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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丞相如此多娇-第10部分

小说: 丞相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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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多多接过剑谱和包袱的时候,侍卫瞬间飞身上马,火速离去,郑多多在后面追啊追,“等等我,不然本少灭了你。”,距离越来越远,老远传来侍卫的声音,“公子,继续往上走,你会找到地方的,你要快点学成归来啊。”声音回荡在山与山之间,不断在郑多多耳朵里回响,快点学成归来啊学成归来郑多多突然很想哭,马车终于消失不见了,郑多多眺望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突然很害怕,好像还听见了狼叫,身子微微发抖,还是先找到人再说吧,遂快步向山上跑去。

    郑多多不知道跑了多久,又累又饿有渴,终于发现了人迹,几间房子立在那里,破破烂烂,好似在风中摇摆,郑多多滴汗,她走到第一间房子外,敲敲门,没人应,她又走到第二间房子外,敲敲门,依然没人应,尼玛,不会全部没人吧,她很害怕,加大力拍第三间房子,房门砰的一下被扯开,一个少年不耐烦的走出来,“干嘛。”

    “你好,我是孟清平的儿子,我爹叫我来拜师学艺的。”

    “第一间。”说完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无奈,郑多多又走到第一间房子,拍拍拍,终于,门开了,“哈哈,你输了,快去做饭。”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老者,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身上穿的邋里邋遢,一身白袍子变成了灰不溜秋的,散发出好大一股酒味。

    老者盯着眼前这个背着包袱的小不点儿,楞了,“你谁啊。”

    郑多多重复,“你好,我是孟清平的儿子,我爹让我来拜师学艺的。”

    “哦,原来是孟家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眼里的慈爱,让郑多多泪花一闪,“难道你是”

    “对,没错,我是。”

    “爹爹。”老子早就怀疑不是孟清平的亲娃了。

    老者脸一抽,“我可没有你这个娃,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陈、元、清。”

    “陈元清”郑多多眨眨眼,老者自豪的摸摸胡须,“对,没错,就是我。”

    “没听过。”

    老者的脸再一抽。

    “哈哈,师傅,你输了,快去做饭。”第三间房子里的少年走过来。

    “哈哈,师傅,你先醒的,该你做饭了。”第二间房子里也走出一名少年。

    老者头一仰,“我是被吵醒的,不算。”

    “师傅,你又赖皮。”

    “小娃儿,你会做饭吗。”老者突然转向孟多多。

    “啊会一点点。”郑多多现在很凌乱。

    “那你去做饭,当拜师礼了。”

    “啊”郑多多惊呆了,有这么不靠谱的师傅吗。

    站在厨房的郑多多,看着破破烂烂的各种东西,突然好想哭,她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这是从皓哥哥那儿拿回来那天就掉在脖子上的,皓哥哥,君儿不会哭的,君儿一定会努力学武的,你一定要等着君儿啊,啊啊啊啊,爹爹,等我回来,不会让你好过的。

 苦命的徒弟

    从此,郑多多便过上了没娘爱没爷疼的苦逼生活,不仅要准备师傅师兄三个人的一日三餐,还要洗所有的衣服,砍柴挑水,简直就一苦工,而且还有繁重的学武压力,每天都被累个半死。

    第一天,师傅扔给她一本心法,要她三天之内,记熟所有的内容,郑多多苦熬了三个通宵,总算记住。

    接下来,师傅不断给他扔些瓶瓶罐罐,里面全是些乌七八黑的药丸,第一次吃的时候,苦的郑多多差点儿连胃都呕了出来,后来也就习惯了,在师傅的指导下,配合心法打坐,慢慢的,郑多多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的不受控制,被冲的真的吐血了,师傅马上坐下,以手抚背,郑多多感觉那些东西正在被聚集起来,丹田里暖暖的,听觉和视觉变得更加敏锐,身子也变更轻。

    就这样无限循环,不停地背心诀,打坐,心诀,就这样,方圆五公里的声音郑多多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终于明白以前自己怎么那么容易被发现了,没文化,真可怕啊。

    一日,师傅把郑多多的脉,摸摸胡须,“嗯,够了。”,提起郑多多就飞,郑多多大叫,“师傅,你带我去哪儿啊。”

    飞到一个山顶上,“君儿,看清楚了吗。”

    “啊,看清什么。”一悬崖,什么都没有啊,疑惑,然后,郑多多就被师傅一脚踢了下去。

    “啊”郑多多惊慌失措的大叫,手脚乱蹬,就要到底的时候,被师傅接住了,“师傅,你干嘛啊。”话音没落,又被扔了下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十几次,郑多多再也不怕了,师傅,你到底是闹哪样。

