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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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鬼画符了两行字亲爱哒尊贵哒帅得一塌糊涂哒亲亲八皇叔,借乃家有趣滴八皇婶玩儿几天,改天一定完璧归赵。您最最可爱的侄女儿梨儿敬上。
这孩子,叔子浩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将视线下移,便在字条儿的最底端看见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叨扰。
“我靠!玩儿耶!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p孩都明确说是要把我留下来玩几天呐,他竟竟竟然随随便便的也就同意了?”被震撼到了。
“”
“还有我前几天生病啊!我生病了耶!他为毛,他怎么可能,他他他居然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连关心都不来关心我一下?!”火大地暴走中。
“”
“潇潇洒洒甩几笔‘叨扰,就可以放心地把失踪几天了的老婆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了?丫把我当什么了?连一个十岁小丫头都不如吗?哇呀呀!气死我了,这简直,这简直”已经到了“说都不会话了”的无比暴跳如雷状态。
“这简直什么?”将纸条重新捏烂于掌心,一直沉默中的叔子浩终于面不改色地抬起头又注视了掐完某笨又开始掐自己头发走来走去原地兜圈看起来狂躁不安的程苒儿一会儿后,风轻云淡地开口了:“你本来不就想离开他的么?”
“我”程苒儿猛地刹住了焦躁不安的步伐愣愣地望向面无表情的叔子浩,一阵语塞。
是啊,本来就一门心思想离开的不是么?千方百计想逃出这里不惜打算丢弃他的人是自己不是么?
可是,可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潜意识里的确还是很希望小木头能够一如既往地来哄哄自己的,像以前在涟漪山庄时那样,不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总是不离不弃不怨不气地永远向我敞开回归的大门,甚至,永远追逐我的脚步,我再怎么不耐再怎么嫌弃也不会放手。
对啊,就是一直以为是这样子的,所以才会做什么都从来不去考虑后果
很自私么?好像是呢。可我是个小女人,就只是个小女人。
“那那他现在是什么意思,真的放我走了么?”怔愣了好久,程苒儿动了动唇,迎着冷硬的秋风眨巴眨巴干涩的眼,许久才怯怯地问出一句话来,似在问同为男人的叔子浩,又似在问自己。
“我不知道。”很干脆生硬地扔下四个字,叔子浩冷了冷眸,转身就要离开。
几乎本能的,程苒儿一个上前紧紧抓住叔子浩的衣襟,垂了垂眼眸,底气不是很足地问道:“喂,你上哪去啊?”
很软很软甚至带有隐隐哀求意味的口气了,这般如路边遭抛弃的流浪猫狗似的可怜相,愣是让他决绝了半天始终硬不下心肠决然地掰开她怯生生的手挪开步去。
终是长叹一声张开臂膀将她的无助悉数纳入怀中,完全不同与慕容子然儒雅的狂野气息争相的涌入程苒儿的口鼻之内,令人窒息的刺激。
“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抵着她幽幽清甜的发际,叔子浩紧了紧怀中微微发颤的娇躯,喉头轻滚,像是嗔怪,又像是淡淡隐忍的疼惜。
“我”努力咽了咽郁结在喉腔的委屈,程苒儿全身顿时像被完全抽了力气一般瘫软下来,只知道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用力揪着他的衣襟,将自己混沌沉重得不行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入那厚实坚硬男性味儿十足的胸膛之中。仿佛只有躲在这寒风中来之不易的温暖怀抱里,才能牢牢抓住自己心中一直在不断寻求的安全感,飘渺虚无却若即若离的安心与力量。
“要我送你回碧淼宫?”天知道问出这样一句话来需要多大的胸襟,叔子浩很是无奈。
乱套了,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乱套了。一切的轨迹根本就完全脱离了自己最原始的设想,变成如此尴尬的局面,注定这场覆水难收的棋局还未开局,就难以逃脱残局的命运。
所以,就干脆难得抛开理智地,纵容她一次,也放纵自己一次。
“我我不知道好矛盾”断断续续的,楼得严严实实的怀里传来程苒儿闷闷的声音。
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的就掌控自己的心,随时随地地潇洒而来潇洒而去,全身而退毫不费力。
可现在呢?竟然仅仅是慕容子然随手而写的两个字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给激怒了,还失控成那样,真是,真是讨厌!太讨厌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程苒儿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呜呜,这世界变得好扭曲!(汗,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做这种乱七八糟的腹诽,服了!
