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仙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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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们看得上眼的才会陪寝,当然,金钱也是她们部分人能看的上眼的一种资本。
中洲京城最繁华的当属风月街,传闻皇帝有三千佳丽还不满足,经常微服去风月街偷腥。而在风月街,最著名当属临月楼,临月楼有八大头牌,世人皆知,更有风流才子赋诗赞美。而八大头牌最红的则是年仅十八岁的艺名叫红玉的姑娘。其父亲本是镇关大将军,但因为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被判斩立决。而直系子女,女的充为军妓,男的充为奴仆。红玉当时不到十岁,被临月楼的老板看中,买了下来,经过六年培养,十六岁开始迎客,一度红遍京城,传闻连皇帝也夜临临月楼,一亲香泽。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对红唇万人品。读书人似乎看不起妓,但是又因为能得垂青而骄傲自豪。林烦现在就是读书人。身穿白色书生服,看起来象是外地来京赶考的举子。
在临月楼的一楼,有一个大厅,头牌们正在弹着琵琶,而一位**了上身的健壮男子,正在围绕着头牌扭动身躯,伴随节奏而动。似挑逗,似前戏,而头牌不吝啬轻抛媚眼,和男子配合的珠联璧合。
林烦给了龟奴二两银子,龟奴看了一会,似乎很瞧不起,不过还是给林烦找了个位置。自古女性有捆脚者,但是没有成风。直到南宋朱熹大师出现……而妓者都是小脚之人,怎么从住处来临月楼呢?就由男子驮着,男子成龟状,所以在妓院工作的服务生,也被称为龟奴。
那跳舞者就是张通渊,其喝的有些多,原本这凡间酒水对张通渊来说,没有醉的可能,可是他一不运真气,二不逼出酒劲,任凭酒精麻醉,颠颠倒倒。林烦扔出一个金元宝喊道:“来,给爷翻一个。”
“来了。”张通渊也没抬头去看,连续一圈的跟头翻过来,将金元宝收起。
林烦再扔一个金元宝:“来,学狗叫两声。”
张通渊立刻俯身,这时候弹琵琶的女子停手,扶住张通渊,正色对林烦道:“这位大爷,来这里找个乐子就好,何必糟践他人?他虽然穷困潦倒,却非临月楼之奴。”
“恩,你很面熟。”张通渊似醉非罪的抬头,看着林烦,而后大笑:“林烦,来,一起来。”
说罢,二话不说,就将林烦拽上了舞台,那头牌一见有些乱,忙道:“大爷见谅,他喝多了。”
“那就清醒清醒。”林烦抓了张通渊头发拖拽了就走,只留下头牌的尖叫声,还有龟奴的呵斥声。林烦一路将张通渊拽到了后院厨房,厨房有口古井,在龟奴和头牌的注视下,林烦将张通渊扔进了古井。
“贼子,胆敢伤人。”二楼窗户破开,一名全身红衣的女子跳出来,一招鸳鸯连环腿就飞起踢向林烦。
“啊?”麻辣鸡丝,这美女竟然还是武林高手,林烦还真不知道怎么招架,被四脚踢在胸口,想了想,后退了几步。
那美女目如星辰,面如玉,五官娇美而又带有一丝英气,那美女喊道:“快点把张疯拉上来。”
后面人忙奔向古井,美女戒备的看着林烦:“看阁下能受我鸳鸯腿不伤,想必也是武林同道。”
“这个嘛……”林烦抓头皮,怎么说呢?两者完全不一样。如同县城官差和京城官差,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红玉姐,沉下去了。”一个女子着急道。
红玉着急,后退两步,抓了井边绳子跳了下去。林烦赞,难怪张通渊醉生梦死,原来有如此红颜知己。
大家正在观望之时,突然一道黑影飞出来,张通渊抱着红玉出井,将红玉放在一边。林烦笑眯眯:“清醒了啊?”
红玉疑惑:“他是你朋友?你会武功?”
张通渊摇头,默念法诀:“疾。”庭院之人全部定身。
林烦惊:“你要霸王硬上弓。”
“上你奶奶,他奶奶的,我一直觉得这临月楼妖气冲天,一直卧底在此,没想到那妖却潜伏在这古井之中。”
“是吗?”林烦疑问。
张通渊哈哈一笑:“当然不是……白虹贯日。”一道长影飞起,一口宝剑从二楼飞到张通渊手上,顺手一剑削了下去:“五百年的蛟蛇,也要兴风作浪吗?”
“你的乾坤袋有着落了。”林烦飞到一边,默念法诀,一股无色之气铺盖而出,庭院和临月楼的人缓缓睡着。
蛟蛇似乎识得厉害,不再冒头,而张通渊直接冲进井口:“林烦,你来干嘛?”
林烦道:“我说,做人要讲信用对不对?”
“我欠你钱没还?”张通渊在古井之中问。
“不欠我的,我是跑腿的,通知你一声,雷震子问你什么时候去求亲。”
张通渊飞回古井上,皱眉沉思:“有这事吗?”
