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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天朝伊妃-第15部分

小说: 天朝伊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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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蝶,這是怎么回事?”希妃见皇子愣住,代皇子问到,“欣佳娥怀孕也不至于需要所有御医都过去啊。”
“欣佳娥称腹痛,韩御医說有流产的迹象,所以急忙把皇子宫里最好的御医全部叫了过去。”蝶昭仪照实說,她对皇子的感情看得很清楚,但是凌风扬到底更看重伊维莎,还是更看重皇嗣,她就不敢肯定了。
“真大的架子。”凌风扬不露声色,妃嫔們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叫凰薇宫的御医全部来天香殿。”
“全部?可是欣佳娥”蝶昭仪這下也皱起了眉头,作为皇子不应该不知道子嗣的重要,现在圣皇迟迟没有立凌风扬为皇太子,就是因为他仍然没有子嗣,
“不用管她。”皇子一意孤行。
蝶昭仪摇摇头,最糟糕的结果。
在蝶昭仪眼里,皇子并不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至少以前瑞妃怀孕的时候,他曾夜夜守候在鹊北殿,可是现在,深爱的出现了,他在這种时候忘记了自己延续皇嗣的责任。
皇子宫殿的所有御医很快就奉命来到天香殿,为首的是一直为欣佳娥诊脉的韩御医,之后是天医族出身,袖上绣着浅蓝色芙蓉花的御医,再之后就是普通的御医。
“殿下,微臣失职,娘娘胎像不稳”韩御医一上来就跪下表现得悲痛不已,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可欣的事情以后再說。”皇子打断韩御医的话。
“可是皇子殿下”韩御医还想表现一下自己对皇嗣的重视。
凌风扬根本就不理会韩御医,转向对后面的御医說:“现在要辛苦各位芙蓉御医,立刻前往奉远殿。”
“是。”
袖上绣着浅蓝芙蓉花的天医族,代表的是天医族最高医术,也是天医族历代送入天朝皇宫作为御医的基本标准。
天医族与天朝皇族互相约定:天医族以一族信誉保证芙蓉御医不参与任何宫廷阴谋,皇族则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免除芙蓉御医的死罪,因此芙蓉御医在宫廷中敢于用新药,倒也屡建奇功。
两位皇子和展慕松带着浩浩荡荡的妃嫔和众位芙蓉御医前往奉远殿,妃嫔們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這里来的妃嫔大多数都比伊顺婕的位份高,皇子却要先去看伊顺婕。
“這算什么事。”恬佳娥在较后的位置,出声道,“只不过是个末位娘娘,殿下這么费心干嘛。”
“谁搞得清楚呢。”恬佳娥身后的华美人回答。
“不是继续商量五殿下寿宴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要去看伊顺婕,还带着所有芙蓉御医去。”恬佳娥用手帕挡了挡阳光,盈盈的眉毛卷曲起来。
伊维莎意识已经清醒了一阵,全身的高烧让她非常虚弱,她隐约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不想去确认,即使是她想的那样那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笑而已。
何必自取其辱呢。
米娜和米亚不知道伊维莎在想什么,冷静地随侍两旁,伊维莎身体从小就比较虚弱,如果不是习武锻炼,她早就活不久了,作为片刻不离的贴身,米娜和米亚都习惯了伊维莎的病情,只是這次特别严重罢了。
“皇子殿下驾到。”
米娜和米亚心里一紧,愤怒有心而生,上次是伊维莎遣走了她們,這次她們看到皇子走进来,都毫不犹豫抽出腰间软剑指向凌风扬。
“行刺?”后面的妃嫔突然看到這样的情景,惊叫出声。
“你們這是干什么?”凌风扬连剑都没有抽出,冷冷地问道。
“我們不会让你再伤害公主了。”米娜咬着牙恨恨地看着皇子,如果不是米亚在旁边一直示意,她恨不得立刻把這个男人大卸八块。
“米娜。”凌风扬微微闭了闭,他记得在提格拉特草原上,杀死伊维莎的部将时,哭得最伤心的,就是伊维莎身边的這个女官,相比而言,她的妹妹米亚则比她冷静地多。
“嗯?”米娜没有想到皇子还记得她的名字。
“先让芙蓉御医为她诊脉好吗?”
本以为皇子這样特意前来,伊维莎她們该感恩戴德,没有想到伊维莎的侍女竟然对皇子执剑相向,更古怪的是,一向自视甚高的皇子,会带着哀求和悲伤跟一个侍女說话,实在让妃嫔不敢相信。
伊维莎挣扎着想要起来,凌风扬上前准备扶住她,却被米娜一手推开。
“芙蓉御医,麻烦你們了。”米娜当皇子空气一般,直接对御医說道。
四位芙蓉御医分别诊断过后,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這宫里没有芙蓉御医不敢說的事,你們這是怎么了?”
“殿下恕罪,”为首的芙蓉御医似乎下了很大的,道:“娘娘中毒了。”
“什么毒?”凌风扬是除了伊维莎之外,唯一知道伊维莎并没怎么受刑的人,生病定是另外的原因引起,所以对中毒一說早有心里准备。
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中毒也让芙蓉御医如此紧张。
“是淀兰香只有我們天医族才有的禁药。”  



