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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应有爱-第17部分

小说: 不应有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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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感觉很吃不消那个古怪的老头,于是便对他夫人说了那么一通满是牢骚的话。但那女人却依旧很平静,她叫他们先回去,以免褚端出什么事,等确保褚端无事后再来一个最能主事的来就可以了,不要再来很多人了,这么多年毒王习惯孤独的生活了!
  “夫人!”梁确保褚端无事后一个人回来了,“我来了!”
  周瞧先很认真地对梁说:“其实那些事情我都知道。褚端的生母是我的妹妹,她不肯听我的话来西域定居却偏要嫁给了当时一无所有的只将。后来,只将成了中原的一位名医,我原以为他们家从此可以享福了,没想到中原发生了七国之乱,他们一家也遭到了迫害。妹妹死了,可是还在襁褓中的小褚端又怎么会活着的呢?这是奇迹啊,我们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啊,他知道女儿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比谁都高兴的。我赶到中原的时候,只将恰要轻身,回来我阻止了他将他带到了这儿。日久生情,我也决定履行妹妹前些时候信中的嘱托——嫁给只将。但那封信他本人却是不知道。世事难料啊!你们不要误解只将哪!他性格古怪也是因为成天思念妹妹所致啊!从一代名医成了一个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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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禇极字只将
  ②形容内心吃惊且复杂
  

