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多指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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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堵住的呼吸,和口中那入侵的柔软异物,苏曼画“唔唔”地清醒了过来,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才放下心来,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角,声音模糊地问,“你们谈完了啊?”说话间,她忍不住呵欠连连,可见真的累了。
“嗯。”权铎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疲累,唇贴着她的脸颊,坚硬的胸口压着她的后背,再没有别的动作,两人的身体安静地上下交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苏曼画的眼皮又开始重了起来,不过身上压着这么重的人,估计明天起来会全身散架,不由得拱起身子蹭了蹭他,唇张了张,硬是没有发出想要的声音来,倒是配合着男人突然的动作“嗯哦”了一声。
其实权铎体贴她累了,倒是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再去折磨她,要不是她那柔软的一蹭刚好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立刻让他起了反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明明自制力甚好,但是遇上她,偏偏每次都溃不成军。
是尝过她甜美滋味的,权铎不免心痒痒的,既然是她自找的,那也不必顾忌什么了。
胸口的某个地方被大力揉搓,几乎要被挤压得变形,加上她趴着的姿势,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手,不一会儿,苏曼画便被男人的大手逗弄得气息紊乱,脸上一片情‘欲的潮红。
权铎眯着眼睛留意身下的人的反应,见她双眼迷离,脸颊含粉,手指带着滚烫的热度贴着那凝玉般的雪肤往下,掀起睡裙,直接扒了那碍事的内裤,灵活地拨开那两片沾着雾水的花瓣,两指直接插‘了进去
从昨夜血淋淋的经验看来,在他手下苏曼画绝对讨不了好,只有丢盔弃甲的份儿,随着男人重复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更是羞耻地发现,单单只是两根手指,便让她到了
这也太丢脸了吧?余光瞥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苏曼画脸色涨得通红,便反着手想去解开他的裤子
权铎的手指正享受着那紧致内壁和温热花液的洗濯,低头见她这一副心急的样子,心里的压抑瞬间消失无踪,主动解开束缚,扳开她的双腿直接从后面把自己的热硬送了进去。
“啊”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感觉到体内的他似乎要把自己撕裂,苏曼画大声地叫了出来,十指紧紧揪住床单,扭动着身子就要往上缩,却被男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扣了回来。
自是浅浅深深,娇喘连连。
许久后,被男人从浴室抱出来重新放在床上,苏曼画揉着酸疼不已的腰,也不知道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轻声嚷着,“你坏坏死了,只知道欺负我。”
被自己疼爱过的小女人,睁着一双剪水眸子,含情脉脉,轻声细语地“数落”着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任是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万分,权铎把她身子搂过来,抱在怀里,声音染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那以后我被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苏曼画此刻困意正浓,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权铎的话,只觉得旁边的人好暖和,双手乖乖地环住他的腰更深地偎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坏”
权铎的心像是在温水中浸染过,软得不可思议,那一刻,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更确定了心底的念头,亲亲她的脸,“明天我们一起去见一个人好不好?”眸色渐渐温深,声音却是缥缈的,“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没有听到回应,权铎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睡着了,他笑了笑,揉揉她的发,侧身躺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个夜,黑暗藏住了一切肮脏污浊的东西,情人间的温柔缱绻,相拥而眠,前所未有地令人安心。
苏曼画静静地跟在男人身后,但还是掩不住好奇的神色,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感觉气氛这么压抑,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他们又是要来见什么人的?
