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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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现在不舒服。”梁真真以为他现在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心里不免有些反感,虽然刚才的她很感动,可不代表即刻就要献身啊!
滕靳司知道他误会了,嘴唇贴在她耳侧处故意逗她,“乖,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脱下来会舒服些。”
边说边去摸索裙子侧面的拉链,吓得梁真真连忙伸手按住,“不我可以再忍会。”
“这样容易感冒,脱下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难得温柔的说道。
“骗人!脱下来又没有衣服换。”梁真真撅着嘴不依,她才不要相信他说的鬼话,要是脱了,就相当于光光的,哪还有安全感啊?到时候自己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呢,只能任人鱼肉。
“不许抗议。”滕靳司被她闹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他从没有哄过女人的经验,亦不知道女人撒娇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温柔了,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跟人说过话,可小鹿非但不领情,还说他骗人!
不由得气恼的提高了音量,吓得梁真真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水汪汪的黑眸里更是盛满了一眶晶莹的泪水,鲜艳欲滴的红唇颤颤巍巍的微嘟着,粉嫩嫩的惹人垂涎。
恶魔又恢复他的原始面目了,刚才的温柔都是镜花水月,根本就是昙花一现般不牢靠,只要自己不依着他,就要被吼,凶巴巴的,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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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有爱~)'VIP'
滕靳司看着小鹿无辜的可怜模样,心里泛起阵阵怜惜之意,真是个折腾人的小女人!可湿衣服必须脱下来,否则生病了怎么办?遂狠下心将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大手撩起她的群摆,不顾她的反对硬是给脱下来了。
尽管梁真真很不愿意,可迫于恶魔的淫威,她只能委屈的承受着,紧咬着嘴唇任由他摆弄自己,当裙子脱离身体的那一刻,心里的苦涩和悲凉再也忍不住了,一圈一圈的晕漾开来,钻进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爆发到了一个极点。
这一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不被尊重的任意羞辱,任人呼之喝之,没有半分安全感可言,剥光了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赤。裸的物品,无助又可怜。
前后待遇的对比差太大,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直掉个不停,汹涌澎湃。
“好端端的,哭什么?”滕靳司有些无奈,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自己把她怎么着了似的,随即脱下西装将几近裸。体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体贴的扣上扣子。
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开始检查她腿上的伤,发现膝盖位置的磕伤很严重,都蹭起皮了,血迹早已凝固,触目惊心的红刺激着他的视觉。
眉头深深的皱起,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欺负他的小鹿?活腻歪了!
梁真真原本以为他脱光自己衣服后就会对自己做那种事,想着待会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表现得跟条死鱼一样任他发泄欲。望,却没料到他反而脱下西装给她穿好,还系上了纽扣,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刻。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比如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一般,让她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脏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起落。
遂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傻愣愣的瞅着眼前的男人,糯糯的开口,“你你不是”
“我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滕靳司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婴儿肥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痛”梁真真不满的别过脸去,似嗔似怨的瞪了一眼某男,小声嘟哝道:“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滕靳司手掌扳过她瘦削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过,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当然能,你必须相信我。”
“嗯。”她点头应了一声,心里划过一种特别的感觉,暖暖的,充斥着整个心房噱。
“还疼吗?”滕靳司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膝盖伤口的四周,声音是少见的柔和,就如同那和煦的暖风,吹起了一室的涟漪。
“唔,不疼了。”梁真真摇了摇头,早就疼过了,她不是那种自小娇生惯养的女生,一点点痛就得嚷得全世界皆知,有些时候,忍忍就过去了。
她娇小的身子包裹在滕靳司宽大的西装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上的泪水还有些没完全干,黏黏的沾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柔弱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滕靳司指腹轻抚上她的脸颊,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半晌吐出一句话,“哭得像只小花猫,丑死了。”
梁真真不高兴的撅嘴,伸手拨掉某人讨厌的手,嘟囔道:“我又没让你看。”
“我就喜欢看。”滕靳司顺势捏住她的小手,缓缓摩挲着,羞得梁真真讪讪的低头,搞什么嘛!这个样子的恶魔她好不习惯喔!
