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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不应有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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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丘列继续说道,“只要是我定下的目标我一定是要去实现它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也别想背叛我,背叛!哼哼!大可以试试啊,有你们的榜样在那竖着呢!你!”
  当突然被叫到时打更夫心里很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害怕被误认为做了背叛她的事。
  “她是辽东的奸细。”丘列很正经地说道,“她监视幽州大营的事,你是亲眼见着的吧。”
  “唉,原来是这个啊,这个是当然了!”打更夫说道,“不管刮风下雨,直到三更半夜的时候她都在监视着幽州大营。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绝对错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小心地留意着丘列,以便判断出自己的言语是否符合她的心意。
  “奸细。”侍从讨好道,“她明显是辽东的奸细!”
  “罪不容诛,师太。凡是危害国家安全的人那都是罪不容诛的,大唐的律法不会放过她。”
  “嗯,我们是为了大唐的安全。”丘列又摆出了在思考什么的样子说道,“我该对平角网开一面吗?他毕竟一代高僧啊,或许他伤成这样也活不久了吧。”
  “老和尚不知趣。”侍从讨好道,“他保护着不该保护的人,说着不该说的话,难保他成分不纯。留不得。”
  “嗯,这倒提醒我了,我常看见他和那个奸细厮混在一起。”丘列一副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这样想来他的成分确实有问题啊,我不能置大唐的安危于不顾哪。”
  小尼姑和侍从争着夸耀她是个心系天下安危的爱国者。打更夫也不住地对她的政治觉悟赞不绝口。
  “叛国者绝对不能饶。”丘列说道,“我原想饶恕他,但是为了国家安全,必须除了他!你是打算加入起义军还是唐军——啊?”
  这个问题是在问打更夫,但打更夫却不能马上做出回答,因为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而且是个危险的问题。作为农民出身的他当然是很愿意投身到农民起义的潮流中去的,但是如果说加入起义军那无疑就是站到了松均一边去了,那无疑就是和丘列敌对了。而且她刚才的那番话明显是偏向选择唐军的,但谁又知道她那番话的真假呢,毕竟现在的唐军在战场上处于明显的劣势,万一被推翻了那么偏向于唐军的人都将被新政府治罪,她会那么傻?豁出去了,反正是二选一,对错各一半,就撞大运了。无论如何总比不选好啊,不选的话危险肯定要更大,同室操戈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嗨。”丘列说道,“不要紧张嘛,你大胆放心地说好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只要你不背叛我就不会有事。我料你也不敢背叛我。”
  这下子打更夫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他急急忙忙地向丘列又表露一番忠心。只是这次发表言论的时候他并没有看丘列的脸神,或许是不敢看吧,不过丘列对他不看自己的脸神感到很开心,她喜欢看别人对她表现得卑躬屈膝。
  丘列做出了要离开的打算,小尼姑紧跟在她后面。但是到门口的时候她们又停了下来,丘列附到小尼姑的耳边说道:
  “无论事态发生怎样的变化,有一点为师还是能够确定的,那就是他们那一家子最后会在家里汇合。所以省得费神,待会儿为师就去他们家那儿候着,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
  “英明哪,师太你可真英明!”侍从离他们很近但天晓得他有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师傅您保重哪。”小尼姑表现得很是不舍。
  “我不在的时候。”丘列很是郑重其事地对小尼姑说道,“庵里的事情可就全交给你打典了。你可得帮为师打理好一切事务啊,不要辜负了为师对你的厚望哪,师傅的衣钵可是打算传给你的呀。”
  “师傅您放心好了。”小尼姑表现得很自信,同时也表现得很是关心,“师傅您不会回来得很晚吧?”
  “我会尽量早回来的。”
  “您一定要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啊。”小尼姑显得很真诚,这和她那张稚气的脸很配,“师傅胜利便是我们的胜利!”