林烦反问:“你说呢?”
“等我先降服了它。”张通渊人剑合一冲进井底。五百年的蛟龙很可怕,五百年的蛟蛇就比较弱小。张通渊一把神兵在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战斗,可惜张通渊没有无心藤,蛟蛇自爆内丹,化成灰灰。
林烦散了法诀,大家苏醒过来,张通渊手一挥:“我兄弟找我,多谢收留,走了。”
那红玉一手抓了张通渊袖子:“你要走?你要去哪?”
有奸情,林烦拿条椅子坐下来。张通渊道:“天大地大,自然有我去的地方,林烦,有钱吗。”
“有。”林烦手伸进胸内,从乾坤袋拿了一个小袋子,扔给给张通渊,张通渊打开一看,全部是金叶子,将袋子给红玉:“自己赎身。”
“郎君有情,千山万水,刀山火海,妾身当追随郎君。”
张通渊不耐烦道:“老子要去提亲。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昆 (谢盟更)
林烦和张通渊出了临月楼:“你走的很豪迈。”
“再说我就和你打一架。”张通渊怒目道。
林烦丝毫不畏惧:“打一架之前,先还我钱。”
钱?张通渊道:“我去哪里找钱……你说雷震子传书给你?也真是,不就一个过场吗?我向雷山求亲,他们百般推脱,让后我走了,何必这么麻烦?”
林烦笑嘻嘻道:“如果就这么无聊,我怎么可能会跑来。张通渊,这雷震子可是外粗内细,大智若愚之人,先摆个规矩,让你有理由拒亲,这样你就把提亲之事答应了下来。相信我,你去雷山一求情,人家立马答应,绝对不会丝毫推脱。”
“不会吧?”张通渊大惊:“雷震子长的那么纯厚,心肠应该不会如此狠毒吧?这、这可怎么办?”
林烦道:“张通渊,雷震子算是雷山一脉精英弟子,有职务在身。而你呢,挂个总务使,谁都知道你被冷遇。他们有这心,算是不错了。”
“我张通渊堂堂大丈夫,怎么能被女子逼婚……哼!再说,那个雷痛痛颇有手段,当时我只注意对敌,没空看她身体,我这不是亏大了吗?”便宜没占着,还惹了一身臊。
“先走再说吧,那红玉一直跟着。”林烦提醒。
“只怪我英雄之气太足!”张通渊痛心疾首,林烦一路鄙视他,出了京城,郊外左右看看没人。两人消失在空地上。红玉随后到达,已经不见两人踪影。她只是一个过客,大海中一朵浪花,张通渊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也许都没有注意过她的长相。
……
“阴魂骷这么邪门?”张通渊用水系道法一边冲身上酒气,一边驾御白虹剑而走:“这可不太好,如名门弟子,深知前辈人埋骨之地,偷的头颅后修炼,那麻烦就大了。”
林烦道:“阴魂骷需要近年的骷髅。年代越久。就越无用。呼延豹不仅只会无量问天和飘萍之道术,显然因为年代太久,地魂薄弱,所以即使炼制法宝。也有相当残缺。”
“那最好的就是现杀现剥?”张通渊不满:“这天昆门在干什么?我掌门应当催促他。如若不然。正魔应该派遣精英弟子进云洲围剿。”
林烦笑:“张通渊,你现在是总务使,负责后勤。其他事不要过问了。”
“呵呵,无所谓。既然我们要去雷山,不如去拜访下天昆门?”
林烦摇头:“天昆门乃是全真一脉,不喜外客侵扰。要说这修仙,我觉得如蓬莱这样全真更有仙人之气,可惜他们看我等和火居道士一样。”
“全镇一脉境界进展快,我们辟谷也是从全真一脉习得,喝风饮露,去体内之五谷之气,清心润身,以天地之灵气灌输全身。似乎区别不大,唯独区别在于入世和出世。天昆门断淫戒欲,只是压制,并非真的无淫欲。他们心法亦是如此,如断淫戒欲,修为增长颇快,不过一旦无法守心守身,那修为不进反退。天昆门和大乘佛家一样,出家后就不认俗世父母了,和俗世在没有关系,既然了无牵挂,他们又怎会主动入世呢?那不是徒生烦恼?”张通渊一拍手掌:“不过不管天昆门愿意不愿意,高兴不高兴,我也要去拜访一下。”
“别乱来,万一天昆门传书你掌门,说你骚扰盟友,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既然不入世,何必为了我去多事呢?你去吗?”张通渊问。
“当然。”我掌门很讲道理的。
“那让我们去看看全真风姿,有什么是我们火居道士比不上的。”
可以看的出张通渊对于自己被冷遇,心态是非常好的,没有任何怨恨之言,也没有任何争取摆脱被冷遇的想法。张通渊厮混在临月楼这些日子,并没有和某位头牌去苟且,他如同杂耍艺人一般,在临月楼表演,看着凡尘百态。要林烦看,最大一个原因是,张通渊不想原本那些师兄弟尴尬,以前他是二代弟子老大,一呼百应。现在二代弟子和他亲近不好,不亲近也不好。张通渊对此有点灰心丧气,莫名其妙的走到临月楼,然后就是一个想法就进去了。
让张通渊深感安慰的是,林烦并非来看他第一人,很多师兄弟都悄悄来临月楼劝说张通渊离开。林烦一听笑了:“烈火老祖也来看你?我猜,一定是对你说了很多尖刻之言。”
“不,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他是唯一劝说我回山,能让我心动的人。言语真诚,态度和善……林烦,你说这好人和坏人为什么不能写在脸上呢?”
