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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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梵西虽然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可他看得出来梁真真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认识的,从她的神色来看,貌似对这个男人有点害怕。
对于她的发问,自己只能坦然以对,他本来就是市长,她没问过自己,自己也没主动说起,算不上欺骗她。
“我跟梁小姐今日才有幸相识,自然是不知道这般详细的。”他神色泰然的说道,在摸不清楚二人之间关系的情况下,他还是帮着梁真真比较妥当。
天啊!他居然真的是市长!梁真真心里惊叹极了,瞪着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梵西,同时也很感激他的话语相助。
“哦原来才刚认识啊!”南宫辰别有深意的看着季梵西,一语双关。
梁真真实在是不想继续听这俩人再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下去了,而且时间拖得越长,恶魔过来的可能性就越大,遂不再理会二人,忍着脚部的痛意往大厅走去。
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脚上的血泡疼痛难忍,稳稳的七寸高跟鞋踩着就像是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没走两步脚便再次葳着了,真是倒霉透顶!
南宫辰看她的形势有些对劲,走路的姿势真是让人心惊胆寒,忙冲上去扶住她。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梁真真不悦的挣脱他。
“梁小姐,你还是别为难我了,主子等焦急了可不好。”最后一句话南宫辰说得极小声,只有俩人能听到。
“你!”梁真真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包男真是讨厌死了!
季梵西目视着前方越走越远的俩人,心里莫名其妙的堵得慌,兀自猜测着那个男人的身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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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大厅,梁真真便不愿再往里走了,想着找一处角落的沙发坐下休息休息,也避免被沈珺雅看到。
可天不如人愿,她不想去招惹旁人,旁人却总喜欢来招惹她。
“呦!这位小姐是谁啊?怎么瞧着这般眼生?长得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真是招男人疼啊!怪不得辰哥哥扔下我巴巴的去寻你!”
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一位穿着绯红色长裙的美女,不怀好意的看着梁真真,她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南宫辰这个金主,还想求着他为自己办点事呢,怎可如此轻易的就拱手让人?
南宫辰很无辜,他倒成香饽饽了!一边舍不下美女,一边又不能丢下主子的女人,而且还不能抢在主子前面将梁小姐的身份曝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
“梁小姐今晚上是第一次来,对这儿人生地不熟,刚才迷路了而已,美美难不成还吃醋了?”南宫辰笑着调节气氛,手臂很自然的搂上她的腰,顺便在上面掐了一把,调戏意味颇浓。
被称作美美的女人挑衅的看了一眼梁真真,手臂娇软的缠上南宫辰,嘴唇更是凑近他耳边吐气,媚笑着勾。引他,今晚上任何人都不能成为她的绊脚石,眼前这个女人更不行!
老天!不是要在她面前表演活春。宫吧?梁真真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俩人胶在一块的身子,。包男的眼光还真是好!
“既然你们这般情意绵绵,那我就不打扰了,继续,请继续。”她笑着说道,转身走向角落的沙发,她现在需要坐一会,脚痛死了!
哼!看不出来还挺知趣的嘛!美美心里冷哼道,缠着南宫辰的手臂更紧了,脑袋更是柔顺的靠在他肩上,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她却不知,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做对手,因为,差得太远了。
“梁”南宫辰眼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脱离自己的视线,忙呼唤道,可身边的女人却拿手心捂住他的嘴,妖媚的看着他。
“辰哥哥,难道你不想要人家嘛!”那酥媚的声音真是听得他骨头都酥了,可他再花,主子交待的事情还是得办的,而且比任何事都重要,就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也得忍着。
“想啊,可这会不行,我有点事要先离开一会,你过去陪陪她?聊聊天或者吃点水果糕点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
南宫辰自认为是高手,对女人就从未失手过,可他却独独算漏了女人的心——海底针,实难揣测。
美美不高兴了,可她脸上还是笑得极其到位,心里却恨极了梁真真,要知道有时候女人的嫉妒心是毫无理由也莫名其妙的。
然,一旦聚集在一块,将会爆发得很恐怖。
“好,那你要快去快回,人家舍不得你嘛。”声音娇软无力,勾人魂魄。
南宫辰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便去找自家主子了,今晚上这个美女还真是热情得让他难以吃消,还是赶紧将小鹿完璧归还给主子,这样他也就自由了。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美美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扭着腰朝梁真真走去。“怎么?还没勾到金主啊!想坐在这儿钓鱼那可是不成的,要不,姐姐教你两招?”。
梁真真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讨厌!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干嘛?都是南宫辰那个该死的。包男害的!
