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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48部分

小说: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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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行了?”滕靳司见他收拾东西,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不由得出言问道噱。

    “额,难道你还要我坐在这儿陪你们不成?我先下楼去了,吊瓶快完的时候喊一声,赶紧让你家佣人给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饿死了,你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老板!”关皓黎气哼哼的瞥了一眼好友,然后准备下楼去。

    “等等,什么时候给小鹿擦身体?”滕靳司蹙眉问道,小鹿的身上还是烫得跟火球一样,因为抱着她的缘故,那热度也跟着传递到自己身上,灼得他身上都燃起一团火了。

    “现在就可以,擦完之后再喂她一些果蔬汁,这一天没吃饭她身体本就极其虚弱,再加上烧得这般严重,就算是个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吃消,更何况人家弱小的小嫂子。”关皓黎临时改口,将拆开的一些包装盒拿下去扔了。

    

    楼下后花园内,夏冬正在跟老夫人报备今天发生的事情,将前因后果全部细说了一遍。

    电话那端的滕老夫人沉吟了一会说道:【那个小姑娘退烧了么?】

    “还没,不过关医生已经跟她打过退烧针了,这会在吊点滴,估计晚些时候会好些。”

    【阿司还在楼上照顾她?】

    “嗯,看得出少爷是真的心疼梁小姐,知道她发烧后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还一直将她抱在怀里,眉宇间尽是浓浓的关切和怜爱。”夏冬如实说道。

    【冬儿,你觉得那个小姑娘怎么样?性格方面跟阿司合适吗?】

    滕老夫人尊重孙儿的意思,没有行使自己的权利去见梁真真,可一直以来都让南宫辰和夏冬时时向自己报告她的消息,基本上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可这会她还是想要听听夏冬的看法,她是自己的心腹,跟了自己十五年,为人谨慎细心,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性格温和,却有着一套自己的管理模式,总是教佣人们心服口服。

    夏冬心里明白,少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而且只对这一个女人有兴趣,并不是玩玩而已,甚至称得上宠爱有加,老夫人自然要顾虑周全。

    其实,滕老夫人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作为滕家这么有权有势的豪门大家族来说,虽然她一向不是怎么看重门第理念,可孙媳妇人选她必须严格把关,当时选儿媳妇的时候她便由了儿子,满以为他二人会像自己和丈夫那般幸福美满,结果结婚不到几年,便时常吵架,还闹离婚。

    最终那个女人竟然狠心的抛下年仅五岁的阿司离开了,这也是间接造成了阿司日后性格孤僻冷漠的原因之一。

    所以,她还是想见见梁真真,以防再次出现类似情况,她老了,承受不起啊!

    “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梁小姐本性善良淳朴、率真可爱,不像是那种会拐着弯弯心思的人,可能也跟她的家境有关,朴实。她跟少爷站一块,一强一弱,能够互相牵制,而且少爷最近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这是夏冬的真心话。

    【真的吗?都怪阿司那臭小子!掖着藏着不给我老人家看,这回还把人家小姑娘弄生病了,冬儿啊,我在家可坐不住了,你给我想个法子。】

    滕老夫人是真的呆不住了,天天诵经念佛也低挡不住她思念孙儿的心,更低挡不住她想要抱曾孙的心,所以

    “好。”夏冬轻笑出声,老夫人还真是老顽童,她很庆幸,自己遇见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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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 故意生病了折磨他(3000)'VIP'

    这边滕老夫人心急如焚的想要见到梁真真,让心腹夏冬帮她想个什么办法既不会显得太突兀又很合宜。

    如此如此一番之后,俩人基本上拟定了一个计划,等待实施。

    【冬儿,这件事先保密,免得阿司那臭小子又从中使坏,不让我见到未来的孙媳妇。】

    滕老夫人嘱咐道,她却不知道滕靳司已经有过要把梁真真带给她看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罢了,偏巧赶上梁真真今日感冒发烧,自然就耽搁了。

    “恩,我明白。”夏冬点了点头刻。

    俩人又闲唠了一会便挂了电话。

    *

    客厅里,关皓黎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嚷着肚子饿瘪了,快晕了噱。

    南宫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看他的电视不想搭理他,这人一张嘴真有够聒噪的,怪不得被主子“嫌弃”,活该!

