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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妖妻-第191部分

小说: 妖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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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她感觉自己受了冷落。

她想走了,可她哥哥还没回来呢。想让张阳帮着找又觉得这种事要是张扬开实在是丢人。不然怎么办呢?等到什么时候她哥能回来?再说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个齐素兰可是当街冲她哥抡过斧头的。郑月香这些天又气又急又担心又焦虑,所以才看什么都不顺眼,不然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冲山花发火。

“你下去。”郑月香把侍女打发走了,然后看了凌波一眼。

“无妨,我什么事也不瞒她,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张阳才不赶凌波走呢,有话当面说吧,不然过后也得跟凌波说,后解释更麻烦。

“唉,这事说来真是难以启齿。”

“你直说就好。”张阳一听这话心里就忐忑得很,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格罗斯琳娜一样动了春情,她不会又是一个强招驸马的吧?

“你们走了以后……”郑月香说了她跟随郑明明到集上游玩巧遇齐素兰的事。“我哥派人硬把我带回了平康府,直到现在四整天过去了他还没回来。”

“啊?那你没告诉代府主吗?”张阳真是大吃一惊,这大宁国的太子在平康府失踪了还了得吗?

“没有,我跟谁也没说,前天我去那个酒肆找了他一趟。”郑月香面生红晕,这事一说就都明白了,明摆着的事。“他根本没走,就在那个酒肆住下了,只是客房谁都进不去,我没见到他就回来了。”

“他没走?那素兰走了没?”张阳不担心郑明明,倒是担心素兰,郑明明肯定不会有事的,素兰那可是羊入虎口,都四天了,大罗神仙也抢不出个囫囵尸首了。大姑娘一/夜之间就得变成小妇人,这四天过去了还有什么可想的,不出人命就是好事了。

“我,我不知道啊。”郑月香是明知道的,但她抱一丝侥幸,万一张阳去找的时候酒肆只有她哥一个人在的话,大宁国不至于丢人。

“公主莫要心急,我去看看。”张阳肯定是要去看看的,这事不能不管,无论是郑明明还是素兰,谁出事都不好。

“阳公子”郑月香看张阳站起来要走,她急忙嘱咐一声:“莫要声张。”

“我理会得。”张阳拉着凌波快步走出屋,郑月香一见心里又暗骂一声‘呸,男人没有好东西,跟下人拉着手走,也不避讳。’

张阳回到屋里见鹿儿的药还没开始熬,他上前问一声药要多久能熬好。

“熬药得一个时辰,这药还得泡半个时辰,最快也得一个半时辰能好。”鹿儿以为张阳是着急了,这药也不是急的事,不到时间熬不出来。

“一个半时辰我也该回来了,你们尽量等我回来给他喂药,如果我赶不回来也别把药晾凉了。给他喂药要小心,只能往里吹药千万别往里吹气。一口药吹完捏住管儿再喂下一口,喂完要在最外端系好。”张阳怎么嘱咐也是不放心,还是快去快回亲自喂最放心。

“你放心吧,早去早回。”凌波送他到门口,张阳见鹿儿和山花都没跟出来,四顾无人他搂过凌波悄悄的亲了一下,弄得凌波脸红心跳的。

“不管什么人来都不能放进阵,知道吗?”张阳不喜欢别人过来打扰,熬药也是必须慎重的事,追风百年来风头占尽,不知多少人心中忌恨。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场战役张阳输不起,宁可得罪所有人,也不能给任何人机会。

“嗯”凌波幸福的点点头。

张阳抬腿走了,凌波还站在门口静静的回味。

西殿张少斌吃了药之后,大家观察了许久见没什么异常,纷纷告辞回府去了。有很多人跟着张振羽到东殿来看追风,看追风有的是探病,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给张振羽面子,出于情意也好,出于情面也好,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大家还没进院子就见张阳出了房门便纵身跃到半空中,张阳跳起来也看到了众人。

张阳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不想把珍贵的时间浪费在和他们见礼应酬上,他直接飞走了。谁也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张振羽气得一声冷哼,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大家走到院门口,守殿侍卫齐唰唰的下拜,也不说话了,人太多了,挨个点一遍天就黑了。平常张阳的院门是没有这么多侍卫守着的,许是如今院内有贵客故而齐整些吧。

大家一进院子朝云就迎了上来:“参见府主,参见各位主子。”

“嗯,张阳干什么去了?”张振羽眼见着张阳离府没和大家打个招呼,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急事还是在和自己斗气。

“回府主的话,奴婢不知道。”

“开门去吧。”张阳去哪也没必要跟朝云报备,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开门你总会的吧?谁知朝云并没有动身去开门,而是拦在大家面前没动地方。

“公子有命任何人不得靠近房门。”朝云就是个死心眼,公子让她守着她就守着,也不看看来人是谁,张振羽来了你就让他过去呗,他进不进得去是他的事,你何必挡着?