失神间,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人,苏曼画暗暗咬了咬舌,瞥开了目光,权铎回头,见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俊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还是伸手拉住了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苏曼画笑了笑,看他一脸严肃,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耸耸肩,“没什么。”
这个地方空旷,几乎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楚,而且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苏曼画心底有太多疑惑,抬头看过去,男人已经在一扇白色的门前停下,正回头看她,那种眼神太复杂,眸底深沉幽黑,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的哀伤。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窗帘都拉上了,房间里一片黑暗,苏曼画看得不是很真切,也静得慌,只有吊液“滴滴”往下掉的声音,这个时候,她听到旁边的人轻轻叫了一声,“爸。”
苏曼画的心微微一跳,原来,这就是他的父亲,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床上的人慢慢转过身,中年,身形瘦削,脸色如白雪
“铎儿,”苏曼画听到床上的人压抑而惊喜的声音,沙哑不堪。
权云城费了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但无奈身子实在虚弱,几经挣扎之后终于放弃。
其实,上次莫玲叶气急败坏地过来找他泄气,权云城虽然安慰自己那只是无中生有,但心底毕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此刻看到他平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内心的狂喜更是不言而喻。
手被用力握了一下,苏曼画抬眸,看进旁边的男人瞬间平静如水的目光里,看到他薄唇轻轻动了动,“曼儿,这是父亲。”
苏曼画一怔,迅速反应过来,“爸爸,您好,初次见面,我是苏曼画。”
权铎上前把窗帘拉开了几分,久违的光亮终于从窗外透了进来,权云城这时候才留意到儿子身后站了一个年轻的小女娃,精致可人,笑颜盈盈,不免心血又起,手抓着床单握成拳状,吸气又呼气,看了一遍又一遍,“这这是”
一个陌生女孩子,跟在他儿子身边,还叫他“爸爸”,这,这说明了什么?
权铎把父亲扶起来,让他靠坐在病床上,笑笑说,“爸,您没听错,她是我的妻子。”
爸,您知道吗?她和妈妈一样,都是红岭市的人,那个地方的民政局,二十多年前您和妈妈也去登记过,您说,这是不是缘分?
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苏曼画走过去,竟没有前一刻想象中的紧张,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俏皮地说,“爸爸,我们前天去领证了,奔的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闪婚’,没有提前通知您,是我们疏忽了。”
权云城见她眉清目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仿佛由内向外透着纯净的光,笑容如沐春风般清新温暖,多年来在商场也算是阅人无数,第一印象便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品性纯良,心下早已偏颇过去几分喜欢之意,但还是看向自己的儿子,目光慎重而严肃。
权铎很快会意,“爸,我愿意用生命保证,我和她的结合,根本没有掺杂其余一丝一毫的原因。我对她的这份心意,就像您对母亲一样。”
不是他想的那样就好。权云城终于放下心来,苍白的脸上一片喜悦之色,人也变得精神爽朗了几分,向她招了招手,“来,过来和爸爸说说话。”
“哎!好呀”苏曼画笑着应道,心里寻思着他父亲没有那些传说中所谓权贵之家大家长的架子和辞色,看起来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苏曼画从小喜欢和长辈相处,也不拘泥,加上真心备至,声音又甜软,把和权铎相遇相识的过程描述了一番,惹得权云城笑声不断,气氛自是和乐融融,连站在床边的权铎,听见二人的谈话,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苏曼画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夫人”什么的,乍见公公脸上笑意顿失,连权铎也是脸色微变,顿时心里一紧。
什么人来了吗?还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什么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这么奇怪?
很快,门便从外面被推开了,一道嚣张而放肆的光亮透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见了公公,来的人会是谁呢?大家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吧?
昨天晚上一个阔别多年的好朋友突然来找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突然在另一座陌生的城市重逢一个故人,想狠狠抱着她哭,我们两个人傻傻地沿着沿江路走了几个小时,说了好多话,因为吹了风,昨夜头就开始疼了,所以才推迟到现在更。
这个人她几乎伴我走过了最美好最艰难的高中三年,昨晚是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L,你还记得高中时候那个帮你打水打早餐陪你一起哭的女孩吗?
