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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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不过期还不是我一句话。”何嘉佑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如果有心,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时效而已,无视就好。”
“那么你是打算把这封信递交上去?可戚擎苍现在早已经不是会长了!”
“当然,因为他很快就要升官了,在任职市长一职时忽然闹出这样的绯闻,你觉得这整件事情会不会很有意思?”
何嘉佑不急不缓呷一口清茶,他看得出,这女人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女人都是如此,当遇到这种有分歧有出入的问题时他们永远只会选择相信自己男人没有实话实说,而不会去质疑第三人的话里有假。单纯如桑念初,甚至会呆头呆脑的以为这是戚擎苍想要给她的惊喜,而现在,就连是不是惊喜她都不敢求证了!
很好,他说过他很了解桑念初,他知道她将会一个人就把事情搞成一团乱,最终朝着他的预期方向发展而去。
“等下,你你不打算手下留情吗?”桑念初焦急地问,语气也软了三分。
“手下留情?”何嘉佑笑笑,“你知道我,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当年因为一纸协议我把你拱手送人,现在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当然要依仗这信里的内容。你想保护他的话就拿一件东西来交换,这样也好让我觉得我对举报人的拒绝物有所值。”
“什么东西”她颤声问,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她只觉得心跳加速紧张到极点。
“用你的人来换这封信,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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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佑这个变态亲自出马了啊,初初你要肿么办!而另一边席璎和南瓜的关系也并不明朗,席璎真的要嫁给祝成云吗?OHNO~~~~~~~~~~~~~
正文 193、我愿为她背负所有的骂名【10000字*猛烈求花花】'VIP'
“用你的人来换这封信,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何嘉佑将那封信笺推至桑念初面前,正面朝向桑念初,让她得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她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这些东西的,他好像无所不能,并且无所不用其极。当年的儒雅绅士现在竟化身为狡猾又心狠手辣的兽心人面,桑念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伸出手去想要拿过那封信,却又始终没有勇气。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颤声问。
“那么就让戚擎苍去坐牢。”何嘉佑笑笑,“其实,就算是你同意,我也未必能保证这件事不会再有人提及,但我可以保证戚擎苍的人身安全,保证他不会有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能决定他的一切。”桑念初怒然瞪着他,“这一切都是你耍的花招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你在威胁我,对不对?陵”
“那么你大可以当作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何嘉佑笑笑,忽然伸出食指来将信揽回到自己面前。
他气定神闲,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目光直直同她对视,直到她心烦意乱地垂下头去。这是一场心理战,说白了,他就是在半推半就的演戏,看戏的人会不会入戏这是他能否得到她的唯一条件,不过,他愿意为此而赌一把。
良久,桑念初终于抬起头来,她咬紧唇,轻声说:““我我要考虑一下。狺”
“我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何嘉佑笑笑,对于她的惶恐视若罔闻。
桑念初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扯起一丝虚弱的笑,紧接着没有任何道别便匆忙离开了包厢。桌上的饭菜她未曾动过一口,这足以证明她的内心有多烦乱。
何嘉佑不以为意地一笑,一个人自斟自饮独自品尝着桌上的美食,十年了,虽然装潢大不同,但菜的味道到底还是一样的。他很怀念这种味道,也很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他目送着她离开,他觉得她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保护才能让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轻信别人谎言的生活中?鸵鸟本性一丝改变都没有,真是有趣。
他敢赌,三天以后戚擎苍一定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突然被她抛弃,如同被丢弃一只玩腻了的破鞋般。她会不会为自己的离开找个理由?或许会,或许她压根提都不会提的就玩失踪。想想上次佩慈借口怀孕的事吧,她几乎脑子都不动一下就上了佩慈的当。呵,他就喜欢她傻得不分是非的样子。
桑念初离开饭店,顺手拦了一辆车子回家去,她心神不宁,甚至都忘记告诉司机要去的地点。她不知道何嘉佑说的是真是假,假的吗,然而他笃定的神态和语气又好像不容她质疑,那三天期限更是为她敲响了警钟,迫使她回忆起五年前的事情。
同样是三天,戚擎苍也曾让她做过相同的抉择,上次三日之约换来她嫁给他,这次三日之约却要换来她离开他?