第368章 阻阵

张振羽素来就是一张冷脸,生气的时候尤其的吓人。朝云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把张阳抬出来压他,这让他情何以堪?

“你心里只有一个公子,是吗?”张振羽怒气冲冲的问道:“你认得我不?”

“公子说谁都不能靠近房门。”朝云还挺有原则性的,就是没想想大小王的关系。

“滚开!”张振羽真受不了她这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劲,一脚把她踢一边去了。

一行人走到房门前,张振羽伸手开门却被大阵隔住了。万没想到张阳院外一层侍卫,院内丫头守门,房子还用大阵罩住了。这明摆着是谁都信不过的架式,连探病都不许了。谨慎是对的,可这样未免有点不通情理了。

张振羽输出一股真元力,大阵受击引起波动。张振羽就是给屋里人一个信号,他知道屋里肯定是有人的,不然张阳不会走。破阵绝不是这么个硬击法。

有人破阵凌波和鹿儿同时一惊,什么人这么大胆?

“熬你的药,什么都不用管。”凌波心里现在药是最重要的,绝不能受干扰。鹿儿点点头继续摇着扇子煽着火。

凌波见只是一击没有接连攻打,可见不是来破阵的,那就是有人要进来探病。

“你出去告诉外面的人,公子说了追风还在昏迷中不便待客,等追风醒转自去各府赔罪。不管是谁非进不可的话,就请破阵而入。不过公子有话在先,破阵如同对战,里面的人会誓死守阵,大阵一破公子从此不姓张。”凌波也不会扯谎,就把张阳的原话说给山花,让她出去传话了。

山花也是个实在的,就一字不差的把原话向张振羽学了一遍。

‘阳儿是真急了,这阵碰不得。若是破了阵恐怕父子情分有伤。’张振羽愣在那里倒闹了个进退两难,进一步万万不行,张阳说得出就做得到,他五岁为了追风就曾离家出走,一走三年不回头。如今为了追风莫说离家出走,就与全府人反目成仇他都不在乎。

张振羽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感受到一种无力的感觉,甚至他有点怕,真怕张阳什么时候一怒就断了父子情。退一步实实难堪,这么多人看着,张阳说不让进,他就不敢进了?这大阵对别人来说是个阵,对他来说不如一层纸结实。

“传令霁青殿设宴。”张振羽到底决定退一步,宁丢面子不能伤张阳的心。

“是”山花赶紧的去传话了。

“这个任性的犟种,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张振羽也只能说两句空话找找面子,其实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谁眼睛里也不揉沙子。张阳眼见着他进院没理他,给他一碗闭门羹他就这么吃了,还说什么呢?

且不说他们霁青殿大摆宴席,又是庆祝寒炽被除又是庆祝五小寻药成功。喜乐祥和的表象掩盖着张振羽心底的忧虑和焦急。他担心追风的病情也担心张阳的心情。

张阳也是满腹的忧虑和焦急,他担心郑明明会出事情也担心齐素兰会出事情。酒肆的小二带着张阳到客房门口,伸手碰不到房门,眼睁睁的就摸不到。

“就是这间,我们进不去也听不到声音。”小二指清了位置便躬身退下了。

张阳一股真元力打上去,屋里的空气一颤。郑明明知道是有人要破阵了,素兰感觉一股微弱的气浪扑面袭来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你又搞什么鬼?”素兰抓起枕头就砸,郑明明也不反抗也不躲,就挺着让她砸个够。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郑明明捂着头脸跟她解释:“这是有人在外面破阵,一会儿大阵破了,他们就进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呀?”

“能有谁?张阳呗,你四天没回家了,你家人不找你?找不着你不得找张阳帮忙?他还有个查不出来?肯定是你家人和张阳在外面破阵呢。”郑明明猜度大概是张阳回来了,他四天没回平康府了,张阳肯定得出来找他。

“啊?那怎么办呢?”素兰谁也不想见,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当面堵住该有多难为情?岂不活活羞死了?

“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了?非要死要活的,早点出去不就没事了?”郑明明是什么都不怕,这算得上是事吗?

“我不管,我不要让他们看到我在这儿,你把我藏起来。”素兰看看这屋里就一铺炕,一张炕席、一个炕桌、一床被褥。炕没问题,炕席也没问题,炕桌上的茶壶、茶碗早摔碎了,炕桌也砸坏了,被子都撕坏了,褥子……

素兰赶紧把褥子卷起来,这往哪儿扔?

