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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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老夫人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心里纳闷:小姑娘怎么想了这么久?而且她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很让人揣测,整个人都似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难道阿司待她不好?
不对啊,昨天冬儿还跟她说阿司见她生病了,一直抱在怀里不肯假手他人,可见是非常宠爱的,但她脸上的表情又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难道俩人之间还有什么特殊的隐情不成?
“我不是佣人,只是这栋房子主人的暖床布娃娃而已。”梁真真眼睑低垂,如一排小扇子繁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睑里淡淡的哀伤和落寞。
暖床布娃娃?滕老夫人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话?
梁真真见旁边的老奶奶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还以为她是看不起她这种行为的,小脑袋都快低到胸口了,“您一定觉得我是个注重物质的女生吧,不好好上学,却将自己的身体出卖给有钱人,以获得巨额报酬。”
这回轮到滕老夫人无言了,阿司和梁真真之间从开始到现在,她基本上了解得清清楚楚,自然晓得是怎么个原因,也派人去查探过她的家世,知道她是身不由己才这样的。
从她内心来说,对梁真真还是颇有好感的,是个不错的小姑娘,见她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不由得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奶奶觉得你是个好女孩,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每个人都是鲜活的个体,怎么会是布娃娃呢?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真心喜欢你,才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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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心情不好都是某人害的(3000)误会的产生~~'VIP'
呃老奶奶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她说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总感觉哪儿不对劲,是她的错觉吗?。
看到梁真真愣愣的表情,滕老夫人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多了,不过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对付小女孩还是没问题的,话题一转,笑得慈祥和蔼,“瞧我老太婆多嘴了是吧,毕竟也年轻过啊!某些方面比你们这种小女孩还是有经验的。”
“老奶奶,谢谢你安慰我啦,我明白的。”梁真真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纵然她这些天有感觉到恶魔对自己的不一样,也从旁人的嘴里听到了一些让她心里暖暖的事情。
慢慢的,对他的那份戒心和厌恶基本上都消除了,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涌起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让她害怕和迷惑。
偏偏他今天一整日都没给她半个电话和一条问候的短信,明知道她生病还没好,给了她一颗甜枣之后又不闻不问了,让她有种瞬间掉入冰窖的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缓缓上升到一个高度,停顿了那么一小会,瞬间急速下降,从天上掉到地下的巨大落差刻。
“明白就好,年轻人之间啊,就需要经常沟通,有什么话别闷在心里不说,高兴或者不高兴都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尤其是不能将当天的梗一直留到明天或者更后,记住,没人会来猜测你的心思,情侣之间需要的是坦诚相待。”
滕老夫人热心肠的说道,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俩孩子都是懵懵懂懂的,根本不懂爱情,尤其是阿司,想必给人家小姑娘造成了很多误会,明明心里是在乎人家的,可臭小子欠缺表达能力!
哎呀这可真愁人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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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真是误会深了,她和恶魔之间根本算不上情侣,顶多是主人和奴仆的关系,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曾经还厚着脸皮问过一次,却得到那样的答案,让她彻底失去了勇气,也不敢去做那份奢望。
这个话题再聊下去无疑是徒添伤感,而且她打针的时间也快到了。
“老奶奶,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我要去打吊瓶了,您也早些回家吧,虽然是夏天,但夜风也很凉,要保重身体喔。”她起身告辞。
滕老夫人估摸着她也该回滕宅了,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对这女孩倒是满意的,但是对他俩磨磨蹭蹭的感情却不大满意,都这么久了,还没明朗清晰化,真是慢得她老太婆都看不过去了。
“嗯,你去吧。”
梁真真回她一个友善的微笑,提步走了,沁凉的晚风透过片片树叶吹拂到她身上,带起一片“沙沙”声,窸窸窣窣的摆动着它纤细的身姿,唱起了他们自己的歌。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隐隐期待着恶魔回来,随即从心里鄙视自己,果然是受虐倾向!
在她离开后,一个人影从假山后面闪了出来,她便是按照滕老夫人吩咐躲在那儿的夏冬。
“老夫人,您觉得咋样?”她恭敬的问道。
“小姑娘倒是不错,可俩人之间是不是存在些什么误会,怎么看着不是那么开心似的,阿司人呢?还没回吧?”
