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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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快来人啊!”任凭欧阳德石怎么大声的呼喝,灵堂附近能有几个人?而且各郡的首脑人物都在这儿,门口多的是护卫,谁冲得进来?
直到欧阳德石被帝宫护卫给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他才感觉身上一松,那无形的绳索倒是真的没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闹鬼了吗?这灵堂之上就闹鬼,欧阳奇俊也应该保佑自己才对啊。
打破他的头他也想不到张阳手里会有捆仙索那种东西啊,而且他也想不到张阳现在是十二万分的清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忽啦啦一大群御医闯了进来,有静海王府的,有平康王府的,有华夏帝宫的,虽然现在是在泰泽宫中,还就没有泰泽宫的御医。忙得御医们满头是汗谁也号不出哪个太子有什么病,就眼见着三个太子面色红润,气息微弱,钟离琼英和张阳半昏迷,顾松全昏迷。御医们个个束手无策,愣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他们是中毒了,这香炉里的香名叫七日断肠香,只要熏一个时辰七日必亡。”问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衣跟个幽灵似的,语气也冰冷得很,整个人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似的。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静海府主快吓死了,谁知道他们在这里熏多久了,要是顾松没救了,他想都不敢想,那真是比要他命还让他痛苦。
“一碗清水就可以验证。”问墨说罢一个侍卫马上端了一碗清水过来,问墨指了指香炉,香炉上的香早已经被熄灭了,张阳有说过‘香有毒’。那侍卫把香炉里的香拔了出来,问墨点燃之后把香火投入清水中,清水表面立即浮起一层白沫。
“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救救他们?”静海府主是真的相信儿子中毒了,现在让他拿静海王府换儿子的命,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问墨笑了一下,抬手抓起顾松的手腕假意把脉,他用力的掐,顾松疼的受不了了便‘嗯’的一声醒了过来。
“还好,他们中毒不深,应该都没什么事。”问墨是推了个干净,顾松悄悄看一眼手腕都被他掐紫了,这亏吃的,有苦说不出。
“欧阳德石!”钟离景止气得面色重如猪肝,敢毒害钟离琼英,是可忍孰不可忍?“胆敢谋杀太子,这是诛九族灭国门的大罪!”
“不可能!没有的事!”欧阳德石大声吼着:“那香不可能是七日断肠香,明明是迷魂香,我只想杀张阳,没让杀别人。”
张阳闻言心里一声长叹,我算是白忙了。我还特意把香换成了迷魂香,早知道不换也是,我折腾啥呀。张阳其实带了七日断肠香,他没敢点,他怕真把自己毒着,他还担心拿错,点的迷魂香也含粒解毒丹。
“迷魂香?杀张阳?”钟离景止都气笑了,欧阳德石什么智商?这不一样是死罪吗?“迷魂香这种江湖宵小用的下三滥的手段,你也学学?你暗杀张阳就没罪了吗?张阳何罪?你知不知道张阳是华夏驸马?”
“不,不,不是杀张阳,我就是想抓他。”
钟离琼英扯扯他爹,轻轻的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们让我跪拜,我没跪他们就围攻我,根本没提张阳,他们俩是帮我才受伤的。”钟离琼英说的很慢,气息很缓,像没多少气了似的,却说的很清楚。就是一样张阳和顾松哪里有伤?反正也是没人敢验,他说受伤就受伤了吧。
“跪拜?”钟离景止简直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让钟离琼英跪拜?跪泰泽太子?拜欧阳奇俊?钟离景止第一次知道‘跪’和‘拜’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是个笑话。还怎么叫越雷池?还能怎么僭(音见)越?
钟离景止也不跟他辩了,也不顾虑什么起兵不起兵,造反不造反的了,你造反我就镇压呗,我说什么也不能纵容你到欺负华夏太子我都不吭声的地步。钟离城主一摆手,侍卫们推着欧阳德石往外走,准备关到华夏地牢里去。
“岳父”张阳第一次这么喊钟离景止,声音虽小却入耳如雷,喊得他一愣,盯着张阳看了三秒钟才反应过张阳是喊他呢。
“你怎么样了?”钟离城主马上换上一副笑容,亲切的望着张阳,那语气那叫一个‘甚关切之’。
“都是我连累舅哥和松公子了。”
“傻孩子,说这个干什么?你没事吧?”
“我死不足惜,只是莫要轻放罪魁,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你待怎处?”
