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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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喘着气,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从没有这一刻的感觉我和他是如此的近,这是就连我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都不能达到的距离,因为我的心口覆在他的后背,与他的心只隔了一层。我想,不管这个男人是否爱过我,我还是会一样的爱他吧。
当时的我,不知道背着我的这个人,待我如此,不过只是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而这回忆当那一天到来时,全都成了讽刺。就算我想大声告诉他,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也没有用。因为我和他从未真正走在同一条线上,而是不相交的平行线,他走他的,我走我的。
于是后来,很久以后,想起许子扬时,是那年他对我极尽温柔最后的印象。我在他背上,呼吸交融,山水明净,笑意漫天。
许子扬背我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等到将我放下时,是到了某块很大的岩石处,回首而望,离那三两的人群有很远的距离。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一块石头的地方坐下来,然后环着我的腰,指着海的远处说:“浅浅,你看,像不像彩虹?”
我随着他指引方向远眺,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与海的边际连在一起,可能是空气中的折射,竟让那处有了五彩斑斓,确实像雨后的彩虹。
“明天我会回去一趟,你在屋里呆着别出门,很快就来接你。”
微微一愣,心绪还没从美景中还复过来,侧头去细看他神色,眉宇间似乎有着一种笃定,不由心中一动,难道他这些日子按兵不动,实则内底里在做别的安排?这是否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用问他这次回那边,定是要去争夺原来的位置,且像是已经胸有成竹。
即使早知他另有打算,可也还是难猜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不回去走动关系,然后留在这边遥控操作居然也能打败许子杰?那与其说是许子杰太弱,还不如说他太强,心思城府要较许子杰更深沉。
当夜,他破了这么多天只搂着我睡觉的界线,在床上将我翻折彻底,又做足了前戏才深深进入,而一攻占后就改了之前的温柔,像个强盗般猛烈索求起来。每一下都到极深之处,且十分重,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兴奋的火光,除去**之外,还有别的。
就像是猛兽出闸,他肆意而为,用尽各种手段将我翻转揉捏,却小心地避免我头部磕碰,甚至用手掌包裹住我头顶的伤处,每一下的推送引起激颤,被他送到最高点后跌下,他却仍然未满足,一次次地送上高峰。到得最后,我除了跟着他的频率喘息与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一直到快天亮时,他才终于放过了我,抱起我到浴室中清洗了,细心的用沐浴露擦过,其实我已经累得昏沉,没了与他计较的心。在经过傍晚时分海边相依后,心柔软了下来,不想每一次都与他剑拔弩张地过。
重回床上,他将我搂在胸前,纯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我不敢乱动,因为刚才在浴室里一起洗澡时,已经见他**又起。。。。。。
☆、77。蓄意栽赃(为剪爱amei钻石加更)
人们往往会把爱挂在嘴边,性隐晦不提,把情侃侃而谈,却把欲遮遮掩掩。因为高谈阔论后,爱与情连在一起就叫爱情,性和欲连在一起言辞显得露白又难堪。
我会这么理解两者的定义:情是无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愿承受。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据为己有!所以,情和欲的结合是最美好的,也是痛彻心扉的难舍难分!然而当两者纠缠至深时,却又是苦涩难言。
但此种情况下,我已经快要分不清许子扬对我是情多一些,还是欲多一点。脑中一团糨糊,朦胧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旁边,枕头边上是一支新手机,底下压着纸条,上面写着:手机留给你用,有事打我电话。翻了下通讯录,不出意料里头就他一个人的号码。
因为连SIM卡都给换了,原来的那个被许子杰连机带卡砸得粉碎且销毁了。所以脑中既然从不记别人的手机号码,那么此时真的就变成除了许子扬一人,我一个人都联络不到了。
许子扬离开后就无声无息,没打一个电话过来,像是彻底将我这个人遗忘了。我在屋内食材彻底耗尽时,不得不踏出屋门,幸而他在床头柜上留了一打钱下来给我做生活费,否则我估计得饿死在那间公寓里。
莫名其妙卷入他和许子杰的政治风暴中,莫名其妙地被钢管砸中了头,然后莫名其妙被许子杰劫掠而走,再莫名其妙被许子扬救出了医院,这过程里我几度辗转,别说自个的存款了,就连身份证都还在原来的家里,我是身无分文被带到这座陌生城市的。
然后,我总不能在许子扬没了声息后,就自身自灭了吧。每天关注那边的新闻,可报道中没有任何一则消息是有关他的,确实如许子杰所言,这类政府内部的讯息,不可能真的袒露在公众面前,给老百姓看到的,除去政绩外,就是政府愿意给看到的“内幕”。
走进超级大卖场,打算买一些速食品,容易做也能果腹。经过家电区时,一整排的电视机闪耀着,各种品牌都有,又各自放着某个节目。突然角落里一台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正是我学校那边城市的电视台,里面播报着一则即时新闻。
我等了这么多天的讯息,终于出现了。结果却令我惊在当场,新闻里说天桥案件是有人蓄意而为,为的是打击报复政府官员,如今那个幕后黑手已经捉拿归案。至于民众关心的偷工减料等问题,完全是人为杜攥,里面每一项数据都是通过专业审核的,所以就安全问题上,老百姓们可放心。
“姐姐,你的手机在响。”清脆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低下头,是一个男孩在指着我的口袋说话。这才后知后觉我的手机铃声大震,朝男孩微笑道谢后,我拿出手机,飘过一眼就按通了。“喂?”不用问,也知道是许子扬。
“在哪?”