“没,少爷中午起床后便离开了,脸色不大好,大概是昨晚喝醉酒的原因,还没等我开口他便说晚上不回来,然后大步离开了。”夏冬如实说道。
“过程中一直没有提梁真真?”滕老夫人疑惑的问道。
夏冬回忆了一遍中午的情景,少爷下楼来后,脸上还留有昨晚宿醉的迹象,一言不发的喝粥吃饭,她好心说了一句,“这些都是梁小姐早上离开时吩咐给少爷您准备的。”
结果,换来的只是沉默,她还很意外少爷今天转性了?不但没有开口问她梁小姐去哪呢?更对她的名字无感,一点反应都没有似的。
滕老夫人也表示不理解,难道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小俩口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操不了那份心,随他们去吧,从今天起,只要梁真真在这吃饭,你便吩咐厨房准备一些补血养气之类的营养汤,让她多喝些,太瘦了,将来生孩子都困难。”
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你去查查阿司房间的抽屉里有没有备有避孕药,发现的话统统换成维生素,另外,某种东西,也处理处理,让小姑娘尽快怀孕才行,老太婆我天天呆着都快无聊死了,让他们赶紧生个孩子给我带。”
“是,冬儿明白,保证做得万无一失,老夫人放心。”夏冬颔首应道。
“你做事,我一向是放心的,但愿早日听到好消息。”滕老夫人悠悠的叹了口气,扶着夏冬的手缓缓站起身,“今日的事,先不让阿司知道,嘱咐下人们嘴巴放严实点,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嗯。”
俩人朝着梁真真相反的方向缓缓走去,那是去往后门的位置,滕宅的老管家滕福正候在那儿呢。
滕靳司此刻还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不时查看一下公司最近的股票走势,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可电脑屏幕总会不时幻化成某人明媚的小脸,气得他真想一拳捶烂显示器。
声音不悦的喊道:“南宫!”
半晌无人吱声,他气恼的随手将手边的文件夹甩了出去,嗓门加大了几分,“南宫辰!”
门外陡然响起敲门声,他冷声哼了一声,“滚进来!”
“总裁,南宫特助今天已经去五台山了,由我暂时接替他的工作。”秘书简易哆哆嗦嗦的说道,尤其最后几个字,他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滕靳司头疼的扶额,他居然给忘了,每次总是习惯性的喊南宫那家伙,如今倒好,他一走自己还万分不习惯了。
“把下周的市场分析表给我拿来,还有,我的咖啡。”
“总裁您稍等,我马上拿进来。”简易忙躬身退了出去,刚才可真是吓死他了,他真是越来越佩服南宫特助了,居然跟了滕总八年之久,他估计跟八日就受不了了。
太恐怖了!完全是在考验他的心脏承受能力,搞不好就呜呼哀哉了!十分钟后,他一只手拿着市场分析表,一只手端着咖啡,稳稳的放在总裁办公桌上,思量着自己到底是出去呢,还是候在里面听任吩咐,免得再次发生刚才那般的事情。
突然,一声怒吼传来,“这是谁泡的咖啡?这也能喝吗?!”
滕靳司边看报告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他平时喝的那种口味,心里顿时烦躁难忍,气得将手里的咖啡杯直接甩了出去。
吓得简易差点没跪在地上,膝盖颤抖个不停,“总裁,以前都是南宫特助做这些,他他并没有教我该如何冲咖啡啊。”
“滚!”滕靳司暴怒的喝道,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戾气逼人。
简易颤颤巍巍的转身,可还没走两步又被吼了,“给我把地上收拾干净!”他直接倒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抚着心肝哭道:偶滴个娘诶,他能不能换个工作岗位啊!特助的活不是人干的,也只有南宫辰有那超强的心理负荷和意志力才能胜任,其他人望尘莫及。
待屋里恢复安静之后,滕靳司却是再也看不进去报告了,他今天情绪之所以这么暴躁的原因跟小鹿是脱不了干系的。
中午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唯有裤子脱了,而且满身的酒味,臭得他自己都承受不住了,迅猛的跳起来冲进浴室,泡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澡,他从小便有洁癖,可昨晚居然没人给他洗澡!