    “平静下来,调动内息。”师傅终于开了金口,郑多多按他说的做,突然感觉整个身体变轻了,就那么浮在了空中,“调整方向,带动身体。”她调整内力的方向,往上飞,她又惊又喜又得意,一个不留神就往下掉了,“集中注意力。”师傅接住她。

    从那天开始,郑多多正式学会了轻功,而且每天都不停地练习,一个月后郑多多的身体就相当矫健了,坐在悬崖壁一棵树的巅峰,郑多多想起师傅的话,“你可以打不过,但你一定要跑的过。”点点头,师傅真是明智。

    学习的第二课,是暗器,第一课,是射箭。

    第一次,郑多多没注意,箭就那么射了出去,结果穿破了靶子,飞向师兄的屋子,就那么穿了进去,郑多多惊呆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师兄气急败坏的跑出来,把箭扔回来,“你有病啊,现在用什么内力。”

    郑多多吐吐舌头,sorry。

    认清人体的n大穴道,以得到不同的攻击效果,郑多多越学越喜欢,觉得以前自己的世界真是太狭小了,将身边的每一样东西都当作武器,一根头发,一片树叶,甚至是风,都可以杀人,活动的,静止的,各种靶子,反复练习,最后师傅直接把郑多多的眼睛蒙上,让她靠听觉射粑,射漏一个,就少一顿饭,在少了n顿饭之后,郑多多终于练出来了。

    于是,郑多多的工作又多了一项,打猎师傅太阴了,这原本是他的工作,开始郑多多还不敢杀生,结果不杀就没饭吃,最后剥皮眼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凭郑多多的本事,已远远超过两位师兄了,欺负他们简直是小case,前一秒欺负了他们,后一秒就已不见踪影,徒留师兄在原地跳脚,郑多多总算轻松一点了,有时间看看医书和兵书之类的。

    然后,便是剑法的学习了,郑多多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孟家剑法,玩起来倒像那么回事了,于是郑多多便被扔进了狼谷,身边只有一把匕首。

    师傅躺在山顶,吹着小风,喝着小酒,“不准用轻功,不准用内力,只准割狼脖。”。

    很快,郑多多被狼群包围,心里直打突,可是毕竟艺高人胆大,正面迎敌,擒贼先擒王,首先攻击狼王,不一会儿,群狼就被郑多多吓跑了,撇撇嘴,“才杀了五头,就被吓跑了。”

    师傅发话,“把狼皮剥下来,为师去换些小钱。”看着师傅眼里的光芒,郑多多无语,庸俗!

    后来,师傅就成了郑多多的对手,他说,“你打赢我的那天,就可以下山了。”

    郑多多扬眉,“好,你等着。”

    下场就是,郑多多每每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欲哭无泪,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于是,时光就在这或苦逼或轻松的生活里,慢慢流逝。

    转眼,已是花开花落十一载,有人日夜思念,有人翘首以盼,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孟家有男初长成

    “大娘,去襄阳怎么走啊。”

    河边洗衣服的老大娘,听见背后有人在和自己说话,声音暖融融的非常舒服,急忙回头,却感觉被晃的睁不开眼。

    阳光下一公子,肌肤若雪,白衣飘飘,一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含笑看着自己,鼻子小而挺立,嘴唇微微勾起,在他的注视下,老大娘竟也微微脸红了,若是再年轻个四十岁,自己一定要嫁给这样的公子哥,“你往前直走,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转就行了。”

    “谢谢大娘。”公子哥一笑,左边脸颊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大娘感觉自己要晕了,等再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什么公子,怀疑是做了春梦了,那神仙似的人物哪里去找。

    没错,白衣公子就是郑多多同学学,他被师傅派去给天机寺的圆通长老送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去襄阳,有点搞不清路,他吹一声口哨,用内功传出很远,不一会儿,就听见踢踢哒哒的马蹄声,一匹毛色黝黑的良种马便出现在眼前,看到主人,亲切的叫唤两声,这匹马是在郑多多十三岁生日时,师傅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郑多多自己养大的,翻身上马,赶路的时候,郑多多更多的是用轻功,可在有人的地方,还是低调一下好。

    刚走两步,郑多多期待了很久的事终于发生了,强抢民女!一伙匪徒正围着一顶软轿,地上躺着些侍卫和匪徒的尸体,轿夫被扣起来,一个匪徒正指着一个女子说什么,这女子穿着桃红的锦衣,看起来是个丫鬟,正紧紧的护着身后的黄衣女子,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猥亵的笑声。