车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暖暖的气流四处飘荡着,就像是跳跃的音符有力的敲击在俩人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着。
司机的一个急速拐弯,迫得梁真真猛然前倾,下巴磕在了滕靳司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哧牙咧嘴,不满的抬头瞪向某人。
正巧滕靳司低头看她,俩人的嘴唇便毫无预兆的贴合在一块了。
“啊!”梁真真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居然主动吻了恶魔,双唇开合的瞬间更是直接摩擦上了那片温热,好难堪!
“小鹿”滕靳司很欢喜她的主动,更欢喜她此时娇羞迷情的模样,只为他一人所有,只为他一人所盛开,只是他一个人的小鹿。
俩人双唇相贴,彼此的呼吸缠绕着,静静的拥抱在一块。
“唔”梁真真羞得连忙移开嘴唇,双手搂着他的腰,缓缓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里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响,可她觉得心安,觉得有安全感。
她不敢去想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宁愿自己只是暂时的将他当做了可以依靠的大树,而不是由心里产生的依恋或者
不要想,也不能想,很害怕突然发现自己心里藏着一个秘密,那种感觉就像是晴天霹雳似的,会雷得她一片焦糊。
滕靳司也不勉强她,见她这么柔顺的埋头偎依在自己怀里,心里早就一片柔情似水了,她还真是自己的劫,自从她出现之后好多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可对着她,自己就缺了那份狠厉的心,多了些不舍得和怜爱,看来,是时候将她带回家见见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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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我就想吃你'VIP'
车子在澜庭苑别墅门口停下,滕靳司抱着已经睡着的梁真真走进屋里,吩咐女佣将跌打摔伤药、酒精和棉签等等拿过来。
一只手牢牢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拿着棉签蘸了些酒精帮她膝盖上的伤清洗消毒,弄完之后再上药,这样才会好得快些。
梁真真睡得香喷喷的,梦里面她跟前摆着一块提拉米苏芝士饼,好好吃的,那香味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忍不住砸吧砸吧小嘴,正准备拿起来一口咬上去时,突然感觉有人扎了她一下,痛得她立刻清醒过来,雾蒙蒙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好痛!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扎我干嘛?”
滕靳司一脑门的黑线,小鹿真是睡迷糊了,不过他爱极了她这副娇憨可爱的模样,让她有一种想按在身下狠狠宠爱的冲动,可又怕吓着她了。
所以,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你的伤需要消毒。”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的膝盖,间接的告诉她,我没有扎你,是在帮你清洗伤口刻。
“啊谢谢你。”梁真真这才发觉是自己误会他了,不由得讪讪的抓了抓头发,“我睡着了,做梦在。”
“嗯哼?”滕靳司唇角微翘的哼了哼,做梦?连梦里面都有自己扎她的场景?自己在她心里面就那么坏?
手里的动作也不免重了些,立马便遭到了某人的抗议,“轻一点嘛!好疼。”
“再忍一下,不清洗干净很容易留下伤疤的。”滕靳司捏着棉签的动作轻了许多,眼神也专注的着向那伤口。
“唔”梁真真疼得缩了缩脚丫子,她知道酒精会有点辣,抿紧了唇忍受着。
“脚上怎么也受伤了?”滕靳司这才瞅见她脚上起的血泡,眉心微皱,黑眸里澎湃着怒意,完好无损的将她带出去,却弄了一身的伤回来,真教他生气噱!
