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请自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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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墨顿了脚步。
“每次蛊毒都想着要是就这么死掉会不会永远没办法再遇到子墨了”
她眼前忽然闪过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心中一软,刚回头就直接被他拉进怀里。
“封一白!”三番四次上这个魂淡的当,她真的没救了!汪的!
“子墨,”得逞的顽劣笑容挂在嘴角,他紧紧箍着她,“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你这个混蛋我喜欢你我就跟你姓!你怎么变得那么坏!” 恼羞成怒。
他点点头,很是满意:“跟我姓的话就是我的娘子了。”
“滚!”
小骚年撒娇:“有没有呀”
脑袋在她肩窝里耸啊耸,“有没有”循环中。
她终于无力,无奈比了比小指:“一点点的一点点”
小骚年得令,开心地从她肩窝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苦笑:“封一白,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我你的喜欢让我很不踏实如果”
话未说完,唇就被含住。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当他不知不觉探入其中,她才恢复了些神志。
条件反射的挣扎被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抚平。
滑腻的触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睁大眼睛,喉中发出轻轻的“唔唔”声。
这个混蛋最近肯定看了小淫书了吧啊?!
“子墨,”他笑着离开她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有没有稍微踏实一点?”
踏实你妹啊!看着心满意足舔爪子似的模样,她真想捏他脸啊有木有?!
可悲的是这个念头还仅仅停留在预谋,就被再次扑上来的小骚年扼杀在了襁褓中。
原本打算不抽他到吐血不罢手,无奈真正下手,一记记都像极了娇嗔什么的
他熟门熟路地再次捉住她造次的双手,将它们圈在自己腰上,殷子墨狠狠地在他后腰捏了一把,却换来他唇上的一记轻咬。
似乎感到他气息陡然一沉,殷子墨顿悟,大事不妙。妹的,真想把自己作孽的手砍掉啊有木有?!
封一白眼眸湿漉漉地,贴着她嘴角低笑:“子墨学坏了,捏那里,真的会出事的”
下一瞬,她便被抱上书桌,他双手撑在两侧,骤升的压迫感让她心中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横冲直撞。
几乎是被他的气息笼罩,唇上再次覆上的温度让她神志迷离。
小话本上怎么说的来着,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忽然觉得矜持什么的变得很是可笑,既然喜欢的话,不如小小放纵一次好了
师父的话像是适时响起的警钟一遍遍环绕在她脑海,这一刻,却头一次让她生出一股忤逆的冲动
天下女子都能寻其所爱,为什么偏偏只对她说不能?!
像是赌气一般,她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腰。封一白一怔,将她紧紧拥进怀中,撩开她散落在颈边的长发,温热的吻沿着脖颈柔美的线条轻轻印上。
她心尖一颤,敏感地缩了缩脖子,“那边不要”
却感到小骚年果然乖乖停了动作,下一瞬只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家伙怎么一动不动了?
“封一白?”
殷子墨惊悚了,她是被什么吸阳气的女妖附体了么?!为毛就这么把他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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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基本上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把封一白挪到那张床上启动机关回到外面,又是怎么硬着头皮把红墨找来的。
只记得,红墨与一干看热闹群众那震惊的眼神。
记得秦不换在看到再次昏迷的封一白时,是这么惊慌失措脱口而出的——
“大病初愈怎得那么不注意节制?!”
于是,站了七八号人的房间彻底静默了。
大家都向衣衫不整面色殷红,外加嘴唇明显肿亮的殷子墨投去敬畏的一眼。
殷子墨超脱了,淡定地整了整衣襟,问正为封一白检查的红墨:“红墨姐姐,他怎么了?”
红墨憋着笑,眼神暧昧:“楼主的蛊毒联系着心脉,这不才刚大病初愈就那么激动,心脉当然一下子受不了,便晕了。大事倒是没有,估摸过个半个时辰就会醒了。”
看着一屋子眼神荡漾的家伙们,她无比想夺门而出。
红墨看她低头皱眉的模样,像是想起什么,轻声道:“不过殷姑娘放心,我家楼主平时身体可是好得很,只要不是毒发,那个体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噗容她吐血三升好嘛她真的没有在担心这个啊?!
