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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妖妻-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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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你说吧。”张振羽都笑了,这批文实在有点出乎意料。

“二少主坐衙?他能行吗?”追风真不知道张阳是咋想的,要是让张少杰坐衙还靠点谱,让张少斌当法官,他是那块料吗?

“我叫张阳过来就是想问问这个事的,我也觉得不妥,结果你不让他过来,那你说吧。”

“我不敢说,我也不懂,我还是叫公子过来吧。”追风也笑了,谁知道这当爹的/宠/儿子/宠/得这么没边?追风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亲儿子,亲儿子就是可以无法无天的意思。早知道你没有责罚张阳的心,追风何必担心?

“你去休息吧,一会儿他就去吃早饭了。”张振羽和追风一起走出内殿,追风还是奔张阳的院子去了。

张阳昨天晚上回来就躲在自己的房里没出去过,早上起来还真是有点担心,这早饭实在不想去吃。罢了,该来的躲不过,他神清气爽外加提心吊胆的吃早饭去了。

他走进去一看只有张振羽一个人在上面坐着,他上前恭敬的一揖,规规矩矩的给父亲见了个礼。

“嗯,你坐吧。”张振羽的那张脸上永远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爹,娘怎么没来呀?”张阳的心开始咚咚的乱跳了,娘不来吃饭是什么意思?通常一个女人要闹的时候就开始不吃饭了,并大声的吵嚷着‘我不吃饭了’‘我不活了’等等台词,再配上眼泪和嚎叫以及一系列的程式化动作,基本上家里就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了。

“我也不知道,你先吃饭吧,侍卫去请了。”

“哦。”张阳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他怎么可能先吃饭呢?莫说他不饿,就是再饿也得等娘过来一起吃。“爹,你怎么不带娘一起过来呀?”

“我昨夜没回后宫,我从内殿过来的。”张振羽见他也不吃饭,便和他聊起了正事。“你怎么安排你二叔坐衙呢?他傻里傻气的能行吗?”

张振羽竟然说张少斌傻里傻气的,张少斌是有点粗鲁但绝不傻。论文化嘛他勉强算是会写字,但写得很丑而且会写的也不太多,写个字条应该没问题,写封信就有困难了,最近写奏折还练了个差不多,以前他的奏折基本上都交给张阳批,张振羽是看不出来他都写些啥。张阳有耐心,连蒙带猜实在不行他亲自过府去问。

“我二叔是最佳人选啊,他率直、仗义、豪放,这样的人才能秉公而断不会徇私。”张阳一向认为当一把手的不需要有多么的精明能干,具体的事交给精明能干的下人去做好了。当领导的最重要的要有一颗刚直不阿的心,有一个高瞻远瞩的目光。

“他也得懂啊,他知道几条平康律?”

“他可以学嘛,有几个人会背平康律?再说他也不需要懂太多,有师爷辅助审理,他只要在事实弄清楚之后裁定如何判决就行了,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张阳笑呵呵的看着他爹说:“做官的在专业知识上永远不如下面的人精通,如果你比你手下的人懂的更多,说明你不用会人,你手下的人该换了。”

“当法官的不需要懂法律,你是这意思吗?”

“是不需要很精通,精通法律的应该是讼师。”

“我看你当个讼师倒挺合适。”张振羽最佩服儿子的地方就是他精通法律,凡是讲理的活他都干得很漂亮。

张阳嘴里要是有食物肯定全都得喷出去,可是嘴里除了舌头就只剩下牙齿了。牙齿是吐不出去的,他舌头差点吐出去。

“你怎么了?”张振羽看张阳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有什么可惊奇的呢?

“我上辈子就是讼师,不过我们不叫讼师叫律师。”张阳回想起上辈子突然有种自豪感涌上心头。“我真的挺厉害的,我工作了两年多就在城里买了房子。”

“两年多才挣个房子?”这回轮到张振羽震惊了,一所房子能值几个钱?一龟甲金在这华夏城里买个连房带院的还能带俩仆人。现在张阳半年时间怎么也能杀死一头大妖,就算一年吧,杀死一头大妖最少赚几十乌金。张阳去年一趟萤沼水洞去了那么多人还没有打完,去掉交给府里的,他们一人还分了六七乌金呢。

“你知道吗?有的人奋斗一辈子也未必买得起房。”

“啊?”张振羽惊讶两件事情,一个是奋斗一辈子竟然买不起房,也太惨了点。另一个是张阳奋斗不到三年就买起了房,也太厉害了点。

张阳想起前世心里渐渐的添满了悲苦,他买了房以后要接父母进城享福,结果在回家的路上跌入长江之中,一瞬的昏迷之后再清醒出了娘胎换了人生。如一梦瞬间变换了时空,他最痛苦的心理挣扎期都在婴儿时期渡过了。现在忽又想起自己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害父母思儿盼儿终都成空。哀哀父母生我劬(音渠)劳,做儿子的对父母无论何时都应该孝顺。

“爹”张阳站起来很认真的向他爹道了个歉:“对不起,昨天我给您丢人了。”

第505章 救人

张振羽淡然一笑,看着眼前的张阳,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朋友。“我有怪你吗?”

