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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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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还是挑的,翾儿也觉得那颜色素淡了,怕失了子皙的面子。”

她按着他的手丝毫不敢懈怠,生怕一松,接下来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如今外头阳光明媚,叫她怎能与他

他死命地盯着她,良久,咬紧牙关,额上略显青筋,手才从缓缓地衣襟里滑出来。原路返回,所过之处,仍引得她微微颤抖。

裁缝携女弟子再入屋来,晔謦翾胸中才长长舒一口气,恍若逃过一劫。

北玥国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扬子城里飘着渺渺细雨,正逢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大王出行的祭天仪仗队伍几百人踏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出了王城,缓缓走在城中大道上,朝着太庙的方向前进。仪仗队里静鞭、罡铜、兵器、旌旗、幡幢、宫扇、伞盖、金八件等仪仗器物一路摆开,阵容的浩大庄严。

姬夫人虽未加封王后,但贵为后宫之首也荣得随行前往。

祭天大典需时三天,这几日虞阳帝入住太庙外的行宫。宫中因着许多人都随性侍,人便少了许多。

入夜,王宫更是寂寥。

午夜一轮明月当空,月光清辉透过窗纱上,依稀照亮殿中闪光的桃花屏风,玉炉香烟袅袅,烛光映照,重纱帘影内静寂声。

“咿呀”画屏外传来开门声,室内传来帘中人娇弱慵懒的声音。

“我已睡下,你们也不必伺候了。”

红烛的光摇弋着,层层绣帘静静地垂在地上,来人揭开锦绣帘帐,步履轻柔往里走,揭开最后一层纱幔,看清里面的一切。

花澈影秀发松松绾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一朵小花,乌黑的鬓发凌乱地掠过她闪着霞光的脸庞,脸庞弯眉描得又细又长,额上昨日花细依稀残迹,藕色轻纱睡裙斜倚在床榻间,头枕着桃花锦绣枕头,长发落床畔外,风中零乱,分外妖娆,双目凝视着手中的玉坠子,把玩着。

这是那日他留下的玉坠子,上面吊着红色的穗子,她在指尖绕。

“它原是被你捡着了,让我好找!”

熟悉男子的声音,花澈影惊魂未定地朝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袭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立在离床榻只有几步的纱帘处,额上汗珠晶晶亮地闪着光,双眼毫不顾忌地注视她薄如蝉翼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呼吸不稳。

“怎么是你?公子不是随大王出宫祭天了吗?如何会在此?”

慌张间,花澈影扯过床上的牡丹锦被遮住胸前,被他看得低下头去。

“我来取回我的玉坠。”

贵为公子,公仲觐自然要随行祭天。既然母亲也随父王外出祭天,如此良机他怎会放过,入夜策马飞驰而归,就为了此刻。

花澈影抬头怒瞪着公仲觐,“公子如何这般失礼,几度擅闯后宫妃子寝殿,可知”

“可知什么?死罪吗?”

说着话,公仲觐迈开步子朝前,不到三步,人已到床榻前。他伸手扯住花澈影手上的玉坠,将她的握着玉坠的手攥在掌中,稍稍用力,将她从榻上提起来。

花澈影瞪大的眼睛,惊叫出声,一时忘了挣扎。

“公子自重,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人?哦?”公仲觐笑看着花澈影,手再一紧,将她整个搂在胸前,两片胸膛温热的紧紧贴着。“你手中握着本公子的玉坠,你敢说心中想的不是本公子?你还敢叫人?嗯?”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眼角眉梢染了层邪魅之气。

“放手,我不知道这是公子的玉坠。”

“当真不知?”

他低□来,她躲着,纤细的舞腰往后弯着,躲开他喷在脸上炙热的呼吸,面早如火红的晚霞。

“美人,你可知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赶紧放手。我知道又如何?我是你父王的妃子,你如此便是大逆不道。”

她直觉下颚传来疼痛,他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握着。

“从来本公子想得到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父王的女人。”

他的唇赫然印上来,手扣住她的头丝毫不让她逃脱那片温热。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含住,强迫她接受自己的疯狂。

她用手推着,握拳捶着,他纹丝不动,而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酥麻,使不上力。

唇上的热度不断攀升,传遍了全身。他的吻与大王的不同,含住她的香信,狂热地好似要把她融化。

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交。她口中尽是他的味道,他也毫不客气的感受着她身上梅花般的冷香。

他不知何时拉开了她轻纱外衣,颈上的细带也蠢蠢欲散,岌岌可危地挂着,那抹布片纠缠间早偏了方向,几乎遮不住开始泛红的风光。

“公子你或者不怕大王,可贱妾”

知道无从挣扎,却不是不怕的,后妃出墙,那是灭九族的重罪。他如此不管不顾不是生生把她往死里逼吗?心中怨气化成眼泪落下。

身下人的梨花带雨让他心中微颤,停住了手中所有的动作。手从颈上的细带处离开,抚上她脸上的湿意,轻柔地一颗一颗地为她拭去。

“影儿,本公子定会护你周全。”

从来没有女子能这般扣动他的心弦,她并不美,但他就是一眼后忘不去,那日画堂重逢更是此生不可能忘。

可是为何,为何她会是他父王的女人。他遇上她为何这般迟?