    “你们在干什么。”郑多多热血沸腾,英雄啊自己是英雄。

    众人回头只见一骑马少年,阳光下看不清楚脸。

    “去去去,少多管闲事,滚,爷放你一条生路。”土匪头子不耐烦的摇摇手,转眼间,白衣少年已逼至面前,土匪头子吓得懵掉,脖子上已经被抵了一把扇子,“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白衣少年笑着说,仿佛正在和老朋友聊天似的轻松。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土匪头子跪下。

    少年的扇子轻轻一点,土匪头子便感觉全身发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带着你的人离开。”

    “是是是,这就走这就走。”土匪头子是被架着走的,因为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白衣公子回头,柳苏曼便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

    “小姐不必客气,你应该感谢你的丫鬟。”这么护主着实不容易,郑多多很佩服。

    “但还是要多谢公子的。”柳苏曼盈盈一拜,千种风情娓娓道来,眼里水波荡漾,更显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冒昧问一句姑娘要去何处,可是天机寺。”郑多多看着这个方向,很有可能。

    “正是。”

    “鄙人也是去天机寺,若不嫌弃,我们可以同行,路上,孟某可以兼任护花使者。”郑多多眨眨眼,嘿嘿,顺便可以请我吃个饭给点银子什么的。

    柳苏曼的脸瞬间红了,“那就有劳公子了。”

 同行

    坐在软轿里的柳苏曼轻轻拉起帘,看着前面骑着马的白衣公子,只感觉一颗心早已化作一汪春水,旁边的丫鬟娇儿看着小姐心醉神迷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小姐,就让孟公子当姑爷好了。”

    “你这丫头,莫胡说。”柳苏曼的脸瞬间红了,这时白衣公子回过头,朝她们微微一笑,连着阳光,一起撞进柳苏曼的眼,她的心乱了,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含羞低头,柔美无限。

    郑多多心想,这张饭票可得供好了,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笑的几个轿夫都红了脸,柳苏曼知道不合礼仪,却舍不得撤开眼,看着公子挺直的背脊,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才好。

    到了天机寺,柳小姐先去拜佛求签,而郑多多却是去找老圆通,圆通看着郑多多手里的盒子,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你师父有心了。”

    “这千年暖玉不知师傅从哪里搞来的,对你的体寒很有效果。”郑多多依依不舍的看着盒子里的暖玉。

    “要不,你拿回去。”圆通看着郑多多的眼神,终于忍不住了。

    “不,算了。”郑多多咬牙,你再说一次我就拿回去。

    “这样的话,你就别这样看,看的我毛骨悚然。”圆通打趣。

    “呵呵,我有吗。”干笑,刚才不该拒绝的,转移视线,“你给我算算命呗,你不是很厉害吗。”郑多多很是期待的看着圆通。

    圆通笑,“你的命我可算不得啊。”

    “切,你就是怕骗人的把戏被我揭穿了吧。”冷哼一声。

    “随你,陪我下棋。”

    棋下了几局,皆不分生死,圆通看着孟公子,若有所思,“水中镜,雾里花,若看不清,便随心罢。”

    郑多多下棋下得正专心,茫然抬头“你在说什么。”

    “罢罢罢,随缘随运吧,我乏了,你走吧。”像是真的累了。

    郑多多也不想多做纠缠,出门,只看见巨大的月亮挂在树杈之间,冷清的光照亮大地,不由兴起,翻身上树,取出玉箫,吹起长相思,这还是师傅教的,记得那一次师傅坐在高高的悬崖上吹箫,声音凄婉动人,郑多多很少看见这样的师傅,却知道每年的那天师傅都要吹这首曲,加上郑多多自己研究乐谱,也算的一个高手了。

    空灵的箫声回荡在天地间,郑多多的目光便如这箫声一般,月亮如王者,君临大地。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

    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

    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柳苏曼看着树上的公子,月光下的他,越发的仙姿飘逸,像是要乘风而去,他的箫声在月光下也格外的悲怆,这一刹那,天地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这幅美丽的画,月亮是这幅画的背景,公子像与月亮融而为一,却又像本来就是月,有月的皎洁,月的光辉,柳苏曼看着“画中人”,不由的痴了。

    郑多多早就感觉有人靠近,不回头便知是谁,吹完了曲,便从树上飘飞而下,这一下,又晃痛了柳苏曼的心,原本以为一世都不会倾心倾情,可突然出现这么个人,一举一动如此牵动自己的心。

    “柳姑娘好兴致。”郑多多笑,一大姑娘不睡觉,大晚上跑出来干嘛,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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