“鞋子磨脚,打了个血泡。”梁真真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忙解释道,心里却是暖暖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扔了,再买一双。”某男狂妄的说道,换了根棉签开始挪位置
处理完膝盖和脚上的伤之后,梁真真便挣扎着要起身,虽然湿衣服脱下来了,可她也得去洗澡啊,身上黏黏的感觉好不舒服。
“去哪?”滕靳司不悦的看向怀中一直动个不停的女人,再动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当个柳下惠了,貌似也有好些天没有碰她了,下面的某处早就在叫嚣着厉害,尤其她柔软的臀部在自己那儿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去洗澡,身上好臭。”梁真真扭捏着瞥了他一眼,期望他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能够拿开。
“哪里臭?你身上明明是香的。”滕靳司边说边凑近她的颈侧,鼻子故意在旁边嗅了一圈,还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啃,慢慢的咬,舌尖更是不时的舔过她敏感的耳侧内壁,引得她一阵轻微的战栗。
浑身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有一种酥酥麻麻到心底的感觉,痒痒的,挠人心扉,她不安的扭了扭,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不料挨到了某物,那灼烫的触感唬得她心跳加速,只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左右动惮不得,碰着哪儿,哪儿都是一团火。
“不不要。”梁真真缩着脑袋想拒绝他的亲热,身上好黏,不舒服,她要去洗澡澡嘛!~~~~~~~~
“小鹿,我饿了。”滕靳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梁真真的颈侧,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滚烫的唇从她的耳垂渐渐往下,耳侧、脖颈、下巴,轻轻的吻,细细的舔,舌尖用心的描绘着那细嫩的肌肤,直到他们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很多个小桃心点缀在上面,魅惑极了!
“饿了去吃饭嘛!”梁真真心律不齐的喘息着,饿了找她有什么用啊!她又不是点心,能够被他吃进肚子里。
“我就想吃你”滕靳司的声音邪肆魅惑,尾音拖得长长的,性感妖娆。
“唔”她欲哭无泪,自己的敏感地带都被他掌握住了,光这样舔舔。吮。吮,她就觉得心里升腾起了一股火,身上的毛孔都似炸开了,好热,好空虚。
偏着脑袋想要推开他雨点似密密麻麻的吻,却不料一个不察被他含住了嘴唇,“唔唔”的抗议了两声之后,便选择放弃了。
因为她已经快没了思考的能力,四片唇瓣相遇的刹那,便如胶似漆的紧紧纠缠在一起,梁真真被迫跟着他一块起舞,唇舌不由自主的被蛊惑了。
滕靳司几乎是贪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舌尖灵巧的搅动着,纠缠着,直到她快没了呼吸。
“怎么?你不是很能憋气吗?”他忍不住调侃她,双唇依然舍不得离开,呼出的热气一团一团的包围着她,连脑袋都缺氧了。
“哪哪有,那个跟这个又不一样。”梁真真低着头小声辩解道,她明白他指的是自己闷着脑袋的事,可情况不一样好吧,而且那会自己是可以呼吸的,虽然微弱了点。
然,接吻的时候,她不光没法呼吸,还被他夺走了体内稀少的氧气,害得自己头脑晕晕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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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乖,他想你了(嚯嚯,乃们懂滴~)'VIP'
梁真真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了几下,不行!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她都感觉到了某个危险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处,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
而且,刚才的吻已教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敢再来一次,怕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给圈圈叉叉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一股蛮力,硬是挣脱了他的钳制,赤着脚丫飞快的冲上了楼梯,那副急切的样子就好似在躲洪水猛兽一般。
滕靳司好笑的看着她跳蚤似的背影,小小的身子藏在他那宽大的黑色西装里,有些可爱,有些滑稽,真是说不出的有趣。
逃?逃得了吗?逃到楼上去不是更方便吗?
随即起身跟了上去,他的小鹿还是太青涩简单了,需要他的庇佑才对,刚踏入房门,便看到紧闭的浴室门,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唇角随即勾起一抹邪肆荡漾的笑,抬手抚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两手一抻,脱下仍在地上,然后是皮带,裤子刻
最后,他很大方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抬步走向浴室,却发现是反锁着的,随即敲门,“小鹿,开门。”
(某夭幻想着大灰狼敲门的场景:小兔子乖乖,快点儿把门打开。邪恶的飘走~~)
正在洗澡的梁真真听到敲门声吓得心肝儿乱颤,呜呜恶魔好讨厌,这栋别墅里的浴室多着是,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