她抬头泪眼中望去,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隽逸,眼中不似刚才那般玩世不恭,闪着笃定的光,错眼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深情。

“公子我已为王姬,我们不可能影儿只怨恨为相逢未嫁时”

“信我他朝我为王,定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女人。”

呢喃间,他复低下头,吻去她脸上落下的晶莹,手指轻轻一挑,松散的细带就这么落下。

吻移到她的颈上,落下,引得她全身酥麻泛起颗颗小小的疙瘩。

她慌乱羞涩,忘了挣扎,或者不想去挣扎。

他的手臂与大王不同,强劲有力,刚毅的线条清晰可见,他的掌心与大王不同,白净修长,温润滑过肌…肤。

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抬手环上他,承受着真正年轻的激…情。在他身下,身上,她尽情享受前所未有的快乐。

极乐间,他忘了彼此的身份,忘了所有,恍若这世间只有她,愿极致的死去。

窗外乌云遮住那轮明月,轻纱重帘遮住一室狂乱。

         

作者有话要说:JQ继续,有点肉,已经很克制了!

开始向虐进发!

☆、虬须公子五侯客

四月里的南翼国王宫,春日暖阳,百花依旧盛开,未至荼蘼,御花园里朝中大臣,王族贵胄携如花美眷齐聚一堂,笑迎春风。

恒昌帝糜玉珩坐在帝台宝座上,左边是鼎太后,右边是王后鼎琠伊。

王后鼎琠伊眼眉高傲地扫过台下,眼光最后在最左边的位置上收住,那抹水蓝色的身影依旧如芒刺,扎着她的眼。

今日赴宴,晔謦翾穿着的正是那日初选下的水蓝色绸缎,水蓝色底子上暗绣几朵云纹,领口白底子折枝玉兰刺绣蓝色滚边素软缎大袖袍,白色交领深衣,下摆是淡蓝色的百水裙,裙上素淡得不添任何花色。如墨秀发梳成髻,别着镂空兰花珠钗。整个人清雅淡漠地坐在公仲孜墨身旁,低眉浅笑,不置一语。

这一身水蓝色,生生把帝台上的那抹大红色比了下去,叫鼎琠伊如何不恨?

晔謦翾今日坐在这里,才想起初进宫的中元夜,帝台边上空置的位置原是他的。原来,他们那日本该重逢的。

心里想着,低头,水蓝色大袖遮住忍俊不住的笑靥。

微不可闻的笑声仍瞒不住紧挨着的公仲孜墨,他侧目看向她,眼神轻柔。

“何事如此高兴?”

“去年中元夜你为何没来?”

晔謦翾答非所问,公仲孜墨已然知道她为何展颜。

沉默了半响,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才定下如何回答。

“那日我在府中祭奠母亲。”

公仲孜墨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惆怅与悲伤,却更是紧紧揪着晔謦翾的心。

她双手握住他牵着自己的大掌,眼神清亮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该说,她只是心疼他。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掌在手背上轻拍,收到她的心意,也是无言。

帝台上玄色锦袍的男子,在众臣敬酒笑谈中,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身侧的位置,每每过境,眉心总要蹙紧几分。

她的眼中,她的喜怒哀乐,都只有他了。

酒过一巡,女眷们纷纷离席朝庭院走去。

晔謦翾也离了公仲孜墨身边,朝着家人的方向走去,她们有日子不见了。轻移的莲步并不雀跃,还似有那么一丝踌躇。

想起那日父亲与自己说的那番话,晔謦翾心中甚是矛盾,若他们再问起,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再答。

“翾儿,可是有日子没回来看看了,老太君可是想你想得紧。”

元夕君上前亲昵地拉住晔謦翾的手,握在手里就往晔老太君处带。

晔謦翾反握着她的手,笑盈盈地随着她的脚步。

这时候,有位年轻人从杏花树下窜出来,挡在她们面前,惊得两人不由地顿了顿脚步。

“母亲,家姐。”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吓着我不要紧,别吓着你家姐。”

元夕君拍着胸口怒目横向来人。这人不是晔謦翾的弟弟晔思成又是谁。他被母亲骂完,挠着脑袋,傻愣愣的笑着。

在晔謦翾看来,这样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不带半点心计与算计,叫人看着很是舒心。

她很喜欢这弟弟,虽然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也谈不上感情深浅,但她就是喜欢他的憨厚率真,这样的性格离她的生活似乎越来越远了。

抬起手,亲昵地拂落肩上的娇艳的花瓣,温柔地笑问着,

“弟弟这是从哪来?”