围观群众纷纷附和——
“殷姑娘放心,我家楼主可是很神勇的,武功盖世,啧,内功好的人嘛,那什么,你放心啦!”拍肩膀。
“殷姑娘放心,大不了我们嘱咐厨房去加几道补身的药膳”
“殷姑娘放心,楼主虽然不让我们服侍他沐浴,但是我曾经不经意间瞄见过,不错的哟!”叮!大拇指!
喂她真的没有担心那些【哔——哔——哔——】的事啊啊啊!!! 夺路而逃
围观群众朝她慌乱的背影投去同情的目光。
忽然中断什么的,会留下阴影的吧,殷姑娘真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成了午夜党了么嗷唔我滚去睡觉
话说姑娘们~欢迎来吐槽哟~
☆、送情敌呀去打铁呀~
她踟躇在封一白房门前,犹豫不前。
手里端着温热的汤盅,仿佛连后背心也跟着一起热腾腾起来。
妹的,竟然让她来送补药。
鬼都知道这是补哪里的补药啊啊啊?!!现在整个百刃楼都知道她殷子墨报以奇怪的敬畏心啊!摔!
当厨子把汤盅交给她的时候,没看错的话,那眼神明明在说她丧尽天良啊好嘛?!仿佛在看吸精女妖神马的邪恶生物了好嘛?!
她泪目,端着托盘的手已经有些发酸。
咬咬牙,正要把门踹开,腿抬了一半,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红墨惊讶地看着她;愣了一愣,忽然转过头朝里头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殷~姑~娘~来了~”
殷子墨一抖,眼皮一跳,红墨这摸样着实让她想到了看到熟客的老鸨子
干笑:“我我来看看他。”
“哎呦,殷姑娘连着几日不来,我家楼主着实想念~~” 红墨接过殷子墨手中托盘,一边招呼。
殷子墨本是想着东西一放就尽快溜走,没想到红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里带。
汪的!忽然要面对差点就要【哔——哔——】的对象,她着实有些羞射好嘛!
脑袋上还插银针的封一白眸子一亮,忽然像泄了气一般垂了肩膀,默默拉起被子把头盖住。
殷子墨惊愕。
妹的这厮是怎样?
红墨尴尬地抽着嘴角,一边在被子上推了把:“楼主喂那个好歹我帮你把针先把了”
殷子墨看着露在被子外的闪亮银针,很有冲动一掌拍下去。
差点被【哔——哔——】的人是她好么,为毛反倒是这家伙幽怨地像是被强占了身子的姑娘
被子褪下了一点,露出了一双已经渐渐恢复蓝色的眸子,幽幽地看着殷子墨:“子墨,是我不好。”
“”不知道接什么啊总觉得不管接什么都是陷阱啊,这种感觉超强烈的有木有?!
他眨了眨眼,脑袋上的银针微微抖动,看起来分外纯良无辜:“子墨我下次会努力的”
努力你妹啊!!! 她就是脸皮也厚再彪悍,这时候也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加油加油加油哟~”这样的话啊
红墨瞄了眼殷子墨青红交替的精彩神情,连忙拔掉封一白脑袋上的银针,迅速调头闪人,顺便贴心地关好门:“殷姑娘,记得让楼主喝汤哟~啊,还有,楼主的毒虽然压制住了,但是还是不要嗯那激动啊~”
封一白扬起脖子看了一眼桌上的汤蛊,迷茫状:“什么汤啊?”
殷子墨脸一黑,深呼了一口气,展开了一个亲切的微笑:“是好喝的汤哟。”
等于没说啊小骚年想了想,不疑有他,稍稍坐了起来:“子墨可以帮我盛一碗吗?我好像有点饿了”
她动作麻利,盛起一万递到他手中,歪头一笑:“要喝完哦。”
小骚年苍白听话地点点头,才喝下一口,便面色微变,却马上恢复了正常,甚至唇角还勾起一抹笑意。
殷子墨背脊有些发麻:“还要么?”
他放下碗,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垂着视线,脸颊飞上粉红,羞涩状:“虫草、枸杞、人参这汤里好多壮阳的补药”
!小骚年是皇帝舌么?!这味觉根本就是汪汪汪吧?!