林烦没明白。
张通渊道:“烈火老祖既然能将我说的心动,掌门本来就对他信任有加……”
“关键问题是,你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实烈火老祖是坏人。”林烦若有所思道:“当你能证明时候,烈火老祖已经完全掌控了大局……那就是天昆山吧?”林烦不太肯定。
云清门、紫箫殿等都有山门弟子,阻止外人进入。而这天昆山没有山门,他们有一层浓雾包裹山脉外围,虽然地处偏僻,少有行人会进山,但是他们仍旧不想被打扰。这浓雾里包裹一种简单阵形,你从这里进去的,也会从这里走出来。林烦只是听说,并不知道天昆山所在,张通渊来过一次,在外围等候宗主,没有进入,但知道位置。
“应该是。”张通渊和林烦飞升到云端,而后从云端而下,绕开这层浓雾,天昆山赫然出现在脚底。张通渊道:“那个是修真者拜访的山门,不能越过山门再飞,否则人家会不高兴的,奶奶的,规矩比进祠堂还多。”
天昆山内云海缭绕,风吹拂而动,滕泰楼阁隐现,仙鹤在山中轻飞,比之云清山和紫箫殿,更有仙气。山门只是一道门,无人看守,向前走,是不宽的台阶小路,曲曲折折,走了一炷香时间,终于是见到了人。
两名白须老道,一人一手拂尘,正在竹林下对弈黑白子,林烦想起一个民间故事,说某人进山看人下棋,没想到一局就是一年。张通渊正准备询问,林烦示意稍等,在一边驻足。不是林烦不想打扰他们,而是在看棋局。
林烦对象棋熟悉,对围棋不过是入门阶段,但是也能看出,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好胜之心,平静淡雅的每下一子,都不会给对方产生威胁感。再看一会,林烦心中笑,一个正在按照七星北斗的位置下围棋,另外一位正在按照九宫图的样式下围棋。
林烦少年心性,问:“两位前辈,谁胜?”
左边道人也不看林烦,问:“下棋,一定需要胜负吗?我心在棋中,只求消遣之用。”
这倒是难以反驳,如同孩童做游戏,不在于最后胜者是谁,而在于享受游戏过程。有几分返璞归真味道,游戏,包括竞赛出现最初始的原因就是因为消遣。
张通渊不耐烦,问:“这天昆门有没有管事的?”
“……”右边棋手,抬手示意两人继续朝前走。
那就走吧,继续攀登,路过了下棋的、静坐的、聆听的等等道人后,终于看见两名劲装弟子站立在路口前,两名弟子上前一步:“无量寿福,居士来天昆门有何事?”
张通渊稽首:“我是紫箫弟子,因为云洲鬼门泛滥,故而求见贵派掌门。”
“鬼门一事,天昆门已经知晓,掌门事务繁多,不方便打扰。两位还是请回吧。”
“梦婉。”林烦看见路口内一厢房走出一熟人,立刻招呼。上次大家一起去北洲调查过青平门。
梦婉还是那么清新脱俗,不怒不愠,不笑不愁看向林烦,而后波澜不惊的走过来:“无量寿福,弟子道号清雅。”
全真一脉,都是称呼道号,而且有严格的排列辈份,诸如梦婉就是清字辈的,梦婉询问道:“两位可是找我?”
“不是,我们找你们掌门。”林烦回答。
“哦,那我先告退,无量寿福。”
“……”张通渊和林烦无语,按照常识来说,林烦就是委婉的问,你能不能帮忙找下掌门。没想到梦婉理解很直接,你既然不是找我的,那就没我什么事。
天昆门弟子不称呼张通渊们为道兄,而是称呼为居士,就是认为他们并非出家人。而天昆门不喜外人进入打扰他们,丝毫没有通报的意思。
“走吧。”张通渊也非常无奈。再看路口里面那片建筑,道士不少,互相见面都会稽首客套,按理说大家都住这片区域,需要这么客套吗?民间有夫妻相敬如宾的说法,张通渊认为夫妻相敬如宾是个悲剧,反过来看,天昆弟子都比较自我,不想外人打扰,也不想和外人有太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