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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忆风舞,情一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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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离看了看台下,“难道这些都不入魅门主的眼?”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圣忆风爱上的人是那日他从醉满楼抱走的徒弟?!
  果然是圣忆风,连爱都可以这么张扬,甚至不惜违背伦理。
  凤眸挨个扫过台下不断朝他抛媚眼的美女,唇角勾出不屑的弧度,“她们当然不配。”忽然,他的视线定在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身上,饶有兴味地开始注意她。
  圣忆风突然停住不再开口,司空离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舞池正中央一个舞姿最婀娜的女子,是领舞。
  台下的高轩叶和尘无影似乎也注意到这个女子,都隔着乐声用眼神告诉圣忆风要注意。
  圣忆风望着那女子,忽然觉得身形非常眼熟,她在跳舞虽然动作毫无差厘,甚至比任何人都跳得好,压制柔软舞姿翩翩,但她却没有用心在跳。
  那女子慢慢地,出乎意料地大胆朝台上移去,观舞中有几个大臣,均被女子的动作震住,因为谁都知道台上的是魅门主圣忆风,就连五皇子司空离都会避讳的人,一个女子居然大胆的主动上前。
  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女子虽然在舞到台下时看过圣忆风几眼,而后视线却一直定在司空离身上。
  司空离坐在原处,看着女子越来越近,那妩媚的眼神几乎让他身体酥软,无法理智去想为何这女子不是找俊美的圣忆风,而是相比之下逊色很多的他。
  圣忆风靠着椅背,悠哉地看着女子朝司空离舞去,忽然,那水袖间瞬间闪过的光亮刺了他眼,凤眸眯起,他警剔的看了眼女子,那女子似乎也看到他在看她,让他熟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安,随即舞动着转过身去。
  圣忆风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就在他喝光酒杯中最后一滴酒时,不出所料的,那女子的水袖中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入早已被迷惑的司空离胸口,只是紧张,那刀偏了两寸,并为刺到要害。
  她是个不懂武的女子,或者应该说,失去武功的女子。
  司空离一掌击在女子胸口,女子踉跄后退几步,被圣忆风伸出的手接住,“好久不见,杜玉菲。”
  杜玉菲惊讶与圣忆风认出她,急忙推开他,捂住自已的面纱。
  高轩叶很快地为司空离止血,在司空离的怒喊中,杜玉菲被护卫钳制住,关入大牢,刺杀五皇子司空离,一个即将宣布成为太子的人,只能是死路一条。
  圣忆风从头道尾未发一言,安静地看着一场闹剧逐渐剧终,才随高轩叶与尘无影离开。
  北城的夜,清冷而冰凉,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铺了一地。
  “杜玉菲怎么会行刺司空离?他们俩之间有仇么?”尘无影非常不解,那个女人怎么会是杜亚菲,“杜玉菲武功不是很高么?怎么刚看起来手劲虚软,丝毫不像有武之人。”
  高轩叶微微一笑,“少主将她的武功废了。”
  “”尘无影看了悠哉悠哉的圣忆风无语。的确很像他的作风,为了不让杜亚菲找舞儿算账,他还真什么都做的出来。把一个习武之人的武功废去,比杀了她还要命。
  北城夜间的冷风吹拂三人的发,圣忆风裹紧雪白的裘袍,将双手插入裘套中,勾唇浅笑,神秘道:“看来他们两人有些故事。不过杜玉菲会有人去救的。”
  圣忆风回想着提及杜玉菲时颜奇的眼神,心中一笑,只要颜奇知道杜玉菲被关进大牢,想来是按捺不住许久的。
  “少主不坐轿么?”这北城夜间的风,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吹吹风头脑会清醒些。”
  尘无影扑哧一笑,“你这样头脑不清醒的,都让武林中人敬怕三分,若再清醒了,武林恐怕永无安宁之日了吧?”
  狭长的凤眸觑向尘无影,“你还是操心你这武林盟主的位子能坐多久吧。”
  自从圣忆风与尘无影的关系被公布于众,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在江湖上传言,说与邪教勾结的人没有资格当武林盟主,经这么一闹腾,尘家庄几乎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找上门来闹事。
  尘无影却不显得焦躁,他摆摆手,“随它去吧,我宁愿与无双生个白胖儿子归隐山林呢!”
  “司空离本想借机讨好你,摆了一出宴席,没料到却被人捅了一刀。真是世事难料啊!”高轩叶轻叹一声,“少主,绝舞姑娘最近似乎常与那个影儿找溪孟安,你不担心么?”
