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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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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所有禀报,公仲孜墨转头看向宓功颐,“王爷可还想狡辩?来人,宓功颐深夜闯入后宫向朕逼宫,立即拿下听候发落。”

公仲孜墨一声令下,禁卫军却无人行动,他们看着宓功颐,听的自然也只有他的命令。

“皇上,老臣夜闯后宫是为清君侧,是为了皇上,为了江山社稷不得已而为之。老臣不能看到皇上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毁于一个女人的手里,望皇上体恤老臣的一番苦心。”

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告,真真可笑至极。

“夜深露重,老臣恭送送皇上、娘娘回宫,这里的事儿老臣自会处理妥当。”

公仲孜墨也没有再与宓功颐僵持,既然他们各自心里的目的都达到了,那让他嚣张这一回又如何?

“摆驾承乾宫。”公仲孜墨既然已经失了阵势,也定不会叫宓幽的日子好过,谁让这个女人自称爱他。

“皇上皇上”

有辆马车出了扬子城,在子夜里不停狂奔,奔向不知名的方向。

晔謦翾迷蒙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马车里,她的心里开始慌乱,不停地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是喜桂。喜桂伺候她吃了一碗燕窝,之后的事情她就不不清楚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喜桂呢?喜桂又在哪里?

她摇晃着起身去揭马车的布帘,叫道,“停车”

然而驾车的人并不是她以为的喜桂,不是她所能想到的人,而是他,宓夫晏。

         

作者有话要说:宓夫晏的身份要揭晓了,有人猜到了吗?

☆、朝如春花幕凋零

然而驾车的人并不是她以为的喜桂,也不是她所能想到的人;而是他;宓夫晏。

“宓将军;怎么会是你?”

宓夫晏紧紧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下来;停在一片寂静的树林里;月光从树缝里照进来;这是让晔謦翾勉强看清他的脸的唯一光线。他幽幽的转过身来;对她微笑;却是那么勉强。

“如今已经出了那片皇宫;或许你可以叫我那个曾经你叫过的称呼。”

晔謦翾轻叹了一口气。他们彼此认知,在她曾经最苦难的日子里,他们重逢,谁曾想会是在那片比这树林更黑暗的皇宫里,他们不曾相认,是为了不给彼此找麻烦。

“毕先生,别来无恙?”

“寅易贤弟,别来无恙?”

初相逢,是他在乞丐的手中救下她,他告诉她他叫毕日安,她告诉他她叫木寅易。她没有想到他真实的身份竟然是宓功颐的大公子,宓夫晏,他却曾经猜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却也没想过她就是皇帝的女人。

分别的时候,他以为此生不可能再见到她,知道那日在宫中重逢,他才知道自己宁愿这辈子不再与她重逢。皇宫,原来,她离开西平城就为了走进那片皇宫,和他亲爱的妹妹那样走进那片不见天日的皇宫,他从来不明白那里究竟是什么吸引了她们,让她们如此义无反顾。

“你再一次救了我,算来,我欠了你两条命。”

晔磬翾故作轻松,只想化解此时的尴尬。

“你如何还能说笑?你可知若晚了哪怕是半步,你和你腹中的孩儿就会葬身火海?你真就一点都不害怕?”

宓夫晏无意中听到父亲要害她的消息,避过父亲来救她,回想起刚才,他心有余悸,而她,却能如此淡然。究竟是对于生死的豁达?还是对于灾难的习惯?

这场灾难是她预先所知的,也知道一切是他精心谋划,只为了让她出宫。这次,她欣然接受,只为她腹中的孩儿,为了他,她无论如何在宫中再不能留。

“先生可曾过我的婢女喜桂?为何我醒来便不见她?她今在何处?”

前几日,步风眠带话进来,说已然安排好所有事情,到时候她只管跟喜桂走便是,自会有人接应。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带着她的应该是喜桂,接应的应该是他安排好的人,又怎么会变成宓夫晏?

“喜桂姑娘,她。。。。。。。。。”宓夫晏犹豫了,他该怎么告诉她喜桂的替死的噩耗,如此残忍叫他如何启齿?

“究竟怎么了?”

有时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可怕,只因沉默背后总是悲伤,无尽的悲伤。

“娘娘,你万万不可激动,总要顾着腹中孩儿。”

“告诉我,喜桂究竟怎么了?说啊。。。。。。”

她抓住宓夫晏扶住自己的双臂,激动的不停的追问。

“喜桂姑娘还留在宫里,没有跟我们一起出来。”

终是不敢讲出实情,总想将伤害降到最低。但对于晔謦翾这样聪慧的女子,不尽不实其实就是一把利刀,一步一步猜测到真相就等同于将她凌迟。

“为什么你为何不把她一并救出来?”此时她想起当年,一样的情景,同样是逃出宫,就是为了她,嬷嬷丧命,这次,要轮到喜桂吗?“不,我要去找她。先生,求求你救她。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激动着,她双膝跪倒在坑洼的沙石地上,跪倒在宓夫晏面前。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宓夫晏没想到晔謦翾会求他,为了一个婢女的性命。他手忙脚乱的要去扶起她,但他忘了她那样执拗的性格。