第十九章 困惑
更新时间2009…11…19 23:38:15  字数:3435

 梁这几天一直在他们在大月氏借宿的地方和毒王家之间奔波,虽然他也知道他的奔波不一定会有什么效果,但是作为忘年交,他还是非常愿意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的。但毕竟是年逾百岁了,身体再好也顶不住连日的奔波,梁竟在几天之后的一个极美的夜晚病倒了,两个肩膀沉沉的,头也感觉很重,两只耳朵时不时会有刺耳的长鸣,而且怎么睡都睡不醒。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梁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由于好久没有睁眼了,这西域不被任何树木缓冲而直接射进屋的光线像一道道直直的天然形成的利剑刺得他的眼睛多少有些承受不了,使得他不得不用足力气揉了揉那双眼睛。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视力清晰后看到的第一个动景竟是毒王在外边磨药而褚端则在他身旁为他拭汗,俨然是父慈女孝的景象。这与他病倒前所发生的所有反常的现象比起来更要反常,这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己是病得太重而陷入了鸿蒙。这使得梁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用足力气揉了揉那双眼睛,显然这次揉得比刚刚要用力,因为说到底第一次只是很本能的应激,而这一次却是很有用意的了。
  经过几次确认,梁终于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但是,很快他又产生了一个全新的怀疑,这下他不禁怀疑他是一来大月氏就病倒了,而前些日子不过是些梦魇罢了。毕竟他们父女俩是那样的亲昵,哪里能让人相信他们间发生过不愉快呢?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的怀疑是那么的愚蠢,因为所有一切可以作为证据的证据都证明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并非是什么梦魇,而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要不是切实发生过,他怎么会现在还这么累?就算不是因为那些事情而累到的,那么禇极一个施毒的人怎么在这儿为他开起了调理身子的药?
  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女人,如果先前的几个人还不足以让梁确信自己先前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这回进来的人就让他不信都不行了。进来的女人粗粗一看和褚端有几分相像,从气质上来讲也是那样的活脱活像,不愧是褚端母亲的亲姐姐,倘使褚端更多遗传了她母亲的特质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何尝不可以被视为是褚端的生母。他暗自琢磨说不定褚端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周瞧先看出了梁有什么心思,她也猜出了他大概是在为前些日子的事而犯迷惑吧,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煎好的药端了进去,本来禇极想端进去的,但被她止住了,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他们父女俩好好谈谈。进屋后她轻轻地将梁扶坐了起来,一边手持调羹在还冒着热气的碗里划动,一边小心地吹着气让药凉得快一些能早点儿上口。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的心理的,即使是像梁这样的得道高人也难以例外,只是他比普通人更善于掩饰他的那份好奇心罢了。但是无论是那奔腾直泄的黄河,还是那曲折回肠的小沟渠,他们的最终宿命都是汇入大海。梁的情感就犹如那小小的阴沟,他正在计划着如何一步步解开心中的那些谜团,自然,他不是为了满足他那好奇的内心,而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内幕以帮助更多的有同样问题的人解开矛盾。到了吃饭的时候,禇极和周瞧先都留下来了,梁一连睡了好几天当然不知道他们俩其实早就一直留在这儿吃饭了。不过他倒是知道如何开头了:
  “我们这儿有人得了什么大病了吗?应该还不是什么小毛病吧!不然怎么把毒王都请来了啊!如果是什么小毛病的话,随便请个大夫就可以了啊!杀鸡焉用牛刀嘛!”
  禇极被梁的问题问得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已看了会儿他又转头看了看褚端,看了整整一个上午却怎么也看不够。
  “褚先生!”梁表示友好地称呼道,“我前些日子感觉身子不太舒服,而且时不时还产生了臆想,臆想着一对父女的事情,不过他们都是我熟悉的,所以我一度把臆想当真了。该不会你是专程为治我的病而来的吧?该不会我已经病得很重了吧!”
  “说真的,我是为了你的病来的!”毒王停了会儿说道,“其实,我来也是因为自己——”
  “果然!”
  “难道你也知道?”毒王疑惑地问道,“难道你是中了我们那儿的毒?”
  梁没想到自己的试探居然落空了,更没有想到自己是中了毒。
  “噢?!原来我是中了毒,我说我怎么感觉自己的病情那么特别。一开始我只是以为自己是患了普通的伤寒啊!如果我身边没什么人的话我估计我这次将是在劫难逃了,毕竟我也是一直练功夫的人,平时有个小毛病都是懒得去就医的。看来练功夫只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有了毛病还是只能去就医啊!不过这就让我更加不得不多问您一句了!我先前看见的景象是不是真的啊!”梁舀了一勺汤说道,“一对父女的景象!”
  禇极问道:“可以说得具体点儿吗?”
  “我想他们应该是我的朋友。”
  “他们现在也在这儿吗?”说着禇极又看了一眼褚端,“我想他们应该也在这儿吧!”
  “应该是的!”
  “那么——”显然在口才上褚端并未遗传她的父亲的木讷,禇极虽然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但却一直跟着梁在绕,“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还有点儿印象。”
  “你还有点儿印象——那么,你是还有其中一个人的印象还是两个人的印象都有呢?”
  “我认为是两个都有印象。”
  “你说他们是父女,这又是何以见得的呢?”
  “这是因为我一开始就隐隐约约知道那女孩子一开始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父亲相认。”
  毒王忽然一把抓住梁伸出来夹菜的手,说道:“别动,我帮你搭搭脉,我隐约感觉你的病情有加重。”梁着实被他这么一抓吓了一跳,好长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褚先生!”梁忽然感觉自己是有苦说不出,仿佛自己说了半天的话是在对牛弹琴,“我的病情有加重了吗?原来你们西域的医生也是讲究望、闻、问、切的呀,可是我这会儿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啊!虽然头还有点儿昏,但是毕竟睡了这么久,这也应该是正常的啊!我也是活了这么把年纪大人了,生死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想想有史以来没几个人是有活到我这把年纪大福气的吧!倒是像孔子所谓‘四十而不惑’,人若带着疑惑走完这一生将是很可悲的,所以我死倒不怕,但却很希望能够解开那些幻象!”
  毒王似乎没有听见这些话只是依旧闭着眼睛给他把脉,可能是怕说话的振动影响到脉象,毒王又做了个动作示意不要说话。梁于是遵从医嘱不再说话了。
  “奇怪啊!”毒王总算开口了,“从你述说的来判断你的病情应该很重而且会复发,可从你的脉象来看却一点儿不好的迹象都没有。”
  “不必担心我的病情!”梁憋不住说道。
  “我很担心!”毒王语重心长地说道,“谁叫你的病多少是我给造成的呢!我对什么幻象问的那么细并非因为好奇,我不关心什么幻象,我关心的是我所救的病人的病,这不仅关系到我在医界的地位,而且也是为了赎罪!”
  “或许。”梁建议性地问道,“解开病人的困惑对病情会更加有效,药石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哪!”
  “我完全相信这是有效的。甚至我完全相信心理疏导有时候对病人的病情是有决定性的影响的。”
  “既然是这样!”梁说道,“你为什么就不给我用说说不定就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心理治疗呢?”
  “为什么!”毒王答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用这种治疗呢?不过术业有专攻,我们中原出生的大夫学的那是用药,学的是如何使阴阳二气在病人的体内得到调和。说道做心理疏导的工作那就绝非是我们的专长所在了。我听说在这个世界的最西边的大秦国的人生专攻这门的,不过远隔千山万水,纵使你能穿越时空怕也是去不了的吧!”
  “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一样尝试尝试吗?”梁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终究还是说了。
  毒王看了梁一眼,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梁那句话的缘故,他只说道:“这完全不是我的行医原则!”
  “那么您的行医原则上什么呢?”梁表示好奇地问道。
  “我的原则。”毒王很是自信地说道,“我的原则便是不干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在为出名时都是谦虚谨慎而前途无量的,但是一旦成了名就被那些个不起眼的名利给冲昏头脑了,面对一些根本就不懂得东西还要充作权威,其实恰恰是他们的那种行径最后毁掉了他们的成就。我对此看得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愿意也害怕去蹈他们的覆辙!”
  “既然是这样,那贫道也就不强求了!”梁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毒王看都没看他便说道。
  “对了,我还有点病理外的问题。”梁问道,“可以请教您吗?”
  “问吧,只要我知道就一定会说的!”毒王将搭脉的手撤了回来。
  “那么我就直说吧,这个问题和你有关,当然也不只和你有关,我是这么中得毒?”
  “我猜你会以为是我下的毒,如果你果真这么认为我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确实不曾下过手。我向来与毒为伴,周围的毒气足以使常人中毒。前阵子你一直去我那儿,中毒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相信我的中毒是件好事,至少在某种程度上!”
  “我认为是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
  “亲爱的朋友,如果真是这样,那很好——”
  “真人事实恰恰就是这样的,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如果。你看看每次暴风雪后的太阳都是格外灿烂的啊。”
  