38 芙蓉令

         就算這些妃嫔不知道天医族的是什么概念,凌风扬和展慕松却不会不知道。
以毒克天下,在江湖中地位崇高的天医族,连他們都列为禁药的毒物,毒性之强让人不敢想象,伊维莎初入凰薇宫,并没有受到皇子宠爱,理应与任何人都没有厉害关系,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
凌风扬用剑鞘挡开米娜和米亚,紧紧抱住伊维莎,却什么话都說不出来,展慕松伸手安慰着凌风扬,很不容易稳定下,问:“既然是毒,就有解法吧?”
芙蓉御医們惭愧地低下头:“展公子,這种禁药,只有我們天医族历代主人才有一解,我們恐怕无能为力。”
伊维莎呼吸有点困难,挣扎着睁开眼睛,冷冷笑道:“伊维莎自己动手自裁,不用各位多费心。”
皇子,這个血腥的皇子在干什么呢,他真以为他有个妃子叫伊维莎吗,曾经刀刃无情的敌人,现在却为她的死活担忧?不管是真是假,伊维莎都觉得這样的状况很惹笑。
“不可能,”凌风扬突然想起战败之时伊维莎准备拿剑自刎的情景,悲愤交加,“你哪里来的天医族禁药?”
伊维莎从枕边摸出一块碧绿色的令牌——
唰一声,在皇廷之中也不向任何人跪下的天医族芙蓉御医,這次全部跪了下去,整齐叩首。
凌风扬呆呆看着那块令牌,半天才出口问道:“你不会說,這是芙蓉令?”
芙蓉令中藏着天医族所有禁药。
“伊儿,我在提格拉特草原上就打落了你的剑,這一次我也不会让你死,”凌风扬不服输地仰起头,愤然道:“冰痕在想什么,竟然把這么危险的东西给你。”
伊维莎冷笑之下,心里却讶异這皇子怎么如此蜜称天医少主的名字,蓝冰痕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吗?那个善良得对病患的痛苦如自己亲受一样的男人,那个让人无条件信任,心深如渊,永远看不透的男人,会和凌风扬這样的残忍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然而不等她想清楚,剧烈的晕眩就让她再次昏了过去。
“风扬,救命要紧,赶快宣冰痕过来一趟。”展慕松见事态严重,立刻提醒。
“嗯,”凌风扬将伊维莎轻轻放到床上。
“不用你假慈悲,”米娜心疼地看着公主病倒的样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我們自己去找蓝少主。”
凌风扬看了她一眼,对贴身侍卫道:“动用父皇的疾龙军快马,宣天医族蓝冰痕日夜兼程,速到凰薇宫。”
“是。”侍卫领命而去。
就连素来聪明过人的珑妃和从来都冷静如常的蝶昭仪,霎时都没有了任何表情——這位被她們看来必死无疑的伊顺婕,竟然身怀着神一样的天医族,最高令牌,芙蓉令?
“风扬别担心,你要相信冰痕,也要相信你的伊儿,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的苦心,不管是你的治世方式,还是你对她的情,她都会明白的。”展慕松安慰皇子道。
“什么嘛,”米娜已经哭得几乎站不稳,“还不是你害公主這样的”
“米娜,冷静点,”米亚扶着米娜,“会吵到公主的。”
米亚从皇子进门以来,一直都看着他,一直都观察他,以前在战场上,這个军事奇才战术上的一点点改变,米亚也都看在眼里,也渐渐看出了原因,虽說皇子伤害了她們的公主,让米亚想杀之而后快,然而她知道,自己没有這个能力。
“对不起。”米娜当然不想吵到公主,转身就冲了出去。
米亚没有阻拦,但也没有收起佩剑,她扬起嘴角,锋利如刀的眼神像是要看到皇子的骨子里去一样。
凌风扬一身皇族威严,没有一丝畏惧地迎上米亚的目光。
“殿下,”米亚很久才垂下剑端,“米亚暂且尊称您一声殿下,我們姐妹俩都是跟着公主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动用疾龙军快马的份量,谢谢皇子殿下。”
“米亚,我知道你心里不是這样想的,你和伊维莎一样恨我。”
“那都不重要了,”米亚静静地收剑回鞘,“现在我們是在天朝,连公主都只能对敌人低头,米亚没有什么怨言。”
“米亚,不是我。”凌风扬一字一顿道,“要害你們公主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米亚点点头,“我听到御医說公主是中毒的时候,就知道不是殿下了,殿下没有必要這样做。要杀我們,一个命令就够了。”
皇子在解释妃嫔們满眼都是痴呆状,不管对错,只考虑自己感受的皇子,居然在对一个侍女解释。
而且,现在只要在场的所有妃嫔都看得出来,她們的殿下,对這位伊顺婕的用心,是她們所有人的宠爱加起来都比不上了。
“伊维莎的伤势”凌风扬还是惦记着处刑的事情。
米亚摇摇头,道:“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待公主,最主要的恐怕是的伤痕。”
凌风扬点点头,咬着嘴唇没有說话,他很想道歉,然而却不知道怎么出口,况且他还没有修养好到能够屈身对一个侍女道歉。
此时,另一个分量很重的人却闻讯赶到了凰薇宫。
没有任何见礼,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那么径直冲进奉远殿,一如往常冷漠和高傲。
“潇然?”展慕松第一个了他的到来。
妃嫔們都让开了一条路,她們都知道皇子有一些重要的朋友,皇子曾经說过,這些朋友比他的生命和皇位都重要,后宫的自然不敢冒犯。
曲潇然却站在门口,幽幽地对凌风扬举起了剑。  