  冷风拂面而过,吹着他如玉的脸颊,一阵冰冷,“我不想再在同样一个问题上与她争论不休,到头来还是得不出相同的结果。”
  他淡然的语气中带着无奈飘出唇角,既然她认定溪孟安是好人,就让她自己去看看,自己相信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高轩叶有些诧异圣忆风的决定,“少主不担心绝舞姑娘会受伤”
  “她要一个真实的生活,我就给她一个真实的生活。”夜风拂着他裘袍下的紫袍,飘起片片雪花,落在他的衣袍的莲花上,如梦似幻的美丽。
  “如果我不放她去,她只会怨我。”他的声音清越而干净,带着莲花淡淡的香气洒在飘雪的空中。
  高轩叶了然一笑,不得不佩服圣忆风的用心,“少主是想说,宁愿溪孟安伤她,也不愿是你伤她吧?”
  圣忆风笑着,呵出的热气氤氲了他美玉般的容颜,增添了几分朦胧。
  “她去找溪孟安,是想找出让我放弃杀溪孟安的理由吧。”那丫头脑袋里的一点点的心思,他哪能不知道。
  他在刹那间笑了,好看的眉形带着一点点悠悠地懒意扬起,“最终她会发现,只有我才是对的。”
  高轩叶与尘无影对看一眼,那眼神无疑在感叹,圣忆风强烈的占有欲,跟他抢女人,只有输的份!
  寅时,整座城万籁俱寂,灯火俱灭。
  一道娇小的身影,矫捷的越过追忆园的高墙,朝溪孟安的卧室跃去。
  熟练的身手轻巧的推开房门,找到屋内坐于桌前的人,单膝跪下,“主子。”
  “啪”一声,响指的同时溪孟安面前一只蜡烛燃起,清秀的面容在烛火后明明灭灭,“可有人跟着你?”
  “属下确定没有。”原本娇甜可人的影儿,此刻面无表情的跪在溪孟安面前,原本水汪汪的眸子此刻只有无波的冰冷。
  “很好。”火光跳跃,映红了溪孟安朦淡的眸子。
  他半手支颌,敛目思索,姿态看起来相当闲散,他冷不丁抛出一个小纸包,影儿动作利落的伸手接于掌中。
  溪孟安满意地勾唇一笑,“将这包药粉,分次放入圣忆风的饮食中。”
  第二百一十九章
  “圣忆风是很谨慎的人”影儿顿了顿,“而且他已经怀疑我,所以”
  烛台前,指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在幽静的凌晨发出令人胆颤的声响,“没想到我最得意最无情的手下,在舞儿身边久了,居然也变得犹豫了。”
  影儿镇静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冷得似乎能结出冰来,“属下只是希望主子能换种方式。”
  “高轩叶擅医人,我却是擅使毒。”溪孟安对影儿笑着,眉清目秀的五官在烛光下有些清清淡淡,“这药是我为圣忆风特意配制的,每次放少量,无色无味,就是他身边的高轩叶也不会觉察到。”
  “是。”
  两人不再开口,溪孟安没有下令,影儿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许久许久,房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溪孟安略一沉吟,而后将目光投向一旁保持沉默的影儿,“交代你的另一件事呢?”似乎对自己想起舞儿的有些不满,溪孟安并没有直接问及。
  影儿依旧低垂着头,“属下已经说服绝舞姑娘,只要属下开口,绝舞姑娘一定会陪属下来见主子。”
  溪孟安满意地点头,润眸中闪着兴奋的花火,“那就后日,我要安排一出戏,让她完全的相信我。”舞儿第一次进追忆山庄跟他过招,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心里一定不可避免地怀疑他是否会武功,又是否能站得起,他一定要让她完全相信他才行。
  “是。”
  他微微一笑。“下去吧。”
  影儿颌首,娇小的身躯瞬间闪出的屋里,带起一阵轻风,受气流波动的烛火微微闪了闪。
  室内,烛火在溪孟安清秀的脸上投影出忽明忽暗的错应,让他思考的表情更显得沉凝。
  他手腕轻巧一翻,烛火顿时熄灭,也让他完全没入黑暗之中。
  追忆园的莲花湖,碧水连天,澄清的湖水映着碧空白云朵朵,与池上的莲叶相互辉映。
  坐在池中的水榭中,轻风飘过,便能闻到扑鼻的莲花香,清幽地能让人的心泛起阵阵涟漪。
  然在水榭中已经等了近两个时辰的柳曦,却没一丝的心情赏景。自从上次溪孟安命令他不得前去赴战,他就再没见过溪孟安,每次解药都是由溪孟安身边的尹昭给他。
  三番几次上门,总是被拒之门外,今天溪孟安好不容易答应见他,居然让他看了两个时辰的莲花,还没见到人影。
  柳曦烦躁地转悠着脑袋四处瞧看,视线掠过之处,远远的,有两个人沿着桥影朝水榭走来。准确来说,应该是尹昭推着一个人朝他走来,而那个人,应该就是他至今还没见过真面目的溪孟安。
  溪孟安穿着白云一般颜色的袍子,若不是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会多几分随意和洒脱。远远的,清风将他的声音带入柳曦耳中,“久等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有气无力,加上秀丽若月下百合的面容,让柳曦有片刻的怔仲,以及心中随之而来的怜惜。
  这个人居然就是不但抢了魅门生意,还让他在不经意间服下绝命盅的溪孟安?!