“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她冷冷的看着她,请她离开的意思很明显。
“明明就是个BIAO子,还装什么圣洁!”美美轻蔑的撇了撇嘴,鄙视意味颇浓。
“别拿你自己来标榜旁人!不会说人话就别说!免得脏人耳朵!”梁真真真想煽她一耳光子,可又不想将事情闹大,万一这女人撒起泼来闹得人尽皆知可不大好。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臭丫头!像你这样出来卖又想装清高的姐姐见多了,说来说去还不是那么回事!纵然再不情愿,躺在男人的身下一样叫得像个妓。女!”美美言语刻薄的讽刺道。
她的话就如同一根鱼刺扎进了梁真真的肉里,虽然自己的情况跟她说的并不一样,可终究还是有些类似之处,那些不堪的回忆瞬间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让她窒息。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她实在是一刻也听不下去了,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美美看她神思恍惚的样子,便知道她是被自己刺中了心思,对她的鄙夷也更加浓烈,心里渐渐生出了些歹意,故意伸出脚想去绊她,让她当众出丑。
梁真真自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对自己,恶语相向不说还伸脚绊自己,那种无可奈何向前扑倒的姿势让她心如死灰。
“嘭”的一声巨响,她膝盖和手肘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那种锥心的疼痛一下子传达到大脑皮层,就像是无数根细细的针扎在她身上,疼得她眼泪喷涌而出。
然而,心里面的痛却远比身体上的来得更透彻,更心殇。
今晚的宴会,注定是她的劫么?
“哎呦!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刚才那声听着我耳膜都震动了,没摔到哪儿吧?要不我扶你一把?”
美美站起身来虚情假意的问道,手里端着的红酒更是有意无意的倾斜,当她弯腰的时候便彻底撒了出来,尽数倒在梁真真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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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昨天去做背部理疗回来得晚了,导致今天的更新有点迟,是夭夭的错,希望亲们见谅。
110 乖,我马上就带你走(3000)滕少出场~~ 'VIP'
110乖,我马上就带你走(3000)滕少出场~~文/南官夭夭
褐红色的液体沿着那白色布料一点一点的渗入,扩散到四面八方,一直延伸到臀部,变成了一种透明的白,湿嗒嗒的贴在梁真真的背上。
凉意瞬间覆盖了她的全身,滴滴侵入心底,透彻的凉冰得她心里生疼,就像是泡在一个冰窟窿里面似的,无论怎么扑腾,都感觉不到一星点暖意。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很狼狈,因为流泪的原因,妆也花了,头发更是凌乱的散了几缕下来,白色的裙子基本上已经透明了。
耳畔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哄然大笑和鄙夷的话语让她无所遁形,在那些权贵名流的眼中,自己就是个彻底的笑话,是他们茶余饭后评头论足的焦点,真是可悲!
这种地方,本就不是她应该来的,如自己最初预见的一般,无非是自寻其辱刻。
或许过了今晚,她就真的出名了。
从此,臭名远扬!
“小姐,你还好吗?”清越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柔和的魔力,没有鄙夷,没有看不起,只有最真诚的帮助噱。
梁真真不由自主的抬眸看了过去,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褐色瞳仁,像是镀上一了层水膜,三分潋滟,七分凉薄,精致的眉眼,俊朗的轮廓,是个沉稳内敛的清冷男子。
陌生人,不认识。她心里的第一反应,随即疑惑的看向他,好似在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只是觉得,辱人者必会自取其辱。”
他便是顾天承,桐城顾家的大少爷,之所以出现在宴会上,也是碰巧到C市来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正好在酒店餐厅碰见今晚宴会的主人沈博生,便热情邀请他前来参加。
因着自己与他曾有过工作上的交集,知晓他为人还不错,便答应了,想着来会一会老朋友也是不错的。
站在一旁的美美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清冷男子,有点摸不透他的来历,不过看穿着定是个豪门贵公子,自己还是别贸然得罪,愤愤的跺了跺脚,“呦!这位先生可别随便诬陷好人,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扑倒在地的,人家好心想扶她起来,却不料这杯中的红酒自个儿洒了出来。”
“做没做什么,大家都看得清楚,这位小姐又何必这么急于辩解,取其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顾天承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声音清冷萧肃。
美美被他呛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梁真真:贱蹄子!今晚上算你运气好,下次在被我看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即转身走了,殊不知,今晚亦是她自己的噩运开始之时!