39 挚友与情敌

         众目睽睽之下,曲潇然渐渐走近凌风扬,问:“不给个解释?”
瑞妃看着曲潇然宝剑的剑锋,一时情急准备上前相劝,却被蝶昭仪拉住。
“蝶昭仪,這是”
“曲潇然不会伤害殿下的,瑞妃娘娘。”
蝶昭仪知道凌风扬和曲潇然,本就是在一场重大误会中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們都还年幼,涉世未深的曲潇然刚承继父亲的地位,给凌风扬造成了不少麻烦,后来曲潇然答应,无论以后凌风扬做了什么,他都会听他解释,尽管曲潇然不像蓝冰痕那样可以保持完全的冷静,但是冷傲如他,不会允许自己再误会凌风扬。
那时的南宫雨蝶,还是跟在曲潇然后面,在草地上捉蝴蝶的小女孩呢。
“潇然”凌风扬不明白曲潇然为什么会在這个时候来,也不明白曲潇然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态度转变地那么快。
要什么解释?凌风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能够让曲潇然這样对他。
曲潇然按着剑的手,双指贴着剑柄压着力道,剑锋已经冒着寒气,凌风扬知道這是“漫舞飞花”,曲潇然的杀招之一。
曾经生死相交的好友,竟然会面向自己举剑,而且覆手剑端的就是杀招。
“四皇子,”曲潇然恨恨地說,“你将伊维莎公主接到凰薇宫的时候,我当你是个有眼光的男人,没有想到你就是這样对她”
凌风扬愣了一下,多了,曲潇然从来没有对他以皇子相称,這算什么,划清界限吗?不愿意再与一个皇子交心了吗?
曲潇然并不是个轻易动感情的人,凌风扬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蝶昭仪曾经說过,他爱着一个人已经七年,七年来鸿雁传书,从未见面,难道那个女子,就是伊维莎?
开玩笑。
凌风扬脑袋一片空白,自己是伊维莎的敌人,曲潇然却是和她鸿雁传书的知己,如果曲潇然要带走她,不管是实力上还是感情上,凌风扬都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只是没有保护好她而已吗?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她中毒,皇子殿下的火气很大,是吗”
本就仪容冷然,寡言少语的曲潇然,什么时候跟他說过這样见离的话。
“潇然,你别這样阴阳怪气地說话。”凌风扬一听這话心里更难受。
“还是說,皇子殿下”
“不是我。”凌风扬打断他的话,“只等伊儿醒来,你想用什么方式杀我,我都没有一句话。”
颓然的情绪中,却是一股不容侵犯的王者气势。
“潇然,风扬,都给我冷静点,”看到他們這样任性,性格最温和的展慕松火气也上来了,“话說明白了更好,你們两个都是有眼光的男人,看中了同一个女人,但是现在她如此危险的情况,你們却沉不住气、惊慌失措了吗?”
“慕松”曲潇然语气软了下来。
“潇然,”展慕松很少有地责怪起来,“风扬說不是他,你没有听见吗?”
曲潇然看了凌风扬很长时间,终于沉声道:“听见了。”
“然后呢?”凌风扬想知道,這段插入了感情争斗的友情,在曲潇然眼里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曲潇然又是很长时间的一阵凝视,之后收回佩剑,看向旁边的地面,道:“我相信你。”
凌风扬舒了一口气,和曲潇然互相抱了抱,都没有再說话。
凌风扬、展慕松、曲潇然和蓝冰痕之间,這段在江湖中传为佳话的生死友情,虽曾有过多次嫌隙,却丝毫没有动摇最根本的感情,不过他們都明白,這次不一样了,如果伊维莎有任何意外,這个稳固的四皇子集团就有可能瞬间土崩瓦解。
伊维莎如果知道,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教她医术的蓝冰痕,和鸿雁传书的曲潇然,竟是敌人的挚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殿下,”蝶昭仪刚才一直没有阻止他們,反而对這样的情况感到很满意,转身道,“各宫娘娘也都留在奉远殿很久了,还是让她們都回去休息吧?”
“随便留几个能理事的人,其他的让她們都回去,”凌风扬厌烦地挥挥手,“她們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是。”
遣退的命令一下来,梦嫔迫不及待地就走了,希妃和珑妃带着雪美人、琉美人假意寒暄了一阵,也离开了奉远殿,兰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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