“超级市场这边,来买点东西。”
“出来门口吧,我过来接你。”短暂通话后,对面挂断,干脆利落。
我看了看推车里刚拿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将它们给放回了原位,再把推车还回原处,这才走出超市大门。远远就见那辆熟悉的尼桑停在路边,窗户摇下,许子扬手搁在车窗上,指尖夹着烟,正朝我悠远注目。
手刚触及后门车把时,他淡淡道:“我不当司机,坐前面来。”
突生一种恍然,仿佛那几天他对我的温柔情意,如一场幻梦。脚步虚浮地绕过车头,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去系安全带,突然他就将车窗给提升,然后一把拉我进怀,唇舌铺天盖地而压,气息淹没了我。
心中一松,还以为又要变回原来淡漠疏离,且步步为营的生活,也以为他夺回一切后,又要高高在上如施舍般对我,还好。。。。。。
第一次,我反吻了回去,迎上他的激烈,唇齿相缠、厮磨、缱倦。。。。。。
不愿承认的,心中点点担忧、不安、惶恐,终于得到平复。
只剩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
激吻缠绵,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手指拽着他颈上的发。都说发质柔软的男人,性情也必然温良,但许子扬却不是。以前的他可能还与这温良两字搭边,再遇后的他却彻底换了性子,强取豪夺成了他的标识。
而我也逐渐认清,这样的他,才是本性。
手往下轻抚,按压在他宽厚的背,只想与他再拥抱紧一些,忽然一声闷哼在唇间溢出,唇上也顿了顿,我立即惊醒过来,这是在车上,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马路,更有人气聚集的超市在。而许子扬的手已经从我衣下探入,再继续下去,可是要当众上演“车震”了。。。。。。
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紧紧攫住我的唇不肯放,继续肆意而为。一急之下,我只好探手到他脑后,去抓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拉,可我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气得我抡了拳捶他后背。
没想这几下却让他冷吸着气松开了我的唇瓣,我见他眉宇深皱起,表情说不上扭曲,却有痛意隐现,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他的异状,试探地问:“你的背上有伤?”
我记得没错的话,刚才无意中按压到他后背,他闷哼了一声,现在又如此。。。。。。却见他暗浓的眸色盯着我,呼吸急促,像是在平复已经燃起的**,我没敢乱动,任他继续搂着我,终于听他轻声道:“没事,先离开这里再说。”然后起动车子,划向车行轨道。
只开了一段距离,我就发现汽车是往回城的方向开的,他出现在这里,加上刚才新闻里看到的,只需心里一盘,就猜到他势必赢了那场官场之争。许子扬的能力不容置疑,他的确无需我出面作证供,想必那几日的风平浪静,他是在等最佳时机出手。
迟疑再三,问道:“新闻里放幕后黑手已经抓获,这个人是谁?”应该不是许子杰,我的直觉,虽然许子扬来接我代表着他赢了,但以许子杰的谋略与心计,不可能会让自己陷身到如此境地,尤其是他背后还有许家在撑着。故而,那个人绝对不是许子杰。
可又会是谁做了这替罪羔羊?我有些疑惑。
许子扬向我飘了一眼,淡淡报了个名字:“钟旻森。”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眼睛瞪得极大,“怎么会是导师?”