  丘列向她点了点头既是表示答应了,也是表示告别。她并不曾做什么逗留,一个转身便朝褚端他们住的地方走去了。小尼姑目送着自己的师傅,望着师傅远去的背影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甚至有些湿润了。
  这是个动乱的时代,它像所有动乱的时代一样的疯狂。每个身陷在这种动乱之中的人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是个病原,不知道是大家之间交叉感染,也不知道是被整个时代所感染。总之大家都很疯狂。而在这一大群疯狂的人中,丘列的疯狂又无疑是最明显、最厉害也最严重的一个。杀人对她来说是那么刺激、那么愉悦身心。或许正是这种杀人的快感使得她杀人的目标定得越来越高,杀人的事业做得越来越大,由一个扩大到了两个进而使要扩大到要灭门。或许也正是因为她特别的有想法,所以也格外的可怕,有想法的人向来都是非常可怕的。
  她要杀他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由于种种误会使得她认为他做了负心人,而且让她觉得她所遭受的困难就是由他造成的,当然这些误会是可以解决的,甚至根本就是可以避免的,但是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既然发生了,那么她要杀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了。但是她为什么要杀他的妻子呢?或许她并不认为自己是要杀他的妻子,她或许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省得在杀了人家之后让人家的妻子做了寡妇。至于为什么要杀了他们的女儿,理由自然也是一样的,省得杀了人家之后让人家的女儿成了孤儿,杀人在疯狂的人看来不过是件很高尚的事罢了。不过,她完全可能什么都不曾想过,杀人需要理由吗?
  的确,没有人能够知道丘列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丘列,没有人能够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然她的此行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杀气,从她随身带的一把小刀便足以看出这一点了,可是这一点不太容易被发现,因为那把小刀一直从来都很好地罩在了他的袈裟下面,要不是她正着急地向褚端家赶,由于步子太乱袈裟没能够罩住那把小刀,我们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这一切。
  丘列的预感的确没错,农民起义的发展很快,事态也的确朝着她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起义的战火才刚刚在幽州大营烧了两天,也就是松均应该上一线的时候,河工们便都纷纷跟着起来起义了。那些监工虽然平时一个个都耀武扬威的,可他们又都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啊。叫他们欺压安顺良民或许可以,一旦见了暴民那可就都吓破了胆略。躲起来、或者逃跑那已经都算是好的了,他们中更有甚者直接是索性加入到了起义军的队伍。松均自然不是傻子,他眼见着这是个好机会便偷偷地溜回了家中。这下子他可算是大唐不再有什么官司了,大家自然也都可以一起逃回大汉去了。但是这次由于平角全身瘫痪并不能动用穿越术,于是周瞧先便也推脱要留下来照顾平角不肯回大汉。因为动用穿越术的时候需要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是不能有人打扰的,于是义渠便也决定留下来为他们护法。
  周瞧先不肯跟他们回大汉当然并不是主要为了留下来照顾平角,作为江湖中人平角纵使是全身瘫痪也是不需要她留下照顾的。她留下来不过是因为她早就另有打算了,为了让他们放心地回大汉她才找了个留下来照顾平角的理由作为借口。而她的想法义渠似乎是知道的,于是他们在那群人正在动用穿越术回大汉的时候又详详细细地谈论了一番。
  “你想对我说什么,义渠。”周瞧先看出了义渠有话要对她说便叫她想什么就直接说好了,“我什么问题都会回答你的,不要把我想得像那种什么心事都藏着的老谋深算的人。”
  “您真的放得下吗,夫人。”义渠问道,“你的做法的确是非常伟大,但是你内心真的能放得下?”
  “放不下也得放啊,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吗?三个人的感情太累了,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还要做连年轻人都玩不动的感情游戏吗?我来的时候已经把一切都托付给我妹妹了,我不回去一切都会自然化解的。”
  “不过我心里长久以来一直有个秘密,夫人。”义渠说道,“现在我就把它告诉你啊,如果我现在不说的话,等我回去了你恐怕就再也听不到了。现在正好,您有兴趣听一听吗?”
  “嗯,好啊!”周瞧先表现得很是乐意,当然也很好奇,“没想到你个直来直去的匈奴人居然也在心里藏着个秘密。”
  “匈奴人。”义渠听见周瞧先称他为匈奴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嗯,或许这还真得从匈奴人说起!”
  “这样啊,义渠。”周瞧先说道,“我对匈奴也是很了解的啊,难道你们匈奴有什么很特别的?”