“我与几个同窗在那边坐着喝酒,远远地看见母亲与家姐,便脱了他们跑过来,一时情急,没想到就吓着家姐了。”

“傻弟弟,家姐哪就那么容易吓着?久未见,思成真是长大了。”

晔思成不好意思地又挠了挠脑袋,他很喜欢这位漂亮的家姐,同窗里有人羡慕他,也有人嫉妒地说家姐是祸国妖姬,他每逢听到,便要冲上去与人计较,几度被先生告状至家中,为了这个挨了父亲几顿家法。

这些事情,都是晔謦翾不知道的。

“嗯,姐夫呢?”晔思成愣头愣脑地四下张望着。

元夕君微微严肃的厉声低斥,“什么姐夫?你应该称之为公子,如此没了规矩,让你父亲知道,又是一顿好打。”

“二娘,不碍事的,夫君从不计较家人间这些虚礼。思成叫他姐夫,他定是高兴的。”

晔思成听得家姐替他解围,笑得更开了,眼睛完成一条线,露出雪白的牙齿。

远远的有几位与晔思成年纪相仿的少年朝这边叫道。

“思成兄,我们要去那边,你是否同去?”

“去的,等等我。”

晔思成行礼拜别她们,就这么被自己的同窗玩伴叫了去,一路小跑。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这孩子,还真是长不大。”

元夕君看着自己儿子远走的背影,嘴上是骂着的,眉眼中尽是笑意。

晔謦翾想着,这便是母亲!

想到这她下意识地轻抚了下自己的肚子,心中苦涩。

“思成还是个孩子,正是天真好动的年纪,我看着他倒是个聪慧乖巧的孩子。”

两人复再踏上落满花瓣的石板路,朝着原来的方向前行。

“哎,还是女儿好,如你这般乖巧懂事,我该有多省心。”

元夕君拍着晔謦翾的手背,嘴上怨道,眼睛笑得弯弯的,脸上是为人母幸福的笑。

晔謦翾感染着身边浓浓的母性,越发的顾念起自己的心事,脚步木然,随着元夕君,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翾儿”

晔老太君的轻唤,才将晔謦翾神游地思绪拉回来。抬眼看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人,她比那日府中相见更憔悴了几分。

“奶奶”

晔謦翾心中感念,就要俯身行礼,被晔老太君拦住。

“使不得,使不得。咱娘儿俩坐着说说话就成。”

元夕君忙扶着晔老太君在椅子上坐下,晔謦翾被她拉着,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老太君面色不太好,是否身上不爽?”

“太君这几日身上的确不好,相爷劝着她老人家不要来,她坚持说要来见见你,哎”

“老太君,是翾儿不孝,翾儿当回家探望你老人家才是。”

晔老太君轻叹一声,“傻丫头,你如今已为人妇,如何能说回就回,这样岂不是招了人家的闲言闲语。如今能这般相见也是我的造化了。”

晔謦翾点着头,胸口闷闷的发疼,家人就这么注定相隔了吗?

“倒是我们家翾儿,这些日子丰腴了不少,这小脸蛋儿也长圆了,我看着更是欢喜,公子墨待你定是好的。”

“夫君待我确是好的。”

说到公仲孜墨,晔謦翾面带羞色,低下头来。

“那我便放心了。”

话至此处,晔老太君捂着胸口有几声咳嗽。

“太君,刚传了太医在偏殿候着,妾身陪你去给太医把把脉吧!”

晔老太君微微点头。

“我同你们一起。”

晔老太君原是不许的,说不合规矩,元夕君念在晔謦翾的一片孝心帮说了几句,老太君点点头,不再坚持。

两人搀着老太君,穿过几个院门,到了一个名叫凌风阁的偏殿,徐太医已在殿中恭候多时。

半个时辰转眼即逝,太医为老太君把了脉后,命医童去太医院煎药,让她们在偏殿等候。

晔老太君着实不放心前头的事儿,赶着晔謦翾回去。

“翾儿,你出来也有时候了,赶紧的回去,一会儿公子墨找不着你该着急了。”

晔謦翾还想找些托辞再陪她们一会儿,都被老太君拦了下来,终是得离开了。

“翾儿可认得回去的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二娘了,我识得的,若是不识,我找位宫奴带路便是。倒是二娘,老太君在此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你这孩子,跟我还这么客气?赶紧回吧,不然公子墨真该找了。”

别了两位亲人,晔倾城有些不舍地走出凌风阁,出了几道院门,终是找不回来时路。

偌大的王宫里,她真的迷路了。

王宫不比府中,宫墙院落,宫苑深深,寝殿雅阁多不胜数,若不是有人带着,或是熟悉路径的人,绕在里面便是要迷路的。更倒霉的是,这一路下来她愣是没遇上一个宫奴,想来她们都到前头伺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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