“以其人之道还之。”张阳气息奄奄的举起手中的香,三支清香和香炉中的香看上去一模一样。
“好”钟离城主想都不想一声令下:“也熏他一个时辰,让他尝尝是什么滋味。”
一个侍卫过来伸手去接香,张阳怎么能放心给他?张阳看一眼问墨,问墨伸手接过香。张阳轻轻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又没力气。
“好,不用说了,你休息就行。”钟离城主回头看着问墨说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吧,要小心些。”
“是!”问墨应了一声,一转身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事交给问墨那是万无一失的了。
这边死的死、伤的伤、抓的抓了,基本大局已定。平康六千禁军把泰泽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宫里的核心人员想起来利用传送阵往泰泽国跑的时候,悲催的发现传送阵除了传送功能不好用以外,别的功能都完好无损比如观赏价值分毫未减。
泰泽宫里国主被捕,太子病故,满宫的愁云惨雾处处凄惶。泰泽国里皇叔和皇后各不相让,也吵了个天翻地覆。
第613章 皇叔
追风下战书那是最佳人选了,一如既往的帅!潇洒、霸气、英武、利落。比·奇·小·说·网·首·发追风那稳健、从容的步伐,颀(音奇)长、俊美的背影吸引了泰泽国朝堂上下所有人的目光。当他们把目光收回朝堂上下就都乱了,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传送阵得不到呼应无法启动,皇后急的团团乱转。欧阳德石和大太子是为龙棘子之事走的,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回音,不知道龙棘子的事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父子是否安康。
追风突然前来下战书,原来奇山之事败露了。可为什么泰泽宫一点消息没传过来呢?皇后惦记那父子,连派三个使者往华夏去送信。
欧阳德石去了泰泽宫,泰泽国里由王爷欧阳德裕执政。接到战书,他左思右想聚众商议。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人主张议和,有人主张迎战,本来就吵的人头疼,皇后又来阻拦。她主张等欧阳德石回来,至少要等到欧阳德石的手谕才行。这等军情大事必须由国主决断,不能由代理国主做主。
朝堂上吵闹不休,下了大殿到后宫继续吵闹。欧阳德裕无奈只好去后宫与她理论,免得她到大殿上发疯。
“皇嫂,军情如火不能耽搁,现在传送阵用不了,我已经派了两批使者急赴华夏城送信了。皇兄回来一切自然由皇兄做主,皇兄不回来难道坐等平康兵临城下么?”欧阳德裕知道皇后那点小心思,她就是怕自己掌握了兵权逼宫夺位。其实欧阳德裕要是有这个心的话,欧阳德石根本都当不上国主。没有欧阳德裕撑着,泰泽国早就亡国了。
“平康不过一封书到,你就慌了手脚。皇家威仪何在?”皇后沉下脸来怒气冲冲:“你就料定你皇兄不会回来了吗?你急的是什么?”
“皇嫂,这战书是开玩笑的吗?议和也罢,迎战也罢,总得两下里权衡利弊,准备周全方能避险啊。如此坐等,失却良机,议和也难,迎战也难了。”
“难为你想的周全,你皇兄在华夏城里离平康宫几步路远?他们有事不会坐一起谈吗?”
“嫂子,你好糊涂!传送阵岂能无缘无故的呼应不上?说不定我皇兄现在身处险境,也说不定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跟人家同席共乐浑然不觉呢。”欧阳德裕是知道他那哥哥缺心眼的。
“大胆!你竟敢如此放肆!”皇后气得脸色苍白,她浑身颤抖,不由得摆起凤仪,大逞雌威:“你贬斥本宫也就罢了,还诅咒君主身陷险境,漫骂君主昏聩,你到底是何居心?”
“于国皇兄是君,小弟是臣。于家皇兄是长,小弟是幼。岂敢有妄想之心?皇兄不在,国事不容有误,臣弟耿耿忠心但为家国,有一丝杂念人神共遣。”
“哼,休要花言巧语,这泰泽国不容你胡作非为。国主不在还有本宫在,数百年基业,大好江山不能毁在你的手里。”皇后这句话简直是从王爷的心窝子里掏出来的,王爷也正想对她说这句话呢,一个字都不差的。呃,差一个字,王爷得说本王,不能说本宫。
“皇嫂,后宫之事臣弟不便涉足,就请皇嫂多多操劳,朝堂之事臣弟万死不敢劳烦皇嫂,臣弟告退了。”
“你?”皇后指着欧阳德裕就要破口大骂,欧阳德裕起身就走了。
“皇后身体不适你们要多多尽心,让皇后多休养、少走动,千万别出宫门,外面风雨不定惊了皇后你们担待不起。”欧阳德裕调了二十个侍卫把皇后给软禁了起来。
欧阳德裕写下一封书信着人送往平康府和平康宫,大意是就奇山一事想和平康对话,好好的谈上一谈。一来其中或有许多误会也未可知,二来若奇山一案真是泰泽国人做下的,泰泽国愿意承担责任,就赔偿问题想和平康商讨。