    “我说南宫,你这还没去五台山就学得有模有样啦?快点出个声,闷死爷呢!”关皓黎知道厨房这会忙着热火朝天在,催也没用,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坐在那看电视的南宫辰身上。

    “屋里闷你可以去后院透气,那儿草木花鸟,应有尽有,保管你顺气通畅,心情爽朗。”南宫辰笑眯眯的揶揄道。

    主子果然是仁智的,连他都快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了,还是五台山好啊!安静清幽,定是鸟语花香一片,亲近大自然的惬意生活。

    “哼!去了五台山后可别哭,到时候杳无人烟一片荒凉,没人睬你的时候可别太想我!”关皓黎气哼哼的说道。

    夏冬从后院走进来便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关少爷和南宫先生倒是一直这么逗趣,饭还没做好么?可别饿着二位呢。”

    “逗趣只是暂时的,估计几个月后你再见到他,肯定成为一木讷和尚了。”关皓黎的铁嘴一向不饶人。

    “我那是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而你呢,还只是一届凡夫俗子。”南宫辰毫不客气的回道。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佣人过来说晚餐已准备妥当,及时浇灭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夏冬彻底服了这俩活宝,真是一对无敌“损”友啊!

    “填饱肚子最重要,不跟你这半调子和尚一般见识。”关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会跟你一般见识么?”南宫辰当仁不让的站起来。

    吃饭的时候,南宫辰想到自己主子还在楼上挨饿,不由得唤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点饭菜上去?”

    “恩,还是南宫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温和的笑道,其实南宫辰不说,她也是会安排人将晚饭端上去的,不过她一向会做人。

    “这会阿司应该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热,过二十分钟再去吧。”关皓黎拈起一只大龙虾,还是这玩意的肉鲜美可口啊!

    他说得没错,滕靳司确实在进行着某项对他来说非人的折磨,给小鹿擦身体。

    待他们都走光之后,他便将怀里的人儿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针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过来。

    俯身解开小鹿衣服的扣子,待脱到里面的胸衣时,他才发现解不下来,打针的那只手不好整,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直接咔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睡着的梁真真不乐意了,撅着嘴抗议了一声,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冷的,好难受。

    “乖,忍一下,打完针就好了。”滕靳司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哄道。

    然后拧干毛巾给她擦了擦通红的小脸,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毕竟他没有经验,所以难免下手重了些,结果立马引来了身下人儿的抗议。

    “呜呜痛走开”梁真真虽然意识很模糊,可若有人对她身体动粗,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刚才有人拿针扎她,这会又用力搓她的脸,好讨厌!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脸都凹下去了一点点。

    立马触电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多了,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宝。

    脸倒是很容易就解决了,可身上——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软玉温香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亲,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那莹白似雪、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宠爱过的痕迹,朵朵红梅绽放,开得那般娇艳动人,尤其是那两团柔软上挺立的一抹嫣红,生生的勾着他的视线。

    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春色撩人地方看,弯腰将毛巾再次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小鹿的脖颈、胸,偏偏擦那儿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还微弱的“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一声软软的哼像极了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音调媚转,勾得人心痒痒。

    “该死的!”滕靳司低咒一声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帐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真是有着“野火吹不尽,春风春又生”的趋势。

    刚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结果某人正在吊点滴的那只手动了,好像是要抓哪处,他连忙冲过去按住,心里愤愤的想道:真是个令人操碎心的小东西!打针还得人看着,就没安分的时候!故意生病了折磨他!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这项艰巨的任务,幸而是边擦边盖,春光被他掩映得差不多了,只是,下面的某处更加考验他。

    他都没有勇气给她脱裤子了,可一想到她此刻受着高烧的折磨,心里便万分疼惜,一狠心,将她扒了个精光,手指抖抖索索的擦着大腿和内侧处

    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做下来,他被折腾得满头大汗,体内翻涌的热浪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下面蓬勃起来的某物也在跟他抗议着要出来。

    他真的是很火大!偏偏这时候肚子还饿得咕噜咕噜叫,看了眼时间,这都8点多了,自己一回来就惦记着小鹿生病的事,都忘记吃饭了。

    他忘记也就罢了!难道楼下的那帮佣人们也忘记了他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么?居然没个贴心的人将晚饭给送上来!