“藏,肯定是没地儿藏了,你想好怎么说吧。”郑明明何止不在乎,还有点得意。

“呜~”素兰急哭了,开始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管不顾,就一心要和郑明明拼命,打她也打了,骂她也骂了。打,也伤不到郑明明,骂,也没有作用,那个无赖根本就不在乎,她骂得轻些他就贴上来纠缠。后来素兰也不打他了,一会儿要撞死,一会儿要吊死,郑明明这几天也真让她折磨个够呛。

“莫哭莫哭,我有办法了。”郑明明真服了她了,她精力真是旺盛,打也有力气,闹也有力气,哭也有力气,骂人也有力气。

“什么办法?”素兰哭的快,停的也快。

“看着啊。”郑明明把屋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砸坏了的炕桌、摔碎了的茶具、撕破了的被子还有弄脏了的褥子,只留了一个枕头。“你躺下装睡着了,他们进来我就说你酒醉至今未醒。”

“哦”素兰心里慌慌的,真就躺下了,心慌也装不住啊,躺不安生老想睁眼睛。她坐起来说:“你躺下,你装死。”

“我昏迷了,那你布的阵啊?”

“我躺不住啊。”素兰急的浑身是汗,脸红的也不像是昏迷的人。

“对对,我躺下对。”郑明明躺下对素兰说:“我告诉你怎么说,你就告诉他们……”



第369章 心魔

张阳在门口等一会儿,没有人打开阵。张阳真有点心慌了,郑明明为什么不出阵相见呢?他明知有人破阵都无动于衷?张阳又一股真元力击了出去。

“我”素兰摸摸自己的脸,很烫,头上都是汗。“我这样怎么见人啊?”

“没事儿,你又不懂,有人破阵你害怕是正常的,就说是吓的。”

“你个该死的。”素兰冲过去就劈头盖脸的捶他。

郑明明捂着头脸任她捶打,还嘱咐她:“没人你打打便了,有人的时候可不能这么对我。”

“我杀了你算了。”素兰又气又恨不肯停手了。

“别乱说话,对我一定要恭敬,说错一句话都是罪,你要当人面打我,我也救不了你了。”

又一阵气浪袭来,素兰真有点慌了。她下意识的拉住郑明明的手,郑明明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她好像一下就有了力量。女人总是嘴上说的硬,遇上事没有男人就没有主心骨。

“别怕,有我呢,这不算事儿。”郑明明好心安慰素兰一句,却惹得素兰恨从心头起。可不有你呢,没你就没事儿了。素兰打他也打得累了,素兰甩开他的手,气的双泪长流。郑明明见素兰捂着脸痛哭不止,他坐起来搂她,她挣开了。

“素兰,凭心说开始是我情急了,可事后我待你怎样?我要不是珍惜你,我走就完了呗。你死活与我何干?谁能把我怎么样?你就闹到大宁国金銮殿上,我最多挨顿骂而已,为了掩盖这件事,为了大宁国的体面,为了我的名声,你声张的结果就是你全家的命都得赔上,你懂吗?”郑明明绝不是吓唬她,以郑明明的身份这件事能掩盖得住莫说素兰一家,连酒肆里的人都没有活命的可能。即使掩盖不住,也不过多一段风/流太子的笑谈罢了,素兰受到的伤害只是别人谈资中的一部分,还会加上许多他人脑补的桥段。

“你的名声?”素兰哭的是她的名声,她觉得她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郑明明居然说出‘他的名声’,怎么我齐素兰被你玩弄之后反污了你的名声?素兰越想越气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搧了过去,郑明明抓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打到。

“身上随你便打,脸上你给我打出伤来,我怎么帮你遮掩?”

齐素兰也是血肉之躯,这几天郑明明对她百般忍让,任打任骂,桌子都打散架了,他也没躲。天大的错误又能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郑明明贵为太子之尊哄她、求她,给她跪了两天,此时又说的如此恳切。人心都是肉长成,素兰也不恨他了,也不恼他了,只是羞于见人,这大阵频频波动让她心慌不已。

素兰痛快的哭了几声便止住了,她推开郑明明,擦了擦泪水难得挤出一丝微笑对他说:“你躺下装死吧。”

“嗯,你放心,我相信张阳会成全我们的。”郑明明开心的躺下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么好的主意都想得出。素兰身份卑微,万万没有可能做王妃,郑明明让她和张阳认做姐弟,回去以后就跟他爹说,他在平康王府相识了一位素兰公主,两人互通情愫,求亲料必无障的,他就从平康府里把素兰娶过去。齐素兰、张素兰,谁人能辨?能瞒天过海就行,待到红线扎紧木已成舟,真相大白又能如何?知道了也得想办法文饰过去。

郑明明正躺炕上美美的做着娶媳妇的白日梦,忽然素兰猛的朝墙上撞了过去。

‘咣!’素兰狠命的向前一顶。

“啊!”郑明明捂着胸口蹲到地上,疼得喘气都不敢用力。

素兰突然发力去撞墙是诚心求死的,那时郑明明在炕上躺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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