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多指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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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唯有当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浑身才会散发出这么一种温润的气息,苏曼画双手撑着下巴,目光“光明正大”地造访他清贵的面容。
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真是好看啊!且不论他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展露的优雅气质,光是出众的五官,便足以让人赏心悦目,甚至令人的眼睛流连忘返。此时此刻,那双总是带着淡淡疏离的眸子静静垂下,眼底有着浅浅的青色,看来已经是许久没有休息了。
苏曼画不禁觉得心里有些不忍,这种连她都不曾察觉的陌生情绪支配着她的手,慢慢地向沙发上的人靠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轻触上他挺直的鼻端,他的皮肤带着属于他的独特温度从指尖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密密实实地攫取了她的心。
男人的呼吸平缓匀长,看来应该睡得很深,一时半会应该也醒不来吧?苏曼画做贼心虚般环看了一眼四周,又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大了些,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犹豫了一会儿,才调到静音模式。
万一要是吵醒他了呢?
在权铎没有出现的时候,苏曼画不知道如何定义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在他离开后觉得心底莫名的怅然若失,如今这个侵占了她心中一个小小角落的男人就近在咫尺,她还是不知道。
初时巴黎的惊鸿一现,这个男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后来被闯进浴室的他“看光光”而恼羞成怒,其实那个时候她便认出了他。
然而,更是因为如此,她后面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不折不挠,连半步都不肯退让,其实在苏曼画的心底藏着女孩子的小心思。或许,他会因此记她更深呢?
接下来,那难忘而尴尬的一夜,男人安静地躺在床的另一边,手机的余光映着他英俊的脸,那个时候的他几乎满足了一个女孩子对情人甚至未来伴侣的粉色幻想和百般期待,再后来那令人窘迫万分的“血染床单”事件,苏曼画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匆匆逃离,撇个一干二净,而最后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吗?苏曼画并不知道,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她似乎、好像遇到了。
原本以为世界这么大,两人再也不会相见,没想到后来缘分交缠,冥冥中命运又用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他的不辞而别,他的再次归来,他们彼此间的心照不宣。
苏曼画双手撑着沙发边缘,似乎想把他看得更仔细些,听着胸腔“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染了一片红晕,多凑近一分,脸颊的温热便往上调了一度。
像雨后的初羽般,黑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着,苏曼画红着脸眨了眨眼睛,眸底清波潋滟。
下一刻,她的气息先她的唇一步,吻上男人微抿着的薄唇,热热而清甜的气息仿佛一阵温暖而轻柔的风拂开,随后被另一种清冽的男性气息紧紧包裹,苏曼画的心底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
然而,终究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在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间,苏曼画很没有骨气地鸣金收兵了,其实她有些怕这个“偷偷摸摸”的举动会亵渎了这个睡颜清俊的男人。
这样一想,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勇气瞬间作鸟兽散,意识到自己此刻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隔着虚空的距离半趴在他胸前,苏曼画涨红了脸,目光快速闪离,不经意落到男人的脖子处,见他的喉结微微一动
到底是心虚,苏曼画吓了一跳,也条件反射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每当紧张或是害怕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只是舌尖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再长也不过一秒间,她感觉自己的心硬生生跳错了几个节拍,急促的呼吸,喷薄而出的心跳,交错复杂,缠绵不休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苏曼画猛地捂住嘴巴,迅速翻过身,却因为动作太急而倒在地毯上,她顺着惯性往前滚了几圈才让自己停下来,也顾不上起来了,直接在地上坐着。
脸几乎热烫得可以烤熟一根玉米,苏曼画伸手摸了摸,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她的思绪还被刚刚的巨大震惊冲击着,愣愣回不过神。
她刚刚伸出舌头,舔的是不是他的唇?
相比于苏曼画激动、不安、羞怯、懊悔、欣喜交融的复杂情绪,沙发上睡得很“深”的男人,平静地侧过头,目光沉沉地盯着被素淡灯光勾勒在地板上的丽影,嘴角浅浅地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上次是受伤别无选择才会留下来过夜,现在这种情况,年轻女孩子的家有一个男人逗留总是不太好,加上她的父母,态度似乎有些于情于理,今晚权铎是再不可能留下来的。
其实,权铎也没有想过要留下来,就连他会再一次回到红岭市,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不仅重新踏上了这一片土地,而且还停留了三天。
权铎不否认,他想见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看着那些特意让人传回来的照片,似乎再也满足不了他,她是鲜活而俏皮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那些静止的照片,如何能诠释得了她这种灵动的美?