    “少爷,您的晚饭需要端进来吗?”门外很适时的响起夏冬的声音。

    滕靳司摸了摸饿得瘪瘪的肚子,不悦的说道:“进来。”

    夏冬依言推门而入,将饭菜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恭谨的说道:“少爷,您先用餐吧,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行。”

    “你看着点她的手。”滕靳司说罢,便冲向浴室了,吃饭固然重要,可灭火更重要。

    “恩。”夏冬应了一声,心下了然,少爷果真是重视梁小姐的。

    吊完两瓶点滴之后,梁真真身上的热度基本褪却了,人也逐渐清醒了一些,可脑袋还是很晕,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呢?

    “饿”她可怜兮兮的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如果没记错,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半粒米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坐在她旁边的滕靳司忙吩咐佣人将熬好的清粥端了上来,扶她坐了起来,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我自己来。”梁真真有些受宠若惊的嗫嚅道,恶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温柔?让她好难以接受

    待后来她知道自己发高烧后恶魔悉心的照顾了她一晚上,还给她擦了一遍身子,那时的心情——很奇特、很困惑、很起伏,说不清楚具体什么感觉,还有些隐隐的喜悦

    “你十六个小时没沾过东西了,有力气拿得动碗吗?”滕靳司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还是无意识的她时候最可爱,清醒之后就喜欢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

    嘎十六个小时?意思是她睡了十六个小时?不可能吧?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很不舒服,浑身跟火烤似的难受,难道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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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 磨人的小东西!(3000)'VIP'

    犹记得自己中午被恶魔圈圈叉叉之后就睡着了,然后睡梦中一直在滚火球,热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难受得要命。

    后来就有人回来了,像几只小蜜蜂似的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吵个不停,特别是有一只,估计是蜂王,声音大得很,还碎碎念,嚷得她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幸好有谁把他拍走了,安静了好一会。然而,更可恶的是有人拿针扎她手和屁屁,痛死了

    难道这些都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梁真真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即问道:“我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呢?刻”

    滕靳司明白她是有些烧迷糊了,估计这会大脑还是不清白的,淡淡的开口,“这期间你一直在发高烧,有些迷糊,刚打完点滴。”

    心里却在想:磨人的小东西!你倒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把我累得够呛,陪你一直折腾到现在,肚子又饿了。

    发烧?梁真真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怪不得她觉得自己好似处在一片火海中无法自拔,怎么使劲都挣不脱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噱

    她愣愣的抬起手臂,上面还真的有打过针的印记,看来那些都是刚才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并非自己做梦。

    抬眸瞄了瞄这满室柔和的暖光,温柔的晕染开一圈淡淡的光环,笼罩在整个房间里,而此时的恶魔,也看起来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少了一丝冷峻的寒气,多了些温柔的缱绻。

    画面很唯美:女孩一身淡黄色的棉质睡衣,黑绸般丝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不小心散出了几缕飘荡在耳侧,时不时拂过那白玉般透彻的脸颊,给人一种黑与白的强烈冲击感。

    巴掌大的小脸染上了些苍白的病态,平添了几分柔弱美,轻眨着如蝶翼般长而卷翘的睫毛,微仰着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剪水瞳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硬朗男人。

    “喝粥。”滕靳司觉得她呆愣愣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真有够傻的,不由得怒声怒气的舀了一口粥硬塞到她嘴里。

    “唔”梁真真不满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抗议,她刚觉得恶魔还挺不错的,这会又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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