“小姐,到了。”
司机大叔见这位乘客一上车便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连到达目的地都不知道,便只好唤了她一声,让心事重重的客人回过神来。
桑念初报以尴尬一笑,她付了钱,走下车子。家里那盏灯已经亮起,想必是擎苍回来了。
怎么办,该不该告诉他这件事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忽然心生迟疑。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钥匙插在锁孔里就忘了转动。戚擎苍听到门外有动静,便循着声音摸索过来,霍地拉开门去,吓了她一跳。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听到她被惊吓的声音,他不消多想就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沉下脸来不快地摸索着拉起她的手腕,顺势一带将她搂进自己怀中:“快进来,我饿死了。”
“你还没吃饭吗?”桑念初强打起精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你没回来,我怎么能一个人先动筷子。”戚擎苍宠溺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你也饿了吧,快过来陪我一起吃饭,我们的宝宝需要营养。”
“恩。”桑念初应声从他怀中挣脱,独自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直到心情稍微有些平复,她才又走了出来。
戚擎苍却已经在餐桌前落座了,他等着她在他身边坐好,随后拿起筷子,看似不经意地说:“妈今天晚上来电话了,说你本来要接子骞回来,却在楼下遇到熟人又把他给送回去了。”
“恩对啊。”桑念初心里一惊,嘴上却忙不迭应着,生怕被他看出她的犹豫。
“你碰到谁了?朋友吗?怎么没吃晚饭就回来了?”
“恩一个许久不见的大学同学,因此聊了聊,我们我们在茶馆喝茶来着。”
晚饭时间不吃饭跑去喝茶?他要是信那就说明他大脑当机了。她分明有事瞒着自己,可是她不说,他又不好一直追问,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没邀请同学到家里来坐坐吗?”
“本来是有这打算,可很晚了,下次会让她来的。”
“恩,那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戚擎苍仿若信以为真,立刻停止了对她的问询,桑念初不由松一口气。她真的不善撒谎,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骗过人,说何嘉佑是大学同学这并不为过吧?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啊,这算不上是谎言的吧
这一餐饭她吃的极是不安,中间她曾无数次想侧面打听一下那对镯子的事,他们刚和好的时候他曾经提过,但他只说那对玉镯被他处理掉了,别的并未多作解释。她担心他会不会再被人抓到把柄,可另一面她又觉得他早已脱离政界,不应该再被对手揪着不放了。
“念初?”
戚擎苍原本是在问她问题,可桑念初竟然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顾着自己心里的事情,直到被他喊出了名字她才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问:“什么事?”
“待会我要再读几份文件,你累的话就先洗洗睡吧。”恩。”桑念初简单地应了一声,食不下咽,她索性将餐具都推到一旁。见戚擎苍吃完,她上前去将所有东西都收拾整理好,戚擎苍也不再说话,而是直接进了书房,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桑念初收拾好东西,忽然觉得疲惫万分,她简单洗了澡便关掉灯躺在床上,黑暗中无边无际思考,就连身后来人都没有察觉。
一双手忽然从她背后抱住她,桑念初身子一滞,有些紧张地“呀”了一声。
是戚擎苍,他不放心她的状态,她分明有事在瞒着他,他能觉察得到她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怎么,家里就两个人,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我没什么,黑乎乎的你突然这样我当然紧张了。”桑念初找个借口试图搪塞。
“别骗我了,你有心事。”戚擎苍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锦缎般柔顺的黑发,“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很好奇当年被我收下的那对镯子的事情。”桑念初眼见瞒不过去了,便装作是忽然想起,以不经意的语气随口提了一句。
“怎么?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戚擎苍诧异,他还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你已经处理妥当了吗?”