思念尤其是午夜时分,当四周都一片静悄悄,躺在偌大的床上,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权铎心慌地发现,这种陌生的情绪一旦深入骨髓,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这种克制力他不可能没有,可是当靳上告诉他,那个男孩子在她家里过了一夜,权铎站在拂晓时分的路灯下,揉了揉疲累的眉心,他发现自己好像疯了!
他疯了,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其实,即使没有靳上的消息,权铎也知道那个男孩子进了她家的门后再也没有出来,因为那天,他就在她家楼下,站了一夜。
晚上十点多,权铎也准备离开了,这两天他都下榻在市中心的某家酒店,看了看神色略显不自然的某人,他也不点破,以手抵唇笑了笑,“我会在红岭市停留两天。”
“哦!”苏曼画终于抬起了头,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因为身高悬殊的缘故,按照一种最自然的方式,她只能盯着他的胸口看。
咳咳,似乎连那个地方也成为了禁地,刚刚可是被她用手苏曼画的眼睛像是捆了一根弹簧,这里弹,那里跳,惊慌失措,像她此刻的心一样,定不下来。
怎么每次她都这么窘迫啊?苏曼画心底纠结不已,终于反应过来他刚刚的意思,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两天?”
权铎见她这副迷糊的模样,眸底含着淡淡的笑意,“嗯。”
这从繁忙的公事中额外挤出来的时间,都是她的。
“那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苏曼画轻盈的声音染了一丝连自己都不觉的娇羞,“我的意思是,这里我比较熟。”
主要是如果地点在她这里,万一再被爸爸妈妈撞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苏曼画隐隐能察觉到,他们似乎不太喜欢他。
“好,到时候联系你。”
苏曼画目送着男人清隽的身影消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都没有告诉他手机号码,到时他怎么联系她呢?
权铎站在楼下,抬头望灯光盈亮的某处,神色凛冽,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原来,离开,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
某个私人会所的VIP包厢内,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正襟危坐着,淡淡的倦容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听了对面的中年男人说的话后,他眉心的皱纹几乎成结,一口气哽在心头,他突然捂嘴剧烈地咳了起来。
中年男人一脸担忧,连忙倒了一杯水,推到他前面,“董事长,在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的时候,我会尽一切努力说服她,请您一定放心,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不知是不是因为咳嗽,老人苍老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泪光,“力卓,不可以,你知道的,不可以”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咳咳,一定要、阻止她不要让我做的所有努力白费”
“我知道。”赵力卓沉重地垂下了头,低低应了一句,“我会尽力。”
许久后,包厢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不知什么味道,老人慢慢睁开眼睛,紧握的手松开,手心处,白色帕子上染了一片鲜红的血
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偷吻算什么呀?“舌”吻才能让三少心肝儿颤呢~
没有告知联系方式算什么呀?三少早就把曼画儿的号码存好了~~
多么希望你们也能告诉我,评论算什么呀?保证让你回复到手软~~~O(∩_∩)O哈哈~
☆、贪图美色
在降温了大半个月后,天气终于晴好,空气里的冬意去了三分,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人身上,带来一阵久违的别样温暖。
一辆车在路边静静停驻,黑色的车身反射着银色的光泽,或许是暖意催人,坐在车里的那个男人一脸清和的笑意,他一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
“三少,钱老爷子至今为止态度还是没有松动,”靳上说,“而且,我隐隐感觉到,他在暗示如果想要得到他旗下的股份,就要”
“他要什么?”权铎淡淡地接过话,“钱不是问题。”
“呃”靳上有些为难了,停了一会儿才答,“他说要您和他的孙女订婚。〃
果然不出所料,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靳上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钱老爷子的原话是,娶他的孙女,这是基本的合作诚意。”
司马昭之心而已。钱老爷子的意图很明显,听说他的孙女钱莹莹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又颇有几分姿色,但自小身体虚弱,名副其实的养在深闺里的病公主。
权铎冷笑了一声,语气浅淡,“继续。”
“钱老爷子说,以您的身份,将来也必定会走上企业联姻的路,为何不考虑一下他的孙女,何况你们两家是世交,只要”
“帮我转告他,”权铎看了一眼时间,语气不咸不淡,“这份诚意,权某给不起。”
企业联姻,必然选择?他的人生,还轮不到别人来做主,更何况现在
那边的靳上听了权铎的回答,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个人向来都不会受别人所约束,更何况是这样的人生大事,再加上近日来他的异常举动不过,到底是惋惜,钱老爷子是他们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大最有效的力量,如果他日为莫玲叶所用成为敌人,必然后患无穷。
“好的。”靳上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明天回美国的航班?”
