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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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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事,我们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能再有子嗣,又怕什么?”她的泪落在他手上,实则是打到了他心头最柔软之处,他耐心地哄劝着她,“二弟三弟虽是庶出,也是爹的子嗣,我们不得已之下,过继他们一个孩子就是了。这样你觉得不踏实,我们就抱养你兄弟姐妹的孩子。再不行,我们到民间找个孩子,养在身边有何不可?瞒天过海的事我做的不少,到时我们带着明忻离京一两年,将孩子带回来,谁敢说不是我们的亲骨肉?”
  叶昔昭抬手掩住了他的嘴,哭着摇头。
  她是不能再听这样的言语了,虞绍衡却以为她还是不同意。
  面对千军万马,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面对着哭泣的妻子,他从来束手无策。
  他心疼、惊怒、担心、无助
  多种情绪交织在心底,最终让他暴躁起来。
  他拿开她的手,冷声问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是不是不想再与我过下去了?叶昔昭我告诉你,你怎么待我,我都无怨言——这门亲事是我强求来的,我从来都记着这一点。可即便是我强求来的,你既已到了我身边,就休想自作主张,也休想给我弄些杂七杂八的女人来烦我!”他冷然转身,“你尽管去求娘给我纳妾,能添多少就添多少!我这就进宫请命出征,日后你和妾室们过,只当我已战死沙场!”
  “绍衡!”叶昔昭失声唤住他,继而泪如雨下。
  **
  怀胎时再苦再难,她没哭过。
  生产时再疼再累,她没哭过。
  产后血崩再怕再绝望,她没哭过。
  她始终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她始终铭记自己的处境远比不得他出生入死时的吉凶难测。
  她只是失望了,只是累了。
  她如今已将太夫人与他、虞绍筠当成自己的至亲,所思所想皆是他若无男丁继承荣华会带来的后果。更是明白,过继子嗣会引发更多的计较、是非、风波。
  他始终不能只为一个人、一些人活着,如今她亦是。
  要她在这样浓烈的感情之下,承受他去染指别人的事实,不可能,却势在必行,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在那些独自睁着眼睛到天明的日子,在那些担心自己不能再见到他的日子,心境一日一日变得消极。
  慢慢地,开始说服自己接受,并且以为自己能够接受。
  可在眼下,看到他这样的惊怒,听闻他这样的言语
  虞绍衡听到她的呼唤,看到她满脸的泪,折了回来,叹息着将她拥到怀里。
  叶昔昭抽泣着道:“其实,生下明忻前后,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没奢望过别的。那时我总是错觉听到你在唤我,我总是看着门口,觉得你兴许下一刻就会出现我记得那段日子,如今我总是劝自己,能够继续在你身边就该知足,不能不顾大局不知足”
  虞绍衡听得眼睛酸涩难忍,将她环紧了一些,“我不需你识大体顾大局,我就是要你悍妒、贪心。”
  “我是容不下别的女人到你身边,我一想就心如刀绞。可是娘与绍筠待我如至亲,你膝下无子会让娘抱憾终生,下一辈人也会影响绍筠在宫中的地位绍筠变了那么多,她的日子过得有多艰辛可想而知,她是为了你与娘才进宫的”
  “那些事有我,不准你放在心里。”虞绍衡再度打断她的话,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你想那么多那么远做什么?你把我置于何地了?”
  “我除了想你,想这些事,还能做什么?”叶昔昭抬手拭泪,“是我先亏欠你那么多的,是我不知好歹浪费了两年光阴,是我傻子似的不知道在那两年调养好身体我应该在那两年就为你生儿育女你不明白,永远都不会明白”
  虞绍衡带着险些就又要发作的暴躁,狠狠地吻住了她,打断她的言语,阻止她在他看来荒谬的心绪。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的泪不断滚落到唇边,又无声滑入两人唇齿间,平添一份苦涩。
  “别哭了心都被你哭碎了。”他有些模糊的语声黯哑、无力。
  **
  门外的抄手游廊之中,西次间窗下,新竹、芷兰、夏荷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抽泣出声。
  新竹、芷兰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那一夜的情形,那么多的鲜血,那样虚弱、失去生机的夫人
  乔宸、乔安站在她们近前,俱是低着头,晶莹的泪一滴滴落到地面。
  姐妹两个将忻姐儿送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三名大丫鬟正低声命令一众小丫鬟、婆子退回房里,不得出门张望聆听。
  轻声询问,得知她们是得了虞绍衡的吩咐——侯爷与夫人有要事相谈,旁人不得打扰。
  她们姐妹觉得,能引发夫妻二人郑重相谈的只有那一件事。由此示意乳母将忻姐儿带回房里,她们则到了廊间。
  她们始终不是局中人,便是相信虞绍衡是深情之人,还是不敢料定他能不介意子嗣之事。
  所以,就留下来观望,想着万一事态陷入僵局,她们就进去帮叶昔昭说几句公道话。
  可事实自然是与猜测大相径庭,夫妻二人分明都是为了对方才争执不下。
  用情至此,任谁又能无动于衷。
  乔安携了乔宸的手,姐妹两个用帕子拭了拭泪,缓步走下台阶,出了院落。
  刚一出门,乔安就看到一名小丫鬟躲在院门外,见她们出去,便要飞快跑开。
  乔安神色一冷,“给我站住!”