“爹,我真的不喜欢钟离琼玉,这门亲事我早晚要退。”张阳还是先给他爹打个预防针,让他做好心理准备这种连作带闹事的事以后还会有的。

“走着看,你急什么?你才十岁,十年以后成亲不算晚。”张振羽也不知道是安抚张阳呢,还是安抚张阳呢。“十年什么事不能有变化?”

“十年?”张阳几乎忘了自己十岁,他的想法是钟离琼玉过了年就十四了,十五六就该出阁了。一两年的光阴眨眼之时就过了,张阳才急得跟火上房了似的,十年那还不用这么急。十年那变数就太大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十年后平康府若比钟离家强盛,婚书就是笑话。“哦,父亲,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

“我要去医馆,答应老人家的事一直没做,我得问问他到底要我做什么,早些还了他的人情也好安下心来好好的练功。”张阳在医馆一个多月境界提升得比在家苦修三年都多,他恨不得长住医馆才好,做人不能太贪心,跟人家一无亲二无故,受人家的指点也不能赖上人家。

“我跟你一起去。”张振羽一直放不下这块心病,就为这件事才全家都跑到华夏城里来的,他总是不放心让张阳自己扛这件事,那老东西阴不阴阳不阳的,看不出来肚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花花绕。

按理说平康王府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他想要什么都可以明说,为什么非要难为张阳呢?治病收取诊费也是天经地义的,他为何不要金钱非要张阳一诺?张振羽猜想那老头子心里或许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想让张阳替他去复仇,若真是那样自己去总比张阳去成功率高,而且他也不舍得让张阳这么早就真正的身涉险地。

“报!”一个侍卫进来报道:“夫人不在后宫,红叶说夫人不来吃早饭了。”

张振羽和张阳用过早饭,到内殿处理了几件紧急的批文,然后父子一起奔医馆去了。

追风回到院里只见到了鹿儿,别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你干什么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你。”鹿儿见追风进院,她急忙迎了上去,院子里都没人了,她一个人正没意思呢。

“我去内殿了,凌波呢?”追风笑吟吟的心情很好,张振羽不硬拦张阳和凌波,他都觉得心花怒放的。

“到底是妹妹亲,我给你看着的?”鹿儿撅起小嘴白了他一眼,昨天就跑出去一天,回来又不见人影,这刚一见面张嘴就打听妹妹,鹿儿感觉受了冷落了。

“嗷~”追风吼出一阵风,吹得鹿儿打个寒战。“再不好好说话,我吃了你。”追风冲鹿儿做个鬼脸,鹿儿举拳就打,他们俩在院子里疯闹起来,一点贵族的素质都没有。

凌波则文静优雅至极,她陪着水月娘在商会里闲转,每走一步都吸引许多的贵族公子哥侧目遥观。水月娘也不买什么,家里缺什么也轮不到她亲自来买。她就是拉着凌波出来逛,她决定以后有事没事就拉着凌波,减少她和张阳接触的机会。

“你这个发簪好别致。”水月娘无意中一抬头见凌波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玉兰花发簪。“给我看看行吗?”

“好”凌波伸手拔下发簪递给水月娘。

月娘拿到手里探一下就是根普通的发簪,她拿起柜台上一根金镶琉璃的发簪:“你这个送我吧,我送这个,如何?”

凌波的发簪多不过十刀币,这个金镶琉璃的发簪标价两龟甲金,这是个储物的发簪。

“夫人若是喜欢就送与夫人了,哪能要您的东西呢?”凌波抬手理理头发,拿出一根桃木的发簪戴上了。

“我送你的,就拿着吧,怎么也不能戴根木棍呀。”水月娘把那个金簪塞到凌波手里。

“真的不用。”凌波很惶恐,她拿张阳的东西比拿自己的还心安,拿水月娘的东西就不一样了,她坚决的推辞。

“别客气。”水月娘放下两块龟甲金就往前走了。

“谢夫人。”凌波只好收下了,她手里拿着发簪刚向前走了一步忽听商会门口一阵吵闹声。

水月娘也是个爱看热闹的,听到声音就转了回来,拉着凌波下楼去看。原来是个讨饭的老婆婆摔倒在商会门口,商会的守门侍卫撵她走,她半躺在地上起不来。

那老婆婆白发如霜,寒风一吹乱如蓬草。她的手枯如干枝,又黑又粗,裂了许多的口子,深深浅浅看上去甚是可怜。双眼昏黄浊泪盈眶却未流出来,抬手擦擦眼角,凌波发现她手腕处在流血,低头一看是她讨饭的破碗摔碎了,看来是划伤的。

“赶紧滚!”一个侍卫抬脚朝老人踹去,一脚踢得老人翻滚过来,她原本是脸朝下半伏在地面上的,这一翻过来大家才看清她腿上膝盖处摔破了,鲜血直流。地上还有一块碗大的石头上面沾满了血迹,看来她是磕在了那石头上。她佝偻着身子想坐也坐不起来,那侍卫冲她声声大吼:“滚!滚!滚!”