殷子墨顿时百口莫辩,装傻充愣:“啊哈哈哈有吗”
小骚年神色真诚:“真的有,不信子墨也尝尝啊”
补那什么的补药她才不要啊,没想到吐槽还没出口,就见小骚年眸色一亮,随即身子前倾精准地叼住了她的唇瓣。
带着些药香的气息窜入她口中。
小骚年心满意足得意状:“没骗你吧~”
猛然回神的殷子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封一白,你、你你给我自重一点啊!”
心如擂鼓,面若火烧,但是就是忽然没脾气揍他啊怎么办!殷子墨自我厌恶中。
小骚年认真地回答:“子墨说过喜欢话本里面的男角儿的,话本里的男角儿都是这样的。”
“封一白你看的是什么不宜身心的话本?!给我扔掉!”
“诶?”小骚年面露难色,“但是,好像是子墨写的《火辣侠女御冷少》?不换买给我的。上面有哟”
“”自作孽不可活吗她头一次对自己写的那些小淫书小话本感到了愧疚,妹的教坏纯洁少年啊!
等等!重点是——“你看过我写的那种话本?”这才是重点啊!妹的,那些她写的十八【哔——】小yin书他都看过了吗?!
小骚年笑着点点头。
殷子墨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某些小yin书绝对算得上大尺度大“动作” 啊怎么办,现在比被他差点【哔——哔——】都还要尴尬啊
小骚年戳戳她的脸颊:“子墨写的我都看过”
她尴尬地扭开脸,闷声:“大老爷们看什么小话本啊去看《江湖廿年考》好了”
“那个啊,”他倚在床背上,“我看过好几遍了。”
“《仗剑东皋》也比看小yin书好”
小骚年扭动傲娇:“才不看那个!”
好歹也是她写的哎,那么不给面子?她眯眼:“为什么?”
小骚年理直气壮:“袁非啸那个家伙喜欢看的东西我才不看呢,哼。”
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个弧度,她拿手指戳他脸颊:“封一白,没看出来,你那么幼稚。”
小骚年捉住她的手捂在胸口,沉默了半晌,皱眉:“那个家伙喜欢你。”
“然后呢?”
“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她了然地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么你对他怎么样了呢?”
“我”小骚年顺着她的问话刚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皱眉,“子墨套我话”
这家伙还听敏锐,殷子墨阴森森一笑:“我可是记得不换把他迷晕了”
“子墨都连名带姓地叫我,”小骚年不满,“叫不换倒是亲昵。”
喂!请转正重点好嘛,又想混淆视听么她挑眉:“封一白,你到底告不告诉我把袁非啸怎么了?”
他撇嘴:“也没什么”
她冷笑:“秦不换没告诉你吗?不说实话的男人最不讨姑娘家喜欢了。”
小骚年挫败地垂头:“把他关铸影堂里了。”
“铸影堂?”
小骚年点头:“百刃楼分三堂,不换统领的煞影堂负责训练影卫,红墨统领的毒影分管制毒和制药,铸影堂则是百刃楼制造兵器的地方。”
这么说来那铸影堂就是百刃楼核心所在?她不解:“你把袁非啸管那里做什么?”
小骚年灿烂一笑:“打铁。”
“”
“但是他都掀翻了好几只熔炉了,”封一白正式视袁非啸为情敌,小报告打地不亦乐乎,“还好弟子们机灵,及时逃开了才没受伤”
殷子墨皱着眉看他:“封一白,你把他放了吧。”
他有些生气:“你干嘛那么在意他”
“呃,袁非啸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况且人家一直挺支持我写的东西的,”殷子墨尽量小心措辞,“也算是朋友一场。”
小骚年眯眼,扬起脸:“那子墨先亲我一下。”
殷子墨忍无可忍:“你给我够了啊封一白!”
他顶着委屈脸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殷子墨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咬咬牙,在他脸上飞速地亲了一口,恶声恶气:“行了吧!”
小骚年忧伤状:“嗯但是一想到,子墨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才亲我的,我的心就”
赏给他一掌,殷子墨怒,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小骚年这种人!
她略略一想,觉得对待封一白这种腹黑与脑残的神奇混合体,还是需要动之以情,于是语气轻柔了几分:“我又不喜欢他,放了他是为了你好呀。你想想,他爹袁成要是发现自己儿子被你送去打铁了,还不闹翻了天啊?”
“袁成啊?”封一白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足为患。”
殷子墨气急,压抑着再赏他一掌的冲动,正色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