  小丫鬟全没料到两个姐妹忽然走出来,要走时又被抓了个现行,当即脸色青红不定,带着恐惧前来屈膝行礼。
  乔安沉了声,问道:“你是哪房的人?”
  “奴婢奴婢是后花园”
  “走,跟我去见管事。你不记得是哪个房里的人,管事总不会忘记。”
  小丫鬟闻言,当即吓得扑通跪倒,颤声道:“奴婢是、是三夫人房里的,求统领夫人饶命”
  乔宸讶然,之后看向乔安。乔安随即就又给了她一个意外——
  “回去吧。”
  小丫鬟前一刻还惊魂不定,担心自己少不得被一番责罚,此时听了这话,一头雾水。
  “不想挨打,就别与人提及此事了。”乔安信步走开。
  乔宸跟上去,问出疑惑:“你这是唱哪出呢?三夫人房里的人,在正房院外,分明是来观望正房的动静。”
  “那又如何?”乔安不以为意,“至多也只是隐约听到夫妻两个在争吵。三夫人想知道,就让那小丫头回去告知。”
  “”
  乔安语带不屑:“三夫人如我一般,不过是个两家联姻的物件儿,自己却无自知之明。昔昭不是软柿子,又有侯爷在,三夫人能掀什么风浪?”
  “也对。”乔宸思忖片刻,放下心来,“与其一切如旧,倒不如让她闹些事出来,这样昔昭就能主持中馈了——她事情多一些忙一些也好,省得总思量那些不快的事。”随即又想到一事,有些不解,“三夫人在闺中的时候,你也没少与她来往。”
  乔安听了直笑,“那还不是侯爷的主意,让萧旬在关家、侯府之间牵个线。萧旬自然会让我与关家的人来往,你还当我真与关四娘有些情分?”
  乔宸释然,“这样我就明白了。”随即探究地看向乔安,“昔昭有错在先,先是尽力弥补,才有了如今夫妻情深的局面。”
  “有话直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退一步兴许休得举案齐眉,继续如此苦的是两个人。”乔宸由衷道,“你就是再记恨萧旬一些事,也不妨想一想侯爷那番话——他可始终记得是他强求在先,被如何对待都认。”
  乔安若有所思,却没说话。
  **
  正房的夫妻二人,此时静静相拥。
  叶昔昭的泪终于是止住了。
  虞绍衡在她耳畔道:“我先前去娘房里,说了你在外面受的磨折,也说了你身子需得调理。娘听了,心疼得垂泪不已,说会帮你精心调理个三五年,别的一句都没提过。娘都不急着想子嗣的事,你这小傻子急什么?安安稳稳过几年,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我也问过乔宸了,她说日后会留在京城,要我多给她搜罗些医书。事事无绝对。不准再往坏处想了,好么?”
  叶昔昭轻轻点了点头。
  虞绍衡侧转脸,吮了吮她唇瓣,“想没想我,嗯?”
  叶昔昭吸了吸鼻子,“想,每天都想。”
  “最早我也要休养到明年开春,能好好陪着你。”说完日后,他又一本正经威胁道,“再胡思乱想,别怪我把你和明忻丢下,常驻边关。”
  叶昔昭环住他颈部,“不会了。真不会了。”
  虞绍衡又覆上她双唇,亲吻少了霸道,多了缠绵悱恻。
  他知道,她独自承受经历的太多,她心底有着一些打不开的心结,需要他帮她慢慢缓解。
  彼此呼吸变得急促的时候,叶昔昭别开脸去,“还要去娘房里问安呢。”又无奈地揉了揉脸,“我也得收拾一番,这样子怎么见人?”