我想告诉她我记得的,一直记得的,但泪水迅速冲刷了我的声音。
人生有太多别离,但正是因为有了别离,重逢才显得尤其可贵,唉,心情很复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想找个宣泄之处,你们当没看到就好。
谢谢鱼游春水的手榴弹、南风和最美的时光等土豪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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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意外惊喜
随着那道亮光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一阵浓郁的香风;极具侵占性地驱散了空气里淡淡的药水味;整个室内凝了一股诡异的香气;钻心挠肺,苏曼画下意识地用手轻轻碰了碰嘴巴。
“嘚嘚嘚”类似高跟鞋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个看不清形状的影子比它的主人更快进了病房,苏曼画刚放下手;原本站在窗边的男人突然挡在了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把她的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
来者不善。那一刻;苏曼画脑中浮现了这四个字;即使还未看清来人的真面目,但空气里弥漫着的剑拔弩张的硝烟味,还有护着她的男人僵硬如冷石的身体,更是让她确定了心底的想法。
“哟!”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传了过来,苏曼画凝神往前看去,只看见一个艳红色的衣角闪过,或许是对香味太敏感的缘故,此刻脑子蒙蒙的,有些思考不过来。
“啧啧,”莫玲叶一脸冷笑,双手环胸看着眼前两个男人,神色是极为惋惜的,“看来我来得真不巧,打扰了你们父子叙旧。”
苏曼画压不住心下的好奇,从男人身后微微探出了个头来,见前面站着一个一身艳丽大红色长裙,搭着一件貂裘披风的中年女人,衣服勉强裹住可以称得上壮硕的身材,脚下是一双大码数的黑色高跟鞋,一脸横肉,冷笑时会出现明显的双层下巴,不免感到好笑,但见气氛凝肃,只能忍着。
又见那个女人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两腿交叠在一起,从苏曼画那个角度看过去,紧绷的红色纱裙竟把她腿上的肉勒出了褶皱,看起来竟是那么不过,在她身后站了几个黑衣人,一脸严肃,身形笔直,双重极端的气氛,最终还是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
苏曼画哪里看过这样的场面,自然没有他旁边的男人那么沉得住气,耳边听着那个女人高音调的声音,“不过,我倒是没有什么眼福,竟然错过了你们父子情深的画面,呵呵”
那仿佛含着无数冷刺的笑声戛然而止,苏曼画疑惑地看过去,只觉得呼吸一滞,原来,她竟然看到了自己!
感觉到她眼中射出来的那道冷光,肆无忌惮,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劈开,苏曼画的手用力揪紧了权铎的衣角,此刻她就像置身荒野,旁边的人是她唯一的依靠。
权铎曾经也用那么一种冷漠的眼光看过她,但是,苏曼画从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疏离,没有敌意,但是,眼前这个突然造访的陌生女人,她的目光森寒,仿佛含着莫大
思绪被一个声音切断,苏曼画抬起头,只觉得骨胆生寒。
“哎呀!”莫玲叶猛地一拍手掌,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跟鞋磕在地板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只见她眯了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呀?瞧我这眼睛”
事已至此,反正也瞒不住,权铎反握住苏曼画的手,轻轻一拉,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
苏曼画慢慢挺直了腰背,余光打量了一下权铎,见他神色平静,心也悄然松了几分。
其实,比起他刚刚护着她的动作,苏曼画更喜欢的是像此刻般,自己站在他旁边,并肩而立,风雨与共。
这才是婚姻的意义,这才算是夫妻。
权云城朝着渐渐走近的人,怒目圆瞪,他一手压着胸口,呼吸不稳,另一手食指指着她,“莫玲叶,你你不要、太过分!我”还没说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苏曼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挣脱男人的手跑了过去,手轻轻帮权云城顺着气,轻声安抚着,“爸爸,您别动气”
权云城喝了几口媳妇倒给自己的温水,呼吸总算平稳了不少,他一脸担忧地望过去,眼底密布深重的愁雾,耳边却传来一阵轻轻的声音,像三月细雨拂过脸颊般柔软,“爸爸,我们还有他,不是吗?”
这个人是你的儿子,也是我选择的丈夫,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有他,一切就无所畏惧。
那听似轻柔的声音里却藏着万分重量,权云城心中一震,醍醐灌顶般从沉痛中苏醒了过来,他重重点了点头,动容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是啊,我们还有他。”
看来他是真的老了,人老了真是可怕,权云城在心底苦笑,原本以为早已看破红尘,危机关头,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年轻女孩子看得透彻,之前所有的疑虑一股而散。这个女孩子,看似柔弱,实则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也难怪他心性清冷,甚至清心寡欲多年的儿子会动心
听见苏曼画口中的那声“爸爸”,莫玲叶以一种高深莫测的复杂眼光看过去,刚动了动脚步,却被眼前的男人拦住,或许是慑于他周身的冰冷气息,她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讪讪地坐回了沙发。
为什么仅是几个月没见,感觉这个男人比以往又可怕了几分,那平静如水的眼光里隐藏了多少暗潮汹涌?莫玲叶在心底琢磨起来,怪不得她每次派出去的那些人总是死伤无数,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