“不能抉择是么?我帮你。”倏地,叔子浩拉下程苒儿死死揪住自己的小手,然后一个打横将她整个儿腾空抱起。
“喂,你干嘛?”突如其来的震荡让程苒儿猝不及防的下意识伸手圈上叔子浩的脖子,睁大了双眼惊愕异常地瞪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他。
话说,本应该在远处陪梨公主玩得开心的北堂也觉察到了这儿的异样此时已经奔了过来挡住了俩人的去路,而梨公主却不知所踪。
“我送她回碧淼宫。”叔子浩没有多语,朝北堂使了使眼色,抱着程苒儿便要离开。
北堂重重地摇了摇头没有退让,鹰眸莫名的透露出几许神慌,直到叔子浩凌厉地飘来的一记警告眼色后,这才犹豫了下,然后闪开。
“诶等等!”叔子浩正要使轻功飞身,怀中的程苒儿突然大叫起来。
“又怎么了?”叔子浩低头瞪了她一眼,表情很是不耐。
干这事本来就很不爽了还推三阻四犹犹豫豫的,把我当什么了?
“呃,那个一下下就好了,呵呵。”程苒儿一边赔着笑脸打哈哈,一边伸手把一旁的笨笨召过来弄小了揣自己怀里,然后调整了下在叔子浩的臂膀里找了个比较舒坦的姿势,便忒大爷地吆喝了声:“成啦,起驾”
我真想一掌拍死这丫的!叔子浩抽搐着嘴角暗咒一声,在北堂的目送下足尖点地飞身离开。
哇咔咔,坐人力直升飞机的感觉就是爽哈!
到达碧淼宫大门前,程苒儿轻巧地从叔子浩怀中跳了下来,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后,回身朝他热情地挥了挥小手:“谢谢拉耗子大叔,乃这么善良一定会万福的哟!”
叔子浩太阳穴一抽,一滴冷汗顺额而下。这女人不过跟那小丫头呆了一天怎么说话语气就被同化了?
“嘿,我就先进去咯,你路上小心哈,再啊啊啊,你又干嘛,唔”
程苒儿话还没说完就感到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地就不知道又哪根神经不对劲了的叔子浩捂着嘴闪入一旁的半人高矮木丛中。
“唔唔!”程苒儿本能地刚想尖叫,却在叔子浩的目光指引下,一眼瞥见自另一条小道上,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两个一点儿也不陌生的人,程苒儿微微蹙眉,忘了挣扎。
俩人一左一右闲情漫步,很快地便走到了靠近大门的这个草丛近旁,叔子浩捂在程苒儿嘴上的大掌稍稍加了点力。
“八表哥,我和烟儿一起,在这个凄冷的皇宫中等了你八年了。”有点头晕目眩了的程苒儿迷迷糊糊的,听见那个在秋风中如仙子一般飘然袅娜的安阳蝶衣对自家亲亲相公如是说。
044 阿修罗王的霸爱
“八表哥,我和烟儿一起在这个凄冷的皇宫中等了你八年了。”轻轻柔叹宛转怨殇,幽远绵长着空谷传响。
程苒儿大脑“噹”的一下子清醒了,顿时张大嘴瞪直了眼死死地盯向那个熟悉的高大侧影,就连两只抓着叔子浩的爪子也无意识地在不知不觉间紧握得指节泛白。
慕容子然,你要是敢因为这么句矫情又怨妇味儿十足的老掉牙台词就感动了,我丫的鄙视你一辈子!(汗,现在到底谁比较像怨妇啊?)
叔子浩面色不悦地低头看了看这个缩在自己怀中却紧张兮兮地关注着别的男人的放肆女人,挑挑眉终究也只是不着痕迹地将她跃跃欲出的小脑袋往回按了按,以免暴露行踪。
慕容子然听了安阳蝶衣这番告白意味十足的话倒是没有太大的异常反应,反而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又或者是早已料到她会有这么句感叹似的,眉不皱神不恍地没有接话,继续沉默地照原有的步调漫步走着。
就这样一直到走至最靠近路旁草丛的方位时慕容子然忽然顿下了脚步,好像似有若无地往边上看了一眼,而正是这模糊的一眼差点就把藏于草丛后面的程苒儿给吓出心脏病来。好该在有叔子浩临危不乱地及时捂紧了她因失措而凌乱的呼吸,不然可就真滴要露馅鸟。
接着不等程苒儿完全镇定下来,咫尺之遥枝叶相隔的慕容子然便神态无异地回身对后方正原地站在不远处半天没挪步并有意地将半张脸埋入阴影之中的安阳蝶衣风轻云淡地说了声:“走罢。”
哀伤在刹那浅浅地流转过那双惹人怜惜的水眸,但仅是一闪而逝,待重新抬头时,安阳蝶衣的脸上只剩下最初那种甜美且很是干净的红颜美笑:“好。”
很少有女子能将一身血红穿得那般艳而不俗高贵清纯的,于是此时在程苒儿脑中,时间定格出了一副巨美丽巨和谐的画面青春娇美的红衣少女提裙轻跑,一步一步含笑着幸福地追上前头停下等候自己的白衣俊美情郎,然后相携回家
酸,真tm酸!