“一切照常。”
作为一个助理景观设计师,苏曼画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她只能和一个叫黄允薇的女孩子共享一个办公室,好在空间足够大,风格清晰简洁,两个人的办公桌相对而立,还辟出一个小小的隔间,放了一张供休憩的沙发,平时忙里偷闲喝杯咖啡眯个眼儿什么的。
苏曼画刚从市城建局回来,和上司汇报了一下情况,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脱了外套,直接在椅子上坐下。忙了半天,滴水未进,跑政府部门本身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也因为倒霉才会轮到自己头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黄允薇趴在小阳台上不知道往下看些什么,苏曼画看了一眼对面办公桌上摊开的文件,心里有些奇怪,这人平时是个工作狂,上厕所都是三分钟搞定的,现在怎么会有这个闲时间分心于其他事呢?
“曼画!”黄允薇听到声音回过头,挥了挥手,神色莫名激动,“快,快来、快来看!”
苏曼画疑惑地走过去,“看什么呀?”
“看帅哥呀!”黄允薇亲切地勾住苏曼画的手,把她直接拉到阳台边,“喏,你看,喷水池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帅?”
很少见这个人这么反常的,苏曼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那个熟悉而挺拔的身影,不禁微微一愣。
为了工作方便,他们所处的楼层并不高,或许是动静太大了,陆续有人从阳台和窗户探出头来,其中不乏八卦的年轻女孩子,她们纷纷热烈地讨论着,“哇哇,他拿出手机了!”
“啊!看,他的手指好修长,上面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有人打笑着,“你这是有千里眼呢还是怎么着!?怎么连零毛孔都入得了你的眼?”
甚至有人大胆地朝下面喊,“嗨!帅哥看这里!!”
苏曼画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楼下那个男人吸引了过去,就连手机响起,她也是怔怔地接起,“喂?”
“是我。”还是那副低沉动听的声音,和那天晚上他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是我”相比少了一分旖旎的味道,但同样撩动着她的心。
“嗯。”许久后,苏曼画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知道。”又过了一会儿,她才痴痴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还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公司楼下?!
这个时候,公司内部统一的下班铃声适时响起,这无疑是一道福音,大家都一哄而散准备去吃午饭,顺便还可以到楼下近距离目睹帅哥的俊容。
权铎似乎也听到了那边的声音,微微仰起头,幽黑的眸子映着午后的日光,添了一份慵懒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隔着十六层的距离,苏曼画隐约可以看得男人嘴角勾起的笑意,还有那道不容忽略的灼热目光,她的脸仿佛置身于夏日的阳光下,不断被烘烤、浑身炙热、然后融化。
恍惚间,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下来吧。”
“好。”苏曼画感觉到一种清甜的滋味在心尖上缓缓流动,清浅的梨涡里含着恬美的笑意,点了点头。
喷水池,晶莹的水花追逐着日光,欢欣而愉悦,正如那些路过的人,目光装作不经意或者丝毫不掩饰地打量靠在黑色车子上的男人,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走远了还频频回头,和同伴压低声音地讨论着。
权铎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深V的菱格毛衣,搭一条黑色西裤,随意半靠在车门上,双手环胸,黑与白,仿佛完美地诠释了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只是这么站着,似乎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