第二十章 谈心
更新时间2009…11…25 19:28:45  字数:1454

 褚端和父亲算是和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父亲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喝上她的喜酒。百善孝为先,这样的婚姻大事更是马虎不得的,于是乎她和松均决定重办一场婚宴。在中国人的眼中婚宴远比实际更有价值的婚书之类要重要的多。就算是个小老百姓结个婚什么的也非得请个十几桌,更何况是身为颍川夫人的褚端呢?不过在异地他乡的大月氏能够来撑门面的并不多,来的多是些周瞧先医治过的病人,熟悉的自然也就是梁他们了。卫狂也来了,虽然他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但他脸上却依稀流露着一种友善,虽然松均在这之前从未见过他的这种表情,但今天确实是看见了。
  抓了个空闲的时候,卫狂拉着松均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表示想和他谈谈心,松均则表现得很乐意。
  “松均!”卫狂说道,“但愿我能是你的朋友!”
  “我一直都是把你当作朋友的啊。”
  “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们不要说些没有用的东西,那些客套话讲得再多也只是等于零,我只想问你是否愿意和我做朋友!”
  松均——还是一贯的样子——很礼貌且很友好地表示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做朋友呢。
  “其实我是想说。”卫狂解释道,“唉,我没有像你那样读过很多书,碰到要说的话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不过我会尽力说清楚的,希望你也能很耐心地听我说。我想说的是在曾经的一个时候——我伤害你的日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提它干什么呢?”
  “但是我忘不了。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我给你带来过的伤害那也不庸说已经被定格在了历史上了。一旦东西有了裂痕也就注定再难恢复到从前的完好了!你不要误会,我的目的并不是要你原谅我!”
  “我不会误会,你不用担心,我从来就没有把那件事放在过心上。”
  “谢谢!”卫狂不知什么时候起地下低下了他的头,说道,“原本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据说你是来自八百多年后的中原,而我却是在你生活的八百年前的大月氏。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成了你的灾难的源头(我已不止一次伤害过你)!”
  “千万不要这么说啊!”
  “又说那些没用的客套话了,你虽然不放在心上,虽然叫我宽心,但你以为我做得到吗?”
  “这些不是没用的客套话!”松均说道,“那些事情真的算不了什么,而且都是可以理解的,多少男子汉不是一怒为红颜的啊!如果这种出于本性的一怒给他人造成的无意伤害算是罪过的话,那么那些早已嗜杀成性的人又算是什么呢?其实没有你的存在我也早就是死人了!”
  “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啊!”卫狂略带羞愧地说道,“纵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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