“当今世上只有你,禁卫军统领宓夫晏,扶硕王爷的亲生儿子才能救她,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但是我求你,真心求你。喜桂对于我来说不是奴婢,而是亲人,相依相伴的亲人。”

她逝去的亲人太多了,经历的痛楚太深了,如果眼泪和跪拜能打动他,她都愿意。

宓夫晏望着眼前盈盈泪光看着自己的晔謦翾,胸口突然强烈的收缩。从不曾看见她的泪水,就连在那段苦日子里,被乞丐压在身下,她也不曾落泪。原来,她的泪水竟有撼动人心的魔力,差一点,他就答应她了。

他的沉默,她视为拒绝,然后愤然起身,“既然先生不愿出手相救,寅易也不会强人所难,我自己去便是。”

说着,晔謦翾就要往来的方向回去。不过只是转身,被宓夫晏紧张的揪住手臂,紧紧拉住。

“娘娘不是我不愿救她,而是不能。”她背对着他挣了一下,没挣脱,握着她手腕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生怕一不小心她就要跑了一般。“此时回去怕也晚了。我们出来的时候寒影殿起了大火,喜桂姑娘还在里面。”

“什么意思?”晔謦翾回过头瞪大的眼睛看着宓夫晏,夜色里这双秋水一般的眼睛化作一潭死水,光芒黯淡,渐渐死灰。“你为什么不救她?她一个弱女子,你竟然忍心见死不救?你”

“娘娘,娘娘”

子夜,月亮被云雾遮盖住,失去唯一光线的树林陷入彻底的黑暗,没人看得见,这里有男人抱着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承乾宫

打发走宓幽,承乾殿里只剩下公仲孜墨也不掌灯,就这么站着,等着,偌大的殿宇里没有一丝光线,没有一点声音,时间静谧得可怕。这里的清冷并不比寒影殿逊色,她走了,在这宫里,他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切依然静止,令人窒息的安静让他的拳头开始越收越紧,他要的消息为何迟迟未来?

天边开始泛起微微鱼肚白的时候,大殿的门有了略微的响声。公仲孜墨着急的一回头,面上不敢轻易露出喜色,因为不知来人带来的可是好消息。

“人如何?可是顺利送到安全的地方?”

然,解下面上黑色蒙布的陆风面色是凝重的。

“末将有罪。”陆风连忙跪下,深秋见凉的夜里,汗水却悄然湿透他的夜行衣。

公仲孜墨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从宓功颐逼宫时间的提前,从消息的迟迟未报,他隐约已经感觉到危险和变数的悄然降临。等待的时候,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论任何变数,他能做的只有冷静。

“起来,把事情说清楚。”

“末将派出去的人在约好的地点未见娘娘踪影,连喜桂姑娘也不见。”

公仲孜墨隐约明白了陆风姗姗来迟的原因,整个扬子城现在恐怕早被他们的人悄然翻了个遍。但终究是无功而返,那她去了哪里?

“他们的行动比我们当初得到的消息要早了两个时辰,完全在我们意料之外,我们派去的人和预先备下用于替代的尸体还未及用得上,寒影殿就出事了,后来就是一片混乱。末将办事不力,特来向皇上请罪。”

“你说什么?预先备下的东西没用上?”

那寒影殿里抬出来的尸体是谁?她也没去事先约好的地方回合?不会的,绝不会的。

“皇上,莫不是寒影殿出了什么事?”

“刚才,禁卫军从寒影殿里抬出一句烧焦的尸体,经太医确认,是怀有身孕的女子。”

“什么?怎么会?”

陆风这下更乱了,寒影殿里怀孕的只有一人,若他们原定的计划未能实行,那岂不是他不敢往下想,也不能往下想,如果是真的,眼前的人定会发狂,失去理智的他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陆风实在不敢想后果。

“皇上,那一定不是娘娘,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定是已经逃出生天了,如果真是他们得逞,为何火场里抬出来的只有一人,而非两人?喜桂对娘娘如此忠心,定会助娘娘逃出去的。”

都是些宽慰人的话,但有时候这样的无心插柳,却能柳暗花明。

大殿门被人推开,步风眠走进来,他背着光,殿内的人看不到他脸上的丝毫表情,但能感觉到那是一股充满恨意是肃杀之气。

“那的确不是皇后,正是喜桂。”

“风眠,怎麽可能?喜桂怎么会怀孕?”