他却面无惊色回我:“钟旻森是这次天桥计划案的主要负责人,如果采购和后期操作中有纰漏,不是他做的文章又会是谁?”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导师向来为人正直,难道是。。。。。。”蓄意栽赃?顿时惊怒交加,怎么可以这样,他就算想要翻身,也不能拉导师下水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许子扬倏然刹车,我身体受惯性往前冲,被安全带的反弹力又给弹了回来,车子已经嘎然停止在马路中央,幸亏这条路已经属于郊外,不是市内,否则还不得造成事故。他转过头看我,目光锐利森寒,“你以为我做了什么?”完全没了之前见面时的温情。
即使心有惊惧,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将那罪名蓄意推在导师身上,这是不对的,最起码。。。。。。不要是导师,他年岁大了,难道你还要将他送进牢里吗?”
“蓄意?”许子扬挑了眉,面色更加冷厉,“你以为是我栽赃你导师?余浅,你是被许子杰洗脑了?你觉得这件事里头,钟旻森如果不与子杰同流合污,能够一举将我陷入困境?你那高高在上的导师,早已收了子杰的五十万,采购与后期工程若没他从中参与,我都不致于粗心大意到被人暗算了还不自知!”
我惊愣在当场,怎么会这样?这件事里居然除了师兄秦宸,导师也参与了?
许子扬眼中凝聚了风暴,俯身到我面前,直直盯进我眼里,“还不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那尊敬的导师为了五十万就倒戈了,原因只在于他的孙女想要出国读书,而子杰就提供了他一个方便之门,加上五十万酬劳。现在你还觉得我是蓄意栽赃吗?”
除去他逼人的气势,句句抢白让我无话反驳,印象中导师确实有个很疼爱的孙女,正当在念高中。“那么你呢?”我幽幽而问。
许子扬蹙了眉,“什么?”眼中有疑色。
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问:“若许子杰给了导师条件让他出卖你,从中设下圈套,你又给了他什么价值,让他甘愿置身地狱?”
一直都知道,无论是什么人,都有价值,包括感情其实也有价值。就如我和他,于他来说我的价值可能就是当初他付诸在我身上的金钱和帮助。而导师为家人谋福利在情理之中,这回许子扬出手,给导师开出的条件必然是超出了许子杰的,否则关系到他一生名誉,又如何会就此掩埋在这场争端里。
☆、78。传说中的车震
许子扬冷笑了一声,点了支烟夹在指尖,嘲讽着说:“老头子都走到绝境了,还想狮子大开口,居然想要我保证他一家人生活无忧,供应他孙女终生费用。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只是也不看看是对什么人开口,我如果不将一切尽掌握在手,你认为我会轻易出面?
老家伙到底是书念多了,人也变得迂腐,他绝对没有想到竭力巴结的学生,早就给他备了案底,而且一期的采购单子原件上,有他的签名在,这些资料我假意装作已经丢失,实则就是为了麻痹他们。浸淫官场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保底的本事都还没,那我是白混了。”
一席话,虽然没有讲得太明,但已经清楚表述了导师在这件事上从原来的主动变成了被动地位,而掌握了证据的许子扬,根本就不受他威胁,更是将其反将一军。
“那。。。。。。”
“你是想问许子杰怎样?哼,说到底你还是关心他的,放心,就目前来说,他不可能会有事,而且他也聪明,与钟旻森以及秦宸之间的相关交易,都没有直接出面。加上叔叔在市里头周旋,这一次,算是我和他平分秋色,而我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许子杰的结局我早有猜到,我其实是想问。。。。。。“导师会坐牢吗?还有秦宸。”
清楚看到他在我提到秦宸名字时,眸内的寒光骤冷,然后转头按灭了烟扔出窗外,发动车子开得飞快,不再理会我,却是冷空气笼罩了整个车厢。
我不敢再多问,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看出他在震怒之中,而此时开车时间,最好还是别刺激他。即便我默不吭声,到了最后也还是胆战心惊,因为当车子开到高速公路时,车速极限上升。我紧紧抓住头顶的扶手,也控制不住心中颤意,苍白着脸瞄那仪表盘,竟看到指针指向了200,且还在上升趋势。
“子扬,开慢点好吗?”说出话来,才发现连声音都在颤抖,这样的速度是真的被吓到了,几乎感觉死神就在眼前,脑中更是泛滥了一般闪过各种曾看过的高速开车引发的车祸事故。。。。。。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当真的置身其险时,会不受控制胡思乱想。
许子扬眉色动了动,侧头横了一眼,不知是我这幅颤抖的怂样引了他的恻隐之心,还是我算是低头的哀求合了他心意,总算脚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