她都起不来如何能走?那侍卫抬起腿狠狠一脚又朝老人踹过去,只听‘嗖’的一声不知何处飞来一条绿的藤蔓缠住了那侍卫的脚,藤蔓向上一提,那侍卫摔了个仰面朝天,引得满街人哄笑不止。

凌波也不怕沾一身血污,上前搀着那个老婆婆勉强站了起来。凌波看看四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成衣铺,这老婆婆数九寒天就穿着一层单衣,身上的伤口也急需处理。

“能走吗?”凌波轻轻的询问。

“能。”那老婆婆全身都打颤,连冻带摔外加受了伤又被侍卫恐吓一番,看样子也挺不久了。凌波扶着她缓缓的向前走了两步,‘唰啦’一声四五个侍卫过来把她们团团围住了。

那个摔倒的侍卫也站了起来,一圈的人持戈挺矛的对着中间声声厉喝。

第506章 留声

“大胆!”“敢管你军爷的闲事?”“长的漂亮就出来挡横啊?”“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老婆婆颤成了一团,不是凌波硬拉着她,她根本就站不住了。凌波可不像张阳那么爱讲理,到哪都说起来没完,凌波一个字都没说,‘嗖’的转了一圈藤蔓,这些人就没一个站着说话的了。

有人脸上划开一条口子,有人脖子上出了血印,有人胸口的棉衣开了花……

‘叮呤呤’有人摇动了紧急警报,不出十个呼吸就会有华夏城的大人物到来的。凌波回头看了一眼水月娘,月娘点点头。凌波扶着老婆婆向前也没走多远就到那个成衣铺,成衣铺掌柜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胖子,他吓得连连作揖:“姑奶奶,我这小庙可不敢留真神啊。”

凌波伸手把掌柜的推到一边去了,她就扶着老婆婆进了屋。华夏的商会大执事真不含糊,警铃声没落人就到了。一看这些侍卫连滚带爬的,有站起来的还有没站起来的。个个都挂了彩,是真喜庆啊。

“怎么回事?”大执事一声喝问,围上来七八条汉子,七嘴八舌,标准的七嘴八舌的开始叨叨。

“咳~”水月娘轻咳一声从台阶上轻轻走下来。

“水夫人”那大执事当然认得水月娘,昨天的相亲宴十大执事可是都去了,平时他还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水月娘这个级别的皇娘。

“他们是被追风的妹妹打伤的,有什么问题你只管到平康府来找我,跑得了凌波跑不了水月娘。”水月娘才不耐烦给他讲故事,什么来龙去脉你自己去了解吧,什么谁是谁非,管我鸟事?有本事冲我来,没本事滚开。

“水夫人言重了,这帮混账理该教训。”商会大执事撅着屁股哈着腰看着水月娘绣鞋轻移,裙摆晃动,慢慢的没了影踪。

水月娘到成人铺一看那个老婆婆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还换上了一套新的棉衣。那老婆婆言说一年前与儿子赶集途中遭遇强盗,母子走散了,穿山越林迷失了路途,因此沿街行乞已一年有余。

“夫人,她家离华夏城有上万里路途,她一个人是回不去的了,我们派辆车送她回去吧。”凌波在外过了八十多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她深深知道盼着与家人团圆是什么心情。

“也好”水月娘忽然灵机一动,这上万里路途一辆马车怎么也得十几天走到,就算凌波飞回来,也能让她和张阳分开二十来天,慢慢的让他们适应分离,慢慢的就不那么恋了。“凌波,你也没什么事,不如你亲自送她回去吧。指派别人,我真有点不放心,万一哪个小厮黑了心,坏了肠子的,把老人家扔路上不管,自己出去野上个十几天回来复命,我们如何知晓?那岂不是我们一番好心反倒害了老人家了?”

“夫人说的是,那我们先带她回府吧,我跟我二哥辞个行再走。”凌波走也得给张阳留个信啊,得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干什么去了,不然张阳会着急的。凌波可拿不准水月娘会不会告诉张阳实话。

水月娘也不能说连跟追风辞个行都不准,凌波也不是她的奴才,她只好笑着点点头。凌波扶着老婆婆,她们三人一起回平康府去了。

她们回到府里,凌波安排那老婆婆到嬷嬷们的房里安歇。追风和鹿儿也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她到张阳的屋里一看就他一个人在。张阳把所有的储物法宝都拿出来摆了一床的零碎,在那儿挑挑拣拣不知忙些什么。

“你回来了?”张阳听到凌波的脚步声便回头和她打个招呼。

“嗯,你这是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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