步风眠的突然出现,带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陆风不相信,公仲孜墨虽然也不信,但更不相信步风眠会信口胡说。

“早前喜桂问我要过一种药,服下后可以让腹部微微隆起,造成怀孕的假象。”

早在贤贵妃被下毒,晔謦翾被陷害那次事后,喜桂问步风眠寻过这种药,她当时只说留给娘娘日后救命一用,他没有细问,只当留个保险也是好的,就给了她。弯弯想不到,今时今日,她用在自己身上,确是救下了晔謦翾的性命,赔上的却是她自己的性命。

“单凭这个你如何确定是喜桂?”

“两年前,她在凤寰宫曾经摔断过腿,左腿。”

因为晔謦翾曾经贵为皇后,死时又怀有皇嗣,为了保全皇家颜面,按律是不允许验尸的,太医只能凭借表象来判断尸身的特征。但是只有步风眠知道,喜桂左腿的那个位置上断过。

“原来竟是喜桂姑娘,好一位忠心耿耿的奇女子。”

在陆风钦佩和感叹的时候,公仲孜墨心中除了松下那口气外,也觉得很难受,喜桂跟着她这么些年,一直尽心尽力,她把她当家人,他亦把她当家人,失去家人的感觉,真的会痛,哪怕只有一点,但也是无法忽视的痛。

承乾殿陷入一片沉默,陆风看着深沉阴骛的两个人,此时只有他能当这个化解气氛的人。

“喜桂的死大家都很痛心,但是现在唯一值得我们欣慰的是,喜桂并没有白白牺牲,至少证明娘娘已经逃出生天了,至少我们瞒过了宓功颐那个老贼。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娘娘。”

陆风的话让沉浸在喜桂之死的步风眠也得暂时抽离,面对眼下的问题,“这话确实如此,娘娘的身体不好,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她才是。”

“可是天下之大,娘娘会去什么地方呢?”

沉默许久的公仲孜墨终于发话,“她离宫必去一个地方。”

☆、曾经沧海难为水

半年后琅中山

又是一年春来早,雩月湖边还未到柳絮纷飞的季节;只是偶有几朵柳絮随风飞下;一不小心飞进临湖的别致雅居里。

“月儿;告诉你要关好窗户;你怎么又给忘了?”

大清早就过来的步风眠看到雩晓雅筑的门窗大开;迎着柳絮飞入屋里;心里不由的就来气;这个月儿细心不及喜桂的半分;若不是念在她曾经在伺候过夫人;皇上怎么会派了她来?

月儿正在院子里打水洗衣裳;听到步风眠的埋怨心中很是委屈。

“不怪月儿,是我要她把门窗打开的。”

晔謦翾挺着浑圆的大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门框,略显艰难的正要从屋子里走出来。

“外头风大,嫂子就别出来了。”

步风眠三步并作两步扶着还未踏出小屋的晔謦翾重新回到屋。

“风眠知道嫂子素来爱这柳絮纷飞的季节,可是现在是重要时期,嫂子得多注意身子,倘若吸进了柳絮当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孩子,哪就有那么娇气了。”

说归说,晔謦翾明白步风眠是对的,以她现在的身子,怀胎十月已经是项艰巨任务,如若再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小毛病,就有可能要了她,不,她和孩子的命。他们的紧张不无道理。

在步风眠看来,她如今的身子岂止是娇气,简直就是弱不禁风,怀孕八个月的女人本该说是丰腴圆润的,再看看眼前这位,除了那个浑圆的大肚子,身上并没有比之前多长一两肉,反而瘦了,他甚至怀孕这几个月给她补的养分全被她腹中的孩儿吸收了,她自己没沾上半分。看她这样,叫他如何不担心她的临盆之苦?

“嫂子今日身上觉得怎样?好些了吗?”

自顾说话,步风眠很自然地给晔謦翾把起脉来,日日如此,真是习以为常了。

“有你这般费心照顾,怎会不好?倒是你日日为我的身子挂心,倒是比刚来的那时瘦了。”

步风眠来了阴平城不过三个月,住在杨鱼礼的农舍里,并将农舍改成了医庐,每日上门求诊的人络绎不绝。晔謦翾从没有问过他以什么理由辞官出的宫,因为她知道,只要公仲孜墨要做到的事儿就没有做不到的。

“他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才派了我过来,我自然要尽心尽责的,不然如何跟他交差?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遇上你的事儿,玉皇大帝他可都不给面子的。”

晔謦翾掩嘴轻笑,“那就有你说的那样夸张。”

“可没有半点夸张,你家男人你还不了解?”步风眠边说边收拾医箱,“好了,我先回去,一会儿让喜鹊把煎好的药给你送过来,我明日再来看你。”

喜鹊,喜桂的亲妹妹,今年14岁。步风眠到阴平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来给晔謦翾请脉,而是去寻了喜桂的家人,没想到只找到同样被卖身富贵人家做婢女的喜鹊,他为她赎了身,她就成了他药庐的医女。

步风眠没让晔謦翾送他,因为他还有话私底下要问月儿。

“月儿,这几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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