  “不是谈匈奴,夫人。”义渠说道,“我要说的是你的妹妹,第一次见着你妹妹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眼熟,起初我以为是你们是相像的缘故。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我在匈奴见到过她。”
  “见到过她,在匈奴。”周瞧先表现得很是吃惊,她不明白义渠到底说些什么,“别开玩笑啦。”
  “我不是开玩笑,夫人。”义渠很认真地说道,“我记得我在哪儿见过她,是的,错不了,就是在那个出使汉朝时被皇帝给斩了后直接引发了汉匈战争的沮渠桥的家里。他有个奴隶老婆——应该就是你的妹妹——只是在他家的时候她穿着匈奴衣服,在汉朝她穿着汉服,所以我没能够一下子认出来。”
  “啊,啊,啊!我希望你看走眼了,义渠。”周瞧先感到非常得痛心,“没想到我妹妹居然有这样一段悲惨的经历。”
  “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义渠表现出一副很是慎重的样子,当然同时也表现出了他对这个问题是有着一番深思熟虑的,“不过现在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因为你们俩毕竟是姐妹,而且如果我现在要是不告诉你的话,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了。”这番话当然是他在解释为什么要告诉她那些事儿,当然也可以权且当作是他的一番告别之词吧。
  丘列正在向她们走来。
  “等你回去了。”周瞧先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将今天对我说过的事儿对第三个人说,就让这一切都烂在你的肚子里吧。沉默向来是一种美德,话太多不是给别人带去灾祸就是给自己招来不幸。往事不要再提,不要再让那些不快的往事再次在我妹妹的心里掀起波澜了。”
  丘列正在向他们走来。
  “时间差不多了。”周瞧先说道,“他们现在应该都顺利回到大汉了,你也快点走吧,谢天谢地一切顺利。”
  义渠同意了周瞧先的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周瞧先问道。
  义渠表示具体时间还没有考虑好,毕竟最近大家都在忙活着营救松均的事,自己的事反而都没来得及考虑。
  “趁早走吧。”周瞧先说道,“最好马上就走,这儿不太平,多留一刻就多了一分危险,你在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吧?”
  “没什么,夫人。”义渠答道。
  “那么就好办了,你马上回大汉去。”周瞧先说道,“既然你在这儿没什么要做的了,那么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马上走吧。”
  “好吧。”义渠感到有些疑惑,说道,“不过,你干嘛要这么让我急着回去呀?”
  “没那么多原因。”周瞧先说道,“这个地方太疯狂了,不是你应该久留的。褚家欠你的已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不能让你个局外人再白白地牺牲在这儿了。如果你相信我,那么请你马上回大汉。”
  周瞧先这番话讲得很深语重心长,虽然义渠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让他回大汉,但他终于还是被周瞧先的真挚所征服了,答应她马上就离开这里回大汉。
  其实周瞧先她也就压根说不出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让义渠离开。或许是直觉吧,因为她一直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始终觉得缠绕他们的阴霾并不曾远去,要保证安全唯有离开。现在义渠也走了,她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气了。
  不过等义渠真的走了,她倒又感到很是伤心。或许这是人之常情吧,本来满满一屋子的人,现在却只剩下了自己和全身瘫痪的平角相对着了。不说凄凉,一种人去楼空的伤怀,那也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为了排遣心中的不快,安置好了平角之后她便到门口散散步看看风景了。当然,她也知道这样子的效果不大,但她也相信这样子远比闷在屋子里强。不过此时屋外站着的一个女人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那女人正是丘列,她远远地站在林子里,由于她一路上走得很快身上的衣物显得很是零乱。比起道姑,她倒更像是个巫婆。
  丘列看见了周瞧先毫不客气地问道:“他们人呢?”
  周瞧先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虽然平日里与人和善,但她并不是那种好欺侮的女人,面对对方无礼她自然不会介待。于是她继续自顾自地在门口散着自己的步,完全忽视那个女人的存在。
  丘列见她不回答自己自然是心中窝火,但她毕竟也是个干大事的女人,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只是径直往屋里走了。不过她实在是太无礼了,简直就把这儿当成了无人之境了,周瞧先又哪会让她那么随随便便地进去。于是她挡在了丘列的前面站到了门口,用整个身子将门给挡住了。丘列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一步,这自然使她更加恼火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无礼。”周瞧先愤怒地说道,“这儿是你的家吗?你想进去就能随随便便进去了。”
  丘列也懒地跟她烦,二话不说就抽出来隐藏在自己袈裟中的小刀刺向来周瞧先。这一刀说来也巧正好不偏不倚地扎中了她的要害,还没来得及多做挣扎周瞧先便与她的不祥的预感一到走了。杀死了周瞧先,丘列连停都没停便将那扇关着的门给踢开了。可在她眼里出现的除了瘫在那儿的平角外余下的便只是一片空空如也了。
  “老秃驴你还没死啊。”丘列对平角伤成那样还能活着自然是很吃惊的,“他们人都到哪儿去了,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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