因此当小米子打开碧淼宫大门点头哈腰的特狗腿地迎慕容子然和安阳蝶衣进去之后,目睹这一疑似奸情全过程的程苒儿立马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挣脱了叔子浩,义愤填膺着一蹦三尺地蹿出了草丛,一边眼带不平地叉腰瞪着某扇已然重新紧闭的大门,一边还似笑非笑地捏着嗓子学刚才安阳蝶衣的语调一连重复了好几声“八表哥”。
叔子浩随后也走了出来,静静地走到阴阳怪气的程苒儿面前,半晌没有说话。
而程苒儿则只顾着自己神经大条,全然一点观颜察色的自觉也没有,见他走来便一脸惊悚地耸耸肩,然后故作无谓地冷嘲热讽开了:“切,八表哥八表哥,我还八哥咧!柳暮烟是安阳蝶衣的表妹,安阳蝶衣又是那个臭木头的表妹啧啧啧,瞧人家这血缘绕的,太令人嗤之以鼻了!”
“”
“诶,你知道清朝皇室是怎么衰败的吗?就是这么表兄妹乱搞近亲乱lwn乱坏基因败滴唉,算!当我没说好了,就是打死你你也不可能知道清朝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
“哼!想想就渗人,要说柳暮烟也就算了,连安阳蝶衣这么个直系表亲的还照单全收?也不怕以后生出个二百五来!”程苒儿还想再念叨,突然感到不对似的一抬头,好奇地凑上前眨眼细瞧:“呃,耶?大叔,你面部神经失调了么?”
唉,不容易啊,无敌迟钝的某苒总算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某耗子黑沉到不行的诡异脸色鸟。
“”叔子浩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说什么,但终没有开口,继续保持着沉默。
“喂喂喂,刚刚面瘫也就算了,现在这副‘我对你很无语,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啊?你对我有啥不满你直接说出来,犯不着这么闷骚在心里阴阳怪气的,是不是男人啊你!”
啊,实践再一次证明了一个伟大的真理不想当炮灰的话,就离捉奸已经捉到失去理智的女人远点。
叔子浩淡淡地抬手拨开自己鼻尖下那只无比嚣张的手指,然后面无表情地伸手不算太温柔地理开此时正垂挡在程苒儿那双喷火大眼前的凌乱发丝,最后平静地开口言道:“我在等你发完脾气。”
“发脾气?我我吗?我生气了吗?”某耗子这招以静制动果然华丽丽地让程苒儿的眼神开始飘忽闪烁,此丫心虚鸟。
呃,某耗子挺给面子的还真就点了点头。
“我我我哪有啊!”几乎要绝望地惨叫一声,程苒儿不甘心地一个上前踮起脚猛抓住叔子浩狠狠地逼视着他,打算以毒攻毒地找出对方只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儿的玩笑痕迹。
可是
心虚地低头,再心虚地抬头,再再低头,再再再抬头,如此重复,程苒儿到最后还是很没悬念地在某人不甚锐利但绝对如同猎豹般强势而不容质疑的目光淫威下可怜兮兮地屈服了,吸了吸鼻子,很没底气地小声问道:“那个我看起来真的很妒妇吗?”
“嗯。”
“真的?”
“嗯。”
“真的真的?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汗,看来还素不甘心面对惨遭沦陷滴事实吖。
“非常。”不需要客气与顾忌,叔子浩冷冷地直接抛出最准确的答案,希望可以敲醒这个白目的女人,顺便也敲醒自己这颗总是要不听话地迷失方向的心。
“哦no!不是吧!”程苒儿抱头仰天哀嚎一声,接着便神经质地跳起脚来原地绕起了圈子,一圈又一圈,泄愤似地遇树踹树见草拔草,其破坏力堪比三级台风。
呜,苍天!不要啊!咱真不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咱只是有点儿胃酸过多而已!
呜呜,真主阿拉额滴神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任性妄为了肆意践踏挥霍别人的感情了,拜托您老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玩真的啊!
呜呜呜,我不要吃醋,我不要爱上慕容子然,我更不要当那种缺心眼儿的妒妇哇哇哇!我要回家,我还要回家的呐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叔子浩闭眼按按抽得生疼生疼的太阳穴,最终还是两臂猛伸,捞过那个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却还在不顾一切地疯狂暴走中的女人将其拉到远离碧淼宫的僻静处,然后死死钳制在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桎梏住她茫然无措下的自虐。
是的,深深地,纵情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