒家好久没写了,要不然就你那点笔墨,还敢来献丑。”
林墨然笑,其实王学贵从高中之后很少以“洒家”自居,因为找不到从前的味道,而且在别人面前说起来总觉得怪怪的,结果走到和林墨然他们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洒家”“洒家”起来,仿佛这才有那时的感觉。
章凡不服气说:“呵,就你行,那你来啊。”
王学贵说:“来就来,今天这么高兴的场合,咱要写当然要写点郁结的诗才相衬嘛,这样吧,咱们看谁写的最矫情就算谁赢行么?”
章凡和林墨然无语,这都什么跟行么啊,高兴的时候还要写郁结的诗,还看谁的更矫情就算谁赢,分明就是王学贵写不出来找借口故意出难题嘛。
王学贵一看两人的样子,笑呵呵的说:“要写不出来就算了,咱继续喝酒。”
“慢着!写就写。这有什么难的,小意思。”章凡说,章凡本来就是爱写诗。还爱画画,没事儿就画上两张,还配上自己的诗,那些喜欢字画的顾客看到他的诗,是越矫情他们越喜欢,这一点怎么可能难得到他,王学贵这下是打错了算盘。
章凡说:“这样吧。咱们降低一下难度,诗词不限好么。要不不太好写。”
王学贵摆摆手:“你们随意,我无所谓,胡诌我还是会点的。”
林墨然在一旁听着,正想反驳。推脱不写。章凡说,“我们都要写,墨然你可不能耍赖哦。”林墨然无奈,“好吧,我随你们。”
章凡又看向王学贵说:“那这样,既然是你出的题,那就你先来吧。”
王学贵刚喝一杯酒,就被章凡盯着,王学贵心里暗骂章凡这小子拿自己说事儿。表面上也不说什么:“洒家先写就洒家先写,有什么的嘛。”
王学贵抠着脑门,一边抠一边想。不一时功夫,便说道:“好吧,我就写首词吧。”
“昨夜好梦花难留,溪行处,春红无。魂萦故里,小雀楼头。一支桃花分秀,却道是老树怜人瘦。细水潺潺东流。怎奈得,黄昏后,无人堪解相思垢,轻歌明月楼。”
王学贵这首词,加上他那矫情的动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章凡竖竖大拇指:“好,够矫情!不过就你还瘦呢,壮得跟牛似的!”
章凡吃着菜,吃着就想出来了,说道:“那我就填首《捣练子》吧。”
“晓风残,夜阑珊,今宵把酒倚楼栏,枯红尤忆江水绿,孤灯帘外月清寒。”
王学贵笑着说,“嗯,写得不错,但是还差点,没有我的矫情。”
章凡也觉得,比起王学贵还不行,至少是不够矫情。
“好像是差那么一点儿。”
到林墨然了,林墨然在一旁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这样王学贵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他。
章凡问林墨然:“墨然,你说呢?”
林墨然说:“都不错,都不错。”
章凡见林墨然什么意见都不发表,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林墨然该他写了。
林墨然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都很久没写过诗了,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出来啊。”
章凡笑道:“墨,你就别谦虚了,以前我们几个中间,就数你写的最好了,现在大家都写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扫大家的兴吧。”
王学贵也说:“是啊,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给大家说说嘛。”
林墨然想着,他实在写不出来,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久没写诗了,尤其是在和夏香艾分开之后,林墨然写得更是少之又少。没办法,王学贵和章凡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也不好再推脱,硬着头皮想着,想到那时大家一起湖上泛舟时的情景,于是说道:“昨夜梨花月上头,相携微湖弄扁舟,只道昔时寻常事,梦里无由双泪流。”
林墨然说出来的时候,王学贵说:“好,不错啊,太矫情了。”
章凡也说好,不过林墨然心里清楚,不论是意境还是所谓的“矫情”,林墨然都差他们太远,看来这次是王学贵赢了。
几个人正说着,张枫*走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看见王学贵和章凡都在,没什么好惊讶的,也不客气,坐在林墨然旁边拿起一只碗就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可饿死我了。”也不管旁边的林墨然他们。
章凡和王学贵两眼黑线的看着他,王学贵盯着张枫,“靠,我们几个正找你小子呢,给我们说说这怎么回事儿。”
张枫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胀鼓鼓的嘴巴,模糊的蹦出几个字儿来,“什么怎么回事儿。”
“嘿,还给我们装蒜,说说,墨然在你那里多久了,还瞒着我们。”
张枫想都没想的说:“没多久啊,差不多快一年了,再说了谁瞒你们了,我上次都给你们说了墨在我家,是你们自己不相信,管我什么事儿。”
的确,张枫说了林墨然在他那里,是他们不相信而已。但是张枫这人说话时常没个正经,谁知道他那句话真的,哪句话假的啊。
王学贵说:“你这小子,还敢跟我们狡辩。”
张枫茫然的样子,说:“有么?没有吧。”
王学贵听到张枫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嘿,就你小子会装蒜是吧。”
章凡说:“算了,反正现在也见到墨然了嘛。”
其实在张枫进来的时候,章凡就想问关于夏香艾的事情,可是现在林墨然在这里,章凡怎么都不好开这个口。
张枫吃了一碗饭,胃里有些食物,觉得舒坦了很多。也不急着再吃,叫老板来瓶白酒,给暖暖身子。
白酒上来,张枫连喝了几杯,那个惬意劲儿全写在了脸上,完了还问章凡他们喝不喝。
章凡说不了,然后问张枫,大家刚才都写了一首诗什么的,问他要不要来一首啊。张枫们他们写的那几首啊,章凡几个一一给他说了,张枫说:“嘿,你们几个真是,总结一下就是,谁人明懂落花愁,谁人堪解相思垢。谁人轻歌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