总体就是示敌以弱,迷惑人心的意思。一面发信函做着和谈的打算,一面集兵调粮做着迎战的准备。欧阳德裕一调兵符才发现泰泽国国力之衰弱,军中多有老幼病残充着名头拿着军饷,一旦起战事根本就是个拖后腿的作用。而他们也领不到多少军饷,连温暖都达不到,军饷都被层层贪墨了。
欧阳德裕把那些留在军中也没有战斗力的兵丁都释放回家,让他们离开军营,也省下些军饷再招新兵。军中甚至连兵器都凑不齐整,五花八门的不说,还有生锈的。因为从来也没有战事,军队都形同虚设了,只是长官们利用这些兵出去打劫,再剥夺他们的军饷,军队除了供养上层的那些蛀虫们以外,就剩下欺压百姓一个作用了。
欧阳德裕此举本是利国利军的好事,却因为触动了许多人的神经而得罪了不少权贵。大家把邪风一点一点的吹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本来就是寝食难安,这一来更是又惊又怕,对欧阳德裕又恨又恼。
流言纷纷越传越凶,甚至有人说欧阳德石之所以不回来是被欧阳德裕给控制住了。皇后一想也是,欧阳德裕连软禁她的事都干得出来,难道就不能软禁国主吗?皇后暗中与几个有心的执事勾结起来,定下一计。
“皇后娘娘,你就吃一点吧。”宫娥端着精美异常的小碗,里面盛着银耳燕窝粥,舀起一小勺喂她,她只是轻轻的推开手。
“娘。”欧阳奇才跑过来给娘请安,见娘气色一点都不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
宫娥冲欧阳奇才福了一福就悄悄退下了。
“娘,你怎么了?”欧阳奇才很奇怪娘怎么突然病了,还病的这么重,脸都焦黄像病了多久似的,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嘛。
“娘没事,皇儿,你速去请你皇叔过来,娘有话要说。”皇后嘴上说着没事,看样子却像很严重似的。欧阳奇才探一缕真元想要查看一番,皇后抓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真元。“你会看什么,快请你皇叔来,莫误大事。”
第614章 诬枉
欧阳德裕听闻皇后病重,料想她必是装病逛自己过去,又要跟自己胡搅蛮缠发疯似的吵闹。http:///可又没办法不去,也罢,吵就吵吧,就走一趟有何不可?总比让人家说皇嫂病危,自己都没过去的要好。
他们叔侄一同到后宫看望皇后,皇后见他们过来了,便打发欧阳奇才先出去,说是有要事跟他皇叔谈。欧阳奇才纳闷什么要事还背着他这个亲儿子呢?他也不敢顶撞,就乖乖的退了出来。出了宫门才发现这院里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好生奇怪,莫不是父王不在家,皇叔和母后有什么吧?’这熊孩子心生疑念也不是没根由的,前年有个皇妃私通侍卫双双被打死了。他今年也十六岁了,初通人事正对这些新闻感兴趣。‘皇叔要真这样,我必禀告父皇。’他翻手拿出一张隐身符,左右望望没有人迹,‘啪’的一下捏碎了。他悄悄往回走,打算在门外偷听。
他刚转身见欧阳德裕打开了房门,然后又走了回去。欧阳奇才便大胆的走进了屋,他怕时间到了露出马脚,进屋他就大大方方的爬到了床底下。床比较矮,下面很黑,虽然幔幛没有放下来,躲在里面也是极难被发现的。
“皇嫂既是身染重恙,为何不请御医?身边竟然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若是延误了病情如何是好?还请皇嫂保重自珍。”欧阳德裕只道她把人打发走了,为的是跟自己痛痛快快的吵架。他也没多想,就假意关怀她一下。
“莫说闲话,我只问你你皇兄可有消息了?”
“没有,我已经派出去五批信使了,就是没有回音。”
“没有就没有吧,龙椅你坐得还安稳么?”皇后有些阴阳怪气的。
“回皇嫂的话,臣弟不敢坐龙椅。”欧阳德裕理政不假,却只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号施令,未曾迈向龙椅一步。
“有什么敢不敢的,都是一家人嘛,想坐只管上去坐就是。莫说一把椅子,就是这龙床凤榻你要是喜欢”皇后媚眼如丝,跟千年的老狐狸精似的眼睛带着钩的瞟欧阳德裕。
欧阳奇才一口气堵在咽喉差点憋过去。
“皇嫂说笑了,若无他事,臣弟告退了。”欧阳德裕低头一揖,转身就走。这里没有旁人,若被她信口胡说污了清名,洗都洗不净。
“站住!”
欧阳德裕理也不理,佯装没听见,只管向前走,走到门口却走不出去,不知什么时候皇后启动了防御大阵,这间屋子被罩住了,他算是出不去了。
“舍不得走就别充硬气。”皇后赤足睡衫缓缓走向欧阳德裕,欧阳德裕望着阵门没动地方。皇后从后面环腰抱住欧阳德裕,欧阳德裕顿时浑身冒火,这还了得?他用力一挣把皇后甩开,皇后一个弱质女流禁得起这一甩么?她‘啊’的一声惊呼,人摔倒在地上。
欧阳奇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靠前怕他娘亲往床下一瞅再看着他,其实他现在还是隐身状态。
“你大胆!”皇后也不起来,躺地上指着他大吼。
“皇嫂!”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