“差不多。”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桑念初却是因为这一句“差不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擎苍的意思是说,当时他并没有完完全全妥善解决是吗?想来也是,镯子是她收下的,紧接着她转眼便结束了跟他的夫妻关系,这难免会让人生疑。这么多年来一直抓着这一把柄不放是想要伺机而动,这能说得过去,当年陷害他们的人目的还没达到,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可是,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突然因为这件事情找他的麻烦?他们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并没有干涉到别人啊,况且他已经放弃了一官半职,专心经营他的公司和事业,这个时候以这种理由来陷害他,究竟是要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她越发不能理解这个充满玄机的世界了。
见她不再做声,戚擎苍略作沉吟,他忽然说:“对了,有件事情,差点忘记要告诉你。”
“什么?”
桑念初忽然紧张地回问,倒是把戚擎苍吓了一跳,他惩罚似的捏捏她的脸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只是最近他们想让我出任一个商会的会长。”
“会长?你要重新官复会长一职?”
“你别这么激动啊”戚擎苍简直招架不住今晚的她了,“这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不属于政府任职,身份相对自由一些。你想让我试一试吗?”
“不想!”桑念初立刻想都不想就满口否决。怪不得何嘉佑选在这个时候突然翻旧账呢,一定是他早就听说了擎苍的这件事情!她绝不同意他再去跳火坑!
“宝贝,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她不正常得厉害,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没全部告诉他!一会问他那对镯子一会又断然否决他的任职计划,她究竟因为什么心神不宁,难道是她听说了什么?
“没怎么,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而已,你现在身体不好,眼睛又看不到,东奔西走的我不舍得,等你病好了再说好不好?”
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而见她不想说,他也不能再追问什么,于是他在她的肩头吻了一下,柔声安慰着说:“睡吧宝贝。”
“恩。”桑念初轻吻着他,道了声晚安后便沉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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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傲南回到自家宅邸的时候可欣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见许久不回家的哥哥竟然独自回来,身后没有跟着席璎更没有跟着薇安,不觉有些诧异。
“哥,你回来啦!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小鸟般迎了上去,亲昵挽着哥哥的手臂撒娇。
裴傲南头痛地揉一揉太阳穴,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便懒懒应了一句:“还好了。”
哥又是这样,每天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他从来不跟自己说太多话,即便有也只是托她帮忙办事,还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像是在给她布置任务。说他是闷葫芦吧,他也有活跃的时候,不过那活跃大抵是在见到念初嫂子的情况下,最近他尤其喜欢臭着一张脸。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知道问也是白问,裴可欣却还是关切地倚在他身边问了一句,“薇安那家伙怎么没跟来?好久没跟她唇枪舌战了,心里还怪痒痒的。”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裴傲南闭起眼睛,不再理会小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妹妹。
“呀!”裴可欣大吃一惊,她睁大眼睛看着哥哥,怎么他该不会是送她上西天了吧,“你你把她给杀了?”
“想什么呢,电影看多了吧。我只不过是让她滚出家门而已。”
是吗?裴可欣愕然,那个薇安,她为了嫁给哥哥简直不择手段,现在会乖乖照做说走就走?
“那她听你的话了?”
“或许吧。”
裴傲南的回答却明显是在应付,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裴可欣撇撇嘴,没关系,她不计较老哥的这副样子。薇安的离开大快人心,可是她担心席璎,她对哥哥一片痴心,现在她总该有些机会了吧?
“那么,席璎呢?”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惹毛了哥哥他又一声不响直接起身走人,最近他每每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有些抗拒来着。
可是很奇怪,哥哥今天居然很平静,他没有暴走也没有拍案而起,他依旧是一副歪在那里疲惫不堪的神情,只是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含义不明。
“席璎怀孕了。”他轻声说。
裴可欣蓦地睁大眼睛,语无伦次道:“啊那,孩子是谁的?你的?”
“恩。”裴傲南点点头,算作回应。裴可欣这下瞠目结舌,这一连串的突然事件简直令她消化不了。席璎怀孕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哥要跟她结婚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在这时候把薇安赶出家门,哥是想对席璎负责吧?
“你不打算带她回家来吗?”她关切地问,不料却换来哥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有人照顾她。”
“老哥!”裴可欣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