  虞绍衡笑了,看看天色,“我去唤丫鬟去娘房里通禀一声,晚些用饭。不急。”
  “嗯。”
  之后,新竹芷兰服侍叶昔昭梳洗打理妆容,虞绍衡则转去看忻姐儿。
  **
  今日是侯府合家团聚的日子,太夫人早就吩咐了三夫人,命厨房备一席丰盛的菜肴。
  太夫人心绪有些低落,说先歇一歇,等虞绍衡与叶昔昭过来了再唤她起身。
  二夫人、虞绍谦坐在西次间临窗的大炕上逗着昊哥儿,虞绍桓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三夫人则端坐在厅堂,不时瞥一眼在厅堂门外站着的丁香,丁香则不时看向院门口。
  一名小丫鬟的身影在院门口出现,丁香连忙跑了过去,两人交头接耳一番。
  丁香回到三夫人身边,附耳低语。
  三夫人听完,笑了笑,轻声道:“起争执了,怕是来不了了吧?”之后按了按胃部,蹙眉,“我已有些饿了,不知何时才能用饭”
  话没说完,三夫人就见虞绍衡与叶昔昭相形走进门来。
  三夫人的神色立时变得恭敬,起身上前行礼。
  虞绍衡颔首,之后瞥了一眼忐忑的丁香,转身去往东次间的时候丢下一句:“闲杂人等怎能出入太夫人房里。”
  丁香自然明白这是在说自己,一时脸色发白,垂首退下。
  三夫人神色一僵,缓了片刻才又挂上笑脸,转去西次间只会虞绍谦等人。
  太夫人转到东次间,三对夫妻上前行礼的间隙,细细打量了虞绍衡、叶昔昭几眼。
  虞绍衡偶尔瞥向叶昔昭的眼神很是柔软,叶昔昭一袭雪青色衫裙,略施淡妆,明眸水光潋滟,唇边挂着一抹笑。
  太夫人笑眯眯的,“摆饭吧。”
  三名儿媳齐声称是,转去命人传膳摆饭。
  摆饭的时候,三夫人不时看向叶昔昭,若有所思。不是说她惹得侯爷发火了么?眼下这两人却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二夫人见状,笑盈盈询问三夫人:“三弟妹怎么总是盯着大嫂看?”
  叶昔昭闻言看向三夫人,又笑问二夫人:“是么?”
  三夫人瞬间尴尬之后,笑道:“我在看大嫂头上的步摇,好看的紧。”
  二夫人与叶昔昭没接话,只是相视一笑。
  吃罢饭,三夫人与众人陪着太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便说还有事,先回房了。
  虞绍桓也随之起身道辞,之后又歉意地看向虞绍衡,“明日我再陪大哥说话。”
  虞绍衡看向虞绍桓的神色要比往昔温和许多,颔首微笑。
  太夫人笑呵呵摆一摆手,“你们去吧。”
  夫妻二人回到房里,三夫人坐在炕桌前喝茶,虞绍桓则盘膝坐在罗汉床上看书。
  三夫人问道:“过两日,要不要请有名的戏班子来府里唱堂会?到时候多请些人来,虽说侯爷谢绝了皇上的赏赐,辞了官职,可毕竟是战功赫赫,贵妃娘娘又得生虫,便是只有侯爵,我们也是名门望族了。”
  虞绍桓看完一页书,翻书后才应道:“大哥是因新伤旧疾缠身,才在家休养。你唱的什么堂会?”语声颇为冷淡。
  三夫人心头一紧,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脾气,“那依你看该怎样?”
  虞绍桓态度干脆,“闭门谢客。平日里与你来往的官员家眷,以后少往侯府里带。”
  三夫人闻言失色,忍着气道:“这话是怎么说的?与我来往的那些女眷怎么了?不配进侯府么?”
  虞绍桓看着她,笑意温和,却是颔首道:“说对了。”
  三夫人忍了又忍,半晌轻声冷笑,“你这么想也对。你大哥回来了,哪里还需要顾及我娘家那边?”
  虞绍桓似是充耳未闻,“等过些时日,大哥身体好些了,你尽快将内宅事情交回到大嫂手里。”之后不等她应声,又道,“听人说,你要在外面开个铺子?想想就算了,不可行。”语毕将书放在一边,端茶啜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三夫人面上有了怒意,“你不要忘了,在侯府风雨飘摇的时候,在你二哥都被人打压的时候,是谁帮你去求我爹给你谋出路的!我爹又是怎么帮你的?你都忘了?”
  “我赶上了那年的恩科,才能在岳父扶持下升官。没有那样的前提,我就是个不成器的,岳父要全力相助的就是二哥——不论是谁,他能帮到侯府即可。”
  三夫人不明白,茫然地眨着眼睛。
  “这门婚事,是我大哥做主的。”虞绍桓轻飘飘扔下这句,又道,“明日你回趟娘家,好好问问你是怎么嫁进侯府的。”
  他说完,又拿起书来,凝神观看。
  三夫人极力思索着他一番话,神色慢慢转为惊讶,继而便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呢?
  侯爷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预料到侯府会有一番起落?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选中她的娘家有意结亲?
  若是这样,她算是什么?
  虞绍桓让她回娘家去询问
  她爹娘又把她当什么了?只是当做攀附权贵的物件儿了么?
  她不相信!侯爷就算是官职再高,到如今也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这种远见、城府。
  她不顾虞绍桓在场,就吩咐丫鬟,准备明日回娘家。
  **
  正房。
  许是父女天性,忻姐儿乖乖地由虞绍衡抱着,专心致志地玩儿着他腰间的玉佩。
  叶昔昭看得心头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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