梁真真在顾天承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低垂着脑袋小声说道:“谢谢你。”
“没事,以后再遇到这种女人不必心慈手软,否则受欺负的是你自己。”顾天承善意的提醒道,一瞬间他也想到了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也是这般娇弱,让他不得不想着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她、宠她、爱她。
“嗯”梁真真点头应了一声,虽然站起来了,可周围的嘲笑声和谩骂声依然不止,狼狈如她,只巴不得尽快逃离这儿,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顾天承看她低垂着脑袋的样子似不想再说话了,心里暗叹了一声,想着还是去找找好友吧,这种事,他也只能帮到这儿呢。
滕靳司接到的是舒大哥的电话,告诉他莫小四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有着落了,让他不要担心,离真相大白的那天已经不远了。
临末,舒尔赫还不忘调侃他:我家小弟妹在听了你的故事后,对你抱有极大的兴趣,惹得我三弟醋意大发,说是下次有机会要找你切磋一番,合合那丫头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还嚷着要三弟带她去C市找你玩,顺道见识见识你的小鹿。
“咳尔煌跟合合确实很登对,我随时欢迎他们来做客。”滕靳司掩着嘴轻“咳”了两声,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上次在曼哈顿见到他俩时的情景,随即又被小鹿姣美柔弱的样子给覆盖,也不知道南宫找没找到她?这会她在干吗?
【哈哈行,会有机会的,我们大家都对你的小鹿很有好奇心,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舒尔赫爽朗的笑声从大洋彼岸那端传来。
俩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便挂断了,转身正准备进屋,便看见了一脸急匆匆的南宫辰。
“怎么呢?小鹿还没找到?”
“找到了,梁小姐在大厅里等着主子在。”南宫辰心里大舒了一口气,这回总算卸下重担了,目前的他还不知道大厅发生了什么事,待他知道后,那是恨不得自杀去算了,怎么就找了那么一个二货!做了件那么愚蠢的事情!
一进入大厅,俩人就觉得氛围不大对劲似的,滕靳司黑眸凛冽的在厅中扫视了一圈,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白色晚礼服近乎透明的贴在她身上,将她姣好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那么多男男女女的眼光都看着她。
她微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模样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暗夜般深沉的黑眸里迅速笼上了一层薄怒,在四周氤氲了一圈冰霜,每走一步,身上的戾气也越重。
南宫辰亦是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怎么他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便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将梁小姐欺负成那样?
他都能感受到主子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层层罩着他,一片肃杀!
“滕少来了。”
“他的眼睛怎么一直看着那个落汤鸡啊!”
“而且,眼神中带杀气,好可怕”
人群中有人开始唧唧咕咕,交头窃耳起来,对于那个从未在名流宴会上出现的陌生女孩,大家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贫民而已,被戏耍一番又何妨?
即使低着头,梁真真也感受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冷冽,她知道,是他,心里莫名的涌起一种浓浓的委屈,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自己,泪水顺着眼角淌落。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要不是非要带自己来这里,她就不会受这种委屈和难堪,被这么多人嘲笑和讽刺。可目前,能带她离开宴会的,只有他;能给她安全感的,也只有他。
本来她以为这样一闹之后,沈珺雅肯定会发现自己,可出乎意料的没有,心里便估计着她这会可能刚巧不在大厅,所以,她必须抓住这个适当的契机离开。
滕靳司看到了小鹿眼中的委屈和怨念,清澈如泉水般的瞳仁里诉说着太多的话语,让他的心蓦然揪起来,只想着快步走过去将她按在怀里,然后将那些欺负她的人统统严惩不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滕靳司寒冰似铁的声音极具威慑力和穿透力,字字珠玑的敲击在大厅中每一个人的耳中,大家纷纷交头接耳,不明白滕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