脑海里渐渐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去酒吧找黎子和南宫喝酒,他俩跟自己说了好多,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们说小鹿不喜欢他
反正他心情很不好,一杯一杯的灌了很多,然后他脑袋就晕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回家的他都没什么印象。
睡觉的时候好像模糊中有个人在脱他的裤子,他想定是要跟他洗澡的,便安心的睡了,结果早上醒来才发现只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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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和滕少之间的误会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嘻嘻亲们要淡定喔~··~·
133 入魔了(误会~)'VIP'
闻着自己满身臭哄哄的味道,他只觉得心里不爽得很,昨晚在酒吧发生的事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在他脑海里炸开了,由此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小鹿不喜欢他,所以不愿意给他洗澡。
以至于他的脸色一直黑沉如水,下楼之后便吩咐佣人将他房间里的所有一切全部换洗干净,来个彻底的大扫除!不许有任何异味刻!
下楼之后,夏管事还在他耳边提小鹿,说什么这些汤粥都是她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哼!她当自己是三岁小孩般那么好哄吗?这种小伎俩他也会相信?
他要是相信小鹿会关心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他想好了,要多晾她几天,要证明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在意她,特别是在她生病这段期间,更是要对她不闻不问,让她好好反省!
想归想,可脑海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她妍姿俏丽的身影,时不时钻出来干扰他的思绪,让他无法认真工作,就像只小蜜蜂似的在他脑海里“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偏偏南宫辰也被他发配到五台山去了,一股脑的不顺心事全都奔涌过来,扰得他心烦意乱,说不出的狂躁烦闷!
仰靠在黑色皮椅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心工作,这段时间有好几个项目一块开工,没有南宫在身边,自己就像失了得力的左膀,终究是不习惯。
不过,他滕靳司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缺了谁他都可以活得很好噱。
话是这么说,可他脑海里某人的身影还在那活跃着,拿起手机翻出她的号码,复又放下,他是着了魔还是怎么地呢?哼!
硬挺了三个小时后,他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吩咐司机开车回澜庭苑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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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梁真真自回到客厅后,关皓黎已经等在那了,见她一脸落寞的从后院过来,不由得笑着打趣道:“小嫂子,心情不好么?”
“我有名有姓,不许乱叫!”梁真真不开心的瞪了他一眼,人家正主从来就没吱声过,偏偏他们各种各样的称号叫得奋起,要是哪天自己听习惯了却被无情的抛弃,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所以,还是趁早杜绝比较妥当。
关皓黎不理会她的生气,眨了眨那双妖媚的桃花眼,“要不,就咱俩的时候,我叫你小真真?”
呕怎么一个比一个恶心?梁真真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还是叫我梁真真吧。”
“那怎么行呢?连名带姓的称呼显得咱俩多生疏啊!要不就叫小珍珠?”关皓黎支着下巴煞有其事的说道,难得阿司不在,他当然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噗!我跟你本来就不熟,叫名字很适当。”梁真真觉得跟他沟通真困难!
“小真真,你这么说就太伤我心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咱俩都密切来往过好多次了,怎么能叫不熟呢?”关皓黎佯装出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
梁真真懒得搭理他,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个人真像个自恋狂!尤其是那对上挑的桃花眼,总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谁都一个样,滥情!
“你好啰嗦,打针了。”她好不耐烦的看着他。
关皓黎好生挫败的勾勾唇角,怪不得能和阿司走到一块,从某些方面来说,俩人还真有些相似,真教人有种恨得牙痒痒的冲动,可偏偏你还只能忍着。
打针期间,关皓黎舒服惬意的仰倒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红嫩嫩的葡萄,突然转头看向梁真真,“阿司怎么还没回来?”
她回他一个默然的表情:“”(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又不会跟我报备,你们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更何况我这个外人?)
“难不成?昨晚闹别扭了?”关皓黎心里暗自思忖:照理说,经过昨晚之后,俩人应该互相看清楚对方的心意才对,感情也会更进一步,怎么反而闹成这样呢?到底是哪一个步骤出错了?
他却不知,滕靳司还在纠结醉酒之前说的话,醉酒之后他整个人都模糊了,说梦话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