  没有了的层层阻隔的白纱,他能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只是这个人,如何看都是个病弱的美少年,怎么也不可能将他与阴谋诡异四个字联系在一起,这世上除了圣音,果然还有更不可貌相的人。
  尹昭推着溪孟安一直到了水榭,在柳曦面前停留了半晌,柳曦才猛然间回神,垂眸道,“溪公子果然是高人。”
  带着轻喘的咳声,溪孟安含笑缓缓道,“你这是在讽刺我这个病弱的人么。”
  “公子,风凉。”尹昭将搭在手臂上的毯子批在溪孟安背上,然后把他裹得严实。
  柳曦泛着精光的眸子默然看着眼前的一切,种种猜测在脑间闪现,突然,溪孟安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
  “不用怀疑。”溪孟安轻笑,眉宇间的苍白病态毫不掩饰,“我的病是真的。”
  被看穿心思的柳曦脸蓦地一红,垂下头去,再一次意识到溪孟安的厉害,心里暗自发笑,圣忆风这回可真的是碰到对手了。
  “你求见了不只三、四回,可是要问我为何不让你赴战的原因?”溪孟安水眸,手指间捻着一颗珍珠,莹润光滑,散发着盈盈的微光,在他莹白的指尖流转光芒。
  柳曦抬头望着有些倦态的溪孟安眯起满是皱纹的眼睛问道,“我问,你就会说?”
  溪孟安抬眸,微微一笑,伸手递出珍珠模样的珠子,低弱的声音溢出唇角,“你拿着它,我告诉你。”
  “这七天的解药我已经吃过了,这是什么?”柳曦皱眉看着那颗珍珠一样的东西,没有上前接过,“你以为我傻得再吃下一颗毒药?!”
  “我没让你吃。”一次说了太多,溪孟安似乎有些累,他停下喘了口气,喝一口尹昭递过来的水,“你想办法让独孤翊服下,把他拉拢过来。”
  见柳曦没有反应,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和他有联系,我们目标一致,何不互相帮助呢?”
  互相帮助?分明是你在威胁我们,这是哪门子的互相帮助,柳曦心里闷哼,但碍于溪孟安手中有他的解药,他也不明目张胆的反对。
  柳曦眼底的厌恶和变化全数映入溪孟安犀利的眸中,他微微一笑,“拿着。”
  柳曦走过去接过药丸,“独孤翊不会服下绝命盅的。”他当时是走投无路,可独孤翊不一样。
  “那就想办法。”溪孟安继续微笑,笑得如梦似幻。
  溪孟安的笑,让柳曦不自觉地想起来圣忆风,一个同样笑得让人心惊的男人。
  这两人若交手,最后结果会如何?
  这样想着,柳曦有些激动,似乎之前的种种抱复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最后是否能打败圣忆风。
  柳曦将药丸收好,心情激动,“我一定做到。”
  “跟我合作,我就不会让你与圣忆风交手时有任何输的可能。”溪孟安抬首望着柳曦,“以你的武功,去和圣忆风动手,不是我看不起你,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柳曦的脸色随着他的话,难看到了极点,手上的青筋爆出,“我的龙璇掌法不一定会输他!”
  修长的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听到龙璇掌法时溪孟安垂着地眸中闪过一丝火焰,他无视柳曦的不甘,继续道,“且不说神功是否真的存在,圣忆风又是否真的已经练成。”
  溪孟安看着柳曦,一字一字道,“即使他只练成了魅门的幻影神功,那也是你无法比的。”
  “幻影神功?”柳曦粗黑的眉毛上挑,不屑道,“幻影神功目前为止,只有二十多年前圣忆风的父亲圣熠用过一回。幻影神功虽然厉害却极为伤身,而且要练至最高层十二层,以圣忆风的年龄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溪孟安忽而笑了,盯着柳曦道,“日教的龙璇掌法只传亲子不传外人,你不也会么?你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柳曦猛然一怔,后退数步,警惕地看着溪孟安,“你究竟是谁?”
  “一个与圣忆风有仇的人。至于我知道你的事,不用感到惊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溪孟安依旧笑着,可是袖袍下的交握的双手却发出咯吱吱地声音。
  “我们扯远了。”轻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轻轻一叹,有些疲倦,“总之,你与圣忆风的比武不会取消,只是时机未到。”
  “确保万无一失的计划目前正在进行,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让他永远消失。”
  柳曦看着溪孟安,那眼中提及圣忆风时所流露出的恨意远远在他之上,让他忍不住开口,“你与圣忆风究竟是什么仇?”
  溪孟安忽而松开手,清脆的炸裂声响起,破碎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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